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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通信的监控,麻烦呐……”
思菊道:“这说明一个问题:没有落后的资源,只有落后的思维。”
凤九渊笑道:“这话我赞成。我也没开发出什么新技术,只不过是对旧的进行改良应用。这也说明不是我的脑子足够聪明,而我的思维模式足够优秀!”
思菊白了他一眼道:“不一个道理么?”
片刻之后,通信组报告说已经破译出来了。
这是一条调兵的命令,是要另一支潜藏在暗处的力量出动,配合歼灭围堵的督府府大军,还说只要将围堵的督卫府军歼灭了,就能瓦解凤九渊的军事力量,既而瓦解凤凰界的统治秩序云云。
凤九渊哼了一声,道:“想得可真漂亮……”就命人将破译的情报传给征虏大将军行辕。
凤凰号一共投放出去了6颗卫星,对河阳道实现了全天候的无缝监视,别说是大队人马的出没,就是成规模的动物群也逃不掉。在调查了监视系统的波长之后,几天下来,已经有多股叛军因行踪暴露而被歼灭。安炳超似乎也意识到了凤凰号重新找回了优势,是以也命令手下人等减少行动,以免暴露主力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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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4剿灭之战(二)
就在凤九渊以为安炳超真的会玩里应外合,诱歼围堵的督卫府大军时,古尼却提出了不同的意见。
古尼说:这道命令恐怕是诱饵!
凤九渊问他为什么。对于古尼的作战经验,凤九渊是不报肯定的态度的,之所以任命他为征虏大将军,首在于信任,其次是因为无人可用,最后才是看重他的才能。若像索哈牙、周密之这些沙场磨练出来的老将这么说,凤九渊断不至于怀疑的,但在此时,他却完全不认同古尼的判断。
首先他觉得安炳超手里只有区区几万人马,就算装备了许多督卫府军都不曾有的先进武器,也不足以一口吞下六十万大军。但是安炳超若只靠着那几万人马,是断不至于掀起这么大的风浪来的,他的背后有人,奥斯曼投资银行在支持着他。别的凤九渊可以不管不顾,但奥斯曼投资银行的能量他是太清楚了,他暗暗地对自己说:“虽说凤鸣兮被九疑和凤卫从中京击溃了,但他们必然还有人在背后支持着安炳超。历史上因为轻敌,在拥有绝对优势情况下失败的例子太多了,所以绝不能掉以轻心,绝对不能!”
其次,他认为古尼没有意识到叛军的危害性,手里掌控着手六十万人马,就对战况的进展抱着极为乐观的态度,甚至于认为就算什么也不做,按现在的作战计划执行下去,困也能困死了安炳超和他的几万叛军。他觉得古尼缺乏战略上的全局观,还有就是对奥斯曼投资银行不了解,太过于轻敌了。
最重要的一条是:他相信古尼的忠诚,但不相信古尼的经验。行军打仗,忠诚固然重要,才能也很重要,经验却是更加的重要。
古尼见凤九渊问为什么,心下一凛,便知道皇帝怀疑起了他的判断,心下顿时拧作了一团,道:“回皇上,安贼兵少,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十万。而我方围堵贼军的兵力都已经超过了三十万,且分散开来,并不集中于一处,安炳超已经拿出三万人出来当诱饵,手里剩下的最多七万人,又如何来实现里应外合,歼灭我三十万大军?”
凤九渊冷笑道:“你这是轻敌,轻敌!懂吗?”
古尼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下来,道:“皇上,过分重视敌人不但无疑,反而会成为作战的负担呀!”
凤九渊道:“看样子你信心满满呀!?”
古尼道:“臣有六十万人马,安贼可用之兵不足十万,优势在我,若连取胜的信心也没有,这仗是已经未打先败了!”听到这里,凤九渊就意识到自己刚才那话太过于门外了,听着古尼的话里有暗讽自己的味道,当即就恼羞成怒,道:“好嘛,你这是在教训我不懂军事了?”
古尼连忙跪下请罪,说不敢。
凤九渊还要训斥古尼几句,却听思菊道:“皇上,有联合抵抗军总指挥部通讯,需要现在接进来吗?”凤九渊这才哼了一声,暂时中断了与古尼的通讯,道:“接进来吧!”没想到思菊说:“没有通讯,我只是看你情绪不对劲,才故意这么说的!”
凤九渊盯着她道:“你,你什么意思?”
思菊道:“你平心静气地想想,不觉得自己太过于没有道理了吗?”
“我没有道理?”凤九渊不明所以。
“是你下旨委古尼为征虏大将军和军事行动的全权的,这会子又干涉,这叫怎么回事?若换作是我,就得质问你:这仗到底是我打还是你打了?你既觉得自己能干,那何必委我这个征虏大将军,你自己御驾亲征不就结了?”
