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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来之前,无所谓大哥已经想到了。这里是无大哥临来之时给我的银票,请张大哥多多费心,拿去打通关节。”一凡掏出几张面值巨大的银票给张将军。
“兄弟,钱你拿回去,事情由我来办。”张将军把钱推回一凡的手里。
一凡又用力地退还到张将军的手中说:“张大哥,你的工资不高,家里鬼口又多,哪有钱再去送礼呢?希望大哥不要推辞!”
“既然这样,兄弟就等我的在家静候佳音!”张将军不在客气,把银票装在怀中,站起身高声命令,“来呀!好好招待这位兄弟!我去去就回!”
“是,将军!”门外的鬼差打开房门,恭恭敬敬地回答。
一个多小时,张将军笑容满面地回来了:“事情已经办妥,吃了中饭,下午我就带你去!”
“不啦!救人如救火。我的母亲至今生死未卜,我必须及早回去,还请大哥现在就带我去吧?”一凡着急地说。
“喝了酒吃过饭再走吗?不然大哥怪罪下来,我不好担待。”张将军真情相邀。
“谢啦!改日再喝,我们现在就走!”一凡拉着张将军向门外走。
经过了几道街道,来到了一个守备森严的洞口。前面有一高一瘦,一黑一白的两鬼站在中间把守,几十个凶神恶煞般鬼兵手持兵器分列两旁。
“张将军来得这么快呀?不是说好下午的吗?”黑无常鬼热情地说。
“我这位表弟太过着急,非要现在求见判官,你看——”张将军请示道。
“好说,好说!将军跟我来!”黑无常点头说道。
有钱能使鬼推磨,一凡再次领教了。
他们三鬼往洞里面走,白无常鬼继续在洞口值班。越朝里面走,阴气越重,光线也就更暗。凉气袭来,寒毛直立,看到洞内来回走动的鬼兵,奇形怪状,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经过了很长一段路程,他们终于进入了内洞大厅。
黑无常把他们带到一个洞室门前,说:“你们在此稍等一会,千万不要乱走。我去禀报判官大鬼。”
黑无常走到门前,单手轻轻一按,石门自动打开,跟我们看见的电脑控制门一样。在他进去之后,门又自动关上了。
一凡问:“表哥,你是将军,为什么来此还要听他们的?”
“嘘——”张将军急忙伸手示意,然后小声地说,“我待岗一年,还未满期,不敢轻举妄动。而且我因为当年和大哥走得过近,阎王对我还不太信任,这里都是他的心腹,平常的鬼是很难进来的。”
刚说完,一个阴阳怪气太监似的声音传来:“这不是张将军吗?哪阵春风吹来寒洞,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一凡抬头一看,一个个子不高,身体臃肿,脸上半白半黑跟跳梁小丑似的老鬼,手摇羽毛扇走出石门,满脸带笑,可是笑里藏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鬼。
“张正见过判官大鬼!”张将军恭敬地鞠躬行礼。
“张将军见外了不是,何必那么拘礼客套,里面请!”判官皮笑肉不笑地说。
石室是一间宽敞的办公室,一张文书案,上面摆满了文书,堆得跟小山似的。一把虎皮椅子,衬托出主人的身份不凡。
“将军请随便坐!”判官指着另外的几把普通的长椅说。
“在下不敢,判官请!”张将军垂手站在一旁,笑答道。
“听黑无常说,你有一个表弟要经过轮回隧道?”判官公事公办的问道。
“是的!”张将军肃立回答。
“我这里有人道、牲畜道、植物道,不知道他要选择什么道啊?”判官慢条斯理地剔除着指甲缝里黑黑的污垢,眼皮不抬地问。
“人道,人道!”张将军点头哈腰地回答。
在鬼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果不是鬼王师傅要求他不要过早暴露自己的实力,引起阎王的怀疑,一凡早就无法忍受判官的嚣张气焰,更不会低三下四地求鬼办事,直接打进来算事。
“人道吗?”判官打官腔道,“张将军,你知道现在消费水平太高,行情又不好,我这里都要揭不开锅了?手下的兄弟们都消极怠工了,不好办哪!”
张将军急忙走到他的跟前,悄悄地塞了一大卷银票,讨好地说:“还请您多费心!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得!还是让张大哥掏了腰包,还是我太幼稚,来时大哥多给我钱,我没要,反而连累张大哥,这不是给他增加经济负担吗?
“按照道理来说,张将军的表弟我不该收钱,可是手下的弟兄太多,不好意思啊!那你带他去人道场吧?”判官虚情假意地接过钱,数了数喜笑颜开地说。
“我要闯十八层地狱!”一凡挺身说道。
“闯地狱?十八层?你脑子没毛病吧?是进水了,还是让驴踢啦?”判官惊讶地连声问。
黑无常鬼也好奇地看了看一凡说:“投胎转世也不需要经过十八层地狱呀?你发烧说胡话呢?”
