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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玉嬷嬷来了叫我。唉,应该还能睡半个时辰吧,每日念诗我都要成大诗人了、、、”苏离尘在软塌上躺下,听着屋外轻轻的风声,慢慢闭上了眼。
“好的,姑娘,玉嬷嬷也在午休,您就放心的睡吧。”小喜将一块毯子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悄悄的出了屋,在门口搬了个小杌子拿起篮子里的布料绣起了花样子。
说起来。自从上次她被罚跪后,休息了两天倒是就能下了床,自此跟着秋冬管起了苏离尘屋中的衣物,今日正是前院发放秋季物品的日子,也是她带着张嬷嬷到前院去领的,她人虽小,可也知道这是姑娘在重用她,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她就一直守在这个屋外,哪个也别想轻易的进了姑娘的房。
她静静的在门口绣着,手下的针灵活的在她手中变化。很快一只美丽的的蝴蝶成形,似要翩然飞起,想不到小小年纪尽然绣活熟练,她满意的看了看手中的绣布,正要开始继续下针时,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院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正是张妞,小喜看到她赶紧竖起手指让她轻点声“张妞姐姐怎么啦,为何跑得这么急?姑娘可刚睡下,可别吵着了。”
“姑娘睡下了啊?”张妞有些急,她抻着脖子往屋里望了望小声道“刚才大夫人派人来请姑娘过去一趟,说是我大姐她、、、她在那里出了事、、、”
“啊,张兰姐姐出了什么?”小喜一惊,忙放下手中的针线篮。
“就是、、、”
“你们在干什么?别在姑娘门口嘀嘀咕咕的。”秋冬不知何时回来正站在两人身后,将她们吓了一大跳。
“秋冬姐姐。”两人赶紧收了声,小声的叫了一声。
“倒底有什么事,快说。”秋冬板着脸很有苏离尘贴身大丫环的气势。
“是大夫人请姑娘去一趟四福院,说我姐姐她、、、她、、、与人、、、私通、、被抓住了、、、”张妞低着头,扭着衣角,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以是低不可闻,秋冬和小喜的脸色瞬间变了变。
“什么?”苏离尘早听到她回来时就醒了,不想刚起来就听到了这么个事情。她站在门口对着这三个丫头道“都进来,张妞好好说说倒底是怎么回事。”
“是”三人进了屋,张妞开始说了起来。
“姑娘,是这样的,中午,我与姐姐到四福院中领物品,我们领的东西各不相同,所以是分开领的,但我回来了半个时辰却还不见她回来,奴婢就想着去四福院再看看,哪知才走到半路,大夫人身边的青烟姐姐看到我,说让我来请姑娘您过去,还说大姐她与人通奸,被大夫人捉住了、、、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了、、、”
“你们去领了什么回来?”苏离尘揉着眉,本来她们致远居就是单独开火,吃食都是她安排人出去购买的,但生活所碎之物,她也没有禁止下人们不去四福院里领,想着只要不是吃的,应该就没问题,所以这两个月每月的月钱还有各种小物件,院中的丫环都会去领一次,上个月还领得好好的,怎么这次就出了事,张兰虽长得不错,但这大半年的相处下来,苏离尘并不觉得她是会与人私通的人,上次她还亲口说了让她自主自己的婚事,没可能现在一转眼就与人私通啊,看来此事定有古怪、、、
“回姑娘话,奴婢领的是两盆菊花,大姐的就不知道。”
苏离尘闻言站起身,看来还是要亲自去一趟了“走吧,去四福院,小喜你等会跟玉嬷嬷说一声,说我会尽快回来的。”
“是,姑娘放心,奴婢会请玉嬷嬷先喝茶等着。”
苏离尘点点头带着秋冬与张妞走了出去,出了院子穿过花园,很快就到了四福院。
“大伯母安”苏离尘对着正端坐在上首的贺氏一福,瞟了眼正跪在厅中的一男一女道“大伯母唤尘儿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唉,都是伯母管家不严,尘儿你过几日就要进宫,可身边的人却出了这样的丑事,这可真是、、、唉,我也没惊动别人,不过事关你院中的丫头,而且今日又有太多的人看到她们两人在花园中苟且,我也只好把你叫来了、、”
说着她对地上的那个男子道“何强,你还不老实交待,你今日倒底做了什么好事?”