凤九渊当即哑了。
思菊继续道:“古尼的作战经验是不多,但他到底是专业的军人,而不像你……连半路出家的都算不上呢!经验告诉我们,对于军事指挥,最好不要横加干涉。北宋这个朝代你也是知道的,人类古文明的巅峰时代,但在对外的军事行动中却鲜有胜绩。这是为什么?就因为皇帝和朝里的大臣们总觉得自己比前线的武将更能干,处处干涉,处处掣肘,结果总是导致在明明占有极大优势的情况下战败!***裸的教训,你怎么就不能警醒呢?”
凤九渊没有发脾气,而是道:“你当我不知道呢,北宋的败战是因为‘将从中御’的国策,而非你说的什么皇帝大臣横加干涉!”
思菊哧地一声笑了,问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连‘将从中御’这四个字的具体意思都没搞懂呢。”
凤九渊道:“那依你这么说,我该相信古尼,相信他的判断?”
思菊道:“我只是建议你,建议你不要随便干涉军事。”见凤九渊在蹙眉沉思,思菊便又继续道:“你信任古尼,对他委以重任,那便是对他寄予厚望,着力培养他了。若在军事行动上因为意见不同便横加干涉,这不但会破坏你们君臣之间难得的信任,也会断送古尼成长的机会。名将的成长是极为艰辛的,既需要信任,也需要机会,既需要胜利,也需要失败。为什么对他们,你就不能像对原道宁那样呢?”
凤九渊的心下震动,暗道:“是呀,为什么我就不能像对原道宁一样对古尼他们呢?”一时间也想不出原因,就对思菊道:“好,那你就传旨古尼,让他按自己的意思办吧!”
思菊抿嘴笑道:“你自己说不更好么?”
凤九渊道:“我到底是皇帝,可拉不下这脸皮。”说完,扭头就走了。
看着凤九渊的背影,思菊对雷顿道:“你觉不觉得?”
雷顿问:“什么?”
思菊道:“他变了很多!”
“是变了很好!”雷顿道:“换作以往,早发作起来了。”
思菊道:“鲁博姆大长老说他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死活听不进人话的,咱们以前也没少骂过他,到底还是功夫到了,火候到了,铁棒也让磨成针了!”
雷顿道:“兴许是吧……”
935背后的真相(一)
凤九渊之所以从中京赶来河阳道,就是怕奥斯曼投资银行的人在背后搅和,致使战局出现反复,结果呆了几天后,他发现不管战局怎么发展,自己所能起的作用都相当有限,而他的时间又很宝贵,所以,在极不情愿之下,他也只有怏怏地回京了。*,一平魔怪为患,两平尸疫之患,再筹建组织联合抵抗军,成功地遏制了魔怪在中宇宙世界的大范围肆虐,那是功不可没,千秋以来,以我为最了。其实我并不这么看。山南道流民暴、乱固然有外部势力的因素,究其根本还是社会矛盾造成的,我没有详加研析,只是高举屠刀砍杀镇压,这与杀人魔王又有什么区别?水怪为患,我虽担了个征虏大将军之名,但到底该归功于军队,归功于朝廷,我唯一的建树就是在武器装备的发明和改进上的。至于尸疫,这完全是起**,是我个人与奥斯曼投资银行之间的恩怨,却没想到让普通百姓遭了大殃,你说,我敢居功吗?联合抵抗军的组建上,我自认为还算是一起功劳,但更多的应该最功于原道宁,归功于周密之,归功于所有在前线作战的将士……”说到这里,才缓缓地睁开眼,看看思菊道:“你们都当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从来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反省,都在检讨自己的得失。但……你知道的,每当事情临头,凭着我的经验,凭着我的直觉,我觉得这样做是对的,结果往往都是错的。我承认自己固执,听不进去别人的意见,那是因为我总觉得自己别比人更聪明、更优秀,我也从来都认为凭自己的聪明才智足以应付所有的困难和危险。尽管一次又一次证明我错了,我错了,可当事情临头的时候,我依旧管不住自己!”
思菊道:“好了,又没人说你什么,这又是何必呢?”
凤九渊道:“当了十年的皇帝,我原觉得对凤凰界有大的功劳的就是培养出了一批可以保家卫国的将领。先前已经死了的那拉兄弟不算,后面的正在一批批的成长起来,过不了几年,就会到了大丰收的时节。有了他们,再加上军事学院制度的确立,从今以后,凤凰界将不会再愁国难当头之时找不到可用之将了。但是现在,现在我却对自己开始怀疑起来了,怀疑我苦心培养的到底是保家卫国的将领,还是为祸作乱的逆贼!”
这话令思菊吃了一惊,问道:“又怎么了?”凭直觉,她猜到一定是出了大事,而且还是他素来信任的大将出了问题,但她却想不到是谁。
凤九渊看着她,道:“你在猜,到底是谁又出了问题,对么?”
思菊点头道:“是。看你的样子,显然是哪位深得你信重的大将出了问题!但我猜不到是谁!”
凤九渊苦笑道:“其实你应该猜得到的……”
思菊道:“我应该猜得到!”
思菊暗想道:“安炳超么?虽说这人也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但却并非是深得信任的大将。这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