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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阿好'开口,一直站在一边的大地接口说道:“赵先生,用我们的车送你朋友去医院吧。医疗费用全由我们这边负担,请不用担心。车是我开的,责任我会负担。刚才那个小子说了混账的话,希望你们不要生气。”说完,还鞠了一躬。
听到声音,抬起头,赵晓伟总算看见了仇大地。
“是你,那个叫……什麽大地的?”
“仇大地。”
“对,仇大地。喂!仇大地!你谁不好撞,撞我老婆做什麽?!撞坏了你到哪里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一听是仇大地,赵晓伟就开始暗笑。如果猜得不错,刚才他引为对手的男子就应该是那个绰号叫蟑螂的──他不知道这就是张朗的真名。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的仇可就比他想象的要好报了,程度也不一样了。嘿嘿嘿,你个一号死蟑螂,你给我等著吧!竟然敢咒我老婆自杀!
老婆?围观的群众开始打量被赵晓伟紧抱在怀的人。
……?……?……?
不像女人呀!???
“晓伟!”被赵晓伟叫作老婆的'阿好'可能接收到来自广大人民群众雪亮亮的火眼金睛的扫视,无法忍受的叫了一声。为什麽这个人从来都可以不顾及他人的眼光呢?
被'阿好'叫了一声的赵晓伟这才想起自己的老婆面皮薄的事情,赶忙讨好的笑著说:“阿好,我们就照大地说的,先上他们的车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喂,你们要上车就快点!人民公仆就要赶过来了!”不情不愿的张朗见街警正拨开人墙往这边走来,不愿惹麻烦沾上警察问候的他开始催大家快上车,离开事发现场。
等另外三个人上车刚落下臀部,就见张朗已经点火、发车、转向、混入车道。动作快速熟练不亚於'Sixty seconds'。
好不容易推开人群挤到最中央掏出证件正待执行法政的警察叔叔就见围观的群众突然一哄而散。人行道的人又回到人行道上继续逛街,自行车道的人又开始奋力踩他的脚踏车,自动车道也开始缓缓蠕动。──谁也不愿意多管闲事做第一目证人。
可怜的警察叔叔望著移动缓慢,宛如大群背有各色龟壳的乌龟正在整列游行的自动车道,已经不知道哪辆才是出事车了。一位像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小警察朋友观察各式车辆半天後,作出结论:“看样子,今天二科的弟兄们是一张超速罚单都抄不到了。”
为'阿好'绑好安全带,赵晓伟握著'阿好'的手,对驾驶席的张朗吼了一声:“你能不能开快点!”
“切,又不是赶著生孩子!急什麽!”
不理张朗的'自言自语',转而对坐在助手席的大地说:“大地,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果然如你所言,真真是个卑鄙无耻下流自私自利自以为是自我中心自诩自负自吹自擂自命不凡没有自知之明不知羞耻自大的混蛋一个。你怎麽会摊上这样一个人做自己的朋友?不怕丢自己的面子?要是我,早就把他打包当粗大垃圾扔垃圾站了!还会留著让他继续危害人间传播疾病?就算他和你从小一起长大,你也不能这样枉辜当初学校老师所教的除恶务尽消除四害为民为己的教导呀!你呀……”
“仇大地!你在外面都是这样跟别人形容我的吗?你身为一名教员,竟然背後说人坏话!你、你、我跟你没完!回家再跟你算账!”教育完大地以後,张朗又瞄著後车镜,对坐在後面的人说:
“喂~~,有脸没胸的'假女人'!我张朗再怎麽样,也比你这个死同性恋来的强!说我传播疾病?你才到处传播爱兹呢!在大马路上,就敢抱著男人大喊'老婆'~~,你这才叫做不知羞耻!你那老婆如果真的还有几分常识,就应该把你打包送到泰国做人妖!而不是留著你继续荼毒人间!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吧,没见你老婆都受不了你,冲出马路想撞车自杀啊!”在交叉口张朗把车拐进离市中心医院最近的一条路,反驳道。
被张朗一口一个'你老婆'喊的面色发青的'阿好'死死捏住赵晓伟与其相握的手,强忍羞怒。尤其当他听到'死同性恋'那几个字眼时,脸色不禁从青转白,紧紧咬住下唇。他最怕的就是让别人知道他喜欢的人是男人的事实!
感觉到'阿好'的紧张和难受,赵晓伟决定要狠狠给予张朗一击!
“大地,上次你跟我说,那个用药强Jian了你的人就是这个满嘴'死同性恋'爱吃臭豆腐又嫌豆腐臭的假道学吗?”
张朗一听急了,“我什麽时候用药强Jian他了?那是我自己服错药神志不清上错了人而已。你以为我就那麽想要他呀!”是想要他,但没想到要用药迷他的程度。这可要解释清楚,我张朗张大爷可不是那种见了男人腿就发软的同性恋。
用模棱两可的语言达到预期效果的赵晓伟带著满足的阴损微笑朝大地望去。
大地到今日到现在终於明白,张朗是真的没有爱上他,那天也真的是一场天大的误会。他,张朗就因为服错了什麽乱七八糟的药物,就、就毫无天理毫无人性XX了他仇大地平生的第一次。而且还是……还是……
强忍著怒气,一直等到张朗把车开到医院的停车场,让大家都下来,锁好车门後,大地才把一颗宛若大号开山锤的拳头温柔的送到张朗的鼻梁上!──你既然不是那麽想要我,干嘛要有事没事对我进行性骚扰!?打你这个闲来无事调戏良家民男的好色蟑螂!