“没有,我很清醒!”一凡坚定地回答。
“我说兄弟,从古至今闯过十八层地狱的可是绝无仅有啊?”判官仍然不敢相信地问。
“我只求今生拥有,不求来世富有。”一凡豪气干云地排着胸口说。
第九章 勇闯地狱
“还真有不怕死的!你们在此等候,我去禀报阎王爷。”判官虽然掌管生死,但是有大事情还是要立即上报的,不然脑袋上的乌纱不保不说,出了事故,脑袋都要搬家。
他进入了一间密室,到阎王哪里汇报情况。
时间不长,判官神情严肃地回来了,对黑无常说:“阎王也已经知道啦!你把他直接带到第十八层地狱去。”
“小的这就带他去,判官爷爷。”黑白鬼连忙点头哈腰地讨好道。
地狱里每一层都关押着许多鬼,有吊死鬼、无头鬼、色鬼、贪鬼、凶鬼……一个个面目狰狞,穷凶极恶地跳来跳去,嗷嗷怪叫,声音凄厉,十分恐怖。也有的被打的遍体鳞伤,残缺不全,躺在牢房奄奄一息。
越向下走,就会产生一种负重的感觉,好象是地心引力,压迫的一凡呼吸困难。再看两个无常鬼,更是步履缓慢,举步为艰。
“终于到了,兄弟,好自为之吧!”两鬼如释重负般地对一凡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耳边阎王威严的声音炸雷般响起。
“不,开弓没有回头箭!为了母亲,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必须走下去。”一凡刚向前走一步,前面突然出现一个石门,门上“擅入者死”四个血红大字触目惊心,一股腥臭气息迎面扑来。石门自动打开,然后在一凡的身后又自动关闭。
一凡没有回头,自从踏入鬼界就只有往前走,不能退缩半步。又向前迈出一步,眼前的景物再次消失,一凡忽然跳进了一个火坑,脚底下是黑色的火苗,腰中间是红色的火焰,头顶上是绿色的火光。他拼命地往外跳,可是刚出这个火坑,又被另一个紧紧包围。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世界仿佛就是火的海洋,他已经无路可逃。
一凡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头发、眉毛眨眼间被三味鬼火焚烧,吞噬。皮肉被烧焦,散发出刺鼻的腐肉之气,难闻之极。身体也渐渐化成缕缕黑烟,袅袅升起,随风而去。经过修炼的魂魄此时如同一个个火球,红的发亮、发烫。若不是他修炼的神功护着神台不失,可能早就崩溃了。
不是在烈火中死亡,就是在烈火中永生。
咬牙,坚持,坚持,再坚持!在魂魄由红变成金色时,火焰消失的无影无踪,矗立在眼前的是如林刀山,下面是毒蛇吐芯。毒蛇飞快地向一凡爬来,一旦被它们包围,必死无疑。刀山就在眼前,上面才有出去的大门。死都死过了,还有什么可惧的,上!刀深深地扎进脚地,没有鲜血,却看到森森白骨。每次向上迈一步,就会有钻心般的疼痛,深入大脑。毒蛇不时喷出毒雾,侵蚀着一凡的精神。一个个娇媚的声音关切地说:“下来吧,何必自讨苦吃,还是回来和我们一起享乐吧!其实做鬼也不错,只要你比上眼睛往下跳,一切就都解脱了。”
“我就是死也不放弃,你们都给我滚!”一凡过了一层地狱,身体重新恢复。他一边大声地呵斥,一边咬牙坚持,一步一腔血,一步一揪心。
“红军不怕远征难,万水千山只等闲,金沙水拍云崖暖,大渡桥横铁索寒……”一凡高唱着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赞歌,昂首挺胸翻越了刀山。
“嘻嘻——你不想知道你的仇人是谁吗?你忘了夺妻之恨吗?来吧!杀了他。”一个声音在四处回响。
“报仇!报仇!杀!杀!”一凡的手中握者一把刀,锋利地刀口上闪着寒光。刀口饮血,一个生命到下了,又一个站起来。
杀!杀!杀!一凡眼都杀红了,刀口上的血来不及流淌就汇聚在一起,整个剑身都被包裹住了。
手麻木了,意识模糊了。“我是谁?我这是在哪儿?我在干什么?……我不能——”一凡猛地挣脱死神的诱惑,又回到清醒之中。
“轰隆”一声巨响,一凡还没有站直身体,三魂六魄又被一块巨石砸得七零八落,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无数只九头花蚁围拢过来,张开尖细却锋利无比的牙齿,疯狂地啃噬着一凡的精魄。此时,一凡才真的体会到什么叫万箭穿心,巨痒巨痛,触目惊心。
“我既是鬼,鬼既是王,惟我独尊,百毒不侵。”在生命一点点被蚕食,命系悬壶的最后时刻,一凡想起《鬼王神功》第四层内功心法,立刻进入了忘我的修炼之中。
“人鬼殊途,万法归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我心向善,借自然之灵气,荡我心魔,超脱新生……”一凡默默地念叨着口诀,浑然不顾周围的变化。地狱里忽而是冰天雪地,阴风怒号,鬼魅魍魉粉墨登场,做着各种各样恐怖的表情和动作;忽而壁立万仞,坠入无底深渊;忽而电闪雷鸣,刀枪林立;忽而扒皮抽筋、开膛破肚种种残酷的刑讯……有就是无,无就是有,一切都是过往云烟,所有幻想皆为尘土。
我靠,鬼王前生一定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