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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忙上去,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只是怎么也想不出感觉来,只得叹口气颓然倒在沙发上。卫颐卫颐,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次算什么呢?
想了半日实在无法,我只好站起来上去,躲也躲不过去,趁唐风不在早早打发他走了才好。不然让唐风知道了又是一顿教训,我可真是怕他。
楼梯走了一半我想起来了,走下来去厨房,拿了些面包火腿香肠,又端了杯热牛奶这才上去。
敲了敲门,小声说:“卫颐?”
卫颐来开门,他已经梳洗妥当,只是我一眼就看到他脖子上的红痕,脸立即又红了,立刻调开眼光,不敢看他,进去关上门,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吃点东西吧。”
然后规规矩矩坐在一边。
眼睛只管瞟他,看他很快的吃了东西,把牛奶灌下去。
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冷场了好一会才说:“你回去吧,我……”
唉,还是说不出来。
卫颐凑近我,似笑非笑:“先前舒服吗?”
我心里又火起来了,抬起头:“那怎么样,还不是你请我愿的,我又没有强Jian你。”
卫颐笑:“我又没说你强Jian我——这才有精神了?”
一边又笑,真不知他在高兴些什么。
我也不爱做出小媳妇样子来,只是瞪着他。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也不说什么站起来就开门出去。
我忙叫住他:“你去哪里?”
他停住,却也不回头,只是说:“你不是叫我回去吗?那我走了。”
真的走了。
我眼睁睁看他走出去,真想开口留他下来,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气鼓鼓倒在床上生气,这算什么啊,莫名其妙摸进我房间里来,莫名其妙和我Zuo爱,莫名其妙的就这么走了,这人到底在干什么?什么也不说,到底要怎么着?要报复我就明说。
哼哼,他的债我早已还清了,我为什么害怕?
我才不怕呢。
要怎么样都行,我方季季可不是软柿子。
我这就看着你还能翻出什么浪来。
一连几天,我过得魂不守舍,唐风经常是叫我好几声我才反应过来,他十分奇怪:“季季,你撞邪了?怎么这样呢,申明皓走了你就这么着,难道你喜欢他?若是他呢倒还好,你大可以去试试看。”
我是撞邪了,可惜这邪叫卫颐不叫申明皓。
只好干笑着:“你胡说什么?我与明皓只是朋友而已,有什么奇怪的,我这两天不过累些,晚上不是睡得太好。”
这是真的,天天晚上不敢睡熟,一有风吹响动立即惊醒,明明是不想他来的,可睁开眼忍不住失望,眼前仍旧那样子,哪里有卫颐?
唐风细细打量我,笑道:“原来是累,不过你也怪,累了呢倒自己一个人莫名其妙傻笑,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
啊?我连忙摸摸脸,真有么?这卫颐,真真害死我了。
看我尴尬,唐风也不再取笑我,只是笑笑便出去了。
今晚不能再这么着了,一定得好好睡。
于是晚上特特的吃了两颗安眠药,又喝了杯热热的牛奶,果然很容易就睡着了。
。。。。。。。。。。。。。
那只讨厌的狗又来了,凑的我那么近,湿湿热热的舔在我脸上,热气呵的我十分痒,我便忍不住扭动身子躲:“别舔我。”
那狗又用卫颐的声音轻轻笑:“又在做梦吗?”
我实在倦的很,眼睛也睁不开,竟一手缆着那狗的脖子,含糊的说:“睡觉,睡觉。”立即又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
啊啊啊……
差点又叫出声来,我竟抱着卫颐睡的呢。幸好拼命忍住了声音。
卫颐还没醒,很舒服的隈在我怀里,一动不动,这次我却是清楚这再不是梦了。
我细细的低头看他,他精致削尖的下巴抵着我,睫毛安静的在眼睛下面投下一圈阴影,晨光中那雪白修长的脖子正好在我嘴边。
我身上一下子就热了起来,小心的低下头用嘴唇在他脖子上轻轻磨蹭着。
他还没醒,却低低的晤了一声越发向我靠了过来。
反正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我恶质的想,得了这理由,手就忍不住往他身上摸去。
皮肤滑腻,舒服的佷,摸着摸着就往下面去了。
还没摸到重要地方,煞风景的唐风又来敲门:“季季,起来了。”
我吓一跳。连忙答应:“唐风,我今天不跟你去了,还想睡一会呢。”
唐风便答应,叫我别睡太久,记得起来吃早饭,也就下去了。
我松口气,低头一看,这时候卫颐自然是让我们闹醒了,睁着眼睛躺在我怀里安安静静看着我,微微带着笑。他真是长的好看。
我再也忍不住,管他那么多,亲了再说。
他也不挣扎,只闭了眼睛,张开嘴让我更加深入的吻下去。
吻的情动起来,也就什么也忘了,就此翻身压在他身上开始扯他的衣服。
他伸手配合的让我脱,一边说:“又是你?”
