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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不可招惹叶倾城!
可是,所谓不能招惹的人,难道当真像祖师所说的那么厉害吗?亮剑不信。
自从得了鬼哭析魂剑,他再也没怕过谁,他这次回来直奔凤凰城,一心要找易水寒报仇。叶倾城和易水寒关系匪浅,如果不趁机除掉他,将来即便杀了易水寒也要留下后顾之忧,假如说硬拼还有顾虑,如今他有温妮莎这个人质在手,胜算又添了三分……
他这里还没想出个头绪,温妮莎便嚷着要吃饭。亮剑格外谨慎,雇了辆马车,把温妮莎带到一处大宅院。温妮莎初时以为是客栈,直到一队穿着号服的马夫、杂役迎出来,才晓得是驿站,亮剑报出身分,并让驿长去找当地的宪兵长官。
温妮莎独自待在马车里,四壁是窗帘和木板,黑洞洞的车厢里十分憋气。她心事重重愁眉不展,禁不住长吁短叹。
忽然,窗帘撩开一条缝隙,探进来半张稚气的脸。
“啊呀!你……”
“夫人您好,我是李蓦然,你不认识我,但你肯定认识我师父。”
“你师父是谁?”温妮莎诧异的问。
“就是早上跟你说话的人。”
“你是他的徒弟?我……我不认识他。”温妮莎心头一震,知道亮剑已经发现了蓦然,他故意不动声色,想必是不愿打草惊蛇。
“夫人,妳是不是有苦衷?”蓦然感觉到了温妮莎的心事。
“当然没有。”
“那个人真的是你丈夫吗?我看他鬼鬼祟祟不像好人,你一定就是温妮莎阿姨!”
温妮莎打了个冷战,嘴唇颤抖,垂下头去默默抽泣起来。她的心情十分怪异,这种惺惺作态的表现,难道不会引起蓦然的疑心吗?亮剑为什么构思出如此危险的行为并强加于她呢?温妮莎很快就明白了,亮剑不想让倾城死心,倘若如此,温妮莎就失去了人质的作用,他希望温妮莎营造出一种别有隐情若即若离的姿态,以便倾城师徒继续犹疑、迷惑,直到他的杀局〈云霄阁论坛-bbs。yunxiaoge/index。asp〉布妥。他需要帮手和时间。
温妮莎再次被控制,说了违心之言,并且流了眼泪。
做为这场表演唯一的观众,蓦然无疑是称职的。他楞了一下,歉意的说:“对不起,我认错了人,你快别哭了。”
温妮莎嘴唇蠕动了几下,说道:“我们夫妻好端端的,招谁惹谁了,你们一路纠缠不清,难道想逼死我吗?”
蓦然连忙道歉,恨恨的说:“都怪我师父啦!说什么你丈夫眉目不正心怀鬼胎,又说寻常人见了他都会叫姑娘、小姐,而你丈夫却叫他老兄,这显然不正常。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师父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不许你这么说!”温妮莎愤怒的瞪了他一眼。这矫情夸张的台词,显然出自亮剑的意志。
“嗯,我不说啦。”蓦然笑了笑,把一件丝织网兜模样的东西塞给温妮莎。
“这是我师父交给你的东西,你穿上它,如遇到危险,只消默念一句咒文,就能化险为夷。”说完把咒文告诉了她,跳下马车匆匆走了。
走出很远,回头看见温妮莎仍半撩窗帘,颤巍巍的纤手遥遥伸向他,仿佛在竭力挽留什么。
蓦然走后,温妮莎后悔得恨不能去死,可受了鬼哭析魂剑的箝制,连自杀也不可能。她默默垂泪良久,听见亮剑回来,忙擦干眼泪,手忙脚乱的把蓦然交给她的网兜藏了起来。
“怎么又哭了?”亮剑撩起一角窗帏,阴森森的看着她。
“没什么。”
“刚才有人来找你?”
“没有……”
“哼!”亮剑忽然搧了她一耳光。
温妮莎捂着脸颊,歪在车厢里,眼前一团漆黑,耳畔响起亮剑阴冷的威吓:“别在我跟前耍花样!走着瞧吧,今晚我们就洞房花烛,驯的你服服帖帖!”
