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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越来越暗了,此时的大姐苏离梦确实以安全的出了京,但现在的她却绝对算不上幸福。
一家农舍中,她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子旁,春夏站在她的身侧。手里端着一碗药“姑娘,您就喝了吧。大夫不是说了吗?三年之内绝对会好的,您就不用担心了”
此时的苏离梦呆呆的坐着,脸上一块白纱将她的面部遮掩。她听了春夏的话,拿起药碗,掀开嘴角处的白纱一口将药全喝了下去。只是那掀起的一角隐约露出红红的血肉,十分的吓人、、、
“春夏,此事绝不能告诉二妹,你能做到吗?”她放下药碗转过了头,一双绝望的眸子盯着春夏的眼。
“姑娘、、、奴婢答应您。”春夏眼中有泪,这么好的姑娘,为何变成了这样。
原来,今日的计划本来进行得十分的完美,一剑将苏离梦刺死,即让很多人看到,也让五皇子深信不已,就连许诺也是骗过了所有人。但当五皇子下楼,他们将苏离梦背起匆匆往后巷而去,出了城门坐在马车中时,她才发现姑娘的脸上一片通红,右脸更是血肉模糊、、、
原来当时苏离梦中剑倒下时,她是被点了穴道的,自己不能动弹,但不远处的地上却烧着火,虽没烧着她,但那热气却将她的右脸烤伤,而在一路之中更是不小心被碰到又被刮破了皮,所以现在的容顔真是惨不忍睹,后来春夏发现后,及时上了药,到了这个镇子,又请了大夫来专门诊治,大夫说此仍热毒,小心照顾着三年左右就会好了,但会好到什么程度他就不敢保证了。
苏离梦自从听了大夫的话后就一直坐在这里沉默着,连许诺的面也不肯见,春夏虽忧心,但却也只能答应她的要求,女子的容顔何等重要,偏偏在心上人的面前却出了这样的事,而且还是就将成婚的两人,若是有那想不通的,一根白绫了结自己的也大有可能。
所以现在苏离梦说什么春夏都答应她,只要到了万蛮郡,找个更好的大夫,说不定就会不一样了,这个小镇上的大夫说三年,那高明的大夫说不定就只三个月就行了,春夏暗暗想着,心下有了决定,但一想起隔壁的许诺,她的神情又暗了下来,姑娘一直不肯见他,那她们的婚事可如何是好,万蛮郡那边刘氏早以派了有福家的媳妇在那边准备好了一切,可现在?这婚事大姑娘还会愿意吗?而且姑娘现在这样,许诺也不知心中怎么想的,会不会对姑娘心里也起了别心,必尽谁会愿意娶个面目丑恶之人呢?她为姑娘铺好床扶着她躺好,自已在床边的铺板上也睡了下来,只希望许诺不是这种人、、、、
夜渐渐深了,隔壁房中的灯早以熄灭多时,然尔月光照进窗子,露出地上的一个静静的人影。人影像一个木桩子一动不动,也不知倒底站了多久。
突然,许诺凄然一笑,双拳紧握,他眼中有着泪光、、、这一切都是他的错,梦儿她甘愿抛下家人,和他奔走他乡,放弃锦衣玉食的生活,和他粗茶淡饭,然尔,如此好的女子,现在都是因为他,因为他、、、、梦儿,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
此时魏王府中。楚墨也没有睡,他听了卫一说的话。眉头深深皱了起来“倒底有多严重?”
“肖神医以开了药,他虽没见到,但他说这种情况最少也要一年,而且以后凡是酷热寒冬脸上可能还会红肿,女子皮肤本就娇嫩,要痊愈可能需要五到十年的时间、、、”
楚墨闻言沉默。站起身在屋中踱起步来。
“王爷,春夏说此事一定不要告诉主母,说这是苏家大姑娘的意思,您看、、、”
楚墨慢慢停了下来,他站在窗边看着外面漆黑夜色,叹道“先、、、不要说吧、、、”
“是”
“王爷,主母带回的打铁方子以送入山中。林师傅他看了很高兴,说他一定会打出更锋利的刀。”卫一想起苏离尘这个福星。眼中闪着精光。
“要将铁矿快速开采出来,上次皇上看到‘有违天和’的石牌,一定不会全信,他定然还会派人前往,你们动作快些,最好转移到封地去,这样才能万无一失。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只是周民昌这边。他尽然对主母如此不敬、、、”
“哼,这个,本王自会安排、、、、”楚墨眼中闪过寒光,尽然敢向她的尘儿提亲。此次定要让他身名狼藉,在京城再无立足之地、、、
京城苏府,天亮了,苏离尘坐起了身,想着陈掌柜的怎么也不给她送个信,害她一晚恶梦连连,虽说那五人本都是该死之人,可必尽利用了她们的身体,又那么近距离的盯着看了好久,晚上一闭眼满脑子都是那黑乎乎的尸体。
“ 唉、、、”她叹了口气,希望大姐一切都好,那样她受这个苦也值得了。
“姑娘醒了吗?”秋冬走了进来,这一年来,秋冬几乎日日为她守夜,总在苏离尘一睁开眼时,就能来到她的床边,为她打理着一天的衣着,服侍她洗漱,为她梳头、、、
“秋冬你的生辰是十月吧?”苏离尘看着秋冬道。
“是,奴婢是十月十三。”
“那和我同月的,到时我们一起出去好好玩玩吧。这一年来可真是辛苦你了,你看你那么瘦。到时姑娘我给你买好吃的。”
“谢姑娘,这都是奴婢该做的。只是大姑娘刚刚出事,我们出去玩是不是、、、不太好啊、、、必尽在外人眼中、、、”
“不要紧,找人少的地方就行了,大姐的事情终于解决,父亲的身体也渐渐康复,这些日子可把我给憋坏了,我们只是出去走走而已,哪里会有什么?”
