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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指了刚才那仆妇:“你,拿了绣花针,继续招呼这贱民。”
“是。”
仆妇捏了绣花针,正要向串儿走去,突然,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涌出来好几十只老鼠,上蹿下跳,屋内众人尖叫声此起彼伏,十分热闹。
串儿翻过身来,哈哈大笑:波力不愧是鼠王啊。这些蠢女人还算运气好,波力的号召力可是十分强大的,若召来几万只老鼠,压也压死他们。
李益跟崔五娘在仆妇的扶持下,站到了木凳上,不时叫着:“这里这里,那里那里”。
后院墙外的侍卫也听见了屋内的吵嚷声,商量片刻,派了两名侍卫进来,挥刀砍向老鼠。老鼠却如成精一般,一会钻进桌子底,一会钻进妇人裙底,引来一阵阵尖叫。
串儿笑得眼泪都出来了:TMD,这样的时代,就该以暴制暴。这些看起来花一般的蛇蝎小姑娘,就该全部扔进花楼。
急促地呼着气,虽然说不了话,用鼻音痛快地笑还是做得到的。
门帘一掀,一身锦衣的李迥、李邈、李蕊走了进来,身后紧跟着抱着波力的松子。
波力跳下来,一声呼哨,众老鼠瞬间消失殆尽,就象从来没来过一般。
屋内众人就如同被使了定身法,全都愣住了,半晌没有动静。
李迥看着被堵了嘴躺在地上的串儿,两眼一眯:
“松子,叫两个人进来,把这些仆妇绑了。”
李蕊根本不看李益,走到串儿身边,把她口中的布扯了出来,眼泪“芭啦芭啦”地往下流:
“串儿,你受苦了。”
也不问原由,径自解开串儿手上脚上的绑带,扶起串儿:
“瑶红、玉香,背串儿上车。”
串儿无声地冲李蕊他们一笑,任由瑶红背了出去。
李迥看着串儿的背影,心内莫明一阵酸楚,怒火在胸中燃烧。
崔五娘不认识李迥他们,看他们什么话都没说,便带走了串儿,正想站出来说话,李益却一把拽住她:
“见过二堂兄,七堂弟,四妹妹好。”
李邈面无表情:
“堂堂东阳郡主,居然在外撒泼,欺辱庶民,还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少不得到皇祖父面前问问,王叔是如何教导出这么好的女儿的。”
李益小脸一白,不自在地揪住红裙:
“这贱民出言污辱皇室宗亲,东阳若不惩罚,那是丢了皇室脸面。想来,皇祖父不会怪罪。”
李迥斜看着她:“你不知道吧?皇祖父也常去串儿家喝酒玩耍,夸奖串儿聪慧忠心,你说她出言侮辱,估计皇祖父第一个不相信。”
李益一怔,回头看看崔五娘,崔五娘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她一咬唇,倏地跪倒在地:
“东阳恳求各位兄长弟弟妹妹,在皇祖父面前帮衬几分。东阳愿意拿钱给那串儿瞧病,助她早日康复。其实,东阳也只是小小地教训了她一下,并没有过分之举。”
李迥李邈别开眼,李蕊干脆走出了屋子。
李益急得想哭:父王说过,不能得罪东宫诸人。纵然是兄弟姐妹,若东宫得了天下,翻脸算帐,那就会权利不再,富贵永失。
看一眼崔五娘,努了努嘴,崔五娘硬着头皮走到李迥他们面前,娇滴滴地行了一礼:
“都是五娘冒失。与那串儿先前有嫌隙,郡主见她说话不堪,便仗义直言,何错之有?”
李迥想了一会儿:“啊,你是崔五娘?那次你欺负串儿,引了众怒,结果你父亲被御史弹劾,你母亲亲被皇后申斥,难道你都忘记了?怎么今天又来犯错?是不是惩罚不够啊?”
崔五娘惊讶地张大眼,一双眼妩媚艳丽:
“你怎么知道?难道那时候你就认识那贱民了?”
李迥一巴掌打过去,然后拍拍手:
“唉,二哥,我定力不够。从来不打女子,结果今天动了手。”
李邈好笑地拍拍他的肩:“没关系,总有第一次,你不必遗憾。”
李迥受教地点点头:
“出言不逊。你口中的贱民是我的朋友,也是当今圣上看重的,你敢这样骂她?你骂她就是骂我们,骂圣上。”
崔五娘急喘几口大气,害怕地看着李益,一张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变化万千。
李益一咬牙:“明白了。东阳自去寻皇祖父请罪。”
李邈与李迥相视一眼,李迥抬手阻止了进来要绑仆妇的侍卫:
“那最好。我们就不耽误你进宫了。”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李益恨恨地盯着他们的背影:她就不相信,皇祖父平日十分喜爱自己,会为了一介贱民处罚自己?东宫的人惯会耍手腕,弄不好,自己去请罪,受罚的会是那贱民
也许,自己撩拨几句,东宫的人也会倒霉?。
第72章有难!
