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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他的生活几乎没有任何影响。双方能够回忆起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77年,当时,查尔斯正对她的姐姐莎拉有些意思,受邀参加斯宾塞家在北安普敦郡的奥尔索普的别墅举行的一次射猎聚会。当时,戴安娜因寄宿学校放假而呆在家里,是一个单纯的、外表坦率的16岁的女孩,俩人在一块犁过的地里不期而遇。这次相遇对于查尔斯似乎毫无意义,但戴安娜受到了极大的震动,她被王子的目光搞得神魂颠倒。 1978年岁末,王室按照既定的生活规律迁到桑德里格姆过新年,女王出于对斯宾塞家的莎拉和戴安娜姐妹俩的关心,邀请她们前去做客。查尔斯开始有点留意戴安娜了,但关系仍不密切;他喜欢有她作伴,可能是因为她不装腔作势、朝气蓬勃,对他说的笑话哈哈大笑。 他开始邀她去参加晚餐会或去参观在伦敦西区举行的展览,但这些邀请好像是要充数似的。 戴安娜的外祖母弗莫伊女士和皇太后同龄,也是皇太后最亲密的老朋友之一。皇太后则又可能是查尔斯最知己的女人,是一个非常和善、明智、通情达理的女人,王子在遇到个人困难时通常向她求救。就这层关系,尽管存在着年龄相差13岁这一明显的缺陷,戴安娜还是成了王室理想的储妃候选人之一,除了她的贵族出身,她的天真可爱、美丽动人的外表以外,更重要的是她有单纯的经历,没有别的男人涉足她的生活,因而也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可供星期天的报纸翻旧账的;她的叔叔甚至在她订婚那天对一家以刊登轰动性新闻为特点的小报发誓说她还是一个处女。她在学习上不怎么开窍,但在其他方面,她是一个活泼、聪明、善良、健康、诚实、可爱的孩子。 查尔斯对戴安娜的初次印象不错:“一个非常快活、风趣、迷人的16岁少女——非常有趣”。一个周末,斯宾塞全家为王子举行了一次舞会,莎拉神采飞扬,对王子大献殷勤。戴安娜后来对朋友说:“我一直站得远远的。我记得我当时体型发胖,没有化妆,自感容貌不佳。但我无拘无束,吵吵嚷嚷,他似乎很喜欢这一点。” 晚宴过后,查尔斯更加喜欢戴安娜了,他请她带他参观 庄园里115英尺长的画廊,画廊里拥有家人收藏的欧洲最好的艺术品。这时,莎拉急步走来,欲做向导。戴安娜很知趣,让开了。 查尔斯对自己的兴趣使戴安娜陷入沉思之中:他毕竟是姐姐的男朋友。查尔斯和莎拉是1977年6月相识的。1977年夏天,她在史密斯草坪和温莎堡观看他打马球。1978年2月,王子邀请她一同去瑞士克劳斯特滑雪胜地滑雪。当时,人们纷纷推测,她可能成为未来的英国王后。然而,爱出风头的莎拉却忘记了王子女朋友应有的谨慎,接受了一家杂志的采访。她对记者说的话对王子迷人的形象产生丁极为不利的影响。“我们的关系是纯精神的,”她说,“我把他视为我从未有过的大哥哥。”为了加重分量,她补充道:“我不会和我不爱的人结婚,不管他是个清洁工还是英国国王。如果我不爱的人向我求婚,我会拒绝的。” 虽然他们的浪漫热情降温了,1978年11月,查尔斯在他30岁生日之际,仍邀请莎拉来白金汉宫参加他的生日晚会。令莎拉颇感意外的是,她的妹妹戴安娜也被邀请参加。“灰姑娘”要翩翩起舞了。戴安娜非常喜欢参加这次生日晚会,这绝不是因为这样可以煞一煞姐姐的威风。她根本没有想到查尔斯王子热衷于浪漫的爱情,也没有考虑自己是不是苏珊·乔治的对手。苏珊是晚会上王子的舞伴。
第二部分:她找到了自己的水晶鞋收到父亲送的一份“成年”礼物(图)
生活太美好了,戴安娜无心考虑固定的男朋友。她刚刚从倒霉的瑞士礼仪进修学校回来,渴望在伦敦开始独立的生活。她没有大学文凭,没有特殊的技能,只是隐约感到她想做幼儿方面的工作。戴安娜似乎命里注定只能从事非技术性的、薪水微薄的工作。在地位相当、背景相同的女孩子中,戴安娜不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姑娘。贵族家庭历来注重培养男孩,轻视女孩。女孩子最后读完烹调和艺术课以后,就被推上婚姻舞台,选择如意郎君。这已成为心照不宣的惯例。 家里没有催促戴安娜从事一个固定的职业,也不愿意让她在伦敦独立生活。父母亲认为,她一直在女子学校读书,缺乏社会经验,要独立在花花绿绿的大城市生活为时尚早。他们告诉她,等她长到18岁后才可以有自己的寓所。 父母把她“租让给”他们的朋友、摄影家梅杰·杰里米·维塔克和他的妻子菲利帕,帮他们看孩子、洗衣服、做饭。 1978年9月,斯宾塞伯爵突然大面积脑出血,倒在奥尔索普庄园的院子里,被送到北安普敦总医院抢救。戴安娜急忙打点行装,赶到家里。