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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的冲动是——扑上去把他掐死在我手上,那他就永远不会离开了!
也许是被我吓坏了,俊呆了很久都没有动,我冷冷地下达命令:“不许走!”
为了防止他逃走,我趁他睡着以后偷偷拿出个手铐,把他铐紧在床上,钥匙用银链串起来挂在脖子上。
清晨六时多,有人用手狠狠打我,我醒了,看见气急改坏的俊,还没有来得及道早安,他就把话抢了:“放开我!刘如!”
我故作惊讶地看着他的手,张大嘴巴,用很夸张的语气说:“老婆,你怎么被人锁起来了?难道说昨天来了小偷?”
“混蛋!你别装了!快放开我!”他不顾形象地向我大吼,手用力挣着铐子,铁铐和床架撞击得咣咣作响,我的脸沉下来。
“你想要走?想要瞒着我偷偷从这里出去是不是?你以为我会让你跑吗?”只要他一出现在他家人面前,我们就也许永远不能见面,我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不论用什么手段都行,我不会让他离开我身边,哪怕要把他在这里锁上一辈子!
我从来没像这一刻那般清楚认识自己的爱有多浓烈,也从来不曾想过爱一个人可以这么深。我不想探究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样无法自拔,我只想把他一直锁着,最好这样永远锁下去!
“你不要发疯!刘如!你以为就这样锁着我就行了吗?我就没有办法逃吗?就是我不逃,他们的也会找到我,六小时……不!只需要再过三个小时,他们就会冲到这个地方!然后你就会被他们告上法庭,告你非法禁锢你知道不知道?”
我微起眼睛:“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他一时说不出话,把头扭到一边去,半响,才说:“我只是不想失去一个好朋友!”
好朋友?
我一把捏住他的下巴,露出危险的笑容:“好朋友?好朋友会对你做这种事情吗?”说着,我用力咬他的唇,尝到的血腥味让我更疯狂“赵俊!如果现在要你留下的人不是我,是蓝悠,你就会答应吧?就是要你带着他私奔,你也应该会毫不犹豫吧,对不对?”
“小悠……小悠!”他似乎现在才想起蓝悠也住在这个地方,张开喉咙大声叫喊,可惜,没有用,蓝悠不会听到,我昨晚在他的水杯中下了一定份量的安眠药,他在中午之前是不会醒过来的。
外面没有回应,他露出绝望的神色。
我冷笑,一伸手把他的衣服扯下来,他大惊失色,说话的声音也颤抖起来:“你……刘如你要干什么?”
我在他失去血色,却沾染了血腥的唇上轻吻一下:“我要做老公对老婆应该做的事情!”
“刘如……你……住手!”他用另一只没上锁的手推我,用脚踢我,但无用的反抗只会让我更兴奋。
“乖一点,不然你会很痛!我说,你就不有稍稍听话一次吗?这次以后你就完全属于我了,就不会离开了,是不是?”
“你疯子!你以为我是女人,让你干一次就以后听你的话!你干啊,我当被疯狗咬一口就好了!”
疯狗吗?好啊!我就彻底疯给你看!
原来只是想吓他一下,他的倔脾气却挑起我的征服欲,反正这身体我想要很久了,难得他‘亲口应允’,我又怎会置眼前美食于不顾?
我一咬唇,粗鲁地拉下他的裤子。
他的脸一下子变成白色,身体僵了一下。
我把自己身上所有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看他逐渐涨红的脸,我露出满意的笑容,被绑住的人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我就让你慢慢享受你有生以来的第一次吧!
我没有考虑他会否因此而一辈子恨我,看着他那具比我想像中还要美丽的身躯,我张久以来压抑着的欲望像洪水冲破堤坝一样汹涌而来,我紧紧拥着他,让他在我身体来剧烈挣扎、喘息,手铐与床架激猛烈撞击,他手上的瘀痕架深,可也及不上我在他身上留下的猛兽般的齿痕,我无法竭止地侵犯他,迫他说出‘绝不离开’,他不说,我就不停下来,他却在昏连三次后都没有说出我所期望的话。
下午两点,我看着昏迷过去还没有醒来的人,心里翻腾出复杂的情绪。
他眼角的泪水还没有干透,我伸手替他拭去,他的一只手腕还被锁在床头上,因为经过剧烈的挣扎,那上面有一圈深深的瘀痕。
我不想这样对待他,但我只有这个留住他的办法。
我穿好衣服下了床,打算下去买点吃的回来,想必他应该也饿了吧。
床上的人在梦中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也不知道还没有摆脱恶梦,还是因为触动手腕的伤痕,我心痛,不忍他再受这样的折腾,想他根本不可能下床离开,我就把他腕上的手铐撤了下来。
离开的时候厅子没有人,蓝悠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下去买点食物又再上来,只是短短的十五分钟,可我踏进房间后便呆了……
衣物被铺胡乱丢了一地,床上的人不在,只留下一席残留着体温的被铺,我第一个反应的地方是——学校!
