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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惹恼了太傅,太傅一气之下把他关柴房了。”白衣说。
切,原来是这桥断。我还当真出什么大事了呢。“柴房,困不住他罢。”以他的武功,什么柴房他跑不出来?东宫他还不是来去自如?
“太傅说,他若敢私自出来,便要扫他出家门。”
哦,这还有点谱。
我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的?”
“太子殿下果然不记得我与小映是如何相识的了。”白衣淡然地说。
后来,我才知道太傅喜欢听白衣弹琴,便时常把他叫到府上来,本来身为朝廷重臣,时常将官妓招至府中,是要受非议的。但大伙儿心里都明白,北溟太傅是个会做人的,表面上是喜欢听琴,实际上是替北辰国师照看儿子。太傅替国师照看儿子,哪个敢说闲话?
说来说去,还是归结于白衣身份特殊。
反正,这一来二去,白衣就和小映熟稔了。
今天白衣又去小映家“做客”,恰巧看见了小映抗婚。
我突然明白了白衣来找我的用意:“白衣,是小映要你来找我的吧?”想他也不会自己来。“小映要你和我说什么?”
见我猜中了,白衣不情愿地说:“后天出猎,他要你小心曲……”
白衣还没说完,我便听到了屋顶上的动静:
“谁在那儿?!”
我急忙催动内力,用轻功飞出去看个究竟。
这时,外面来了一群侍卫,他们嘴里叫着:“刺客跑道太子府来了!大家追上!”原来这刺客是从别处跑来的!
我刚上了屋顶,那刺客便一脚踏碎了房顶,往里面逃去。
气死我了,我寝殿刚刚被烧,现在大殿屋顶也没人弄破了!真不是一般的晦气!
不好了!白衣好像在里面!
等我和侍卫们一起冲进大殿的时候,刺客已经用匕首抵住了白衣的颈:
“你们过来,他就死定了!”
“他死了关我什么事!”我命令侍卫,“给我上!”
听到我这么说,白衣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他好像根本不在乎我怎么说。
刺客一慌,扔下白衣,破窗跑了。
这下我更恼火了,弄破了我的屋顶不算,还弄破我的窗!“来人哪!给我追!追到之后大卸八块!”
白衣被刺客一针扎在肩上,半天不得动弹。
我赶紧上前去扶起他,帮他把针拔了出来:“怎么了?”
白衣半天才说:“针上有麻药。”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春药。”
白衣冷冷地扫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
26冷美人
我刚把白衣扶好,就听见了云轩和明镜的吵闹声。他们两人进了大殿,看见我挽着白衣的胳膊,立即停止了争吵。看着他们同仇敌忾地瞪着白衣,我有点心虚地松开了白衣——这算不算新婚第一天,就被老婆们发现有外遇?汗。
谁知道白衣半边身子一点知觉都没有,我一放开他,他就往地上摔去。实在不忍心看见这天仙般的人儿遭罪,我赶紧再去扶他。
“小心!”
这回是抱了个满怀!
我的手摸到了白衣腰的部分,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但是对于越女国的男子来说,就算是调戏了。白衣的脸色微微变了,但又没办法推开我,只能把头转开不看我。
我郁闷了,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啊。谁让他要摔嘛。好心没好报,哼。不对,这的确是个好“抱”啊,难得有机会碰这个大冰块,我不禁偷偷笑了。
怪就怪我抱着美人笑得太得意,完全忘了还有那么多旁观者。
“咳。”左卫率雪琦。
“咳!”右卫率风珂。
“太子殿下……”这回连小菊都看不下去了。
白衣轻声说:“你不要太过分。”
我笑容满面地说:“北辰公子受伤了,本宫扶他到软塌上休息,其他人都退下吧。”
随后,我对云轩和明镜说:“你们也下去吧。”
“涵儿……”明镜不甘心。
我假装不爽:“涵儿是你叫的吗?外人面前不得这么失礼。”
“太子殿下。”他不高兴了。
看见他俊俏的小脸气呼呼的样子,我再也拉不下脸了:“乖,我是话要同白衣说,你先和云轩去房里等我,晚上我给你讲故事听,好不好?”梦落非常喜欢听我说故事,就不知道明净买不买账……
“好的。”这回明镜倒是学乖了。
我柔声对云轩说:“轩,你也和他一起走吧,别和这小东西吵架,小孩子嘛,我都懒得计较。你心里别想太多,你现在是东宫侧妃,要是有人敢为难你,只管和我说。”
“嗯。”云轩看了白衣一眼,然后拖着明镜走了。
我把白衣抱到塌上,问他:“说吧,要我小心谁?”
估计白衣不爽我吃他豆腐,半天不说一个字。嘿,我以前没少对付冷酷的帅哥,白衣这种类型的是最好对付的之一。“不说话?好啊,不说话我就扒了你的衣服毁了你的名节!”说着,我就去扯他的衣带,“说不说?”
