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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先祖。”楚墨看清来人,收起灵力,与苏离尘一起见礼。
“呵呵,好,好,墨儿你娶了个好媳妇啊。哈哈哈……”楚浩然上下将苏离尘打量。
“谢先祖夸赞。”苏离尘落落大方,这个三百年前一统大楚的皇帝,她也只是第二次见到。第一次是他来送储物戒指,而且还让太皇太后的魂魄更加凝实。此时的他一脸的笑意,威武的五观不失儒雅,看得出年轻时一定是个英俊之人,难怪会与凤凰仙子产生一段情缘。
“你很好,阿遥的徒弟与我的孙辈,哈哈……果然是天生一对啊。今日你们大婚,我这个长辈的怎么能空手而来,这两把飞剑给你们。”说着他手中一闪两把长剑出现在他的手中。
“谢先祖。”楚墨与苏离尘两人又是一礼,看着手中的长剑兴奋不已,他们现在虽是修士,但却无趁手兵器,这两把长剑真是来得太及时了。
“用灵气操控飞剑需要练气三层以上才有使用,楚墨你快到了吧,天煞魔体的修练速度就是快啊。”
楚浩然看着他们,又道:“现在你们可以将它先用灵力温养起来,虽不用让它自己飞行伤敌,但拿在手中仍然也是上佳的兵器。仙莲这两年就要开花,你们可都要好好的努力修练,到时我们一起到南边的修士之地好好的闯一闯,哈哈……此时我就不多说了,走了。”楚浩然哈哈大笑着,看着这一对壁人,慢慢隐去了身形。
“*一刻值千金,你们可不要浪费时间啊,啊哈哈……”
“尘儿……”
“嗯……”
“*一刻值千金……”楚墨将长剑一收,眼神火热,一下子将苏离尘拦腰抱起,在苏离尘的惊呼声中,他甩出一道禁制,两人滚进了红帐中……
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了,这一天,楚墨等得实在太久太久,从两年前他在峡谷中明了自己的心意后,他就在等着这一天,可是苏离尘实在太小了,二十二岁的他,等了两年才终于等到了她十五岁,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他从小因天煞孤星,看到女子从来只有厌恶,只有苏离尘给他的感觉是如此的不同,她机灵,她聪慧,她善良,她的一切都在吸引着他。
就连他母后死去,他武功全失,苏离尘说要与他永不相见时,他的心里也生不起对她一丝的恨意,他恨的只是他自己。他恨他为什么没有早些与她说清他的事情。他恨自己为什么救不了母后,他更恨他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的娶她为妃,而要利用沐靖菲才能躲过皇上的猜疑,这一切的一切才是造成当日误会的根本。这又怎么会是苏离尘的错,所以他从来没有怨过她。
此时,他将她拥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红唇,双手游走于她的全身,她是这样的美好,他的胸腹间正有一团烈火在熊熊燃烧……
苏离尘热情的回应着他,突然却啊的一声惊呼,将他一推,手里出现一个金黄色的本子:“等等,楚墨,要照这个来……”
“这是什么东西……”楚墨没有停下来,他偷空翻了两页后,眼中的火焰烧得更旺:“你,你竟然认为我不会洞房?需要看这种东西?”楚墨大吼一声,纱帐内衣衫飞扬……
“啊,不是这样的……呜呜……”苏离尘的声音传出一半就被霸道的吻给睹住。
很快, 红帐中温度升高,嘤咛之声渐渐传来……
烛火摇晃,暧风荡漾,这是一个动人的夜晚。
☆、第两百五十九章 将圣女请来
今日的晚确实很美,一轮明月高挂夜空,无数的繁星点点,与夜下的湖水形成连片的星光。
三千里外的京城,皇宫花园中,花香阵阵,花海无边,一处凉亭中,年轻的皇上正与莫少棠对饮。
“少棠,今日不分君臣,咱们随意聊聊。”皇上端起桌上的玉杯,将里面的酒汁全部饮尽,但脸上的神情实在算不上高兴。
“是,皇上,不知您想聊些什么”莫少棠一身暗红官袍,年轻的脸上全是沉稳。
“呵呵,什么都行啊,说了一天的政事,我也想放松放松。”皇上转着手里的杯子,说道:“今晚是圣女的洞房花烛夜,此时的魏王府中一定热闹非凡吧。”
莫少棠闻言垂下眼,也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口饮下:“热闹那是自然的……圣女仙人之姿与魏王是天作之合,圣女嫁给了魏王,大楚将会更加的安定。”
“安定?我早就知道魏王没有造反之意,他对皇祖一直心怀愧疚,决对是不会想坐这把龙椅的,有没有圣女都是一样。只是圣女明明是要修道之人,如何就能嫁人了呢?”
