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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酃一窒。淡淡道。“不必担心,或许是朕多虑了,若儿只要乖乖地留在翔凰殿就好。”
不满地睨了他一眼。若盈冷声道。“我不是要人护着的小花,自保绰绰有余。”
“我知道。”墨眸流淌出一丝暖意。
正因为如此,才不能允许在他身侧,若儿会出现任何一丝意外。
“安心地留在殿内,朕会处理好的。”
说罢,施施然地离开。独留若盈默默咬牙切齿。
“箩儿,过来。”若盈倚着软榻,见箩儿轻手轻脚地捧来茶水,丢开药书,挥手招她走近。
“袁将军有何事要吩咐奴婢?”箩儿上前几步,恭谨地问。
左右瞄了一下,若盈压低声线。“箩儿,告诉我,莲妃娘娘地情况怎样了?”
箩儿面色一白。摇了摇头。“袁将军,皇上有令,不能将莲妃娘娘的消息告知将军的。”
若盈面露焦急。“此处无人,再者我已经大半月没有莲妃地近况了。箩儿你……”
箩儿惊惶地跪在地上。“袁将军,请不要为难奴婢。若皇上知道了。奴婢必死无疑。”
叹息了一声,若盈无奈。“罢了,箩儿先起来,我不再问便是了。”
“谢将军,”箩儿抖着身子慢慢站起身,脸色仍旧发白,若盈早早打发她下去了。
她看过近日配制的解药药方,不过是些安神凝神地药,对莲姐姐的病只能减缓其严重,却不能根治,甚至于根本不能令她稍微恢复神志。
着急地来回在内室踱步,若盈一筹莫展。皇甫酃不让她出去,别的人又进不来……她不是没有试过闯出翔凰殿,可刚想踏出,殿内的宫人便跪了一地,以死相逼。不论是否临王授意,亦不清楚真假,但若盈不敢冒险,只好缩回了伸出的脚,继续回内室郁闷去了。
感到一阵烦闷,她走出内室,在外殿满无目地地晃悠起来。所经之处,宫人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跪下行礼。若盈不习惯受此大礼,随意扫了一眼,却愣了一下。
“若儿,”快速处理好手边比较紧急的公务,皇甫酃笑眯眯地抬步走来。“在这里做什么?”
若盈秀眉一蹙,“皇上,翔凰殿内的宫人为何忽然少了几人?”
墨眸闪烁,正欲开口,若盈又道。“若皇上不想说,便罢了,请不要拿别的来搪塞我。”
皇甫酃薄唇一勾,没有接口,两人缓步走入内室,他才说道。“若还记得许久之前,在红叶山庄遇刺之事?”
若盈点点头,“如果不是欧阳公子刚好在,为我抵挡了一阵,仍然沉睡不醒的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寒眸一沉,又道。“幽军的士兵忽然中毒的同时,临国亦被人在汾河中投毒。”
“这两件事过于巧合,幽军有人怀疑是临军所为,临国怕会认为是幽军下毒,而后作出假象,也遭了毒。”
皇甫酃微微颔首,“确实,当时朝廷大多数官员亦是如此揣测……”抬眸定定地望向若盈,笑道。“可我知道若儿绝不会这样做。”
笃定的语气让若盈一怔,不好意思地撇开脸。
“下手地人算好了方方面面,却是没有想到,我熟悉若儿的为人,导致计划落空。”墨眸一眯,眼底丝丝戾气一闪而过。
“你的意思是……”若盈诧异地抬起眸,眉头一紧。
皇甫酃点了点头,转而含笑道。“如今众所周知,临王对袁斐然宠爱有加,我担心那人会对若儿下手。”
“皇上是想以微臣为饵,揪出这背后之人?”她垂下眸,掩去了眼底地神色。
临王一听,剑眉微蹙,墨眸流转着点点金亮。“……若儿,你当真这样想?”
若盈低下头,没有直视他紧逼的目光,退后两步。“……此事牵连很广,若没有真凭实据,要抓出那真凶着实不易。如果微臣能够为皇上分忧,不仅为临国那死去地五万百姓与士兵伸冤,连上次因中毒死去地幽军将士也……”
尚未说完,俊颜忽然贴近,若盈一惊,急忙往后退。失措之余,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与皇甫酃双双躺倒在软榻上。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有力地双臂将若盈紧紧圈在怀里,手腕被箍住,她挣扎了几下,却动弹不得。皇甫酃俯下身,鼻尖几乎碰伤鼻尖,默然地盯着她。许久,才轻叹道。“……若儿果真这么想吗?”若盈心下一动,贝齿轻咬下唇,皇甫酃语气中淡淡的怅然……或许,她真的误会他了……
恍惚间,微凉的薄唇已经贴了上来,粉唇一下子滚烫灼烧起来。身子被皇甫酃用力地困在软榻上,他的吻却细密而温柔,即使再硬的心,也不禁变得柔软起来。
抬起头,皇甫酃低下头。艳丽的粉唇,半阖的明眸一片迷离,苍白的面容染了一层淡淡的粉色。墨眸渐沉,倾身又轻琢了一下,笑道。
“若儿这张小嘴总是说出这般伤人心的话,还是堵着得好。”
若盈回过神来,面上更红了,推了推他就要走开。皇甫酃一手将她揽在胸前,低问。“若儿,你还没有回答我……”
见挣不脱他的手臂,她顺从地贴在他胸膛上,闷闷地道。“我……你将人都调来翔凰殿,那含章殿那边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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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四 第一百四十七章 安王
这章有点点b成分,这个,看不惯滴mm见谅呀!
