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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7月,查尔斯王子和戴安娜小姐在罗伯特·德帕斯中校和他的妻子、女王的侍女菲利帕的家里正式见面。戴安娜接受中校夫妇的儿子费里普的邀请,来到他们在西萨塞克斯的家。费里普对她说:“你很年轻,你会喜欢他的。” 周末,戴安娜驱车来到了附近考德里公园,观看王子参加马球比赛。比赛结束后,她和王子等人回到德帕斯庄园野餐。戴安娜与查尔斯坐在一堆干草上,说了一些打趣的话之后,话锋转向蒙巴顿勋爵之死和威斯敏斯特教堂为他举行的葬礼上。戴安娜说:“你在教堂的走廊上显得非常悲伤。这是我见到的最悲伤的情景。我看到你悲伤,我的心也在为你流血。我想,这不公平,你太孤独了,你应该有个人来照顾你。”她的话触动了他的心弦,查尔斯对戴安娜刮目相看。戴安娜后来对朋友们说,她发现查尔斯对她格外殷勤。她点燃了比她年长13岁的男人心中的激情。在这种激情面前,她感到激动、紧张、不知所措。他们继续交谈,直到夜幕降临。王子因要回到肯辛顿宫批阅重要公文,不得不离开她。临走时他请她第二天再来此相会。戴安娜借口说,未受到主人的邀请来到人家的庄园是不礼貌的。 就这样,他们的关系从此开始发展了。与戴安娜同住一套公寓的卡罗琳·巴塞洛回忆说:“查尔斯王子静静地来到她的生活中,她在心中给他留有特殊的位置。”他邀请她去皇家艾伯特纪念堂听音乐会,她的外祖母弗莫伊夫人与他们一同前往。音乐会结束后,他们回到白金汉宫他的寓所共进晚餐。从王子对贴身男仆写的备忘录上就可以看出,皇室家人对一次简单的约会所做的安排是多么的精细。备忘录上写道:“请在我们外出射猎之前给安东尼·阿斯奎思上校(前任王室侍从)打电话,告诉他我已邀请戴安娜·斯宾塞小姐(弗莫伊夫人的外孙女)星期天晚上去艾伯特纪念堂听音乐会,然后在白金汉宫吃晚饭。请问他能否安排这些活动,戴安娜小姐能否和她的外祖母一起去艾伯特纪念堂。如果可以,请叫他午饭时回电话,我们将在白金汉宫吃午饭。” 据卡罗琳回忆,这份请柬传到戴安娜手里已经很晚了。卡罗琳说:“我6点钟回到住处,戴安娜冲着我直嚷:‘快,快,我20分钟后要去见查尔斯。’事不宜迟,我们赶快行动,帮她洗头发、吹发型、找衣服。20分钟一切准备就绪。但我心里琢磨:他怎么这么晚邀请她?” 戴安娜尚未从狂欢之夜中恢复过来,查尔斯王子已邀请她一起乘皇家不列颠号快艇,参加考斯市划船周。皇家游艇是皇家海军中历史最悠久的快艇,在8月的划船比赛期间,这艘游艇在宽阔的水域中格外显眼。菲力普亲王主持聚会,款待亚历山德拉公主夫妇和许多参加快艇比赛的朋友们。 戴安娜由玛格丽特公主的女儿莎拉·阿姆斯特朗—琼斯和后来成为梅·罗纳德·弗格森少校第二个妻子的苏珊·德普特福陪伴。戴安娜为皇家游艇上的气氛而困惑,因为查尔斯王子的朋友们不仅比戴安娜年长,而且似乎知晓王子对她的用心。戴安娜后来告诉她的朋友说:“他们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对一个比较拘谨的少女而言,这场面的确令她窘迫。 还没等戴安娜对查尔斯王子的暗示作出反应,他已邀请她去巴莫拉尔宫,参加9月上旬的周末游戏活动。巴莫拉尔宫就是“女王苏格兰高地城堡”,位于四万英亩的草地上,属禁猎地。这里实际上是王室成员的活动中心。自从1848年维多利亚女王买下这个庄园以来,它一直是王室成员钟爱的特殊地方。然而延续多年的怪僻和传统,往往使新来者发怵。客厅里放着一把椅子,如果一位莽撞的客人要坐那把椅子,王室成员就会异口同声地大声喝道:“别往那儿坐!”因为那把椅子是维多利亚女王坐过的椅子。倘若某些客人能够成功通过这个所谓的“巴莫拉尔考验”,就会被王室接纳。未能通过这一考验的客人,就会像苏格兰高地的雾霭一样,来得快,消失得也快。 所以,去巴莫拉尔宫之前,戴安娜忐忑不安,顾虑重重。她很害怕,唯恐自己举止失当,惹火烧身。幸运的是,戴安娜并未去巴莫拉尔宫的主屋。因为戴安娜姐姐珍妮的丈夫罗伯特也是皇室成员,所以她与姐姐和姐夫一起,欣赏庄园里一个相当雅致的房舍。在巴莫拉尔宫逗留期间,查尔斯王子每天都给戴安娜打电话,约她一起散步或去野餐。 不久,记者们发现了戴安娜的踪迹。从此,她自由的个人生活告以结束。一帮记者昼夜等候在她的寓所外;另一帮记者则在戴安娜工作的幼儿园纠缠。有一次,她无奈同意拍照,条件是不许摄影师以后再来骚扰。不幸的是,拍照时由于灯光从她身后照过来,她的棉布裙子透光,双腿清晰可见。据报导,查尔斯对此评论道:“我知道你的腿很美,但没想到它会成为展览品。难道你必须让每个人都看见它吗?”
