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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长叹一口气,转身回到屋里,从里面拿出一盆淡紫色的花丢到楚杨的手里,长叹一口气:“这花我给你了,但绝对不是我怕你。就算是为了孩子的一片心吧。”说完,他继续叹气回到房间中一个人痛苦。
残剑看着花欣喜道:“多谢前辈。”说完,他双膝着地磕了三个头。便和楚杨一起离开。
其实有一个秘密他们都不知道,这也就是为什么毒王可以这么轻易赐药的原因,那就是他曾经也有一个儿子,他当年被楚杨废了手臂之后儿子便帮他试毒,到最后把自己给毒死了。他儿子和残剑差不多大,也是一双很漂亮的眼睛……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当是他为故去的儿子积点德吧。
出了毒王谷,楚杨拿来一块黑布将花包上,这花是不能长期对着阳光的,不然会枯萎。
残剑跟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楚杨弄完之后淡淡的问道:“你就是白子轩的儿子我呢好”他在天山派从来不过问任何事情,对于白子轩儿子的事情他只是有些耳闻,但是这个儿子到底是谁他还是不知道的。
残剑点点头,楚杨轻笑道:“白子轩福气不错啊。”说完,他便加快了脚步。
等他们二人感到皇宫的时候,皇宫内外已经是焕然一新的面貌,寝宫内的人也都换成了自己人。可惜……孟瑾瑜早就离开了,不然将他抓住这场变故也就结束了。也是,孟瑾瑜早就算准了,李襄会回来,不会只有兵围皇宫这一招。
军营中的一万兵马已经全部在皇宫中,李伟和李云去边关给大军报信,现在……京城外围已经被白浩宇和孟瑾瑜围住,不出几日便会攻打京城,到时候,京城一旦沦陷……宣国江山依旧不抱了。
京城中现在人心惶惶,报信的信鸽根本出不去,只能用人……可是报信的人必须能从重围中杀出去。
寝宫中一片肃静,白子轩还是那样躺在床上房间内的宫人已经全被弄出去了。已经过了古稀之年的李林端坐在太师椅上,不去看跪在地上已经将近三个时辰的女儿,这大冬天的虽然是房间中比较暖和,但是这么跪着真的是不舒服,而且连动都不敢动,身子都麻了。
“爹爹?已经三个时辰了,您渴吗?襄儿给您倒杯茶啊?”她献媚似的眨眼睛,可惜……她爹不是白子轩,不看她撒娇卖萌。
没反应继续装。
“您不渴?皇上渴了,襄儿去给皇上倒茶好吗?”
还是没反应,终于李襄受不了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耍赖似的不起来:“您到底要咋样嘛?事情已经出了我这不也尽力的弥补嘛。而且,是孟瑾瑜干的管我毛事啊?你让我跪三十个时辰也没用啊,而且……我是皇后娘娘,我……”皇后娘娘是不用臣子下跪的,呜呜,欺负人。
李林终于有反应了,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吼道:“你还知道自己是皇后啊,哪个皇后像你这样,出点事情你就跑到宫外去,现在你满意了吧。李襄,我告诉你,要是皇上没事也就算了,要是他有事……你就给他陪葬去吧。这么大了也不让人省心。哭什么哭?滚起来。”他吼了一通把怒火发泄干净了。李襄长舒一口气。
在李襄刚刚起身揉膝盖的时候残剑和楚阳回来了,看着她的脸色很白楚杨已经差不多了明白了。当残剑看到李林的时候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垂下眼眸。李林也没有难为他,就是继续坐在那里喝茶。这里的事情和他无关,他只是个闲下来的人,只要他女儿不惹出大麻烦就好了。
“清血秋香可是取回来了?”她紧张的看着楚杨,双手去拉他的手臂,膝盖太痛了,她有些站不住。
楚杨点点头道:“已经取回来了,只要用至亲的血肉喂养过后便会开花,到时候给白子轩吃了也就没事了。”
这又是个难题,李襄扶着楚杨才能勉强站起来,道:“我闯出去把白浩宇弄进来,这次的事情如果没有他的话根本干不成。不但要让他救白子轩还有让他带领兵马去打孟瑾瑜。那个王八蛋,真的是王八蛋,居然和外人合谋害自己的亲侄子,什么人呢?”她还在这里骂着没有留意到身后的那抹凶光,等到留意到的时候,茶杯已经飞了出来,砸在她的脊背上,她默默的低下头。
站在那里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可是膝盖处还是如针扎般的疼,曾经在雨里跪了那么久,早就留下病根了。
她整理好之后便从皇宫围墙的外翻过去,趁着不注意便去了城外的驻扎营地,她偷溜进营帐见到了白浩宇。白浩宇见到她有些意外,还没有等意外完的时候,她已经拿出匕首将白浩宇劫持。
……
皇宫中,所有人都聚集在念襄阁的偏殿中,他们正在商讨着如果可以打赢这场仗,彻底的除掉孟瑾瑜。没有人去留意他,没有人去管那朵花。
他将花放在桌子上,看着他妖艳的花蕊残剑淡淡的一笑。这种花应该狠毒吧,听说它会吃人是不是真的呢?如果真的死在这里父皇会不会有一点的怜惜呢,如果有的话,那么就请他可以饶过舅舅一命,虽然残剑知道舅舅对他从来都只是利用,但是……那也是他的亲人,他在这世上只有两个最亲近的人,一个是父亲,一个便是他。
可是两个最亲近的人居然都要害他,他这一声终究是可笑的。或许就这么死了,也是美事一件。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
白子轩被激怒抬起脚一脚狠狠的踹在他的肩膀上,对着侍卫吼道:“把他压到暗室去。”说完,他便快步离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或许要是知道了,就不会……再去恨他了对吧。
残剑捂着被踢痛的肩膀,神色痛苦,任凭侍卫粗鲁的将他拉到暗室中,既然心死了为什么身上还会痛?