第72章有难!(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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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拉马车停在东市口,装饰豪华,显得十分惹眼。
瑶红拿了手绢子替串儿擦干净脸上的汗水泪水,理了理头发,玉香端来车上备着的乌梅浆让串儿抿了一小口,这才扶串儿靠坐在车内。
串儿呼出一口气,看着不时关切地担忧地看着自己的瑶红玉香,笑了笑:
“谢谢两位姐姐,我没事。也没受什么伤。那绣花针也就刺了我三次而已。”
瑶红稳重,拿了手绢子又替串儿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倒是个坚强的。十指连心,我们偶尔做绣活被扎一下都很疼,还别说这样深深地扎进指尖。平日里听说这东阳郡主纯真娇憨,没想到全是表面工夫。这般恶毒也算是丢了皇家脸面了。”
玉香摇头:
“听说圣人很喜欢她呢,可不一定受罚。”
串儿笑道:
“没事。唉,算我今天倒了血霉。他们怎么还没出来?会不会打起来?那好歹是个郡主,七郎家就算官位再高也高不过泾王,高不过郡主吧?”
李蕊的声音响了起来:
“串儿,你就别担心了,他们是男子,难道还会输给两名弱女子?”
说着话,李蕊一把掀开车帘:
“关着干什么?也不嫌闷得慌。小丫头还不用这样避着。串儿,你怎样?她们怎么折磨你的?”
串儿坐起身:“他们拿针扎我来着,现在没什么了,当时可痛了。”
李蕊睁大了眼:“针扎?真是坏丫头,什么恶毒学什么。我去扎她们。”
说着还真的转头就走。
串儿大叫:“别,我没事了。玉香,拉住蕊娘。”
玉香跳下马车,连哄带劝地把李蕊哄了回来。
李蕊气愤地道:“我本来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有了你这么个有趣的伙伴,还被她们欺负了去。若我连自己朋友都保不住,还混个屁”
呃
串儿挠头:“你这话很熟悉呢。跟谁学的?”
“七哥啊。他说是你把他点醒的。你怎么点的啊?”
串儿白她一眼:“我点个屁。”
回过神来捂住嘴,尴尬地冲李蕊笑了笑:
“嘿嘿。交个真心朋友,以诚相待,为了朋友两肋插刀,你觉得我有没有说错?”
“没错。所以我的朋友被针插,那我就用刀插回来”
两人说着,不由哈哈大笑。串儿除了指尖还疼痛外,身上倒真不觉得痛了。
不一会儿,李迥李邈走了过来,身后跟着松子。
李迥趴在车辕上:“串儿,你怎样?我刚才抽了那崔五娘一巴掌。”
串儿皱眉,抓住他的手:“那你手打痛没有?”
李邈不解:“那样一个小娘子,会把手打痛?你也太瞧不起七弟了,好歹他还跟着师傅学武强身呢。”
串儿正色:“那小娘子,脸皮比城墙厚,你试试去打城墙一巴掌。”
“噗”,一行人全都笑了起来。
李蕊笑倒在玉香身上:“串儿说话真有意思,我受不了了,瞧我眼泪都出来了。”
李邈走过来,用手轻轻地帮她擦去眼泪:“别笑了,一会儿又闹肚子疼。”
李蕊抱住李邈的手:“还是二哥最疼我。我们还去逛街吗?”
大家全望着串儿,串儿跳下车:“我没事了,当然逛。我都没好好逛过街呢。哎,一会看上什么,有没有人掏钱买啊?”
李蕊跳起来:“我买,送给你。”
李迥摇摇头:“我送你。松子,叫人把车赶到宜阳坊口等候,我们走。”
赶车的车夫因为串儿他们到来,早就避到了一旁,现在听到李迥的吩咐,也不应声,悄悄地走了过来。隐在暗处的十几个护卫也遥遥尾随李迥他们而去。
李蕊跟串儿手拉着手,吃吃地笑着,不时嘀咕两句,看见装饰漂亮的店铺就进去看看。波力紧跟在串儿身后,随着人流慢慢走动。
波力现在的皮色若斑马,谁也不会怀疑这是只老鼠,看它跟在人后,除了稀罕地盯上几眼,倒也没人喊叫着“打老鼠”。
逛了一多半之后,李蕊和串儿手上多了一包糖,一包点心,头上插了两支珠钗;瑶红玉香手里抱着几样布偶,精致的花瓶,松子手里拿着几色花布,几样别致宫花,首饰。
串儿一直告诉自己,现在,自己只是个六岁孩子,就该这么吃着玩着闹着。
李邈悄悄撞了撞李迥:“你说,再逛下去会不会我们俩手上也得堆满?”
李迥白他一眼:“你一母同胞的妹妹平日被拘在宫禁,难得出来放松一下,就是抱着一座山,你也得高高兴兴心甘情愿。”
李邈沉默了半晌,才冒出一句:“你比我小几岁,我却是不如你。”
李迥打量他一番:“不如?大家都说你比我好看呢。”
“嗤”
东市西部,有大量摊位,人流量比店铺密集。虽有几个侍卫不动声色地站到了他们周围阻挡人流,他们仍然会不时被人流冲撞。
李蕊跟串儿比刚才更高兴,更兴奋,在摊位上东挑西拣,忙得不亦乐乎。
她俩手上拿不下了,李邈跟李迥的双手也派上了用场。
波力突然不安地跳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