皇甫酃听罢,低笑一声,抬手轻抚着若盈披散的长发。“若儿这是在关心我么?”平常的若盈,如同戴着冰冷面具的小刺猬,满身戒备。而今,搂着柔顺安静的若儿,轻嗅着她颈侧如兰的幽香,临王手臂一紧,仿佛下一刻,这出美梦便会随风消散。
见若盈一声不吭,他也不在意,状似苦恼地沉吟了一下,道。“既然若儿担心,那我也住进翔凰殿好了。”
“不行!”若盈摇着头,一口回绝。“要不然你将暗卫撤走,毕竟他们只听命于皇上。”
“不,他们是若儿的暗影。”修长的指尖挑起若盈颈上的红线,一块乌黑的石子落在他的掌心上。“以后暗影会直接听从于若儿的命令,你可以要他们对付任何人……包括我在内!”
若盈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块不起眼的小黑石,不是什么普通的物事。连忙伸手就要解下,边说道。“这个……还给你……”
皇甫酃拉下她的手,“送出去的东西,又怎能收回。”
“可是……”若盈抿起唇,迟疑道。
“若儿,这是我临王赋予你的权力。”
若盈听得莫名,不由自主地抓紧手中的乌石,他炯炯的眼神让她不安。“……你有事瞒着我。”
薄唇一勾,抬臂就开始宽衣解带起来。若盈大惊失色,急忙抓住皇甫酃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临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了。“若儿这不是怨我不够坦诚以待么?”
脸一黑,若盈七手八脚地把皇甫酃地衣衫套了回去。慌乱之际,甚至把衣带打了个死结也不自知。皇甫酃任她折腾。看向她的墨眸却愈发深邃起来。一觉醒来,瞅着枕边的一封信函。若盈抬头往四处扫了几眼,空无一人。自从第一回见到孙利之后,欧阳公子地信函每月就这样被人放在她床头,若盈至今连这送信之人是男是女都弄不清楚。但这人能让她丝毫无法察觉得到,确是个人物。
奇怪地是。向来对翔凰殿事无大小,一一插手的临王,对此事却是视若无睹,甚至没有过问一二。如果不是若盈偶尔提起,亦不清楚这事原来临王早已知晓。
欧阳公子地信筏依然寥寥数句,提及若盈的病与郁结之状,关心之意溢满字里行间,让她甚为感动。
其实欧阳宇匆匆离去,如今每月又送来短短几句的信函。若盈曾猜测。他的病症是否没有预想般痊愈得好,可而今见到这信,心中一直提起的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晚冬渐过。初春将至,噬魂散解药地配制之事。仍旧没有太大的进展。噬魂散是百年前一人为报仇所制。那人从来未想过要配出解药,后人连蛛丝马迹都寻不着。研制之路靠着慢吞吞地摸索,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有所突破。
若盈站在窗前,淡淡叹了口气。她担心即使能找出解药的方子,但噬魂散在莲姐姐的身上太久,到时毒已经深入骨髓,有解药也解不了。
庄显总让她放宽心,否则长此以往,对她的身体大大得不利,但是莲姐姐的状况不容乐观,再者那人的事……安国皇城内,安王寝宫碧萼殿。
轻纱幔帐,宽大的榻上两三名少年慵懒地躺着,修长的腿以及凝脂肌肤隐约可见,阵阵暧昧地呻吟和低笑声传来,殿内萦绕着淫靡的气息。
一灰衣人人笔直地立在不远处,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脸色如常,似是见怪不怪,毫不动容。
许久,榻上的声响低了下来,一道餍足地声音响起。“钟爱卿来了。”
“是,皇上。”灰衣长袍一撩,恭谨跪下。
“爱卿请起。”
几名穿着薄纱的俊美少年缓缓拉开幔帐,榻上地状况一览无遗。安王洛笙赤裸着全身,倚在一名少年身上,一手轻轻在少年胸前游移,少年面色潮红,不时朝安王抛了几个媚眼。另一少年跨坐在安王身上,纤细地蛮腰扭动着,媚态尽露,白皙的背脊上满布着斑驳青红。
张口咬下身后地少年送来的葡萄,安王舌尖不经意地舔了舔少年敏感的指尖,引得少年身子不由一颤,嗔怒着瞥了安王一眼。
安王低低一笑,道。“钟爱卿这几个新进的孩子倒是可口,寡人欢喜得紧,得好好重赏爱卿了。”
“能得皇上赞赏,便是在下最大的赏赐了。若皇上喜欢,在下再寻几个乖巧的孩子过来好好伺候皇上。”钟离垂首淡声应道。
洛笙不过而立之年,精力旺盛,每日均要数个少年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