反正是他自己来的,再说我也不欠他什么,还装什么乖宝宝?我在心里鼓励了自己一下,略蛮横的说:“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他便轻轻笑:“那你这次轻点,今天可不是做梦呢,我也会痛的。”
我倒红了红脸,只好俯下身去封住他的嘴……
竟是激|情的很,卫颐的身体又柔韧,肌肤在激|情中发烫,他也不爱怎么叫,只是喘息,随着我的节奏一声声在我耳边,十分煽情。勾引的我情欲勃发,越发深入的猛烈起来。
那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红,一双狭长的美眸只是望着我,仿佛要滴出水来……
恨不得就此揉烂了他才好。
这到底怎么的?等卫颐去浴室洗澡去了,我在床上滚来滚去,又做了,又做了,这次可是这么清清醒醒的做了啊,虽然也是他勾引我,可今天我真的是清醒的啊。
真服了他了,到底要干嘛?
非要让他说清楚不可。
等他出来立刻问清楚,这次再不能被他美色迷倒了。
可是他偏偏不肯说清楚,与我打太极,急得我要死:“卫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吊着我这么不上不下的?你说清楚好不好?”
那人倒流氓一般笑起来,勾起我下巴:“说清楚了有什么意思?我就喜欢这么着。”
我越发成了良家妇女了,遇到流氓恶霸,话都说不出来。
卫颐又说:“你跑的时候又和我说清楚了吗?这会子倒好意思叫我说。”
这下子正好落在我的死|穴上。他还敢提,我心里一下子仿佛被什么细细的尖锐的针狠狠刺了一般痛起来,猛的跳起来,张牙舞爪对着他:“你还要不要脸,就这个你还敢说了,你……怎么,我没做成男妓你不舒服了?非要我去做回来?也不知对你有些什么好处,这也行,只要你别再让我看到你让我和萨达姆睡都行……”
我气的发抖,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
也太过分了,我都让到天边了还不行么?
原就没想过他会后悔道歉,我不过只是希望慢慢的就忘了这事情,过些平静日子,日子久了想起来也就不会这么入骨一般的疼了,偏偏他却见不得我过安静日子,竟然敢来问我。
真的,哪里来这么狠心的人。
非要见我挫骨扬灰才解恨么?其实也差不多了,那个时候痛到吐血,到了这时候竟实在是心灰意冷起来,别说生气,就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往日看看那些风花雪月的小说见到这种描写非嗤笑作者一番不可,哪里有哭不出来的,再委屈只管大哭一场也就过去了,本来也是,以前在卫颐那里受了委屈,回去自己悄悄哭一场,第二天照样打起精神过去做小伏低,也没觉得很难。只是今天,听了那句话,竟真的觉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望着他,竟是再也说不出话来,一头栽在床上,拉起被子从头到尾把自己裹起来,眼不见为净。
明知道他还在那边笑吟吟的看我伤心。
不想看到他,这次是真的不想,以前都是骗人的,哪里不想?略见到个背影有点象的心就砰砰砰跳起来,声音大的满街都听得见。
可现在真的不想,只想闷死在这被子里就好了。
若是死了,下辈子再也不要托生做人才好。
他戳戳我:“喂?”
我不理他。
他又戳戳我:“季季?”
声调软软的,就像我最喜欢的他刚睡醒的时候那种软软的声音,每次听到我都会心软的要命。可现在,我咬着嘴唇,还是不说话。
觉得身子微微往下陷了点,知道他坐到床上来了,我难受的要命,只管蠕虫一般往里面缩。还没怎么动呢,就被他连着被子一起抱过去。
我拼了命的挣扎,拳打脚踢,这次才不管你痛不痛,怕痛就放开我。
最后还是被他压制住了,费了许多劲,他压着我喘气,就在我上方,隔着被子我也听得清楚,也不知道怎么,先前一点也流不出来的眼泪这个时候偏偏又流出来了。
止也止不住,我死死咬着被子也忍不住,只能勉强忍住声音,越哭越伤心,哭得全身发抖,全身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力气都用来哭去了,哭的全心全意的。
心里恨不得立即咬他几口,狠狠的,咬的见血那种,只怕才会好过一点。
他见我不那么挣扎了,方才腾出一只手来扯开被子,露出我的脸来。
本来心里头就想咬他了,偏又见到他手就在我嘴边,哪里忍得住,一口咬上去,正好咬在大拇指下面一点,把哭剩下的力气都用上了,只管下死劲的咬。
咬的牙齿都发鞎了,咬的连哭也忘了。
刚才是全心全意的哭,现在是全心全意的咬,可加起来也不如以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