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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买提大怒,抽出自己的弯刀吼叫了一声:“你在侮辱我们么?我要求和你决斗。”他身后的那二十几个彪捍的年轻人也同时抽出了自己的弯刀,满脸杀气的上前了一步。
厉风轻轻一摆手,笑道:“这话是你自己说的。你把雷大虎他们当作朋友,而雷大虎为了性命也做出了那种没品的事情,大家都是明眼人,大家都看到了啊?……啧啧,难道达买提是个不讲道理的人么?”
达买提楞了一下,看了看厉风身后院子里以及院子外站着的,起码超过了两百人的,个个眼中精光四射太阳穴高高凸出的大汉,再看看自己身后二十几个只会粗浅的拳脚功夫,凭借的只不过是一股子血气的族人,不由得叹息了一声。他把弯刀插回了刀鞘,低声喝道:“把刀收起来吧,我们不是对手。”
达买提的双手摊开,很坦白的说到:“厉风,你叫做厉风是吧?你不是朋友,所以我们擀克尔人是不会邀请你进房间喝茶的。告诉你吧,我们绝对不会背弃盟约的,你不用想从我们手里得到哪怕一匹战马。”
厉风冷声哼到:“事情总有例外的。我花高价买,也不行么?那十五两一匹的价钱,是开给白虎堂的,但是我可以和你们……”
达买提连连摇头:“不,不,钱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信誉和誓言。我们答应过白虎堂,也答应过这里的马市的朋友,我们的马只能出手给他们,至于他们加多少价钱,那是他们的事情……我们不过是一群在草原上放牧的牧民而已,我们不想参入你们中原武林帮派的纷争,所以,请离开我们这里,好么?”
厉风右手手指轻轻的在脸蛋上弹动着,满脸的不爽气。他看了达买提半天,突然说到:“我现在可以杀了你呢。”
达买提解下自己的弯刀,横握住刀鞘的中部,把刀往前一送,大声喝道:“那么,你来杀了我吧。我的脑袋可以被你拿走,我的灵魂可以回到祖先的那里,但是我们族的盟约是绝对不能背叛的。在草原上,背弃朋友,那是比死更加耻辱的事情。”
厉风大大的挑起了一个大拇指,大声喝道:“好,你是条汉子……不过,如果白虎堂的人全部死了,你们总会答应了罢?那时候,不管你们和我们做什么交易,都不成问题了罢?”厉风已经在心里计划了:“等灭了白虎堂,就威逼华山剑派不许他们插手,我们在西安府留下一根钉子,日后西安的马市就应该全部归金龙帮掌握了。”
达买提沉默了良久,仰天叹息了一声。
厉风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了笑容,他笑着说到:“好,果然是好汉,知道事情有可为有不可为。等我们灭了白虎堂,你们也只有和我们交易了,为了族人的利益,你们总要出售战马的……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们绝对不会打压价钱的,做买卖么,求的就是一个公平啊。兄弟们,走吧,我们去找白虎堂的茬子,只要灭了白虎堂,这帮朋友的马匹就到手了。”
锦衣卫大汉们慢吞吞的转身,眼里凶光闪动的横了达买提他们几眼,鼻子里面哼出了几声冷哼,晃悠悠的跟着厉风走了出去。几百高手同时散发出来的杀气,让达买提的身体不由得僵硬了起来,背心上冷汗湿透了衣服。
看得厉风他们走远了,达买提抓过了一个族人,低声喝道:“赶快去城南给金堂主报信,就说这些金龙帮的人实力强得吓人。我看这个厉风身后的人,每一个人都快有中原武林一流武功的身手,有几个人更加是武功高明得吓人,你叫他们赶紧想办法,要么报给官府,要么叫他们华山剑派的朋友赶快下来帮忙,否则他们真的会死定了。”
那个年轻人嗯了一声,拔腿朝着门外跑去。他刚刚拐过了一个街角,后脑勺上就被厉风手持一根木棍重重的敲下,无力的倒在了地上。厉风笑嘻嘻的吹了声口哨:“妈的,好几年没有从背后打别人的闷棍了,今天试试身手,果然是舒坦。兄弟们,人带走,过几天再还给那达买提大叔。”几个锦衣卫大汉面带狞笑,恐吓住了附近的几个目击了这一幕的百姓,从身上掏出了一条口袋,把那年轻人彷佛大米一样的装进了口袋,扛起来就走。
厉风随手把木棍丢开,看了看左右,看到那些善良百姓一个个仓惶的低下头去,厉风这才怀着一种邪恶的满足感大步的走了出去。他开始沉迷于这种感觉了,这种可以让无数人害怕,无数人面对自己只有低头,只有低声下气,只有委曲求全的感觉。一种身居高位者,掌控无数人生死荣辱的美妙感觉。
而阿竹他们一行人,则是遇上了刺头儿。他们一行人去的是马市,马市在西安府城外好几里路的地方,是一个占地范围极大的市场。
