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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温存间有因为数日的禁欲而生出的急切。
臣服在难以抵抗的欲望之下,沃克低低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中,寂静的空气仿佛也已被他们所点燃。滚热的汗水慢慢从威尔希尔的额头、颈项与身体渗出,和沃克的混杂在一起,这是两人之间极度亲密关系的铁证。
充分地以唇和手爱抚了苏格兰人的身体之后,威尔希尔已渐渐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终于忍不住伸手抬起沃克的双腿,把自己的欲望深深插入他的体内。
“啊……啊……”虽然已经承受过无数次这种痛苦,但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所进入,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让沃克无法忍耐。因为痛楚而忍不住低呼,沃克的手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告诉自己不要再像前几次那样猴急,威尔希尔拼命忍住想要就此解放的欲望,极为缓慢地将自己的荫茎慢慢推入沃克体内的深处,在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他停滞着不动,直到感觉紧裹自己的肌肉已经习惯插入的姿势才缓缓律动起身体。
沃克紧紧闭着眼睛,每当这种时刻他全部的意识仿佛都集中在那个与威尔希尔结合着的部位——火热而滚烫,肌肉收缩着又被强制撑开的感觉,极度的痛苦与羞辱却又夹杂者令他难以启齿的快感……混合成让人想就这样随波逐流而去的复杂感受。
“沃克……你识不识字?”威尔希尔一边努力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却问出与此情此景完全无法搭界的问题。
此时的沃克正处在完全被威尔希尔所填满的状态,脑袋里完全是一团浆糊,拼命思考着却还是完全无法明白威尔希尔的意图。
终于他还是无法分辨他的真实目的而只能选择据实回答。
“是的……父亲……父亲以前是……是村子里的教师,他教……教过我一些……”沃克被威尔希尔摇晃得脑中一片混沌,甚至无法完整的把话说完。
“噢,那就好。”威尔希尔似乎对他的回答相当满意,不再多言,他开始专心于两人之间的行为。加快了在沃克体内进出的速度,威尔希尔紧咬住唇拼命克制想要为强烈的快感而喊叫的冲动,把全部的欲望都贯注在身下的坚挺,深入浅出的动作最终化为数股滚热的爱流射入沃克的体内。
“上帝啊,如果每次Zuo爱都这么激烈的话我大概会活不过三十岁!”哀哀感叹着快感的强烈,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慢慢从沃克身上滚落。把姿势僵硬的苏格兰人拥入了自己的怀中,他静静享受着沾在沃克身上的自己的味道。
”为什么问我这个?”沃克全身还残存着刚才Zuo爱时电击般的激荡快感,隔了许久他才模模糊糊地想到这个问题。
“没什么,随便问问而已。”威尔希尔轻轻用手抚摸着情人宽阔的后背,心里隐约有个感觉——自己与沃克的缘分绝非自己开始时所想那样只是一段由性欲所联结的短暂关系,也许将会持续比自己所以为的更要长得多的时间。
慢慢舔上沃克耳后的柔软之处,感受着怀中男体因自己的动作所产生的悸动,他觉得自己的小腹又窜起了难以抗拒的热流……
一向忠诚于自己欲望的威尔希尔当然选择毫不犹豫地把沃克再次压在了身下,与前次不同的是苏格兰人显然没有了前一次Zuo爱时的柔顺,但试图反抗的沃克很快就被侯爵所镇压,最后还是屈服在他的爱抚之下,任凭侯爵从后面进入他的身体,重复着激烈的律动而最终把全部的炽热发泄在他的身体里。
如是反复数次之后,精疲力尽的两人终于紧拥在一起沉入了梦乡。虽然身下的枕头与被单都散发着霉味,但侯爵还是做了一个香甜的美梦——梦里沃克不再是与他因性别和阶级而注定无法相守的苏格兰男人,他化身为甜蜜的天使与自己嬉戏在广阔的碧绿草原上,虽然是在梦里威尔希尔还是忍不住为沃克的甜蜜与柔顺而笑了出来。
“该死的,威尔希尔你快点给我起来!天啊,你见鬼的究竟在笑什么,你再不起来天就要亮了……”
现实是残酷的。
将近天亮的时候威尔希尔被沃克从美梦中摇醒,出于憎恶自己与侯爵的关系被人所知的缘故,他毫不留情地把侯爵赶出了自己的房间。
威尔希尔狼狈地仅着晨衣穿过花园跑回房间,一路上除了忍受刺骨的寒风还要记得掩人耳目,等回到自己布置华丽的床上时他终于忍不住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虽然辛苦又狼狈,但接下来的数个夜晚威尔希尔都会偷溜到沃克的房间与他造爱。小楼在沃克的勤力打扫之下已经变得十分清爽,但最让威尔希尔爱煞的就是偷偷摸摸带来的无上快感。