温妮莎微声抽泣,看上去楚楚可怜,痛不欲生,头脑却清醒得很。趁刚才一摔之机,她将蓦然送的网兜藏进了车厢底座。还没藏好,车门忽然开了,温妮莎不动声色的把手缩回来,紧紧捂着胸口,她清醒的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极度的恐惧与憎恶,使身体里的血液嗡的一声,从两耳往头顶冲,像是着了火。
亮剑负手站在车门外。天地间静悄悄的,马仿佛也睡着了。阳光把他英俊里透着阴险的面孔上镀了一层金漆,狭长的背影打在场院上--腰肢中断,突然跳到被午后的太阳晒得发白的墙头上,恍若一幅错位的版画。
“你背着我干了什么?”亮剑问。
温妮莎垂着眼眉,端坐在车厢里不说话。
一晃眼,阳光被拒之门外,阴影潮水似的淹没了她。
亮剑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车,眯着眼睛,耐心而小心的寻找着什么。他的眼睛在光线黯淡的车厢里扫来扫去,不放过任何一处细小的角落。
鬼哭析魂剑幻化的金属手掌无意识的蠕动着--拇指按照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拇指的次序顺次摩擦,随后按照相反的顺序返回……这神经质的小动作,无休止的持续着,每摩擦一下,黑暗里便闪出一朵钢蓝色的火花,鬼哭析魂手幽怨的啜泣着,一声声婴儿般的哭泣在车厢里回荡。
温妮莎的心快要麻痹了。她越是害怕,心里反而越平静,脑筋也越清楚、敏锐,仿佛一瞬间全世界的时间都慢了下来,只有她的思想在风驰电掣的奔腾着。她正襟危坐,用手帕捂着肿痛的脸颊,当亮剑朝她走来时,一种强烈的憎恶感使她几乎呕吐。
“走开。”亮剑冷冰冰的说。
温妮莎没有理睬他,像个固执的孩子。
亮剑忽然挥出右手,鬼哭析魂剑幻化的手掌抓住了她的头发,猛地提了起来。温妮莎感到头皮一紧,紧接着,仿佛无数钢锥刺进了额头,痛得几乎昏过去。她尖叫了半声,旋即紧紧咬住嘴唇。
亮剑在她身上仔细打量,却没发现异状。他掀开座垫,依然一无所获。明明看见一个小男孩从车顶上跳下来,却什么异常也没有,他感到不可思议,马上提高了警惕,可搜查的结果证明了他的警惕毫无必要,这使他更加火大。
“不知好歹的臭婆娘!再不求饶老子掐死你!”亮剑自言自语的骂道。
突然间他想到,温妮莎个性刚强,不求饶是可理解的,为什么连鬼哭声也消失了?这时感到手心一热,慌忙缩回手来低头一看,温妮莎头上多了五个圆形的小洞。原来刚才心神一乱,无暇控制鬼哭析魂剑,竟被它钻开了温妮莎的头盖骨吸起血来。
他拉过温妮莎的尸体一看,原本清纯秀丽的脸颊已经失去了水分与光泽,仿佛一瞬间老了三十岁,亮剑恨恨的咒骂着,将刚刚吸出的血液逼出来,重新贯入温妮莎的体内。过了好半天,温妮莎恢复原态,亮剑逼视着她,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狞笑。
“小姑娘,我又救了你一命,你想怎么报答我?”
“我会杀了你--这就是我的报答!”温妮莎哭喊道。
亮剑仰头哈哈大笑,突然,一把掐住温妮莎的脖子,将她按在车厢地板上,后脑撞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温妮莎顿时昏迷过去。
“我现在就让你报答!”淫笑声中,亮剑劈手扯开她的外衣,扯落的纽扣在车厢里狂奔,叮当作响。粉红色的胸衣暴露在亮剑眼前,一股血气从小腹升上来,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抓向温妮莎娇嫩的胸脯。
“长官,您要的路引送来了!”身后,传来当地宪兵队长的声音。
亮剑的动作顿时僵住了,欲火全变成了愤怒。
他缓缓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说:“谁准许你走近我的马车?”
“长官,您不是要我送来吗?”那人还什么也不知道,仍朝着马车走来。
他甚至胆大包天的低头从亮剑身后钻进来,看到衣衫半解的温妮莎,惊讶的吹了声口哨。“长官,你可真会享福!这娘们儿可真够水灵。”
亮剑微微一笑,问道:“你也喜欢?那好,你先来。”
“什么?!你当真舍得?”
“我说到做到。”亮剑转身下了车。
那宪兵队长咽了口唾沫,笑嘻嘻的说:“那就多谢长官啦!”说着跳上车厢。
“嘿嘿,小妞别怕,我可比那位长官温柔多了……”
宪兵队长一句未了,却见温妮莎忽然蜷缩成一团,纤手灵活的钻进裤管,从里面扯出一团渔网似的东西来。
“咦,妳--”
“你去死罢!”温妮莎一脚把他踹下车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长官,你的妞真凶啊。”
“没办法,她不喜欢你啊。”亮剑阴笑着走过来。
“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长官,这次我一定制的她欲仙欲死!”
“可以,但你先要喂饱我的右手。”亮剑冷笑着举起右手,扣住了他的天灵盖。
“长官你--啊啊啊啊啊!”
温妮莎透过车窗,看见那人的脑袋在亮剑手中剧烈抖动,惨叫声拔地而起。
“哈哈哈哈--呜呜呜噢--”亮剑的狂笑与鬼哭析魂剑的嚎叫交替响起,那人的惨叫声却越来越微弱,最后变成了一具白森森的枯骨,连血带肉被吃的一滴不剩。
车门再次打开,亮剑正用一团黑糊糊的东西擦拭沾满血污的手。温妮莎认出那是刚才被杀死的人的头发,顿时恶心的干呕起来。
吸饱了血的亮剑比刚才更加兴奋,他志得意满的走进车厢,想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游戏。温妮莎半裸酥胸蜷缩在车厢一角,绝望的看着他步步逼近。亮剑太得意了,竟没发现温妮莎的胸衣外套了一层淡青色的网状薄纱,当他的右手伸到温妮莎胸前时,忽然感到一股大力袭来,猛地将他扯了过去。
“妳--”
“太一化生,血刀渎神!”温妮莎飞快的念诵着咒文,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团充满青气的水幕,有如天气晴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