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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而苏离,却能拥有他的爱。这的确是个好理由。
“殇,这样好吗?会不会惹了闲话。”他唤她涵儿,她唤她殇,仿若她们就是一对寻常家的夫妇,平凡着幸福。“怎么会,你身边不是有我吗?”唯独对着她,他没有了那沉沉的寒气,对她,呵护有加。听到这话,苏离便不多说。
两人出了长欢王府,朝京都最热闹的朱门街而去,这两个人,走在街上,吸引了百分百的回头率,人们无不惊叹,竟有此等璧人。
☆、花零乱,问声,情归几许?2
经过重华寺门前时,一着道士服的白须人叫住了他们。“两位若不介意,可否让在下为你们算一下未来,我见两位,有天人之象。”
苏离见许言殇并没有反驳,便在桌前坐下。究其根,她也只不过是个小女子,只是被仇恨逼迫自己成长。许言殇就站在她身后,负手而立,神情冷漠。
“姑娘生得风貌神骨,水木清华,是一幅好模样,只是,你的眼睛过于苍凉,怕有短命之疑,可惜了。”道士便端详她便抚须而道,眼里尽是可惜之情。
苏离黯然,她师傅曾经就和她说过,她生命里的劫难太多,恐不是长命之数,再听一个人提起,心底不知道是生命滋味。
身后的男子,听得这话,身体重重一恍,虽然他并不相信这道士之说,可是看着眼前的女子,心还是乱了。这个女子,当真会短命吗?本是一枚棋子,为何心还会这般痛。
“可有化解之数?”许言殇开口,语气里出现了少见的情感,担忧和悲伤,苏离不禁惊愕,他相信了?
“这位公子有天人之貌,丰神俊朗,他日定登金銮,只是心过于冷酷,必会负了许多人,虽得天下,却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这也很是可惜。”道士并没有回答许言殇的话,只是说了另一番与他问题无关的话。
这道士,说话颇有一般仙气的味道,两个人就在那里,没有言语。
“这解救之法,我也没有,就看你们的感情,有几分真假了,话已尽,走吧。”苏离在桌上放下一锭银子,率先往王府方向而去,那道士最后那句话,究竟什么意思?
正沉思中,眼前突然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转眼便没了身影,仿佛只是苏离的幻觉,可是那抹身影,确确实实出现过,只是她的轻功过好罢了。
在记忆里搜索这女子,竟然忽略了她这么好的武功。
再回头找那黑衣男子,已经不见身影,苏离不解,他去了哪里,突然闻见了那抹似有似无的醉胭脂香味,就是想不起来何处遇见过。
思索无果,苏离便单独回了长欢王府,心底的疑惑久久不去。
☆、一语言生,心迹动1
借问风声,都语浮生花开花败。
醉凝楼乃是京都数一数二的胭脂销售楼,最值得一提的是,这是有上百女子,个个生得如花似玉。
当年仅次于倚琉楼,而现在倚琉楼的苏离姑娘已经不知所踪,这醉凝楼便负了盛名。
此时,那黑衣男子神色冷绝,负手立在一暗房中,看着眼前这女子,发丝一泄千里,明眸皓齿,眉目清明,身姿如扶柳之势,这女子,这容颜定是天下不可多得的。
只是她的眼中现在盛满了浓浓的恨意,嘴角噙着一抹沉沉的冷笑,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阴冷异常。
朱唇轻动,“你莫不是后悔了?”男子眼中凛冽的光芒盛起,“你觉得我像是后悔了吗?只不你这醉凝楼里的女子,是否真的能帮到我,我甚是怀疑。”
女子一愣,尔后便轻笑了起来,银铃般的笑声让人听起来却是阴冷异常。“你要的东西,我已经得到,就看你的表现了,你长欢王虽名盛江湖,可是,你却办不到我们醉凝楼要做的事情。”
“那你希望我如何表现?”声音里的寒意加深,透出了主人冷绝的心境。
“如今便有一个让你表现的机会,我已经引他见过她了,两天后,便是他的生辰,你只要带他进宫便是,那时你的机会便来了。”她的声音里没有一丝感情,有的只是浓浓的恨意,让人心惊。
那黑衣男子听及此,身体沉了一下,却被那女子感觉到了,“你不会是爱上她了吧?你得记住我们的约定,你得天下,我就是皇后,我可以给你所有你无法得知的真相,切莫走错了棋。”
女子冷绝的话随着她的离去飘出了好远。
许言殇站在原地,孤寂的身影极尽苍凉,往事一幕一幕,他看见皇后身边的人往他母妃嘴里灌进了那浓浓的液体,须臾,乏黑的血液便涌出了她的六窍,滴落在她的白衣上,开出朵朵妖花,惊心动魄。
而他的父皇和他的皇后就站在高位看着,毫不同情,那一年,他十一岁,正好是镇国将军府灭门的那一年。
还有太多太多不堪,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姿势去回忆。
往事不堪回首,他就在那些仇恨中,把对她的爱,冰封在了心底。
☆、一语言生,心迹动2
鸾琉阁。
几日过去,许言殇自那次在街上不知所踪后,就没再来过她这里,心好乱,究竟为何?
