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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出浓烟区,只见刘邦已矮身恭候。
“唏!碰!”
任横行遭这一绊,整个人抛起,跌向大井。
“计算准确,请君入瓷。”
任横行反应奇快,双手已撑住井口边。
“碰!”
但后脑立遭重重一踹。
“哈哈,早预算你会撑住。”
连番情况都出乎任横行意料之外,非堕井不可,唉……“好了,你们快过来帮手。”刘邦得意道。
“好棒,又胜了一仗。”
“碰!砰!”六人夹手夹脚,把预备好的石担不断压加井盖上。
“石担共重数百斤,瘟神插翼难飞。”
“契哥,瘟神是困住了,但如何捉他呢?”
“慢方法是饿他五日五夜,神仙也变软脚蟹,快方法是渗桐油下去放火烧,把他烧伤弄晕。”
“还有五筒桐油,我们去拿来。”
“对,快好过漫!”
突然,地动山摇,“哗,地震呀!”
“快逃命!”
只见大井方圆两丈的地面剧烈震动,地砖如波浪翻掀。
蓦地爆发震天巨响,任横行破井而出,其狂猛功力,惊天动地。
“呜哗,太恐怖了。”
“妈呀,天崩地塌呀!”
刘邦身形悬空,按煲大的铁拳已轰到面前,避无可避。
“咳——”千钧一发之际,一利箭如闪电射中任横行手腕,箭劲如雷,撞歪拳势。
“看刀!”
刀密如雨,任横行双臂如铁柱狂舞,瞬间挡格了百多刀。
“来了两个救星,好极了。”
“哈哈,曹参,夏侯婴也来了。”
“今次有运行啦。”
“四个死党都来齐了,小弟感激不尽。”
“大鼻,我们识错你,不出手,心里不安,出手则惹祸上身!”
“手足们,这家伙刀抢不入,好棘手,大家要小心!”
“他的武功是横练金刚身,好猛料。”
任横行被激怒,大叫:“哼,总共才五个人,小意思。”
“全都要——死!”
“你尚欠我十两银,可不能让你死!”曹参道。
“我也不想免费为你奏丧乐!”周勃也说。
“死党始终是死党,够义气,小弟感激之至,异日取得赏金,至少一半和你们分享!”
刘邦顿时热泪盈框。
“哼,又是给你这小子占最大的便宜。”夏侯婴没好气地道。
“赏金等闲事,义气最重要!”樊啥大裂裂地说。
原来昨夜,曹参约了其他三友吃晚饭。
“兄弟们,大鼻为了爹娘去捉任横行,事在必行,你们看能成功吗?”
“他武功又俗又多计,不过,死硬……”众人商议着。
而此刻,任横行说:“嘿嘿,又多几个来送死,报上名来,看看是什么名堂?”
“本少爷是刘邦,我们五位好兄弟,是鼎鼎大名的沛县五大英雄。”
“哈哈哈,鼎鼎大名?怎么我从来未听说过,我说是‘沛县五狗’才贴切!”任横行大笑。
五人登时气得七窍生烟!
“岂有此理,你可以杀了我,但不准侮辱我老友半句。”刘邦大怒。
“任横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头胡乱杀人,被朝廷通缉的丧家之犬!”
“这刘邦视朋友如命,是个重义的汉子。”
“唉……你们这些市井流氓懂什么?我杀人数以千计,全是欺压平民的官兵,或是想打我主意的贪心之徒。”
“秦皇暴政令天下民不聊生,我横行三十六郡杀官兵,就是让人民知道,官兵不足畏,该团结起义,推翻秦朝。”任横行大声说道。
“说得也有道理,但我们这么低级的小官吏,那有作恶啊。”夏侯婴和曹参听了心想。
“别说得那么动听,今日捉你是为民除害,咱们发达,一举两得。”刘邦却毫不理会。“发达?落去阴间跟阎王要钱吧。”说完任横行已一掌袭来。
“呵呵,好威猛的爪势,但只配抓我的影子!”刘邦也不示弱。
冷不防爪势是假,出脚才真,头盔也遭踢爆。
“傻仔,以为自己身法很快。”任横行大笑。
“金刚身刀枪不久,但定有罩门,打他重要穴道。”周勃已一箭射向瘟神头顶。
瘟神运劲一震,强箭顿碎。
“刺他眉心、咽喉、心坎三大穴!”
枪头刺得任横行甚痛,不过只痛不伤。
“这几人武功甚高,不可轻视。”
“罩门究竟在哪里?”
任横行甫落地就滑倒。
曹参无功,反被震飞。
“好猛的拳劲,震得我双臂发麻。”
刘邦幸好有头盔挡住了大部分脚劲,但也金星四冒。
“喝,看我老樊的屠狗神刀。”
樊啥身型肥大,但却灵活如蝶,绕着任横行连劈了十多刀。
“哗,斩崩刀!?这家伙是铁铸的么?”樊啥暗惊。
“你劈够了么?还你一拳!”任横行大怒。
“避无可避,死项!”
