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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湖上的游人并不多,湖上又风平浪静,芜芜倒也不怎么害怕。冯长生忽然开口问道:“你这样怕水,却不知是怎么个缘由?”芜芜看了他一眼,十分恼恨的模样:“我先前也是不怕水的,后来被人扔进水里一回,险些淹死,自此之后就怕水了。”
冯长生自然知道她说的是哪件事,却不仅不辩白,反而道:“我那时是真的想要淹死你的,连怎么毁尸灭迹都已经想好了。”“那怎么最后又放过我?”芜芜斜眼看他,一副怀恨在心的模样。冯长生的手捏上她的脸颊,她的脸便鼓了起来,再配上那怨恨的眼神,便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般,忍不住便笑了起来。
芜芜一把拍掉他的手,气道:“你不知那之后我害怕了多久,日里听见点响动就怕得浑身发抖,夜里时常做恶梦,这全都是你害的。”冯长生身子往后一仰靠在船舷上,有些懒散:“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过你,当时只是忽然不想让你死了,如今看来却是我有远见,知道你以后是我的女人。”
“不要脸。”嗤笑一声,便趴在船舷上往湖里看。“想着不害怕水了?”芜芜每回头,手指拨弄着清澈的湖水,道:“被孙清远抓起来的那几日,他天天都要将我的头按在水缸里,最开始我依然害怕那种窒息的感觉,可是后来却渐渐麻木了,觉得水再可怕,也没有一个人恶毒的心可怕。”
“芜芜过来。”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莫名的情愫。他将芜芜拉进怀里,轻声道:“你说的很对,这世上只有人会害人,人会杀人,所以你要害怕的从来都是人。”芜芜沉默了一会儿,小声道:“所以我也怕你。”
“你怕我什么呢,我一向是护着你的。”芜芜没说话,趴在他胸口,冯长生的手却不老实地在她背上摩挲起来,他的手像是带着火一般,让芜芜整个人都颤栗了起来。
“给我好不好?”他声音那样清晰地传进了她耳朵里,虽然是问,却又不容拒绝。见芜芜不言语,他的手便去摸索她的腰带,唇也压上了她的唇。他的吻一点点下移,在她的胸口徘徊不去,隔着衣服亲吻芜芜胸前那两颗樱桃。
芜芜嘤咛一声,伸手去推他的头,手却被他抓住。他手指一勾解开了她的腰带,罗裙便松松垮垮挂在了她腰上,平白透出一股淫|靡的味道来。冯长生越发把持不住,一把掀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面的小衣来,呼吸瞬间一滞:“给我好不好。”
芜芜抬眼看他,眼睛里都是水汽,那般惹人怜爱,却不说话。冯长生亲了亲她的唇,一手去揉捏她的胸口,哄道:“我会轻一些,给我。”
50、晋江琼花郎君
“我会轻一些,给我。”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充满了压抑的欲望;他的手肆意地在芜芜的胸上揉捏抚摸,芜芜只剩下一丝神智;握住了放长生的手;可怜兮兮道;“在外面呢。”
冯长生轻笑一声,抱着她进了船舱里;又将两边的帘子放下,便分隔出一片隐秘的空间来。他伸手去扯挂在芜芜肩头上的衣裳;不一刻便将芜芜扒得只剩肚兜和裙子。
冯长生的眼神火热;放肆地在芜芜胸口小腹上逡巡;看得芜芜脸色似火;怯怯地捂着他的眼睛;颤巍巍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冯长生唇角勾了勾,一字一句道:“那你捂住了。”
芜芜正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冯长生已经俯身亲上了她的胸口,她浑身一颤,手臂也软了,险些便要放手。冯长生轻笑一声,道:“你这般,我只怕你一会儿便要松手了。”
偏巧这时,芜芜看见了挂在他手臂上的浅紫什物,不是别的东西,正是她的腰带,心中一动,便将那腰带拿在手中,又一手勾住冯长生的脖子,只是不敢看他的眼睛:“不如这一次让芜芜来伺候二爷。”
冯长生的眼色越发深沉了起来,声音也沙哑了:“你这样一番勾人夺魄的模样,小心一会儿我将你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芜芜拿那腰带去蒙冯长生的眼睛,娇怯道:“二爷若是让芜芜伺候,就不准自己动手,若是二爷一动手,芜芜就不依了,芜芜就不给二爷碰了。”
“好,我不动手。”此时他的眼睛已经被芜芜的腰带蒙住了,看起来有些无助。芜芜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然后跨坐在他的腿上,她双手扶在他的肩头,低头去亲冯长生的眼,亲得冯长生痒痒的:“你就准备这般折磨我……”
他话音未落,芜芜的唇已经落在了他的唇上,她的小舌缓缓舔着他的唇齿,好生可爱可怜。这时船晃动了一下,吓得她一激灵,冯长生满是笑意的声音便传进了她的耳中:“你若是害怕,可以求我抱着你。”
芜芜咬了他的唇一下,却是将他的手臂环在自己的细腰上,然后捏着他的下巴威胁道:“不准动。”冯长生又笑了一下,也不知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芜芜的手伸进了他的领口里,她的手有些凉,刚放上的时候让他浑身一颤,继而这只手便缓缓往下摸,抚过他的胸膛,抚过他的小腹,然后在他小腹上肆意揉捏。冯长生的身体紧紧绷了起来,一把按住她作祟的小手,声音透着隐忍:“还不给我么?”
