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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发现男子快速的将展示台上的皮夹塞入外套内侧口袋,而老板刚好转身并没有看见。纲吉连忙上前制止却遭到抵抗,男子从口袋拿出预藏好的利器准备要攻击,纲吉没料到他会自备武器眼看就要被刺到紧张的闭起眼睛,过了三秒却发现并没有预想中的疼痛,于是缓缓张开眼睛。
「……你…」
惊讶到说不出话的纲吉看着眼前的歹的金发男子看似轻松的抓住小偷的手腕,而另一名戴帽子的男子则是从背后紧紧掐住小偷的颈子。
「你什么你,你这个样子怎么当警察,有够逊的。」金发男子狂妄的说着。
「城岛犬…还有柿本千种…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不要废话了,先将他押回局里再说。」蓝发的男子如此说道。
于是纲吉连忙拨电话回局里发现云雀不在,于是便请风太开警务车过来帮忙。
「先说好,我们可不是自愿要来保护你。」
「……骸、骸在哪里??」纲吉认定他们一定知道。
「你不用知道这么多,总之你自己小心不要老是受伤,太弱了吧。」
将上了手铐的嫌犯交给纲吉后,这两人就扔下纲吉离开现场。十分钟之后风太赶来一起将犯人押上车带回局里。
回到局里后将犯人交给云雀还是没有在位子上,纲吉脑子不断思考着为什么这两人会在这里,而且还救了自己。
『我们可不是自愿要来保护你』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两个人一直都暗地里在保护自己,为什么??
因为骸吗…
外出洽公的云雀回到办公室后看见纲吉留了张纸条在桌上。
『恭弥,我有点事要确认一下,我先回家一趟!!』
云雀也没有拨电话再多做询问,他相信纲吉的所有判断和决定。
回到家后纲吉直接冲回二楼的房间,脱下外套后便打开窗子的锁利落的爬到对面的房间,在这间房子巡逻了一次之后发现空无一人,垃圾筒及所有家俱并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
「…难道我真的猜错了…??」
回到骸的卧房后纲吉打开衣柜,里头挂着偷来的制服依旧整齐的排挂着,转过身…
「床单……皱皱的…」纲吉发现原本被自己整理过的床有些凌乱。
他来到书桌前提笔给骸留了封信,再将衣柜里的那些偷来的衣服打包带回云雀的家。
『 既然有回来为什么不跟我联络…
过去的事你不用跟我解释,从云雀队长那边我已经大概了解了。
虽然气你瞒着我、骗我,但是你仍旧相当照顾我、也对我很好…
这些衣服我会将它们交还给原本的主人。
今天城岛犬和柿本千种救了我一命,是你让他们私底下保护我的吗??
有件事我很想当面对你说,现在的我知道你口中说的『独占』是什么意思了…
是云雀队长让我清楚的了解,我爱他…想独占他生命的那种爱
对不起,但是谢谢你… 』
回到自己的卧房后纲吉将把衣服稍微整理过,便照着住址一一送还。
不知道骸会不会看到这封信,纲吉回来时并没有将窗子上锁,如果哪一天骸还想和他做朋友,他一定还会过来的,他期待有一天能够变成这样子的关系。
当事情都办完回到家后,云雀已经提早下班而且开始在准备晚餐了。纲吉连忙换上轻便的衣服围上围裙一起帮忙。
「…心情不好??」感觉纲吉的话不多,云雀有点担心。
「恭弥,抱我…」纲吉看着满桌的饭菜坐没有什么胃口,起身走到云雀的身边紧紧的靠在他怀里,小小声的说着。
于是云雀便将他抱起爬上楼梯回到卧房,没有开灯的房里只有若隐若现的喘息声,两具躯体不断火热的交缠着,纲吉像失去理智般的紧紧缠上云雀的身体,这种主动又热情的态度让云雀兴奋不已,已经很多天没有做的两人用力的需索着彼此的身体,「嗯啊-啊……恭弥…哈啊……」感觉下半身被云雀填满纲吉激动的大声呻吟,最后慢慢回归于平静。
「……」让纲吉躺在自己的怀中,爱怜的轻轻抚摸那被汗水濡湿的秀发。
「对不起,恭弥…让你担心了。」
云雀并没有多问什么让纲吉相当感动,现在心情稍微平复后他就将下午的事告诉云雀,还有刚刚到骸的房间发现的异状也都一一交代。而云雀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明白骸…一定会再回来的。
「恭弥会饿吗??我害你也没吃到什么东西…」
「我已经饱了,刚刚才享用完饭后甜点!!」
「哪里有甜点!!??」
「不知人心险恶的傻兔子一只…」
手不规矩的又在纲吉身上游移,「你…你这色狼…嗯啊……」还处于敏感状态的纲吉根本无力抵抗,想必今晚一定是个甜蜜又热情的夜晚!!