“是,一切都听姑娘您的安排。”
“对了,秋冬,你那天把你弟弟也叫出来吧,你们有多久没见面了?”
“我弟弟?”秋冬脸上露出追忆“我们有三年没见了、、、、”
“三年?”苏离尘吃惊不已,你们不是都在京城吗?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见面?”
“奴婢以前一直在营中训练,而弟弟他腿脚有些不方便,更是无法来看我。”
“腿脚不方便?他的腿怎么呢?”
“那年、、、父母双亡,奴婢七岁带着五岁的他到处乞讨,后来有一日被恶狗抢食,他的腿骨被狗咬断,就再也没有好过。虽当时也治过了,但这些年右腿总是无力,一拖一拖的,更是走不得远路,而魏王府也不是奴婢能随意去的地方,所以我们、、、”说到此,秋冬低下了头,眼神有些暗然。
“原来如此,那你存那么多的银子就是想给你弟弟治腿?”
“嗯,我也曾问过京城名医,听说要治许久以前的腿疾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需要很多银子,而且要休养很长的进间不能下地,所以此事就一直拖着、、、”
“傻秋冬、、、”苏离尘拉住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秋冬,以后有事不要自己放在心里,你弟弟的事情就交给我了。放心吧,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一定会治好他。”
秋冬放开她的手,扑通一声的跪了下去“谢姑娘、、、谢谢姑娘、、、”眼中全是泪水、、、
☆、第一百一十四章 恨
苏离尘把自己收拾好来到父母的院子里,苏友宁也已起来,他与刘氏正坐在厅中听着大贵回话“三老爷,小的一早就去了衙门,可衙门里的人说苏府已有人领走了大姑娘,小的听了急急的赶了回来,可问过了大管事,大管事却说不知此事。老爷、夫人现在可如何是好啊,都是小的无能、、、”
“你确定衙门是说被我们苏府领走的?”苏离尘大步走了进来,又向苏友宁处刘氏一礼“父亲,母亲。”
“尘儿你来得正好,你看这事、、、”苏友宁见苏离尘进来,皱着眉头望着她。
“回二姑娘话,小的绝不会听错的。”大贵有些急。昨日他让苏离尘先回来,自己留下处理大姑娘的后事,哪想过了一晚却连尸体也找不着了,此时的他如何不急?
“那他们有没有说是府中哪一位领走的?”
“那倒没有,小的想昨日大老爷也去了的,所以就以为是他们去接的人,哪想回来一问却、、、都是奴才办事不力,请老爷责罚。”大贵扑通一声的跪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大贵,你先起来,此事不怪你。”苏友宁摇头一叹。
“父亲,母亲,您们不要担心,让我去问问大伯母吧,家中事务她应都知晓,您们两位现在病重,就不宜出门了”
“嗯,好,你去吧,我们就在屋中等着,哪儿也不去。”刘氏开口道。
“秋冬,我们走,去四福院。”说着苏离尘带着秋冬和小喜向外走去。
出了院子,苏离尘一边走一边思索起来。那具尸体应是发现不了问题的,这里的尸检还没有那么的发达。那谁会想要一具发黑的尸体呢?或者是、、、
突然,苏离尘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因为古人对死者的忌讳?以前她也听说过,家中长辈都在,如果家中晚辈死了子女,那是不能大肆操办的,因为这样对老人很不吉利,而昨日火势凶猛。尸体以烧得不成样子,若是在这样的天气放在家中,那气味、、、、
苏离尘眼珠转动,如此一想倒真有可能,但倒底是谁先领走了人呢。此人定是对我们心怀怨恨之人,而且还是位有能量的主子,要不然不会手脚这么快。难道是苏离玉?可又感觉不是她,这对她没有好处啊,难道我之前想错了,这苏府还有人想对付我们,恨到想让我们死?突然,她停下脚步,望向佛堂的方向,她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去年不正是她将她们一家给赶了出去吗。那口中的学儿一声一声呼唤得那么悲伤,此人也绝对有理由恨她们,更有理由不想让尸体进府门、、、
“姑娘、、、”秋冬见苏离尘停了下来,不由轻声的唤她。
“哦,没什么,走吧。”正当她准备继续前行时,突然发现对面走来了一大群的人。当先一人正是大夫人贺氏,她的身后还有十几个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