“小心曲流觞。”看看,最后还不是得妥协?
“曲流觞是谁?”
“靖国大将军。”
啊,听说过。靖国大将军小菊和我重点介绍过的。这么有名的人我怎么会忘记?曲流觞大将军,男,对,他不是女人。虽然说这是女尊国,但男子和女子一样,都可以入朝为官。要说武将的话,还是以男子居多。曲流觞不属于很有根基的人,他是从小参军,一级一级升上来的,据说他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所向披靡,没有打过一次败仗,他手中的军队也极少有伤亡。现在的曲大将军还朝了,成为了权倾朝野的大人物,连丞相太师都得看他三分脸色。男子能在朝中有曲流觞一样的尊容,可是说是前所未有的。
比较奇怪的事,曲流觞没有依附于我和冷梦菲任何一派,他有他自己的党羽,换句话说,就算他想造反,也是一呼百应。但因为他是男子,即使造了反也不可能自己登上帝座,所以母皇还是十分放心他的。
我问白衣:“为何要我小心他?”
白衣摇摇头:“这是小映和我说的,也许,曲流觞是三皇女的人。这次狩猎,对于皇上来说,是娱乐,对于朝臣来说,却是相互勾结的好时机。想必是小映从太傅那里听到了什么风声。”
“这些,小映不能亲口和我说吗?更何况,狩猎那他也应该要去,难道说,他不来参加这次的?”我脑袋里冒出大大的问号。宴席上可是有人点名要小映去呢,母皇也下了旨,他能不去?
白衣说:“本来是应该去的。可是小映死活不同意。也许他不会来了。”
大概又是和北溟太傅闹别扭吧。不得不说,小映对冷梦涵还真是一往情深。
“话说完了,太子殿下请放在下回去。”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大冰块,亏他还是青楼名妓呢。我坏笑道:“不是本宫不放你回去,本宫已经放了,你这个样子,回得去吗?”
“我……”
我止住了他的话:“你暂且休息一下吧,等身子恢复了再走也不迟。怎么,东宫就这么让你讨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白衣若回得晚了,要受责罚的。”
我娇声说道:“你是怕我责罚,还是怕鸨头责罚?”别开玩笑了,他是绝色小榭的摇钱树,又是北辰国师的宝贝儿子,哪个敢责罚他?
还不如怕我来的实际些。
我伸出手去抚摸他清丽脱俗的脸,指尖滑过他细如白瓷的肌肤,这手感,真没地说……不愧是头牌啊头牌,比我自己都好摸……
太嫉妒了。“白衣,你说是你美丽一些,还是我美丽一些?”
白衣还是那幅波澜不惊的腔调:“和男子比美丽,太子不怕有失身分吗?”
我差点忘了,在越女国,男子一向都是比女子要美的。自有男子才重视自己的容貌,女子只要操行好有钱又有势就对了。
我碰了碰他淡粉色的薄唇:“你就是这幅冷淡的样子才勾人。你若是再这样下去,不怕我把你吃了?”
白衣的眼神更加冰冷了:“冷梦涵,如果你觉得拉拢了我,就等于拉拢了我母亲,我不得不说,你这种想法太幼稚了。”
好聪明的白衣!
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从了我,我会给你一个名分,好过你委身青楼,是不是?国师虽然暗中照顾着你,但显然不是很周全。有了我的庇荫,没有人敢拿你怎么样,而我,又有了国师助我一臂之力,这不是一举三得的做法吗?”我缓缓地说,“你可要想好了,这世上有几个女子比得过我?论家世,我出身皇家。论身份,我是一国储君,将来的女王。论容貌,这世上超得过我得不多吧”当然了,论德行,我可能差了那么一大截……
“我们是不可能的。”白衣一句话拒绝得很彻底。
我不想勉强他,强迫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实在是没意思。我可不想□一个死人。
白衣的眼神比之前都要冷,惹得我想抽他。那明显的鄙视真让我憋屈,小映真的不是我招惹上的!小映爱的不是我!
直到我说“我给你唱几首歌吧”,白衣美人的眼神才逐渐缓和下来。
27东宫不好惹
送走了白衣,已经很晚了,我回到卧房里,看见云轩和明镜都没有睡,显然是在等我回来。这会儿云轩没有和明镜吵架,倒是互相在说些零碎的琐事,从云轩脸上淡淡的微笑不难看出。真是的,这个云轩,很少对着我有这样的笑容呢。
“你们在说什么呢?”我微笑着招呼他们。
“说我小时候怎么捉弄我姐姐的。”明镜说。
“小时候?难道你现在不小?”原来这厮小时候就是魔星,做他姐姐还真可怜。
“我已经说过很多变了,我已经成年了。”明镜气鼓鼓地说。
这个时候,小菊拿着一个小本子进来了:“太子,您今日是要哪位主子侍寝?还是两位都要?”记这个估计是为了计算什么怀孕时间,可是,我能不能两个都不要啊?我挥挥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