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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爷有想到什么整人的手段,我心里暗自后悔刚才为了图一时舒坦而没有接受2046的肉具。
到现在还保持干净的奴隶并不多,三三两两地跪在偌大的寝台下,煞是乍眼。心里默数了一下,大概有5个奴隶吧,都很眼生,大概是上个月刚来的新货。
偷偷向寝台上瞄了一眼,那个名叫“小蜥蜴”的宠物正乖顺地靠床跪着,看似安静,却脸色难看,冷汗顺着他高挺秀丽的鼻梁大滴大滴的落下,白皙的皮肤泛着醉人的红晕。
将视线转向寝台正中央的大床,深红色的大床上,老爷正在玩弄怀抱里昨日新到的宠物――“金丝猫”。
那是个细瘦的金发少年,碧蓝的眼睛里含着乞怜的泪光,洁白的贝齿将自己丰润娇俏的红唇咬得泛白,鼻翼翕动着,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老爷的手指无情地在少年的体内翻绞着,一次次将粉色的的霜膏填入少年早已被扩张得松软大开的后|穴。
在被发现之前,我将视线从那随着手指进出而不断吞吐的艳红色樱口上移开。像我们这样的低等生物,是不允许抬眼看主人的,我的编号是2078,在我之前拥有这个号码的人就是因为被抓到在没有被允许的情况下,看了眼老爷和他的情人亲吻,就被挖去了眼睛,从此再也没有见到他的身影,然后我顶替了他的位子。
每每想到看到和听到的这些事情,我就觉得不寒而栗。原本以为早已失去感觉的心也因为恐惧而剧烈颤抖着。
“啊!……老爷……我好热……停下……不要再抹了!”床上传来“金丝猫”甜腻的哀求声,“老爷……救救我!……”
那粉色的霜膏原来是催淫剂,我心里了悟。那种昂贵的东西,是我们不配享用的,我们唯一可以润滑肠道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血液,而那个不知惜福的家伙居然还在拒绝?
“老爷,那些还干净的奴隶都叫来了。”贴身侍仆弓身说道。
“知道了。”悦耳的声音懒洋洋地响起,“小蜥蜴,你准备好了么?猫猫在喊热呢!”我微低着头,眼角的余光看到老爷修长的手伸向“小蜥蜴”的臀沟,扣挖着什么东西,“小蜥蜴”终于忍受不住吭吭哧哧地低声抽泣起来。
“哭什么?老爷亲自动手给你拿出来,你不赶快叩谢老爷的荣宠,还敢哭?”一旁的侍仆黑着脸厉声呵斥着抽泣的少年。
“不要这么粗暴嘛!这会吓坏他的!”悦耳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他是高兴得哭了,对吧,小蜥蜴?”
少年不敢再抽泣出声,艰难地点点头:“老爷弄的我好爽哦!”
“是么?”老爷的声音明显地透出愉悦,“来,把屁股抬高一点,我要把寄放在你那里的东西拿出来了。”
虽然不敢抬头看放进少年体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从他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呻吟来判断,这个东西一定让他很痛苦。
老爷用马鞭轻轻拨开我的双腿,细细的马鞭在我的私|处流连忘返,仔细地勾画著我仍然泛著潮红的荫部。身体顺从地躺在地上任由老爷玩弄,而我的神经却恐惧的紧綳起来,准备迎接不知何时会挥下的鞭子,想躲可又不敢,只好尽可能地将腿分至最大来表示驯服和卑微。
马鞭毫无禁忌地翻弄著我萎靡的分身,轻戳我荫茎下的肉球,热辣辣的视綫投注在我身上,让我极不自在,让我在炙热的阳光下感到刺骨的凉意。
“你……不能勃起!”
“!”我惊恐地抬起头看向老爷,竟然忘了奴隶该有的禁忌。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下来,力道之大,让我刚刚支起的身子一下子又扑倒在地
“我让你打他了吗?”老爷优雅的声音响起,却像是在为我敲响丧鐘。
被责备的“侍仆”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狠命地自己抽自己耳光。^
“属下该死!老爷饶命啊!”
没有理会跪在地上使劲抽打自己的侍仆,老爷转向一直缩立在一旁的梅?希曼,道:“你上的奴隶不能勃起,你这个做舍监的居然敢不上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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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没有太多的责罚,却足够梅?希曼颤抖不已了。
“报告老爷,这个奴隶的性功能是完好的,所以……”
“哦……你是说,我的判断是错误的?”老爷漫不经心地转著手里的马鞭。
“小的不敢!”足有两米高的壮汉也无法抑制恐惧,一下子也跪倒在地。
“我给你一次机会,你自蔚射给我看!”老爷面无表情地对我下命令。
怎么办?!怎么办?!我的脑子飞快地旋转著。
“我想一边服侍老爷,一边自蔚……”我孤注一掷地下了决定,用最柔媚淫荡的语调诱惑著眼前这个掌握著我生死大权的天神。
对于我犯上的邀请,老爷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一言不发。
我硬著头皮将沉默当成默许,爬到他脚下,用牙轻轻咬下他的拉链。
奴隶是不许碰老爷的,怕葬了老爷的身子,何况我这刚和别人交欢过后的肛肠更是污秽,岂可褻瀆老爷的神圣?于是我决定冒险用嘴来服侍老爷,以求得微乎其微的生存可能。
老爷的身材非常高大,跪在地上的我儘量挺直身子才能将将够到他的皮带。
老爷的长裤下幷没有穿内裤,拉链刚一拉开,早已勃发的肉块“腾”地跳到我眼前。
我的天!看著老爷的巨物,我不由得狠咽了下口水。如果说梅?希曼的肉具超过常人的尺寸,可是和老爷的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坚挺的硕大上,血管狰狞地突起,肉具上泛著身经百战才能练就的深紫红色,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的棒棒简直应该是野兽才有的尺寸!