29…里包恩的守护
第二天仍旧是在云雀的怀抱中醒来,纲吉愈来愈觉得自己是被如此的深爱着。回想着昨天的情形不禁红了脸,最近因为工作很忙禄也很累,所以云雀总是体贴的让他早点休息,昨天因为情绪不稳竟然开口要云雀抱自己,现在想起来真的是超害羞的。
稍微动了动腰部发现并没有预想中的酸痛,看来这个身体似乎也慢慢习惯了性爱…
「…这么早就醒了??」云雀将手臂加重力道把纲吉紧紧收在怀中。
「我吵醒你了吗…抱歉…」把脸贴在云雀的胸膛听着那沉稳又有力的心跳声。
「也差不多了。」翻身坐起把纲吉压伏在枕头上,伸手替他搓揉腰部。
「嗯~~好舒服~~它其实没有很酸。」
转过身看着云雀伸手捏了捏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只见那凤眼突然微微眯起,嘴角浮现意味不明的笑意,「……你、你怎么了??」纲吉突然觉得有点恶寒,这种感觉……
「真是只嚣张的兔子,竟然连主人的脸也敢捏,不好好调教是不行的了。」
伸手在纲吉的胳肢窝『咕叽咕叽』的搔痒,「哈哈哈…等、等等…哈…饶、饶了我…哈哈…」纲吉连求饶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笑到眼泪都流出来了。
看到纲吉讨饶的模样云雀心情大好,「一起准备早餐吧。」将他扶起把衣服拉好揉了揉那头褐发。
早餐后纲吉和云雀才一踏进派出所可乐尼洛便马上叫住了纲吉。
「可乐队长怎么这么急…发生了什么事吗??」
「蓝波好像怎么了…。他说你的手机没开,要你赶快拨个电话给他。」
于是纲吉便连忙拿出手机拨了通电话给蓝波,两人愈说就看纲吉的脸色愈沉重,挂上电话后他请可乐队长和云雀队长一起去找局长,这件事情他实在没办法决定。
三人来到三楼的局长办公室,纲吉将刚刚蓝波在电话中的话转达给大家。昨天早上两人去并盛寺看察完后便各自分开,蓝波直接坐车前往里包恩局长那里一直待到他下班,在一起吃完晚餐后里包恩局长要送他回家的路上被一名蒙面的歹徒袭击,里包恩局长为了掩护蓝波结果被刀子从肩膀刺中肋骨也断了两根。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那现在里包恩的情形怎样了??」迪诺局长相当紧张,毕竟也是师徒一场。
「他们现在在蓝波的公寓,详细情形也要见到本人才说的清楚。」
纲吉提议大家一起去蓝波的住处了解详情。于是一行人便坐着迪诺局长的车子前往蓝波家,出发前纲吉也拨了通电话请山本和狱寺来一趟。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将车子停在高级住宅的地下停车场,进了电梯来到18楼按了门铃只见到蓝波带着两个又大又黑的眼框再加上一对红眼睛来开门。
「小牛,你怎么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可乐尼洛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皮肤白晰透亮的蓝波。
「快带我们去看一下里包恩。」
于是大伙跟着蓝波来到卧房,看到里包恩虚弱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呼吸有些急促。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迪诺急的不得了。
「是什么样的袭击能够伤害到里包恩,这实在有点夸张。」可乐尼洛看着挚友这样也开不出玩笑了。
山本和狱寺看见自己的长官变成这样心中实在很气愤,直问着蓝波事发经过。
于是蓝波把大家带到客厅,纲吉和狱寺帮大家倒了开水后,就听着蓝波说着昨天的事。
昨天在并盛寺和纲吉分开后立刻就搭电车去找里包恩,没想到来到了分局后里包恩刚好外出洽公,于是蓝波便找山本和狱寺讨论案情发展,时间一转眼就快下班了到这时候里包恩才回来,于是说是为了赔罪又强拉着他去吃晚餐,回家的路上也坚持要送他,没想到歹徒埋伏在他家附近的巷子突然冲出,目标明显的就是蓝波。
里包恩为了保护蓝波被踢了一脚断了两根肋骨,原本要刺向蓝波的刀子却插进了里包恩的肩头,而蓝波则是用力的扯掉覆盖在歹待脸上的面罩,并且脖子上留下深深的爪痕,「蒙面僧人的案子不要再碰了,不然下次一定会让你死」歹徒在离去时留下了这个口信。
「我想是因为上次去寺庙问了有关蒙面僧人的事,结果刚好被歹徒注意到了。」
蓝波推测着,也责怪自己太鲁莽才害到里包恩。「之后我就送里包恩去医院处理,结果他包扎完之后死都不肯留在那,我只好带他回来了。」因为是保护自己而受伤,蓝波只好勉为其难照顾这家伙。
「……总之伤口经过休养就会痊愈这也是好事。」迪诺放了一颗心。
「我想,纲吉之后可能也会有危险,这个案子应该要再多调一些人过来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