“大夫人,都是这个贱婢先勾引奴才的,奴才只是一时受了蒙弊,您就饶了小的这一回吧,不信您看,这是她送给我的荷包,里面还有她写给我的情信。刚才在花园中也是她非缠着我,我只是一时被她扑倒,可根本就没碰她身体啊、、、”
苏离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冷眼看着地上这个十*岁的男子,此人似是四福院中一个管事的儿子,而旁边的张兰听到他的话,抬起了头,她的面上有着一道划痕,丝丝的血迹挂在脸上,眼中含泪,头发散乱,衣衫破烂,脖颈间还有一倒深深的红痕,看到苏离尘她不由自主的泪流满面“姑娘、、、不是他说的这样,我没有,我没有啊、、、”
“张兰,你慢慢说,倒底是发生了何事?若不是你所为,姑娘我定会为你讨个公道。”苏离尘看了眼大伯母冷冷的说道。
“是,姑娘,今日奴婢到库房来领东西,领到的是姑娘平日房里用的竹纸,竹纸有些长,奴婢抱在怀中,一时没有看清,来到花园时突然撞到了一个人,纸张散了一地,奴婢赶忙蹲下身来捡,但就在这时,这个撞我的何强却突然从后面将奴婢抱住,把奴婢拖进花丛中,并在奴婢身上乱摸,奴婢大声喊叫,很快、、、大夫人就来了、、、她们说是我们通奸、、、姑娘,奴婢真的没有、、、真不是奴婢勾引何强,这个何强他早就对奴婢心怀不诡,上次他还说要请大夫人做主将我指给他、、、姑娘,奴婢说的都是真的、、、若有半句虚言,定当不得好死。”张兰泪水长流,狼狈不堪的她面容坚定,古人重誓,轻易不会发誓,但此时关乎性命,屋中几人能信她还真是不好说,必尽当时可是许多丫环都看到她与何强搂在一起的。
大夫人皱眉“即是以前他就对你不恑,那你为何不告诉你家主子,让她为你出头。”
“回大夫人话,那时大姑娘刚刚出事,二姑娘每日伤心,奴婢又怎能拿这种事让主子们忧心。”
“大夫人,她说谎,您看这明明是她上次送我的,现在她却说是我对她用强,真是最毒妇人心,以前那样的缠着我,见我不理她,就想着这招生米煮成熟饭,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要你了。我何强可是有骨气的。”
“哦,写了信于你,拿来看看。”苏离尘看向何强。
何强递过荷包,苏离尘打开抖开里面的一张白纸“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苏离尘眯了眼,这是李白的诗,看来是她的院子里出了家贼。
☆、第一百二十三章 通奸(二)
“何强,这是你什么时候得到的诗?”苏离尘问道。
“回二姑娘话,是十日前。”
“十日前?那你当时是怎么做的,你即不喜欢张兰,为何不把这个荷包还给她,而是一直留到今日?”
“这个、、、小的当时想给她的,可她根本不要、、、”
“即不要,那你为何还藏在身上?若是让人看到不是图惹事非?”
“这个、、、这个、、、”
“你还不老实交待。”苏离尘一拍桌子,冷厉的眼神望着他“你以为人人都是傻子?你看张兰身形,她只到你肩膀如何将你扑倒,她一身的伤、衣服破烂,脖间更有红痕,明显就是有人要对她用强而她拼死反抗,老实告诉你,这首诗其实是我写的、、、奴仆私通,只是被赶出府门,可若是给主子泼脏水,那就只能乱棍打死了,是死是活你可要想清楚、、、”
“啊、、、大夫人不是这样的,小的不知这诗是二姑娘写的,只是张兰给我,我真的不知啊、、、”
“何强,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说出是哪个指使你的?你马上就要替人做冤死鬼了。”说着苏离尘看向贺氏“大伯母,您可要为尘儿主持公道,这诗是宫中的珍藏,不是我写出来的,而是玉嬷嬷用来教尘儿朗诵之用。不知哪个奴才尽然偷了我屋里的诗,想要毁我清誉,此等恶奴。定要严惩不怠。”
“尘儿你放心,此事定会还你个清白,何强,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大夫人眼神微闪厉声道。
“大夫人。小的真的没有骗人啊,真是张兰将我扑倒的啊,我没有对她用强、、、真的没有啊、、、”此时的何强眼神乱转,神情慌乱不已。
“大夫人,其实不用他说,您只需查一查这情信的纸是哪个院子的,不就明白了,这可是上好的花签纸,致远居是从来不用的,这张兰又如何能得到?”大夫人身边的青烟突然说道。
苏离尘看了青烟一眼。将手中的信纸递到贺氏面前。贺氏拿起仔细的看了看“去请三老爷过来。”
“是”
很快正在家中休息的苏友亮被请了过来。看到一屋子的人,他眉头皱了皱,苏离尘给他请了安。他就坐在上首听着贺氏说了此事。
“老爷,这花签纸可只有您书房里才有,所以我就请您过来问问,书房中可有丢了什么东西。为何这上等的纸会到了一个下人的手中?”
苏友亮望着地上的何强,一脸的不奈“即是偷了东西,又污蔑主子,那拖出去杖毕就是,我房里的东西要问阿清了。阿清,花签纸可有少?”他问向门口的一个家奴。
“回老爷,这花签纸您不是全送到六姨娘屋里了吗?现在书房里可一张也没有啊。”家奴进来回道。
“嗯?哦。是半年前就全给她了。我差点忘了,那这纸?”苏友亮突然睁大了眼,把地上的何强盯得死死的。
“去叫六姨娘来。”苏友亮的脸色阴晴不定。
苏离尘坐在椅子上端起面前的茶,轻轻抿了口,看着端坐在上面一身贵气的贺氏,心中暗想,今日是不是被人当了枪使了、、、
很快,六姨娘被请来,她一身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