皇上的嘴角全是苦笑,那晚,他本想让她留下来做他的皇后,可她却是直接的拒绝了他,说她是修道之人,一心向道,不会谈论儿女之事,原来一切都只是借口。想不到她与魏王之间竟然有着这样的情缘。
其实这一切他本该早就想到的,他以前就得到消息说苏友宁是因魏王才从长新县来到京城,更是成为了魏王之人,而苏友宁的女儿自然与魏王的关系也非同一般,就连那场赏花宴,他也隐隐觉得一切都只是为了让苏离尘成为正妃而举办的,他想到此口中苦涩,心里更觉得失落。
“圣女与魏王本就有婚约,两人以前也见过面,确实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
“你说假话。你这是在嫉妒。哈哈,我可是知道你以前爱慕过圣女的。”
皇上又喝下一口酒,用眼斜着他,眼中以有了一丝的醉意:“那年在赏梅会上,我就听说你有了中意的女子,后来你一直呆在楼上,只到圣女来了,你才下楼,更是远远的前去接她,只是后来。魏王来了。而圣女她受伤晕倒。当时她与魏王在屋中呆了近一个时辰,而你则在那之后一病不起,还性情大变,这些。我可是都知道的,你现在还没有忘记她吗?”
“呵呵,果然什么事情都瞞不过皇上的慧眼,只是那时臣还年幼,一时情迷而已,这些年过去,我早就全忘了。”莫少棠说得坦荡,但眼底深处还是有隐藏不住的落没。
“忘记了?你啊。你就知道硬撑着,你若忘了。那怎么十八了还不成亲,你若真忘了,怎么脸上会是这副表情……唉,来,咱们在喝一杯。喝过这一杯,咱们就真的忘记了吧。”皇上与他对饮一杯,只是他说出的话,却让莫少棠蹙起了眉。
一杯接着一杯,两人在月色下,将两壶酒全部饮尽,最后皇上醉倒了,而莫少棠也被人抬出了宫。
只是,马车出了宫门,一路回到他的院子,被抬到床上的莫少棠慢慢睁开眼,他的眼中清明一片,哪还有醉酒的样子,他坐了起来,来到桌案旁,取出一张纸,画起了画,很快一幅画成形,画中是一位少女,素手纤纤,巧笑嫣然,还是苏离尘,这些年,这样的画他不知画了多少幅了。
“忘了?是该忘了……”他凝视着画像,久久不语。
突然一阵风吹过,大开的窗户上坐上了一位少女,少女身姿轻灵,双腿随意的晃荡着。
“怎么,还在想着她,人家都成亲过上幸福的生活了,你可还真是痴情。啧啧,让人感动啊。”苏离玉一身淡黄纱裙,手中拿着一壶酒,说完饮了口,一脸的惬意。
“你怎么还没走?”莫少棠收起画,冷冷的说着,早在半个月前,苏离玉就说要离开京城的,怎么现在还在这里?
“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可是你的未婚妻,你当着我的面想着旧情人就算了,还这样的对我说话,你懂不懂礼貌啊?”苏离玉又喝了口酒,对他翻着白眼。
“未婚妻?那你是打算要嫁给我吗?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去提亲?”
“哼,你又不喜欢我,提什么亲,等你忘了她在说吧。”
“忘记她?呵呵,我也不知那会到什么时候,你走吧,我们的婚事本来就是一个笑话。以后不要再提。”莫少棠转过身,不在理她。
“笑话?怎么就是笑话了,你们这里不是讲究君命为大吗?我们可是皇上赐的婚,怎么可能成了笑话,你当皇权是什么?”
苏离玉对他的态度很不满,这几个月来,她慢慢接受了回不去的事实,每日在京城里东游西荡着,累了就回到莫少棠的书房里睡觉,直到最近,她才振作起来,她决定要去闯荡江湖,她即然回不去了,那就在这里潇洒的过一生,只是这个讨厌的家伙,却总是当她不存在,总希望她早点走,让她的心里十分的不爽。
她眼神转动,四下里看了看,慢慢地她跳下了窗户,关上窗门,轻轻来到莫少棠的后面,伸手一点,莫少棠瞬间不能动弹:“你要做什么?”
苏离玉一笑又是一指点在他的颈间,还将他的手搂在了她的腰间,莫少棠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来,而这时,外间护卫闪了进来,一看到两人的模样一愣后,被苏离玉一声喝斥:“还不出去。”
护卫一时尴尬慢退了出去,还带上了房门。
莫少棠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苏离玉巧然笑着,还将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他颈间的青筋直冒。
苏离玉将他的衣服全部丢在一旁,最后只剰下了一条底裤,她的手在他的胸膛佛过:“啧啧,想不到你还有几分看头……”然后,她一掌拍灭烛火,另手一拉莫少棠最后的裤腰带,飞身跃出了窗户只留下一串长长的笑声。
与此同进。阿力冲进了屋里,又一声暴喝从里面传了出来,响撤天地:“抓住她,一定要将她抓住……天涯海角决不放过……”
月亮挂在夜空, 在这片大陆上,不管哪儿的月亮都是一样的圆。
大夏国的皇宫,一座华丽的宫殿里,青纱飞扬,龙榻上,透过层层的粉帐。一阵阵粗重的喘息声从里面传出。伴随着喘息的还有女子的呻吟。更有隐约的喃喃之声似乎是有男子在唤着女子的名字。
“尘尘……尘尘……”声音里含着无尽的深情。
良久,喘息声平息,一个男子披着外袍从床上下来,紧接着。一只如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