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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朝士兵们左手顺手在帐篷上面点火,右手的大刀就狠狠的劈了下去,无数稀奇古怪的人体上的零部件被砍了下来。火头熊熊而起,风从我们背后吹来,正好追着南兵的屁股烧了过去。我平生第一次看到了这种情况,无数从睡梦中惊醒的士兵怪叫着跳了起来,眯着眼睛就到处乱跑,很多人茫然的跑到了我们这边,被无情的砍断了脑袋。
一个比较有经验的统领猛的叫唤起来:“兄弟们,他们咋营了,好机会,冲啊。”士兵们怪叫着冲了上去,好像一群猛虎追逐无数的兔子一样追了上去。
‘龙斩’发出了赤红的光芒,在我手中欢快的鸣叫着,一股股的血泉从他的身上洒落飞溅,他一次次的深入人的肉体,一次次的带出了他们灵魂,赤红色的剑气呼啸着席卷了我身周五丈方圆的天地,帐篷粉碎了,据马粉碎了,马桩粉碎了,无数的人体也粉碎了。
九大煞星嘴里恶狠狠的数着数字:“三百八十一,三百八十二。。。”他们曾经打赌,每次谁杀得最少,就要给杀的最多的那个人杀死人数再乘以一百两的银子。。。
追杀了足足两里地,被自己的战友推动了阵脚的南兵们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只好跟着疯狂逃串。我急令停止放火,专心追杀。如果火头烧起来了,我们等下怎么回去?
一路上没有遭受任何反抗的追杀了半个时辰,连续砍翻了五座联营。
终于,前方杂乱的士兵停了下来,那些咋营的士兵被同伴几个耳光抽清醒了,纷纷蹲在了地上。前方一座联营的木栅栏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弓箭手,无数扛着刀剑的南兵狰狞的挤过地上的同伴,朝我们这边涌过来。
我嘿嘿了几声,猛吼一声:“所有的炸药,扔出去。”‘隆隆’巨响马上响彻夜空,无数南兵被炸的七零八碎的落在了地上。
我们转身就跑,边跑边点火,边跑边把身上的引火物扔进了帐篷,后面无数的南兵在追逐我们,慢慢的,烈火映红了整个天空,而追来的士兵全部不见了。
等我们撤出了对方大营,他们三分之一的大营笼罩进了火海。
我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路边石头上,如果今天是所有十七万大军倾巢来袭,说不定就直接破了他们大营了。而只要里面的一路大军看到这边有了动静,稍微一配合,就完全可以冲破包围。
过高的估计了对方骄兵的战斗力,这就是我们这次最失败的地方。
(所谓咋营,是在传说中一种莫名其妙的东西。就是古代士兵扎营以后,半夜只要一个士兵猛的叫唤一声:“敌人来了。”无数的士兵就会乱七八糟的跳起来,梦游一般的开始到处乱跑。见过相关的介绍,但是不知道真假,暂时就算他是真的好了。。。)
流花剑录卷 第五十八章 突袭
流花剑录卷 第五十八章 突袭
打广告啊,《龙战星野》,我的新书,大家可以过去看看。。。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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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连续几天,我们不停的骚扰着南兵的北大营。
白天,由武林高手们分成十人一组,各组带上五十来名‘一品堂’‘天门’的精锐子弟,漫山遍野的胡乱逛悠,碰到对方的巡逻队就上去狠狠的砍杀掉他们。
十七万大军已经隐隐约约的开始在对方面前露面了,时不时弄几只响箭射向对方大营,又或者在一处山头上烧一把野火。每次这样的小小骚扰总会让对方大营闹腾上半天,无数士兵一个个紧紧张张的全副武装的结成阵形守在大营里头。
秘营的六位杀手已经顺利的给他们造成了无数的伤亡,最重要的就是他们到达的第一天就干掉了他们所有的可以用来通报军情的飞禽走兽。现在北大营八十多万大军被我们区区十七万人马封锁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又到了晚上,我们站在附近的山头俯视下面的南兵大营,正准备用投石器投几个炸药包下去惊动一下他们,南兵的大营突然骚乱了起来,无数的灯笼火把举了起来,一堆堆的南兵四处疯狂的乱跑,嘴里狂喊着什么。
紧接着,大营各处开始着火,刚开始是一处处的小火头,但是每隔一会儿就有四处五处的新火头冒了出来。而且火头的起势没有丝毫规律,往往是这里点着了一个帐篷,那些南兵呼呼咋咋的跑过去扑救,隔着一百多丈的另外一个地方又出现了一个新的火头。