我像疯子一样冲去,沿途吓坏了不少人。
学校像平常一样无聊又吵杂,我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却遇上难得来上课的小三子,我拎着他的衣领就问:“有没有看见赵俊!”
我的样子真的太恐怖了,连见惯我面孔的小三子都吓得涔出冷汗,说话结巴:“没……没见……他不是几天没来上课,都跟你在一起的吗……对……蓝悠……他倒是回来了……”
“我要问的不是蓝悠!”我一把推开他,如果不在学校的话,那就肯定是回家了!他果然要离开吗?他只要一回去,就回马上被绑起来扔到外国去!
我转头就要往他家的方向跑,机灵的小三子马上知道我的意图,立刻用手扯着我:“先别去!老大!”
“是兄弟的就不要碍着我!”我一手把他甩开,小三子大叫:“是兄弟就要提醒你!你现在这个样子不能进那种地方!”
“我就是翻墙也要爬过去!”
“只怕你还没翻过去就被几个警卫逮住了!我收到消息,他今天下午就乘四点的飞机走!”
我站住,一股冷气在胸前扩散,一股热气往脑上冲。
“现在能帮你顺利进去的人是谁,你知道吗?”小三子又说,我稍稍冷静一下头脑,对!蓝悠!
我马上转向班房所在,小三子也跟着上来。
我冲进教室时除蓝悠以外的人都傻掉了,蓝悠像早就知道我会来一样,我才进去他就走过来。
“带我去他所在的地方,你的话应该会很顺利。”
蓝悠却说:“带你去?伯父伯母唯一信任的小俊身边的朋友就是我,你想小俊因此失去唯一的朋友吗?”
“现在不是讨论友情的时候!”我对他大叫,他仍然冷静。
“那现在也不是讨论你的爱情的时候。”
“蓝悠!”我握起拳头就要往他脸上赏去。
“你答应过小俊不再打架。”
我的拳头自半空中停下来,改以把力量发泄在桌子上。
“如果你真的为小俊着想,就放任他离开吧!要真跟你走的话,你能给他什么保障?难道你要小俊跟你一起加入黑社会吗?我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话说得好听!”我咬紧牙齿,在愤怒的情况下已经不顾一切,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这么做是为了你自己吧?蓝悠!你以为俊离开了我就会喜欢你吗?你妄想!我这一辈子就爱俊一个,你?别想得到任何机会!”
他黑色的眼眸被染上愤怒,一瞬间,我觉得他要过来和我厮杀了,可他终究什么都没有做,只冷冷的说:“那我也告诉你,小俊这一辈子也只喜欢我一个,你?下辈子都不要妄想!”
我气绝!却也回不了任何话!
“不要把我对小俊的友情想得那么卑劣!像你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让小俊幸福的。”
他冷冷看了我几眼后,当着全班目瞪口呆的人面前离开教室。
结果到最后,我来到俊的家附的,正如小三子所说,没有人带着,又没有通行证,我是不可能进去的。小三子上次那个帮忙的朋友,到外地出差去了,我没有办法,只好坐在大门口附近,只要一看到他家的黑色房车,我就必定冲上去堵命拦截。
结果,一直等到三点三十分,我都没有看见他家人房车出来,正确来说,我没有看见一辆黑色的车从里面驶出来。
小三子陪着我等,他的眼神在劝我别等,叫我回去,却不敢开口,生怕一开口就会被我赶走。
三点四十五分,我决定坐出租车去机场,小三子什么也没说就陪着我去了。
三点五十五分,当我赶到机场的时候,才发现手表比机场的准确时间慢了整整十分钟,现在已经是四点零五分,我气得当场把手表摔在地上踩个稀巴烂。
我站在机场顶层的护栏网外,睁着眼睛看飞机一班接着一班驶过,小三子始终默默陪在我身边,没有多说一句话。
我在等待奇迹,等待八点档肥皂剧里古老十八的桥段出现,等待拖着行李车,没有上飞机的俊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笑着对我说:“我决定留在这里。”
然而,肥皂剧到底是肥皂剧,两分真情八分假,他没有像故事中的主角般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我这一等,就等到八点多九点。
他终于还是走了么?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从耳朵刮过的风就像在嘲笑我的愚蠢!
他怎么可能为我放弃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离开机场的,小三子想陪我到家,可我中途把他赶走了,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下,于是回到家里。
我突然就很希望我那失踪多日的老妈回来,那样,吵闹的屋子至少不会那么安静,让我有多余的空暇去想不高兴的事情。
但我又想屋子空无一人,那样我就可以好好发泄一下——破坏家中所有能破坏的东西!要有老妈在的话,恐怕就会演变成械斗。
屋子里没有灯,所以我肯定没有人。
我在门口摸索了很久都没有进去,心情恶劣得连钥匙也颤抖得无法插入,最后,我把那串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