第二部分:她找到了自己的水晶鞋让人不安的“巴莫拉尔考验”(2)
戴安娜从这件事中很快领悟到与皇室成员交往的苛刻代价。那天一大早,不断有人打来电话,向戴安娜询问报纸上的有关报导,戴安娜厌倦之极,但又不能长时间关掉寓所的电话,怕朋友打不进来电话。每当她乘坐自己那辆很有特色的红色汽车外出时,新闻记者蜂拥而至,尾随其后。不过,戴安娜从不失态,彬彬有礼,但当他们无休止地追问她对王储的感情时,戴安娜不置可否。戴安娜迷人的微笑、超凡的风度、端庄的举止,很快赢得了公众的喜爱。与她同住一个公寓的朋友卡罗琳·巴塞洛说:“她对这件事的处理很有分寸。她不想以任何方式在报纸上渲染此事,搞得满城风雨,因为她的姐姐就是因此而毁掉了做王妃的机会。戴安娜认为,如果查尔斯王子和她有什么特殊关系,这个关系决不应该是新闻舆论促成的。” 然而,各种压力不断向戴安娜袭来,似乎有意考验她的自控力。在自己的寓所里,戴安娜能够倾诉自己的真实情感。她回忆道:“我像孩子似地面壁大哭,无法应付各种压力。”在她陷入困境时,查尔斯王子没有提供帮助,戴安娜同白金汉宫新闻办公室联系,他们回答说,这种事应该由她自己独立处理。在他们袖手旁观时,戴安娜只得孤身作战,以摆脱困境。 更糟的是,查尔斯王子似乎更关心卡米拉·帕克·鲍尔斯。在查尔斯王子打给戴安娜的电话里,他以极为同情的语调谈到卡米拉的困境,因为她也受到住所外三四名记者的纠缠。戴安娜对自己受到新闻界的“长期围攻”只字不提,她认为自己现在还没有资格向查尔斯王子谈这些事;况且,她也不想成为自己所爱的人的一个负担。 随着戴安娜与查尔斯王子交往的不断增加,她开始对她的新朋友卡米拉·帕克·鲍尔斯起了疑心。在她俩的交谈中,戴安娜发现,卡米拉似乎对她与王储为数不多的几次约会了如指掌,卡米拉还给戴安娜提供了与王储相处的建议。这一切显得十分蹊跷。初涉爱河的戴安娜感觉到,这决不是大多数男性处理爱情的方式。起初,戴安娜和查尔斯王子从未单独相处过。第一次去巴莫拉尔宫时,戴安娜与姐姐珍妮一起,而帕克·鲍尔斯夫妇总是王室的上宾。当查尔斯王子邀请戴安娜在白金汉宫一同进餐时,帕克·鲍尔斯夫妇、查尔斯王子的滑雪伙伴查理斯和帕蒂·帕默·汤姆金森总是在场。 1980年10月24日,戴安娜驱车从伦敦赶往路德洛,观看查尔斯王子参加业余骑手赛马会,赛马会后他们与帕克·鲍尔斯夫妇一起在威尔特郡共度周末。第二天,查尔斯王子与安德鲁·帕克·鲍尔斯出去打猎,卡米拉与戴安娜一起度过整整一个—上午。第二个周末,他们又回到威尔特郡。 在第一个周末,查尔斯王子带着戴安娜参观了占地353英亩的海格洛夫,这是王储7月份开始向戴安娜求爱时买的一个乡间别墅。他们参观拥有八间卧室的大楼时,王储要求戴安娜负责它的内装修,因为他很欣赏戴安娜的鉴赏力。然而,戴安娜却认为,这是个“很不合适”的建议,因为他们尚未订婚。 《星期日镜报》在头版发表文章指出,戴安娜于11月5日驱车前往威尔特郡火车站,在皇家专列上与王储幽会。这使戴安娜深感困窘,白金汉宫出面帮助戴安娜。女王授权新闻秘书,责成新闻界收回他们的谣言。就在王储去印度和尼泊尔进行官方访问的同一天,(星期日镜报)编辑鲍勃·爱德华兹发表了辩论信,就王子与戴安娜的爱情展开讨论。戴安娜坚持说,前一天晚上她与王储在雷兹饭店参加玛格丽特公主50岁生日聚会,一直呆到深夜,疲惫不堪,所以第二天一直呆在她的公寓里休息。戴安娜告诉一个同情她的邻居,这人正巧也是记者。“一切都无法控制。我不仅感到厌倦,更感到痛苦。” 她的母亲弗朗西丝·基德也加入了这场争论,为自己的小女儿辩护。12月上旬,她给《泰晤士报》写信,抱怨自从戴安娜与王储的恋爱关系公开后,戴安娜经受了许多诽谤和折磨。信中写道:“我想问问舰队街的编辑们,难道你们认为从早到晚骚扰我的女儿是必要的吗?是正当的吗?这样对待一个人公平吗?”戴安娜母亲的信促使60名议员起草了一个协议,大意为“新闻界对待戴安娜·斯宾塞小姐的方式是可悲的”。这个协议导致新闻署与编辑们之间的一次会晤。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戴安娜继续遭到新闻界的攻击。 在戴安娜的住所后面,被围攻的守卫队在设法智胜“敌人”。与此同时,戴安娜也在机智“应战”。有一次,戴安娜要与查尔斯在布罗德兰兹会面,她将床单撕成条,接成布绳,把自己的皮箱从厨房的窗户缒下,得以逃避等候在门外的记者们的注意。还有一次,她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