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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残阳,古镇。
诡异的街道上,一家妓院,一家客似云来的妓院。
醉香楼!
“浪神医,求求您老人家救救小儿,求求您!”一个三十来岁的庄稼汉拉着一个十来岁、面黄肌瘦、双目涣散的孩童跪在醉香楼门口。
这个庄稼汉拉着个孩童跪在门口千哀万求,让人看了着实可怜,这番奇异景象自然是吸引了不少围观的路人,众人围着庄稼汉父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事。
而醉香楼内,歌舞奢靡,却是另外一番意境。
醉香楼的大堂中央,一桌山珍海味令人垂涎三尺,更不用说醉香楼的四大楼柱:良辰、美景、如花、似玉亲自服侍。
如此奢华的排场,只怕连官府的大人也无福消受。
倚红偎翠群花之中的,竟然只是个年及弱冠,面如白玉的美少年。
醉香楼的护院匆匆赶过来,在少年面前恭敬了一礼,道:“浪少爷,潇湘双雄老二郑剑虹在门外跪了一个时辰了。”
少年独自嬉笑着将一杯酒灌进怀中美女的嘴里,却不小心的洒下几滴在女子的胸口。
“哎呀,我真是不小心,弄脏玉妹妹的酥胸了,来,哥哥给你擦擦。”少年一脸俏笑盈盈的伸出白玉般地手,轻轻地在女子洁白柔软的胸脯上抚摸起来。
女子被摩擦得咯咯直笑:“浪少爷,你真是坏死了。”
“呵呵,玉妹妹天生尤物,哪个男人见了都会难以克制的。”说吧,少年在女子的乳峰上紧紧的捏了一把。
女子吃疼的惊跳而起:“哎呦,死鬼,想疼死奴家啊,三位姐姐,你们先服侍下浪少爷,妹妹去换衣裳。”说罢,女子似嗔还怒的瞪了少年一眼遍盈盈而去。
少年转而将另外三名绝色女子搂入怀中,又开始调戏起来。
护院道:“浪少爷郑剑虹在门外求见,如果少爷不见,那小的替您打发了吧。”
“不见,不见!”少年不耐烦的挥挥手,另一只手却已不规矩起来……
“哎呦,浪少爷,你可坏死了,似玉妹妹在的时候你就当奴家透明人,似玉妹妹一走,你可就欺负起奴家来了。”
“良辰姐姐,我的好姐姐。玉妹妹有玉妹妹的娇俏,姐姐你有你地韵致,所谓国色天香,各有千秋,在下又怎么会厚此薄彼呢。”
“那奴家呢?”一旁的美景端了杯酒依靠过去。
“美景你最是温婉……”
“哎呦呦,我的小祖宗啊,你还是见见郑大侠吧,虽说这郑剑虹十年前就已经退隐江湖,但是他大哥郑剑峰可是咱们这小小醉香楼得罪不起地啊。”醉香楼的老鸨急冲冲地跑过来,那一身地赘肉随着跑动而上下颠簸,真是‘趣’味横生。
“好吧,既然是妈妈开口,那就见见吧。”
护院如领圣旨般,兴冲冲的去了,不一会工夫,护院便领着那个庄稼汉和那孩童进了来。
少年斜着眼睛大量了一眼来人,便继续喝他的花酒,调起情了。
“少侠便是浪神医?”
“在下浪小城是也!有什么屁快放吧,别给少爷扣高帽子了。”浪小城懒懒地喝了一大口酒,似乎已有些不说。
“是,是,是,求浪公子给小儿诊诊病。”
“你儿子?”
“是的。”
“他今年九岁,生来非聋而哑,食欲不振,四肢无力,另外,他毫无嗅觉。对否?”
“对极对极!浪公子不愧是药神宗地传人,一语中的。小儿生来便患这奇症,十余年来拙夫妇寻遍天下名医,却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既然浪公子能说出病症,自然也知诊治。”
“知是知,不过我并未答应给他治。”
“所谓医者父母心,求浪公子大发慈悲……”
……
……
“哇。”张翼轻呼一声,嘴巴刚一张开,一股血沫便自嘴角流出。
“少主人,少主人,您觉得怎么样?”
张翼挥挥手,道:“还好。”
“少主人,您看到什么了?”
“好象中国古代地某个地方,一家妓院,一个模样地人带着儿子来找他求医……”
“龙湛?”
“龙湛?是什么人?”
“龙湛龙老爷是少主人您的太爷爷,据说他曾化名浪小城,以一代风流神医的名义行走江湖,不过我也只是听梅斯大人偶尔提提,所以具体的详情并不太清楚。”
“梅斯大人?”
“梅斯大人是龙家的事务总管,也是龙家在世俗一切事务的代言人,在得到我们已经找到少主人您的下落后,梅斯大人已经坐专机从意大利赶到了中国,现在就在北京,等时机成熟,梅斯大人来亲自过来……”
“我想看看我父母的模样,可以吗?”