“急什么,”她一边说,一边拉着冯长生的手摸上自己胸前的柔|软,吐气如兰:“二爷总是这般急,要少多少乐趣?”冯长生的手隔着肚兜揉捏起她的柔|软来,却又嫌不过瘾,摸到了她脖子后面的带子一扯,她的肚兜落了下来挂在她腰间。
冯长生的眼睛虽然蒙着,却可以依稀看见些朦胧的景物,只觉眼前这具身体羊脂白玉似的散发柔光,低头便亲上了她的脖子、胸口。芜芜推了他两下,便听他不满道:“你只说不准我动手,又没说不准我动嘴。”
“强词夺理。”芜芜气恼骂道,却缓缓将冯长生推倒,屁股一抬坐到了他的小腹上。冯长生闷哼一声,双手便去捉芜芜的腰肢,想要将她的裙子扒下来。芜芜却往后一蹭,臀瓣坐在了他的火|热坚|硬上,霎时让冯长生的手一软。
芜芜光裸的身子趴在他胸膛上,一边轻轻蹭,一边在他耳边吹气:“二爷那里好大,芜芜好害怕,芜芜不要……”冯长生脸色一僵,声音粗噶难听:“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它!”
芜芜缓缓解开了冯长生的裤子,里面那东西便赫然挺立在眼前,她用手指碰了碰,便听见冯长生倒吸了一口冷气,不禁“咯咯”笑了起来:“可是二爷那里长得好吓人,长得好丑……太丑了……”
冯长生这下终于忍受不住了,一翻身将芜芜压在身下。他像是一座山,又像是一只发狂的猛兽,带给芜芜巨大的压抑感,便听冯长生哑声道:“那东西你管它丑不丑做什么,只要好用就成了。”
芜芜夹紧双腿,气道:“二爷方才分明答应了不自己动手的!”冯长生冷哼一声,一把将芜芜拉到身下,道:“我要是不动手,只怕明天也吃不到嘴里去,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哪里是要伺候我,分明是想折磨我。”
他说完便不由分说地将芜芜的腿分开了,芜芜的力气哪里拗得过他,这倒是大腿拗不过胳膊了,于是急道:“二爷说了会轻一些的……”她的腰带已然蒙在他的眼睛上,却见他嘴角绽出一个邪气的笑来:“那你乖乖张开腿,我就轻轻的。”
芜芜忽然又害怕了起来,不住摇头。冯长生察觉到不对将眼睛上的带子扯了下来,俯身去亲芜芜的唇,他亲得很温柔,像是呵护一件珍宝,等芜芜终于平静下来才道:“给我,相信我。”
芜芜的身子尚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冯长生的火|热一进去便让她更加紧张,整个身子都弓了起来。冯长生缓缓抽|插,仔细观察着芜芜的脸色,仔细在上面寻找着欢愉的表现,自己的欲|望却不能得到舒缓。
他不敢太快,更不敢太深,只怕弄疼了芜芜。他那样了解芜芜的身体,甚至比她自己还要了解,用不了多久便让她到达了极致的快乐,她眼角带泪,面颊潮红,是世上最撩人的女人,让冯长生被剧烈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冲击着。
等他将那什物从她的小|穴中抽|出来的时候,那什物依旧坚|硬如铁。芜芜一看身子便软了,声音都带了哭音:“二爷不要再来了。”冯长生面色冷硬,忽然抓过芜芜的手握住那什物使劲儿摩擦起来。
芜芜的手握着那火|热,只觉手心烫烫的,粘粘的,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便晃动起来,看得冯长生血脉喷张,只觉□越来越硬,于是赶紧松开了芜芜的手背过身去,硬声道:“快把衣服穿上!”
芜芜慌忙把衣服穿上,便见冯长生浑身一抖静默了下来。“二爷?”冯长生没有应声,芜芜只得拍了拍他的肩,又唤了一声,当下便被冯长生扯进了怀里,耳边是冯长生怒不可遏的声音:“与你同床共枕睡了将近一月,我一下也未曾碰你,你不知我忍得多痛苦,如今总算让碰了,却又不给我个快活,我真想掐死你。”
他说出这样的话,芜芜忍不住便笑了起来,她这一笑不打紧,偏又碰到了冯长生那好不容易才安抚下去的火|热,冯长生又感觉到不好了,动也不敢动。芜芜自然也察觉到了,在冯长生怀里笑得越发花枝乱颤:“二爷这样好辛苦,芜芜觉得很愧疚,但是芜芜见了那东西便觉得难看可怕,这可怎么办才好。”
冯长生有苦说不出,闷哼了一声放开芜芜:“你快离我远一些,这样撩拨我却又不给,这天下再没有比你更坏心眼的女人了。”
过了许久冯长生才总算平复下去,芜芜却又进了舱内来,她从背后抱住了冯长生,轻轻亲了他的肩膀一下,声音柔柔的:“芜芜喜欢二爷。”
冯长生觉得□又硬了……
傍晚时分那船夫才来找二人,见芜芜鬓发凌乱,生得又是一副娇媚的模样,便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冯长生心中大不爽利,将芜芜搂在怀中,等上了岸便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
“瞧瞧二爷,怎么这般小气。”冯长生横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