樊啥双手虎口登时爆裂,双刀粉碎。
“老樊的刀是精钢打造,竟也……”刘邦见状不由一惊。
沙皮狗与四女躲在屋内观战,只看得心惊胆跳。
任横行再轰一拳,劲力透体而出。
樊啥胸骨立断数根……“别人吃我一拳已爆体而亡,这肥佬也算了得。”
任横行暗想间,夏侯婴已提枪刺向他耳门穴,可也没用,不由大惊:“耳门穴也不是罩门!”
任横行耳朵剧痛,一把抓住尖枪。
劲力一吐,枪杆立断。
遍地桐油,又再滑倒,周勃见状机不可失。
“好机会,射百汇穴。”
任横行中箭前已掷出枪尖,流星赶月般射入周勃腹部。
“周勃!”众人齐呼。
“不妙,五英已倒下两个……”刘邦心里不由焦急万分。
但周勃这一箭好厉害,入头半寸。
“求神拜佛,保佑百汇穴就是罩门!”刘邦暗自祈祷。
“他的头顶受伤了……但却不是罩门,死不了。”曹参道。
任横行头顶溅血,伤痛催发得他的杀气更盛。
“你这三条狗,准备受死吧!”飒地一下跳了起来,又摔了下去。
“奇怪,他很容易滑倒。”刘邦暗自奇怪,“原来是因为他穿的靴是铜造的。”
“哼,不信找不出你的罩门!”夏侯婴又挺抢而上。
“能令我用上第七重天的功力,你们死得也算光荣。”
“就算找不到罩门,也可硬生生劈死你!”曹参道。
“他已刀枪不入,为什么还要穿铜靴?”刘邦好像已明白几分。
“对了!”
刘邦突然转身就走。
“衰仔,竟临阵逃脱跑,不讲义气!”夏侯婴及曹参二人见状暗想。
但夏、曹二人骑虎难下,唯有拼命狂攻。
两人施展浑身解数,任横行一时间被攻得手忙脚乱,频频中枪,吃斧!
“这瘟神刀枪不入,刺中他也是浪费时间。”
“呀,他的双眼仍未招呼过,可能就是罩门!”
枪似灵蛇,连中二目!
“中了,听他的痛叫声,该是罩门了。”
夏侯婴高兴得太早,咽喉一紧,已被抓中。
曹参当头斧劈,解了夏侯婴之危。
“瘟神,名不虚传。”
一记金刚拳,打得夏侯婴面骨爆裂,未跌落地已经晕倒了。
“胸口痛若刀割,无能为力了。”
“只剩下一只狗,只需五重天功力已够杀他。”
任横行双目刺痛流泪,视线亦模糊不清。
好个曹参,斗志如虹,抡斧再劈。
“在老子面前,什么武器都和玩具没有分别!”
暴烈金刚劲下,斧碎虎口裂。
再来一记,银盾亦是同一命运,应声而碎。
刘邦突然回归!一个桐油迎面砸下。任横行狠狠地回敬一拳,打在刘邦胸口,刘邦顿时弹飞,曹参发起狠来,迷晕销箍劲,大叫:“勒死你!”
“哗,幸好有护心镜挡住,否则胸骨裂碎。”刘邦捂着胸口。
“想箍死我?”
一记肘撞,曹参肋骨当堂伤裂。
“瘟神已满身桐油,食粥食饭,靠这最后一招了。”刘邦点燃了烟花。
“他妈的,又来烟花这一套,讨厌!”任横行大骂。
但今次则大祸矣……烟花火茫,燃着了瘟神全身。
“用火攻,大鼻果然好计。”曹参不由佩服。
烈焰焚身,烧到任横行嗤嗤跳,不知如何是好。
灼痛攻心,任横行猛劲暴露,逼开火焰,铜靴是硬物,亦同时被震个粉碎。
“曹老大,快把他拦腰抱起!”
“我要射他涌泉穴。”刘邦疾呼。
曹参鼓其余勇,抱掀起任横行。
刘邦运足劲度掷射铁蒺藜。
任横行登时厉声惨叫,气劲猛然暴发!
竟把曹参震得双臂折断,撞地抛起!
“曹老大,振作呀……”刘邦一把抱住曹参。
任横行撕心裂肺的惨嚎声连绵不绝,响天澈地。
“振作个屁,给你累死了。”曹参道。
“对不起,是我不好。”刘邦不好意思地说:“涌泉穴该是他的罩门,所以穿铜靴来保护。”
“破了他的金刚身,咱们大难不死,大把后福呀……”
只任横行全身痉孪抽搐,骨骼磨响,气劲四泄,刘邦果然猜中他的罩门了。
不久,横行天下的瘟神,已像一堆烂死泥般瘫痪地上,伤重昏迷……任横行练成横练金刚身后,格杀千军和无数高手,未尝一败,发梦也想不到竟会输在一个市井流氓的智计之下!
“曹老大……成功了……”刘邦大喜。
曹参心里一宽心,立刻晕了。
“恭喜契哥,大功告成,威震天下啦!”
“狗仔,快去瘟神的房间找银两。”
“收到!”
“众姊妹,快把所有铁链拿来!”
“并找最好的大夫来,为兄弟们治伤。”
“把这瘟神扎成裹蒸粽,真想把他蒸熟来吃。”
“契哥,这家伙的钱囊份量不轻呀!”
“三两金和十多两银,正好济我燃眉之急。”刘邦大喜。
“恭喜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