反贼应该被肃清,朝堂上与孟瑾瑜有联系的大臣,亲近者全家抄斩,其他的一律扁到边远小县做县令。这一次的事情极为轰动,时候再宣国历史上也留下不少笔墨。当然,那是官吏也是挑着皇上如何英明去写,其他的……便不重要了。
孟瑾瑜那天伤的并不是很严重,但是他被白子轩关了起来,每日都在忍受着惨烈的酷刑,每日白子轩都会想出新的办法去折磨他,孟瑾瑜也知道,他们俩个的仇早就是不共戴天正如如果赢得是他,他也不会放过白子轩一般。
烙铁,钢钉,簪子,鞭子,棍子……能够想到的白子轩都想到了,不过几日来,孟瑾瑜便消瘦的没有人形了,就是在那里奄奄一息的苟延残喘,他相似但是,白子轩偏偏不许。他以前知道这个皇帝够狠,但是没有想到,他不但狠,而且还变/态。
自从那日命人将残剑关在暗室之后,白子轩没有再见过他,奇怪的是也没有派人去折磨他,对他衣食不缺,暗室的环境也不错。就是不可以出去,但是待在这里也不错。不算是囚禁吧,顶多算得上软禁。
残剑每日都在看着窗口的那抹阳光,幻想着……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幻想什么,心都死了。他不会再想到父亲,永远都不会。只是……他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父亲可以放舅舅一条生路,他已经没有能力反击了,不要在杀了他。
一转眼便是新年,所有地方都是热热闹闹的只有这个皇宫中冷冷清清的,宫人们在过年的时候很开心,会有很多的赏钱,但是每次到了这个时候白子轩便会特别的孤独。以前……祖母在的时候他会在祖母那里过,祖母去世之后便是赖在元帅府中,看着襄儿穿着红色的衣服蹦蹦跳跳的……李襄离开之后,新年,便是他一人独饮。喝醉了便不会在想,可偏偏他酒量好得很,喝了很多都还是清醒着。
又是一年新年,他坐在念襄阁中,桌子上看着一坛子的酒,没有小酒杯只是用大碗,这样喝醉可以更快一些。
热辣的酒穿肠而过,从喉咙到胃里都是暖洋洋的,但是他讨厌这种刺激的灼痛感。
“姑丈。”甜甜的叫声让他拿着酒碗的手一顿,转过身见到云儿站在那里,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白子轩见到他也觉得心中暖了一些,让他坐在身边,慈爱的看着他。
李云自然不会是单独进宫,李伟跟在他的身后,见到白子轩也不见外,坐在他的对面,拿着酒坛给自己倒了一碗,没有说什么便往嘴里送。
那日命他们去请救兵,可是到了边关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说是京城党羽已经肃清了,他们便没有什么用了。不过……
这一次的变故倒是彻底的解决了父子二人的关系,在路上遇到伏击,李伟以为自己不喜欢云儿,会自己去送信把他丢在那里。可是当他真的有危险的时候他会不顾性命的为他挡刀,那一瞬间李云十几年的心结便解开了。
没有说话,只是抱着父亲的脖子哭,他们两人冲出重围,身上虽然带着伤可终究不到丧命的地步。
白子轩自然看出李云的目光亮晶晶的,比以前更开心,而且他会总喜欢往李伟的身边凑,这样的情况以前多数是……不会发生的。
“你怎么又把你儿子关起来了?这大冷天万一冻病了怎么办?”他的语气完全没有当臣子的自觉,知识随便的问问。以前他不喜欢残剑就是因为 他妹妹,现在他妹妹都肯用自己去换那个,他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一切的恩怨都是因为心中执念太深,放不下仇恨,现在……其实选择放下,不去较真,不去纠结会活的更好。就像他跟云儿,以前他总是怪云儿武功不好,不上进。可是真的当他了解儿子的时候,发现他的脑袋不是一般的好使,他不但眼睛长得像李襄,就连那过目不忘的本事都是学了个干净。以前……只是故意弄成那样让自己多关心他一点罢了。
白子轩听到他这么说,神色暗淡,看着杯中酒不说话。
李伟继续说道:“子轩,不要在计较了,放下吧。就像我和云儿这样,不要等到来不及的时候采取后悔。你懂吗?”他今日的感触特别多,他真的很难想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