“可是少主人您的身体……”
“不要紧。”
“那好吧,如果少主人您感觉不舒服,就一定要立即停止。”
张翼轻轻的点点头。
汉姆道:“那开始吧。”
说完,汉姆便手掌催动体内神攻,化作游丝导入张翼体内……
……
渐渐地,张翼的双目开始模糊,灵台也渐渐空茫起来。
很快,幻象又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
……
第二百零九章受伤的男子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张翼又恢复了清醒。
“少主人,这次看到了什么?”
“一个瘸子,长得很是丑陋……可是时间还是在古代,咳咳咳……”话没说两句,张翼便很严重地咳嗽了几声。
“少主人,您地脸色苍白,还是不要试了。”
“不,我一定要看到我爹,这么多年来,我连父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现在有机会让我看到他们,我绝对不能放弃。”
“那少主人您小心点,记得体内如果有异力反噬,就立即停止。”
“恩,我知道了。”
“好,开始吧……”
……
……
某月某日。
昏暗地吊脚小楼内充斥着血腥地味道……
这是湘西一带很平常的吊脚小楼,小楼里的家具也很陈旧,腐烂的门框,断脚的桌子,连窗户沿也蒙上了一层层的污垢。用嘴一吹,只怕会尘埃漫天。
这里是韩嫣娘的家。
一个极其年轻的男子躺在矮脚的竹塌上,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部被他地血染成了暗血色。男人是昏睡的,发着高烧,冷汗直冒,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胡话:“天生,文德华,你们在哪?你们知道吗?我……我不但没死还遭遇到了不可思议……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也没死吗……”
虽然脸色苍白如纸,却依然掩饰不了他英俊的容貌,浓眉大眼,清秀儒雅,当之无愧是失所罕见的美男子,韩嫣娘看的呆了,却差点忘了自己要给他清洗伤口。
忍住刺鼻地血腥,掀开被子,男子赤裸的上身满目疮痍,一横横,一竖竖地刀伤星罗棋布的布满了他的全身,而且一些比较深的伤口已经开始溃烂、流脓……
“马家集地人到底对他做了什么?呜呜……他伤的好重好重,会不会死?他是个好人,他不能死的,老天爷,他为何要救我?我只不过是一个苦命的小丫鬟,值得他这么优秀的人为我送命吗?我真是罪孽深重……”
韩嫣娘一边轻轻的啜泣,暗自的懊悔和难过,一边却小心翼翼地用热毛巾替他擦拭脓地伤口。
“啊~”男子一声微弱的轻呼,伤口被触及地疼痛让他从高烧昏迷中恢复了三分清醒……
“你醒了?你醒了!太好了,吓死我了,我,我弄疼你了吗?”
不知是惊喜还是愧疚,韩嫣娘有些语无伦次了。
“你……你是谁?我在哪?”男子的声音虽然微弱,却是如此的温柔,就像三天前,他从马大川手里救了她时说话的语气一样:“小姑娘,快些回家吧。”
“这里是韩家村地一个废弃的小楼,我……我,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啊,你不认得我了?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那天从马家集出来之后,我一直在村口等着,后来你全身血淋淋的走了出来然后在昏倒了,我就把你带到了这里。”
“原来是你救了我,谢谢你啊,呵呵。”男子丢给她一个轻松的微笑,随即挣扎着想做起来。
韩嫣娘连忙扶住他,泪眼汪汪地道:“恩公,如果不是您救了我,我早已被那群强盗糟蹋了,应该是我谢谢你,你是为了我才伤成这样,我,我真希望能替你受罪。”
男子看了看自己身上地伤,微微皱起了俊朗的剑眉。
韩嫣娘知道他是看到自己伤口全流脓了才难受,连忙用毛巾去擦拭流出来地脓水。
男子连忙阻住她:“别……别……”可是才说了两句就咳出了一口暗红的血。
“好,好,我不擦了,你别急,别激动。”韩嫣娘不知道为何他不让自己擦拭,见他咳血,急得眼泪直掉。
“呵呵。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虽然脸色苍白的可怕,但是他地笑容却是韩嫣娘见过最美最温暖的东西。
“我叫韩嫣娘。”
“韩嫣娘?呵呵,好美的名字啊,你人也很美,我不是不让你擦,只是伤口化脓,沾了水会感染地更厉害。”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伤口都不深,不会致命的,只是有点感染了,你能帮我弄点纱布和碘酒来吗?然后再帮我去买几粒消炎药就没事了,你别这么紧张。”
“纱布?碘酒?是什么东西?我马上去弄来?”
“天啊,她居然不知道纱布和碘酒,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年代啊?”男子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韩姑娘……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恩公,你别对我这么好行吗?我只是一个低贱的丫头,您又是我的救命恩人,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好了。”
“现在是什么年代?”
“啊?”韩嫣娘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他会问这样地一个问题。
“我的记性不太好,所以你能告诉我现在是多少年吗?”
“现在是民国二十六年。”
“民国?二十六年?公元……公元1937年?OH,MYGOD!”男子差点晕眩了过去,原来之前遇到的那个大哥跟他说的一点都没错。
……
……
“不可能!”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张翼连连大呼了三声不可能,然后从神游状态回到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