“小姐,夫人来消息了,两天后就是太子的生辰了,所有高官都在邀请之内,夏将军夫妇将携带二小姐和少爷前去,彼时希望你得空去看她。”萧儿拿着家书,告诉苏离信中内容。
“哦,我知道了,可是,我还不知道能否前去,我现在并无名分。”苏离也想夏申夫妇了,心底惆怅。
“今天府里下了消息,长欢王府所有妃妾皆在邀请之内,无论名分。”萧儿解开了苏离的担忧。
她眼里有喜色闪过,因为许言殇,她学会了轻笑,学会了快乐,她爱这个男子多于恨,毕竟,那不是他的错。
“萧儿,罗刹宫那边有消息吗?这次宴会,就是我们的一个机会,速传消息让影魅把东西送来。”苏离语气清淡,像是在说着很平常的事情,只是那语气里,藏了好多恨意。
萧儿听出了她小姐话里的决绝,眉渐舒,小姐并没有忘记拿血海深仇,心里甚感安慰,却隐隐约约围绕着一股不祥的感觉。“小姐放心,罗刹宫来消息了,东西在宴会前可到达。”
苏离站在窗前,看着满院败落的芙蓉,入秋了。
美人眉间朱砂轻点,多少伤心人?
北国的秋天,已经带上了枯败的萧瑟,瑟瑟的风,扬起那些灰败的芙蓉,落在地板上,跳着不倦的舞蹈。
苏离端坐在镜子前,任萧儿,在她的发上,打下一个个的结,青云鬓,眉着远山黛,人面桃花,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可谓是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自古就有红颜祸水之说,只是苏离是否也会染上这个骂名,是谁都不可知的。
萧儿为她穿上今天早上许言殇送来的衣袍,依旧是她最爱的白,广袖,袖口上绣有繁复的并蒂花,斜领,领口处有隐隐约约的香味,苏离闻所未闻。裙裾芙蓉花纹暗现,美丽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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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浅,及眉,浮生恨 1
软烟罗亦是一样,并蒂花开满了带子,那白红相间的颜色,花开得甚是妖异。他给她送的衣物,绣满了并蒂花,是否有并蒂连心之意?思及此,不禁莞尔。
苏离走出鸾琉阁的时候,长欢王府的门前已经停放了十几辆马车,纱帐轻飘。苏离来得最后,那冷冽的黑衣男子就站在那里,身后是他的一群妃子。
看到苏离的装饰,无不震惊,罗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远。顾盼遗光彩,长啸气若兰。撼动了那些女子的眼睛,也撼动了许言殇的心,这女子,美好如她,从今,便要惹上尘埃。心思晃动,心便被割开了。
苏离在萧儿的轻扶下,走到了他的面前,刚要行礼,却被扶住,他看她的脸,第一次有了疼惜的意味,所为何?苏离轻语:“殇,该走了。”
他带着她坐上了他的马车,那一群女子,除了干瞪眼,别无他法。便坐上自己的马车,朝皇宫而去。
苏离看着眼前的男子,他终是打破了自己的誓言,她隐隐约约可以感觉到今天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心底顿时乱了起来。
“涵儿,我若负了你,你当何如?”他开口,语气里带有深深的探究。
苏离心里轻颤,他若负她,她当何如?她亦不知道。
“我不知道。”
马车上再度恢复了安静,许言殇,这男子在她的面前,早已没有了他平时的冷漠,心里思绪千转,他爱她吗?
马车到了皇宫东门外,便停了下来,不是宫里的马车是不能进入皇宫的。
许言殇扶着苏离下了马车,萧儿便过来扶住了她,那群女子已经在外面等候。许言殇向前走去,那一众女子,便跟在后面向太子的东宫而去。
太子的东宫和东门的距离不是很远,远远地便看见整个东宫灯火通明,人身鼎沸,太子的生辰,自然不同凡响。
萧儿扶着苏离,刻意地落在了他们的身后。萧儿在苏离耳边轻言了一阵,苏离听后,只是点了点头。跟着他们的脚步向前。
萧儿的话,轻轻地落在她的耳边,无比清晰。
☆、风声浅,及眉,浮生恨 2
眼前一抹白衣闪过,苏离不禁疑惑,他怎么会在这里?随即释怀,这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只是苏离不知道的是,在今天的这场变故中,若不是那个眉目温暖的白衣男子,她,苏离,还会有以后吗?
东宫门前早已有宫女相侯,那些宫女见着长欢王,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给长欢王爷请安,王爷万福。”她们早就听说这长欢王虽然玉树临风,可性冷漠,自然不敢怠慢。
许言殇没有看她们,直接走了进去。他身后的女子也随他而去,留下那些宫女,冷汗直流。
有道是,深宫似海,误入侯门,负了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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