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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已经是他的了,那颗心还离得远么?
连霄如今估计正咬牙切齿,因为他特殊的体质,根本不能碰应采媚。
今夜的皇帝,一改平日的温柔,忽然变得狂野粗放,让应采媚多了几分新奇。
躺在桌布上,后背感觉到绸缎的凉意和柔滑,她微肿的红唇不由自主溢出一声声的呻吟,双臂挂在霍景睿的肩膀上,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沉沉浮浮。
皇帝居然没让她适应多久就沉身而入,应采媚闷哼一声,开头的涩意很快变得温暖湿润,每一分的深入和力度都让人沉迷。
真是个了不得的男人,每一次总是能令她有不一样的感受。
应采媚抱着皇帝,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他的唇,换来的是霍景睿更为热烈地回吻,气息交融,几乎要呼吸一窒,却也让她的身体越发炙热起来。
她看着衣领大开,露出胸前蜜色胸膛的皇帝,透着几分邪魅和张狂。玉冠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地上,乌发披散在肩头,更衬得他的双眼墨如黑夜。
应采媚伴随着一**涌入体内的阳气,心里低低暗叹:怎么办,她忽然有些舍不得身下这个人了?
离开皇宫后,夜里怕是要寂寞了……
与皇帝大战了一夜,应采媚身体有些酸软,却是精神奕奕,瞥了眼伺候的大宫女微微通红的耳尖,便知道昨天在殿外候着的青梅怕是听了整个过程。
“怎么,我的小宫女也想要男人了?”
听见应采媚的调侃,青梅却是脸色一白,跪在榻前:“主子,奴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你只要试了一次,便会食髓知味了。”应采媚摆摆手,示意她站起来回话。
青梅无奈,她就知道自家主子并不清楚皇宫的规矩:“回主子,宫女都是皇帝的人,出宫之前是绝不能破身的。”
“哦?”应采媚挑眉,这才知道皇宫除了嫔妃,宫女也是皇帝的,霍景睿还真是艳福不浅。
见自家主子脸上带着浅笑,眼底却黑沉黑沉的,青梅低下头,知道应妃是怒了,连忙解释:“规矩是死的,皇上心里只有主子一个人……”
“行了,别拍马屁了。”应采媚挑了件浅蓝色的衣裙,任由青梅梳着长发,随手选了一支精致的步摇,又放下了,选了另外一支玉蝶钗。
青梅不解,小声说道:“这支步摇是皇上赏的,主子戴上,定是倾国倾城。”
“不必,”应采媚看着镜中的人,觉得突然想要打扮一新的自己有些可笑。江湖女子,原本就该简洁明丽,打起架来也轻松方便,又怎需要这些繁复的饰物?
青梅细心地梳好发,收拾停当后,低声对应采媚说:“主子,奴婢今早进白梅的脸色不是很好,莫不是犯了错得罪了新主子?”
应采媚扫了她一眼,缓缓摇头:“怎会,桃源殿的主子挺喜欢白梅的。”
想也知道,师父能让白梅进书房,还让她在身边伺候磨墨,已经算是承认了她的身份。即便犯了小错,连霄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也绝不会厌弃白梅就是了。
闻言,青梅依旧忍不住担忧。
今早见着白梅,哪里有昨天欢天喜地的样子。满脸憔悴不说,短短一夜似是瘦了,眼底满是青影,一看就是整夜没有睡。这便罢了,双眼红肿,仿佛哭了一夜,又怎能让青梅不担心?
这个妹妹,平日看着没心没肺的,却从来没试过哭成这样。即便当初被卖身进应府,也没见过白梅如此伤心的时候。
青梅心底轻轻一叹,莫名有些不安。
她不敢问应妃,毕竟自家主子似是和桃源殿的人十分相熟,不然青梅真害怕,是不是白梅被新主子欺负了。
毕竟青梅隐约知道,住在桃源殿的新主子,却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子。
应采媚扯了扯领口,遮住昨夜皇帝硬是留下的艳丽痕迹,听着青梅的忧心,美目带着一丝凉意,扫向她说:“他受了伤,若是真碰了白梅,那么今早便看不见你这妹妹了。”
青梅心下一冷,震惊之余连忙跪下请罪:“是奴婢想左了,望主子恕罪。”
“我希望不会有下次,”应采媚虽说挺喜欢青梅,她却无法代替师父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而且师父有什么不好?即便被师傅碰了,白梅也是三生有幸,怎么青梅一副厌恶难受的样子?
应采媚心里愤愤不平,冷声让这位大宫女退下了。
余怒未消,她深吸了口气,终究让人把白梅叫到怡春殿来。
白梅果真通红着双眼,红肿尚未完全消褪,巴掌大的脸更是憔悴,看着确实挺吓人的,难怪青梅会忧心忡忡的样子。
应采媚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问:“在桃源殿不习惯么?还是说,你想再回来伺候我?”
“回娘娘,奴婢在桃源殿一切都好,只是有些想念姐姐,又想起往事,这才忍不住有些伤感了。”白梅耷拉着脑袋,没想到自己哭了一晚的事,居然让青梅捅到应妃这里来了,不由有些懊恼。
应采媚盯着跪在不远处的身影,总觉得这个以前在身边伺候的大宫女,一夜之间似乎长大了,有了些不同。
看来在师父身边,果然锻炼人。不久的将来,白梅怕是很快能独当一面,不再让青梅担心了吧?
