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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白雪眼里冒出了火焰。
「那么,我就答应你的要求。」佛雷德接过仆人送来的剑,指向白雪。
白雪深吸了一口气,举起剑,往佛雷德剌去。
佛雷德反手一挥,轻而易举地隔开白雪的剑,而后手腕一绕,奋力一砍,铿锵地声将白雪手中的剑击落在地。
白雪吓了一跳,但还来不及闪躲,佛雷德又刺了过来。
白雪听到了衣服和肌肤被剑深深剌入的声音,那令他觉得有些恶心,而后肩膀感觉到强烈的疼痛,佛雷德的剑抽出时,血液随之喷了出来。
佛雷德冷酷的笑容中没有停止战斗的心意,白雪看着佛雷德又是一剑往自己眼前劈下来,整个身体一僵,完全火上逃脱的力气。
「殿下!」
身后传来声音,白雪忽地被人猛力撞开,然后弹了出去,撞着墙壁。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威廉连忙按住白雪的伤口。
白雪的嘴唇抖着,脸色发白,认不清楚眼前的是谁。他只觉得好害怕好害怕,佛雷德真想要了他的命,佛雷德憎恨着他。
佛雷德黯下了神色,握着剑想往白雪走去,一次了结了白雪,但下一刻他却觉得颈项一阵裂疼,有血渗了出来。
「我似乎忘了交代你别伤害白雪了,叔叔。」伊洛阴惊的声音在佛雷德身后响起。
「是他自找的,这是光明正大的决斗。」佛雷德放下了剑。
「他和你实力相差悬殊,答应和他决斗,你是想致他于死。」
「他从我身边抢走了你,我不该这么做吗?」佛雷德忿恨说着。
「别忘了当初是你由我身边走开,如今我爱谁,似乎与你无关。」伊洛将匕首丢在佛雷德眼前。
「以后我不会再来了。」伊洛走到白雪身旁,抱起白雪。
白雪犹如受惊的兔子,不断发抖着。
「小笨蛋。」伊洛骂了句。,「看看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白雪缓缓抬头,望进伊洛天蓝色的眼眸里。虽然伊洛平静的面容看不出任何波涛起伏,但白雪却能从伊洛的眼神中看到伊洛的担忧。
白雪哽咽了两下,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他将头埋进伊洛的衣服里嚎啕不停,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伊洛了,倘若威廉没有来,倘若佛雷德那一剑真的砍了下来。他真的好害怕,怕再也不能像这样抱紧伊洛,感受伊洛温暖的体温。
「真是的。」伊洛抱着白雪,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他年少岁月曾一度流连忘返不愿归去的地方,也离开了那个许久以前,他曾想要用心去爱的人。
医生走后,白雪的泪才稍稍止住。
白雪窝在床上看着伊洛的背影,他可以想象伊洛十分的生气,因为从佛雷德那里回来后,伊洛没有开口讲过半句话。
白雪的伤口不深,包扎过后也没什么大碍了,白雪最担心的还是伊洛从此以后会不理他,毕竟自己这次真的把事情闹得很大。
「伊洛……」白雪试探性地叫了声伊洛的名字。
伊洛没有回头,坐在书桌前的他翻着卷宗,静静看着。
「伊洛,你生气了吗?」白雪担忧地问着。
「对。」伊洛回答。
白雪泄气地低下头,然后掀开被子,走到伊洛身旁。
白雪蹲在伊洛身下,仰望着伊洛。「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白雪恳求着。
「如果佛雷德那剑把你劈成两半,你什么以后也没了。」伊洛脸色还是铁青着。
「别说那种话啦,我现在不是好奸的在你面前吗?再说我也是为了你才去的耶,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好不好?」白雪可怜兮兮地摇着伊洛的腿,泪光闪烁,望着他的爱人。
「你啊!!」伊洛叹了口气。F真是拿你没办法。」
=坦就是原谅我啰?」白雪笑了笑。
「到床上躺着休息,你的伤口才刚止血。」
「不要,我要在你身边。」白雪站了起来,也不顾伊洛的反对,就坐上伊洛的大腿,打扰伊洛办正事。「你在看什么?」
「大臣们对军事布署的提议。」
「咦,有佛雷德的名字啊?」白雪在伊洛腿上动了动,试图挪好位置。
「他是这次带兵的将领,不过我和雅可布都不希望他去,这太危险。」
「去啦去啦,就让他去,危险才好,最好让他一去不回。」白雪阴森森地笑着。「他刺我这剑很痛很痛,那个坏人,一定会受到惩罚的。」
「是你去挑衅的,还敢这么说。」
「那你跟他有暧昧啊,我怎么可能忍得住呢?」白雪气呼呼地说:「你是我的人耶,他要来抢我却不反击,这不是太软弱了吗?太软弱会被欺负的,说不定他以后还会当着
我的面抱你吻你,光想到这些我就很受不了。」
白雪在伊洛大腿上不停挪动,试图寻找一个好位置坐个安稳。
「别再动了行不行。」伊洛突然地靠在白雪耳边吹气。
白雪打了个寒颤,抖了一下。「怎么了?」
「怎么了?」伊洛低笑着:「你居然还敢问怎么了?」