为了生存,我毫不犹豫地吞下这个几乎可以咽死我的巨大,使劲舔弄著。
老爷毫不客气地按住我的头,使劲向他的私|处按去。粗大的Gui头穿过我的喉咙,直逼食道,从未达到的深度让我感到一阵作呕。强忍住呕吐的欲望,我费力地讨好他,可是老爷好像幷不领情,硕大依旧坚挺,但是老爷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静,没有一丝被情欲所惑的迹象。
我费力地卖弄口技,儘量将不成比例的凶器全部纳入口中,手指敷衍地摸向自己的分身,挑逗那毫无反映的萎靡。
感觉老爷的坚挺在我口中又涨大几分,吓人的尺寸几乎要撑破我的喉咙。深深进出我的喉管,巨大的肉柱在每次进出中都强力压迫我的气管。肺部缺氧使我无法自如地配合老爷的抽插,口腔的吞吐跟不上他的速度,舌头也变得麻木,可是被动的反映更激起老爷的焦躁,毫不留情的力道让我终于忍不住将硕大呕出。
“咳咳……咳…………”趴在地上不停地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样,疯狂的咳嗽使身体里的氧气出得多进得少,我的四肢几乎无法支撑住我幷不强壮的身躯。
“呃……”在我还没喘过气来的时候,身后一股强力揪住我的头髮,一把把我拽起来,压到就近的大树上,下体被毫不迟疑的狠狠贯穿。
我艰难地回头,看到老爷紧紧地压在我的背上,硕大的棒棒撕破我的狭窄,直冲进从未达到的深度!
好痛!身体被夹在在大树和老爷身体之间的微小缝隙中,随著老爷的每次凶狠的衝撞而被迫摇动著。第一次感到老爷是那么有力,双手将我的臀瓣大力的分开,巨大的肉块使劲向无限的深处挤去。每根手指都像铁钳,抓得我的屁股好痛。
根本赶不上老爷的身高,我分开的双腿只能脚尖著地,随著每一次顶弄微微离地,即使这样,老爷巨大的雄物也才只进去了多一半!
老爷显然不满意我这样的配合;大手下滑到我的膝窝,抬起我的左腿,这下他的衝撞空间骤然增大,可是我却只有一个脚尖可以站立,姿势痛苦极了。
又是一个挺身,老爷想一举全部没入我的体内,怎奈苦苦支撑的右脚尖实在站立不稳,每次他的衝刺都使我随著力道向一旁倒过去,总也让他无从使劲。
另一隻手放弃蹂躪我的屁股,转向我的右腿,猛地将我的右腿也折了起来。
突然失去重心,我反射性地抱住了身前的大树,两条腿被老爷像把尿一样地举著,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隻树蛙。
双脚凌空,重量都集中在双腿间被侵犯的一点上,不需要上挺,随著体重我的身体直接坐向老爷的肉具,“嗞”的一声,再次撕裂的肛肠将老爷的雄物裹了个严严实实。
我的大脑向我提出强烈的抗议,对于这样野蛮的对待,它选择给我一片白光,然后……罢工。
老爷急促地在我体内抽动著,我的意识习惯性地背叛了肉体,飘向远方。华同社区
冷静地看著这原本不该发生的一切,我感到有些好笑。旁边的侍仆惊讶地看著他们的神像一匹发情的种马,饥不择食地和一个肮脏的奴隶交媾,欲望强烈到毫不掩饰的地步,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打击吧。
我不相信受到这样的待遇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好,让老爷急不可待地寻求发泄,如果硬要我说出原因,我更愿意认为这是一时的激动罢了。
巨棒粗鲁地撞击我的肠壁,虽然有之前梅?希曼的疏通,但是老爷的庞大尺寸还是给我造成了巨大的伤害。鲜血随著性器的进出顺著臀缝流出来,两具饥渴的肉体疯狂地纠缠著,血随著老爷的动作沾满了我的屁股和他的Rou棒。
感觉体内的填充物又涨大几分,按照经验判断该是高潮来临的一刻了。我尽力缩紧肛口,死死缠住那不合尺寸的硕大,刺激它儘快She精。
就在我以为老爷的精华就要注入我的体内时,老爷突然猛地拔出硕大的凶器,一把抓过站在一旁的“金丝猫”,粗鲁地将Rou棒塞进他的嘴里,疯狂喷射起来。
失去老爷的支撑,我支援不住地顺著树干滑了下来,软软地倒在地上,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没有。
我的宝贝依然萎靡,软软地瘫在我的腿间,宣告著一切努力的失败。
费力地喘著粗气,我静静地等待著神的审判。
老爷又恢復到一贯的优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