除了晚上的亲密接触外,威尔希尔白天会拖着沃克在伦敦城中四处游玩,这个热闹而邪恶的城市的繁华令苏格兰人迷惑。虽然跟着侯爵无论何时都会有一流的享受,但他每天还是一定会问威尔希尔何时才能介绍他去工作。
本来给沃克介绍工作就是威尔希尔为了把他带到伦敦而随口胡诌的借口,虽然他确实有能力给他安插在船公司的工作,但侯此时的侯爵已为苏格兰人的强壮的肉体和清纯灵魂而彻底沉迷,根本不愿意让他离开自己的身边而去做什么鬼船员。
拖延着搪塞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这天下午侯爵收到的一张请柬终于带来了结束这种情况的转机。
请柬来自摄政王。实际上侯爵回到伦敦后压根把去见摄政王这件事甩在了脑后。等了数天还不见威尔希尔来见自己的摄政王终于按耐不住,借着举办舞会的机会名正言顺地与他会面。
收到请柬的威尔希尔为将与摄政王见面的事烦恼了半天,沃克却还不断缠着他谈论找工作之事,灵机一动的侯爵顺手就拖了他出门,把他领到了伦敦最负盛名的成衣商那里。
“给这位先生找几件合身的外套,还有长裤,衬衣、领巾,还有帽子和鞋子也全部都要。”一进门,侯爵就把苏格兰人推到了热情迎上来的商人面前。
数个小时后,当焕然一新的沃克出现在侯爵面前时,威尔希尔为他的改变惊讶地几乎连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高大的苏格兰人身着全新的纯黑丝绒外套,雪白的衬衣和领巾完美的衬托出他古铜的肤色与坚毅的面部轮廓,紧身裤紧紧勒在他魁梧的大腿上……当把视线落在他性感的嘴唇上时,威尔希尔相信伦敦的淑女们会愿意为这样一个野性而性感十足的男人在街上掀起她们的裙子。
“他们为你剪了头发?”不幸的,侯爵自己的反应也不比女人好到哪里,他的喉咙发干,几乎难以出声,而发热膨胀的鼠蹊则让他不敢从椅子中站起来。
“只是修了一点,大人。瑞贝朗先生原来的头发太长了,遮掉了他的轮廓,剪过之后要好许多,不是吗?”成衣商讨好地走上前解释,明显在为自己对沃克的改造而洋洋得意着。
威尔希尔目瞪口呆地看着沃克,开始怀疑自己要带他去参加舞会的决定究竟是否正确。
“先生……”看到威尔希尔的表情,成衣商开始有点慌张。
威尔希尔挥了挥手,故意用漫不经心的口气道:“其他几件不必试了。包起来就好,钱记在我的帐上。”
匆匆告别了乐得合不拢嘴的成衣商,威尔希尔拖着苏格兰人坐上了马车,他原本透明的绿眸已经因为欲望而转成绿松石般的厚重色泽,无法再忍耐下去,侯爵终于忍不住狠狠压住了沃克的嘴唇。
初夜权(6)
摄政王亨瑞对于宴会的狂热程度在伦敦是人尽皆知的,他所居住的布兰姆宫自然也拥有着全英国最豪华的宴会厅。
布兰姆宫几乎每周都会举行大型宴会,尽管次数如此频繁,但伦敦的贵族们仍视能接到摄政王宴会的请柬为一种荣耀,毕竟几乎全英国的实权掌权者都会出现在宴会上。
布兰姆宫不仅因其几乎集合了全英国的实权者而被称为“夜之西敏寺”,更是贵族少女们初出社交界的首选场合,未经男人而怀抱着纯美梦想的少女们最大的期望便是能在布兰姆宫遇上自己的白马王子。
今夜布兰姆宫也是如常的彻夜通明,衣冠楚楚的绅士与穿着豪华礼服的淑女们聚在显耀的宫庭中,男人们谈论政治和女人,而女人们则谈论衣饰和男人,表面上似乎对彼此都不屑一故,心里却急切期望着别人能注意自己。
当威尔希尔和沃克踏入布兰姆宫雄伟的宴会厅时,所见的就是这番虚荣与繁华。穿着不习惯的名贵礼服,沃克僵硬着脸不去注意那些投在自己和侯爵身上的好奇目光,跟在威尔希尔的身後一直走到英国的最高统治者面前。
“殿下,好久不见了。”嘴角噙着一丝微笑弯下腰,威尔希尔完美地表演了他的皇家礼仪,沃克忙也慌慌张张地跟着鞠躬行礼。
“亲爱的布雷,你总算肯出现了,我还以为你在史东赫文被哪个村姑给迷住了呢?”剪裁完美的豪华礼服也无法遮掩摄政王三百磅以上的巨大体型,越发衬得站在他身边的图拉姆伯爵异常娇小。
威尔希尔咧开嘴笑了,即使在位高权重的摄政王面前也丝毫不改其优雅的风度丝毫。
“乡村的沉闷令我厌倦,但是回到伦敦才发觉布兰姆宫的宴会也不能令我更高兴。”
很少有贵族敢当着摄政王的面批评他的宴会无聊,但威尔希尔的大胆却只是让亨瑞哈哈笑了起来。
“还有什么能让你感兴趣呢?亲爱的布雷,或者你愿意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你知道我随时都欢迎你。”用暧昧的眼光爱抚着威尔希尔,摄政王试图用言语挑逗这条拒不上钩的鱼。
而威尔希尔早已熟谙如何躲避摄政王抛下的鱼钩的技巧。
“尊贵的殿下,或者您忘了,不过我想所有的人都还等待着您跳第一支舞;另外……关于您的邀请,我想戴维会更切合您的期待。”
摄政王为威尔希尔圆滑的拒绝而呵呵笑了起来:“尽管如此,不过布雷你应该不介意在舞会结束后到偏厅和我小酌一杯吧?我保证戴维也会在那里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