火煞星摇头晃脑的说:“秘营的杀手呢,刺杀什么的还是不错的。看这样子,肯定是一个大头子被干掉了。不过那,放火的本事就差了点,这样子放火,根本不顺风嘛,还有,火头这么小,根本烧不起来。”
诸人有点哭笑不得,我撇了撇嘴巴:“很好啊,等回了圣京,我介绍你去宫里专门指导秘营杀手放火就是了。嗯,不过宫里的男人好像都要下面来上一刀,我想你几个兄弟肯定乐于帮忙的。”
火煞星嘴角拉了一下,嘿嘿几声,不敢说话了。他的八位兄弟正用诡异的眼神扫视着他的某个部位咯咯怪笑。
圣历一万三千九十五年十二月三十日晚
士兵们每个人都分到了多半斤热腾腾的烧马肉,以及一两烧酒意思意思。毕竟,是过年的日子,总不能今天还要兄弟们啃饭团吧?前面打了两仗,弄到了四百多匹伤了蹄子的马匹,就今天全部用上了。
我们在一个山峰的悬崖边上放置了一个香案,上面供奉了天地祖灵的排位,香案很简陋,是三剑他们带人临时砍木头拼凑起来的,排位更简陋,一块三尺高,一尺宽,半尺厚的青石板,由青梅在上面划上了所有我们供奉的名号。
前面也是很简单的一些供品,是九煞星他们临时跑出去砍下来的鲜血淋漓的九个人头,充当了三牲祭礼。所有的士兵在营房里头对着这个山峰的方向跪下,念出了最最简单的祭词:“凡犯我天朝天威者,穷搜天下,必定诛之。凡辱我天朝圣名者,以一生之力,必定诛之。。。”
深夜,秘营的六位杀手又开始捣乱了,昨天晚上,我们和他们接上了头,他们居然趁南兵的副帅上茅厕的时候,一刀切断了他身上最重要的象征,随后非常恶意的把那毛茸茸的一团肉块挂在了他们中军大帐的中心。
但是连续几天的骚扰,让南兵的精神已经趋近崩溃,今天晚上他们的活动只是让两三万名倒霉鬼追着他们跑了两个时辰而已。
饱餐了年饭的战士们气昂昂的站好了队列。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手中‘破天枪’一举,当先驱马缓缓的行向南兵大营。
南兵的大营里头照样是乱哄哄的一群群的士兵到处乱跑,四处敲打着竹梆子咋咋呼呼的的。但是也照样不时有凄厉的惨呼和大群士兵的惊呼传来。
仅仅六名身手诡异的秘营杀手,而对方是八十万大军啊。。。
我多少有点感谢那忘记了名字的《超限战》的几个作者。既然一个国家可以被十几个人骚扰得社会秩序趋于崩溃,何况是这小小的八十万冷兵器时代的军人?
我们彷佛石像一般静静的矗立在离对方大营两百丈的旷野里,他们挂在这边的灯笼火把等等早就被破坏得干干净净,天上乌云密布,遮盖住了一切天光,丝毫不用担心他们那群炸窝的士兵会发现我们。
军营里头的呼叫声慢慢的小了下来。前面几天每天都是这样,午夜一过,秘营的六位就停止了骚扰,随便找个地洞他们都可以蜷缩一天,等待第二天的继续行动。
南兵的大营慢慢的安静了下来,他们也习惯了这样的骚扰了,是不是?
等候了大概两顿饭的时间,我长枪一举,四万骑兵紧跟着我拍马前行,后方十三万大军飞步追了上来。雷鸣一般的马蹄声,脚步声响彻天地。
手中‘破天枪’夹杂了灼热的‘惊龙气’,对着面前的木栅栏狠狠的一刺,粗暴的内劲把十几丈宽的木栅栏化成了漫天碎屑,飞溅了出去。九大煞星手中的重型兵器也是对着各自面前的木栅栏全力一击,长达百丈的栅栏就此消失,大军通过这个开口涌进了南兵的大营。
雁翎刀撕裂空气的‘呼呼’声响了起来,弩箭划过天空的‘嗤嗤’声响了起来,马刀割断人头的‘噗嗤’声响了起来,先天剑气紧急细密的‘咝咝’声响了起来,内家掌力的‘轰轰’声响了起来,重型兵器撕裂空气,拍中人体的‘呜呜’声响了起来。大概两千个帐篷里头的敌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睡梦里被砸成了肉酱,劈成了肉沫,踏成了肉泥。。。而下雨一般的连弩笼罩了前方百丈之内的其他帐篷。
我纵马越过了三个帐篷,猛的跳落在了十几个穿着一条裤头,手上胡乱抓着一些兵器惊慌失色的南兵面前,‘破天枪’发出了‘呜’的一声长鸣,幻化出了十几条黑漆漆的枪影,从他们脖子刺了进去,从脑袋后面刺了出来,顺手一挑一拨,十几具尸体喷洒着血花摔了出去。
狞声狂叫着,左手拔出了‘龙斩’,对着一个双腿颤抖,顶多不过十八岁的士兵劈了过去,但是他的脑袋突然不见了,天煞星的镏金虬龙棒已经把他的脑袋连同上半身砸成了一摊肉酱飞洒了出去。
按照事先的分配,众人没有理会那些斜次里逃散的士兵,一心一意的冲着他们的大营中心冲击了过去。
惊呼声逐渐大了起来,又一次的炸营出现了。一群群赤裸着身体的南兵从帐篷里跑了出来,漫无目的的跟着前方的败兵乱跑,一堆堆没有任何衣服的蛮姑也跟着从帐篷里头窜了出来,怪声尖叫着开始逃命。她们的速度偏偏赶不上她们刚才的情郎,只是如同一群发慌的鸭子一样阻拦了我们的进路,也正好如同一群鸭子一样被轻松的杀死,踏在了地上。
冲,冲,冲,我们十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