父亲在医院躺了3个月,昏迷不醒。1979年1月,伯爵终于出院,雷恩和他在帕克雷恩的一家旅馆租了一套房子,开始了9个月的康复治疗。 在这一时期,家人的关系相当紧张。住在布朗普顿医院附近的莎拉定期看望父亲,尽管雷恩对她的仇视给她的探视造成了很大的不便。雷恩不在的时候,善良的护士允许戴安娜和珍妮进病房看望父亲。但伯爵时而昏迷,时而清醒,从未意识到孩子们就在他跟前。即使他清醒时,插在喉咙处的输食管也使他不能说话。父亲中风前不久,戴安娜刚刚开始学习烹调课程。三个月来,她乘坐地铁到伊丽莎白·罗素的家乡威姆布莱顿学习烹调技术。父母坚持要她学这门课程,虽然她并不感兴趣,但也觉得它总比学习打字好一些。贪食的欲望常常战胜她的自控力,同学们发现她的手指常常伸进粘糊糊的锅里夹东西吃。结业时她的体重增加了好几磅。 1979年7月,戴安娜收到父亲送的一份“成年”礼物——柯莱赫尔住宅的一套三居室公寓。戴安娜一搬进这套价值5万英镑的公寓,就开始布置房间。她把白色的墙壁刷成柔和的粉色,把起居室刷成淡黄色,卧室刷成红樱桃色。戴安娜曾向她的同窗好友卡罗琳·巴塞洛许诺,她有了公寓后就让她搬来同住。她说到做到。不仅如此,索菲·金博尔和菲利帕·科克尔也在此住了一段时间。后来,安妮·博尔顿和弗吉尼亚·皮特曼搬来和卡罗琳及戴安娜一起住在这套公寓里。在戴安娜与查尔斯王子的恋爱过程中,这三位一直和戴安娜住在一起。 戴安娜认为,这一段时间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期。天真少女住在一起,乐趣无穷。“我差点笑掉了头。”戴安娜说。惟一令人不愉快的是,她的公寓被盗,一切珠宝首饰被洗劫一空。作为居室的主人,戴安娜让每人每周付18英镑的租金,请人洗刷、打扫卫生。她自然住在最大的房间里,睡在双人床上。其他人都不会忘记她在这套公寓中的地位,她的卧室门上贴着“女主人”的字样。“她经常戴上橡皮手套,在屋子里咯咯地笑。”卡罗琳回忆说,“这是她的房子,如果你有这么一套房子,你也会像她一样自豪。” “女主人”也开始为职业操心了。搬进公寓后不久,戴安娜找到了一份称心如意的职业。每周的两个下午,她去由维多利亚·威尔逊和凯—塞恩·史密斯两人开办的“年轻英国”幼儿园,教孩子们绘画、素描和舞蹈,和孩子们一起做游戏。维多利亚和史密斯对她的工作非常满意。星期二和星期四,她为一位美国石油公司老板照看孩子。 工作日内也有闲暇,姐姐莎拉便雇她做清洁工。和莎拉同住一套公寓的露辛达·克雷格·哈维回忆道:“戴安娜非常崇拜莎拉,但莎拉把她看作逆来顺受的可怜虫。她告诉我,让戴安娜做清洁和其他杂务,你别感到难为情。”戴安娜吸尘土,抹桌子,熨洗衣服,按一小时一英镑计酬,她为自己的劳动而感到满足。当她与查尔斯王子订婚后,露辛达写信祝贺。戴安娜在回信中提到这段经历:“做清洁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我还能见到那些人吗?” 只有回到自己的住处,戴安娜才能逃脱姐姐的嘲弄。戴安娜和卡罗琳经常按照电话簿上的号码和名字打电话取乐。她俩另一个消遣的方式就是“袭击”朋友们的公寓和汽车。卡罗琳回忆说:“我们经常午夜开着戴安娜的汽车在伦敦城转悠,寻找恶作剧的机会。” 凡在某种程度上得罪过这两位姑娘的人,总要得到她们的回报。她们不是在半夜按响朋友的门铃,就是预先上好朋友们的闹钟,一大早就吵醒他们;或者在朋友的汽车门的钥匙孔上贴上胶带纸。有一天,在一家汽车出租公司工作的詹姆斯·吉尔比早晨起来发现,他的汽车沾满了鸡蛋和面粉浆,坚若水泥。原来,戴安娜和卡罗琳约他,他未如期赴约。姑娘们以这种方式出了口气。 她们交往的人中不乏穿着整齐、富有修养、诚实直爽、容易相处的小伙子。但在众多的男性朋友中,无人成为戴安娜爱恋的情人。尽管戴安娜无意识地与男性交往,但她内心很早就有一种宿命感,“我知道我必须洁身自好,听任命运对前途的安排。”卡罗琳说:“我不是一个超越世俗的人,但我相信她正在做的一切都是天意,她也对此深信不疑。她被金色的光环所包围,任何男人不管是否喜欢她,都无法接近她。” 1979年夏天,戴安娜的朋友亚当·拉塞尔从牛津大学毕业,决定外出旅游一年。他离去时真诚地希望回来后他和戴安娜的关系能够继续发展。一年后他回来了,但为时已晚。一位朋友告诉他:“你有一个新的竞争对手威尔士亲王。”
第二部分:她找到了自己的水晶鞋让人不安的“巴莫拉尔考验”(1)
1980年7月,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小姐在罗伯特·德帕斯中校和他的妻子、女王的侍女菲利帕的家里正式见面。戴安娜接受中校夫妇的儿子费里普的邀请,来到他们在西萨塞克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