白雪皱了皱眉头。
伊洛倾身咬住白雪的耳垂,一只手撑着白雪的腰,一只手往白雪裤子里摸索而入,白雪哇地一声叫了出来,他没料到伊洛会有这样的举动,吓了好大一跳。
感觉分身突然被握住揉弄,白雪赶紧握住伊洛的手。
「现在大白天耶……」白雪的声音如蚊纳般细碎。
「谁叫你坐到我腿上,小屁股还左摇右扭的。」伊洛倾吻着白雪的颈项,而后褪下白雪的裤子,将自己的一部分深埋了进去。,
白雪感觉一阵战栗,就在同时解放在伊洛手中。
「这么快?」伊洛低声笑着,酥磁的嗓音叫白雪浑身发软。
「我不知道,别问我啦!」白雪掩着面,满脸通红,尴尬的不得了。他以为这种事都应该在床上弄的,没想到今天会这么突然在椅子上做了起来。
伊洛将手放在白雪腰上,缓缓抬起白雪,而后让他落下,白雪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将双手扶在桌沿,努力保持平稳。
伊洛的动作折磨人的缓慢,每一次的进出都让白雪感觉到强烈的快感,他撑着桌的手发抖发软着,腰也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伊洛主控速度,被迫接受。
不停的动作,惹出白雪难耐的呻吟,他咬着牙承受要命的快感,希望这样的折磨赶快结束,但无奈伊洛却无疲软的迹象,抽插持续着。
「伊洛……伊洛我不行了啦……」白雪几乎要哭出来。
「站起来。」伊洛将白雪放下,让他深埋到白雪体内。
「呜……」白雪一阵战栗。
伊洛拉开椅子起身,让白雪站立,白雪双手紧握着桌沿,弯着身子,双腿因承受不住的快感微微发抖着。
伊洛双手扶着白雪的腰,开始挺进,速度由原本的缓慢渐渐加快。交合处传出的声响淫靡地回荡在房间里头,白雪破碎的呻吟夹杂着哽咽的哭泣声刺激着伊洛的感官。
过了许久许久,伊洛最后终于低鸣一声,将炽热的体液释放在白雪体内,白雪也随之再次解放出来。
.白雪喘息着,此时伊洛将分身缓缓拉出,白雪拧起了眉,感觉有股热流缓缓地由自己的身体里往外滑,沿着大腿侧流了下来。
结束之后,白雪松了口气,双脚一软再也站不住。
伊洛及时揽住了他,并将他带往床上,让他平稳躺下。
「黏黏的……好难过……」白雪手臂盖着烫红不已的脸颊,不敢直视伊洛。他肩上的伤因方才剧烈的行为而再度裂了开来,但是他并不感觉到痛,现在他浑身上下只有被爱过的愉悦与酥麻,一丁点儿的疼都不存在了。
伊洛拧来了毛巾,将白雪的腿分开,轻柔地为他擦拭。
「思……」感觉伊洛的视线火热地注视着自己光裸的下半身,白雪稚嫩不懂得隐瞒的身体,此刻又有了反应。
清理完白雪股间的液体后,伊洛脱下衣服跪卧在白雪下方,他不发一语将头埋入白雪腿间,缓慢吞吮着.
「啊……」强烈的刺激让白雪弹了起来。「不要,不要啊伊洛……」
他的手指伸进伊洛柔软的发间想阻止伊洛对他所作的事情,但伊洛强硬而不退让,他只好再次让自己陷落在伊洛所掀起的情欲狂潮中,遗失了自己。
清晨,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殿下,伊洛殿下。」
伊洛转醒,他转头看了白雪一眼,白雪仍在熟睡中。
伊洛起身披衣往外走去。F发生了什么事情?」
仓皇的声音说道:「塞立西亚出兵了,他们的大军正浩浩荡荡地朝依摩而来。」
伊洛关上了门,随着来人而去,声音渐行渐远。「他们有多少军队?父王知道了吗?雅可布跟佛雷德呢?」
「正在通知中……」
白雪揉了揉眼睛,翻了个身,他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只剩伊洛的体温,他知道伊洛又离开了,伊洛为了国家大事总是会离开他。
叹了口气翻身再睡,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着了屁股,白雪才努力爬起身。
「威廉。」白雪喃喃叫了声,发觉威廉没进来,于是又喊了第二声。
「威廉你跑哪去了?」
门被打开,威廉走到白雪床前。
「帮我梳洗,我要去练剑。」疲累的白雪用萎靡的声音说着。
「您的伤还没好。」
「死不了。」白雪回答。
「是的殿下。」威廉端来水盆,为白雪擦脸拭身,并为他换上衣服。
整装之后他们下到庭院里,威廉教白雪剑术,白雪努力学习。
威廉有些惊讶白雪的毅力,之后接连月余,白雪都没停歇每日课程,次次到了天黑才休息回房。
。「听说塞立西亚打来了。」这日,拆招交锋中,白雪气喘吁吁地问着。
「是的。」威廉回答。
「为什么要有战争呢?伊洛会出去打仗吗?这样杀的死去活来的究竟有什么意义?」
「带兵出征的是佛雷德将军。」
「呵,是他啊,那打输了也不要紧。最好敌军能把他的头砍下来。」
「这场战争不能输,要是输了,依摩很可能会亡国。」
「才不会输!」白雪瞄见威廉的缝隙,剑锋忽地一转,奋力打落了威廉手里紧握的剑。「有我的伊洛在,依摩怎么会输?」
「看吧,连我都赢过你了!」阳光下,白雪开心地张嘴大笑着。今天是他第一次拨落威廉的剑,一个多月了,他的剑术也越来越好。
「殿下只要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