张朗鼻子上绑著纱布,坐在自己的office里给某人打电话……
“叮铃铃……,”
'喂,你好,电话已经转过来了。我是仇大地,请问您是哪位?'
“……大地,是我…啊…你不要挂!我有话说!”
'……'
“大地,我好饿……。你能不能送饭来我们公…'喀!'…?!喂,大地?喂,喂……”
不死心,再拨一遍。
“叮铃铃……”
'你好,我是仇大地。请问找哪位?'
捏著鼻子,“您好,我是CEL杂志社的员工,我们的时尚总监张总监让我转告您,请您为他送便当过来。谢谢!”
'他是谁?我不认识。小姐,你找错人了。喀!'
“……”
五分锺後,伴随著张总监腹部传来的奇怪声音,电话健又被按下。
'你好,请问找谁?'
捏著鼻子,“仇大地先生麽?张总监的脸色非常差,希望您能来看看他。”
'……,在他办公桌上应该有一本海蓝色的电话帐,你把它翻开来,随便找一个女性的名字,打电话过去,让她们送饭给你们的张总监。谢谢!'
他怎麽知道我的电话帐都是放在桌子上?“仇先生,张总监指名要您过来。”
'我的出场费是一小时十三万三,你让你们的张总监把钱拨到我的账户上,等我确定了,我会出场服务的。谢谢!喀'
……
我开始恨你了……,仇大地!
一分二十秒後,张朗再次按下重播健,他决定要用最真诚的语气向大地赔礼道歉。
“叮铃铃……,”长长又长长,长长复长长。
切断,再按一次。
“叮铃铃……”两分又45秒後,张朗把电话线拔掉。
拎起桌上的电话机,放到地板上。抬起脚,用尽力气拼命的踩!我踩!我踩!我踩踩踩!
挪开脚,两手插腰,“呼……,爽!”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在手中晃了几圈,打开office的门,扬长而去。
我就不信没有你仇大地,还能饿死我张朗大爷不成?!出去找饭吃,就算开车绕遍整个市区,我也要找出一家能吃的饭店来!
从那天把赵晓伟和他'老婆'送到医院後(张朗也顺便照顾了该医院的生意),已经五天了。
五天中,大地只洗自己的衣服、只收拾自己弄乱的地方、只扫自己走过的路、只做自己够吃的饭菜──而且是把菜饭端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大吃!
想到仇大地这五天来的诸多恶行,张朗鼻子都气歪了──只是有纱布裹著,看不出来而已。
一边把自己的内裤、衬衫、裤子、袜子一古脑儿往洗衣机里填,一边斜眼注视著大地的动向。
那手上端的是什麽?──蜜汁排骨?酱爆兔肉丁?红红的,好香……
咕咚!咽了口口水。啊!端进房里了。
打开洗衣粉的盖子,拿起小勺,──唔,要放多少?这麽多,够不够?
门响,大地出来了。走进厨房,又端了什麽出来。
──呜呜,是炸香脆肉!死大地,吃那麽荤!小心长出十斤肥膘!
手一抖,洗衣粉倒进洗衣机里。──啊!这是第几勺?……,管它呢!能洗干净就行!随手按下开始健。
过了一会儿,大地又出来端了一小锅汤和蒸好的米饭,回到自己的房间,紧闭房门。
等确定大地一时半会儿不会再出来後,张朗飞速的溜进厨房。按照他这几天所得经验来看,大地刚做完饭,有时候会有些剩余还留在锅里(一个碗装不下)。这时候,他就有口福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连锅端回自己房里再说!
今天不知道运气如何?
……!!!
今天的运气看来最低!锅里什麽都没有!死大地,竟然连锅都洗过了!你是存心想饿死我馋死我是不是?!啊……怒!
碰运气似的,把冰箱打开──冷藏室有三个西红柿、一盒鲜奶、两罐啤酒。冷冻室……,一盒香草冰淇淋。
无力的关上冰箱门,拖著脚步走回自己房里,拿了车钥匙,准备出去买饭吃。临出门的时候,张朗投给了大地房门一记恶狠狠的眼光!──我让你吃独食,小心得胃下垂吧你!
第二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张朗才想起昨天夜里洗的衣服还在洗衣机里放著呢。匆匆忙忙把自己收拾干净,拖著拖鞋踢踏踢踏的跑到浴室旁的洗衣间,打开洗衣机盖,
……,唔,这些沾粘在洗好衣裤上的可疑白点是什麽?别告诉我,只不过把衣服丢在洗衣机里一个晚上,它就生霉了!这还只是二月哎!离黄梅期还有好几个月吧?!
伸手拎起衣服,抖一抖,也没抖掉。要不要再洗一遍?恶,好麻烦!不管了,反正霉点的话,太阳晒一晒就应该没问题了吧?张朗决定把沾满'霉点'的衣服晒出去。
晚上,张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