几百号锦衣卫的大汉、金龙帮的帮众三五成群的跟在了阿竹和阴老太监的身后,看着阿竹和十几个太监一起走进了臭烘烘的马市里面。阿竹熟门熟路的踢飞了几个横在路上的板凳,一巴掌抽走了一个横眉竖眼的马头,带着阴老太监他们就往市场的中间走。那些马贩子顿时脸色变得铁青,一个个在低声的交头接耳:“妈的,这群外地的混蛋又来了。我们西安府的生意就是被他们搞坏了的。”
“可不是么,金大堂主要涨价,他们居然动粗,整个白虎堂的堂口被他们全部挑了,听说他们还抢走了不少金银呢。”
“何止啊,听说最近街面上经常有人被抢劫,就是他们干的。”
“你们的消息可不灵通。前天南街的几个大闺女白天被人抢走了,就是他们干的,好端端的几个大姑娘,落入了他们的手中,还有得活么?就算以后被救回来了,她们的青白也就毁掉了,唉,造孽啊。”这些马贩子一听,顿时都用仇恨的眼神看向了厉风他们。不过现在是厉风他们实力太强,压过了白虎堂等当地的武林帮派,因此没人敢出头罢了。
阿竹他们听得是面色难看到了极点,抢劫了白虎堂的总堂口那是真的,整个白虎堂几十年的积蓄被阿竹他们抢了个精光。但是,天地良心,阿竹他们可没有骚扰百姓,尤其就不要说那种抢劫大姑娘的事情了。任谁被扣上了臭名,心里都不会好受哇。
倒是阴老太监他们笑眯眯的跟在了阿竹的身后,不断的微笑着向四周的马贩子以及伙计们问好、拱手。奈何他们的脸上是笑嘻嘻的,眼睛里面却是冷冰冰的,那阴森的目光扫一下那些正在低语的人,顿时就没有一个人敢吱声了。那些马贩子就感觉着,彷佛一道冰冷的泉水从天灵盖一直溜进了脊柱里面,浑身阴寒无比。
阿竹快步走了几步,一拳砸开了马市中心一栋土房的大门。里面立刻跳起了几条大汉,骂道:“妈的,你们做什么……啊!!!金龙帮的贼子来了,兄弟们,拿东西给我打出去啊。妈的,他们欺负到头上来了,今天有我们就没有他们,拼了。”
十几条大汉操起长条板凳飞舞着朝着阿竹打了过来,阿竹虽然跟厉风学的掌法是水分多了一点,但是那一身功力可不是好玩的,他‘呼呼’有声的舞出了一片掌花,顿时那些板凳纷纷被砸断,十几条大汉惨嚎着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击在了土房的墙壁上。
阿竹大喝起来:“马市的头儿给老子出来,我们要买马,和你们谈价钱,你们出来不出来?”
阴老太监则是大喝了一声:“给我把这房子给拆喽,嗯,这附近的马圈,也给我都平了,谁敢反抗的,给公……给我打断他们的狗腿。”
几十条锦衣卫的大汉冲了上来,从腰间解下了铁链等凶器,运足内劲砸在了那土房的墙壁上。更有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狂吼一声‘推山掌’,四只巴掌重重的印在了土房的外墙上,顿时一排围墙整个的塌了下去。屋子里发出了很多人的惊呼声,土石飞溅之中,几十号身上衣着鲜明的中年人、小老头儿抱头跑了出来,气喘吁吁的看着阿竹他们这一帮恶客。
又有那金龙帮的三百多号人手拿着齐眉棍翻翻滚滚的从马市的入口打了进来,凡是敢动手反抗的,他们都是直接乱棍放翻在了地上。那些马圈的栅栏被推倒,天上的帷幕被挑破,放着不少银子、金子、银票的柜子一个接一个的被打翻在了地上,那些金龙帮的汉子顿时扑上去了几十个人,疯狂的抢掠起来。
看得金龙帮来势凶猛,那马市内的马贩子、伙计一声大喊,纷纷抱头逃窜,他们的金银和马匹都不要了,这就叫做哄堂大乱。
阴老太监运足中气,尖声尖气的喝骂到:“没用的奴才,一个都不许跑了,给我追上去,一个都不许跑了。打,打,打,谁敢逃跑,打断他们的狗腿。都给我圈上去,谁也不许跑了……那边是谁?”几个来自漠北的,来选马匹的豪客看得金龙帮如许嚣张,喝骂了一声,拔出了自己的佩刀乱劈,十几个金龙帮大汉已经是带着血翻翻滚滚的倒在了地上。
阴老太监他们十几个老太监气得鼻子歪掉,阴老太监尖叫一声:“好大的狗胆,敢和公公我们作对?”他自己已经横跨二十几丈的距离,阴柔无比的掌力笼罩住了那几个豪客。这些刀客的武功不过是三流水准,那里挡得住他全力一击?顿时一个个胸口塌陷,喷血倒在了地上。
一个最近的马贩子惨叫起来:“老天,打死人啦……打死人啦……外地的恶客打死人啦。乡亲们、同业们,走了吧。”他抓起自己放钱的褡裢,转身就跑。结果刚刚跑出不到五尺远,就被一根木棍重重的打在了他的大腿上,硬生生把他给放翻了。
整个马市大乱,燕王府锦衣卫大汉、金龙帮的帮众加起来超过了六百人,他们团团围住了马市,只要是有人冲出来的,都是一顿毒打赶了回去。马市上怨声载道,有辱骂金龙帮的蛮横的,也有暗地里责怪白虎堂的,骂白虎堂的金堂主不应该看到便宜就占,本来想欺客,谁知道被恶客欺负上了自家的门。
阿竹大声的喝骂起来:“你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