“既然习惯了,那就用心伺候着。想青梅的话,就过来见一见,别误了差事便好。”应采媚也并非不讲理的人,白梅的话有几分敷衍,似是隐瞒着什么,但是她没有兴趣去探听,只要这个大宫女用心伺候师父便足够了。
“是,奴婢谢娘娘恩典。”白梅规规矩矩地磕头,去了桃源殿,说明她不再是怡春殿的宫女了。以后,只有连霄才是她唯一的主子。
白梅知道自己变了,一夜痛哭后,她更加痛恨自己的懦弱和胆怯,更是羡慕应采媚的美貌和优秀。
她想要靠近那个俊美的连公子近一点,更近一点。
像是昨日在书房里,连霄温柔地搂着怀里的应采媚,平日冰冷俊美的五官也变得柔和起来。
只要连霄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白梅觉得自己都会愿意为了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原来,这便是青梅姐姐小时候偷偷告诉她的,关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
白梅垂下眼,她相信自己命中注定的那个人,非连霄莫属!
作者有话要说:~(≧▽≦)/~
☆、病弱,相拥
第六十二章病弱;相拥
昨夜与皇帝缠绵;让应采媚通体舒畅,一大早心情是极好的。
她一时心血来潮想要舞剑;叫青梅送来一柄长剑,却吓得这位大宫女花容失色:“主子;皇宫中除了禁卫军;谁也不能私藏刀剑的。”
应采媚瞥了她一眼,顿生无趣,随手掐了一根树枝,在院中舞了起来。
对于武人来说;不管手中的是长剑还是树枝,都有着同样的杀伤力。
她知道怡春殿里都是皇帝的人;也不遮遮掩掩的,拿着树枝便运起内力,念着心诀把生疏的招数捡了起来。
总归以后打算离开皇宫的,在江湖上都是舔着刀刃过日子,这保命的武功却是丢不得。
一挑,一捻,一刺,一砍。
应采媚一改平日妩媚可人的样子,美目专注,眸中透着沉沉的冷意,浑身尖锐的杀气几乎要溢了出来。
青梅捂着嘴连连退开,生怕被波及到,心底有些害怕,目光却完全不能从应采媚身上移开。
自家主子拿着那根树枝,有若翩鸿的身姿,即便是轻纱罗裙都不能遮掩住她的凌厉凛然。一招一式,墨发飞扬,潇洒至极。
她从不知道,应妃的功夫居然如此厉害。
虽说应将军当年曾手把手教了应家小姐一点点功夫,青梅从未见过她使出来。
如今看着,青梅甚至有种禁卫军也不是应妃对手的错觉。
难怪昨日皇帝闯入来,内殿却空无一人,自家主子消失无踪。
青梅就守在门口,唯一的出口,没看见应妃离开,人又怎会凭空消失?
原来应妃会武,会的还不是一丁点……
青梅不知为何,心底隐隐有些念头一闪而过,却不敢去较真。眼前的主子,从应府到皇宫,似乎越来越不同,渐渐变得陌生起来。
她不愿承认,自己跟随的主子早就已经变了,还是换了一个人?
青梅摇摇头,她是贴身伺候应家大小姐的,后来的应美人,如今的应妃。日日夜夜来,亲手照顾,不曾离开过。
还是说,皇宫这个大染缸,终究是改变了应妃,让她变得面目全非起来?
应采媚二十四式过后,香汗淋漓,深深吐了口气,只觉满身的内力更为舒畅。好久没如此动动筋骨了,再懒散下去,师父说不准要呵斥自己偷懒耍滑。
她微微侧目,发现青梅的心不在焉。
应采媚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大宫女会发现自己不是原主。真真假假,有时候很难分辨得出来。
眼见为实,青梅肯定更加相信自己看见的,只会不断找理由来说服自己——在皇宫中,没有人会一直一成不变的。
丢下树枝,应采媚沐浴换衣后,便想去找皇帝了。
瞧着皇帝昨晚的醋意,估计这几天师父来了,她满心欢喜,倒是冷落了他,才会满心的不痛快。
应采媚让青梅带着一盒糕点,算是装装样子,大摇大摆地走向御书房。
在皇宫中,也就只有她能自由在御书房出入了,让其他嫔妃又怒又恨。
没想到的是,应采媚竟然在御书房门前受了闭门羹,有些诧异地看向候在门口的太监总管。
太监总管擦着额上的汗,知道眼前的应妃得罪不得,可是皇帝又有吩咐,绝不能让任何人进御书房,不由叫苦不迭,只能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道:“皇上有旨,不让任何人进去打扰,还请娘娘恕罪。”
应采媚每次在皇宫都是出入自由的,从来没有被阻拦过。如今在御书房门前,竟是被皇帝婉拒,倒是有些惊讶。
莫不是有什么秘密国事需要处理,才不让她进去?
应采媚盯着太监总管看了一阵,直把后者看得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