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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惜赐听完后,冷冷一笑:“她想玩,本王就陪她玩...敢让本王遭这么大的罪...这梁子结大了。”
34
丹果的药效,加上伍默高超的医术,刘惜赐虽伤得重,可恢复的却很快,当然还要加上离尧尽心尽力的伺候。刘惜赐受了伤,更是享受着因此而引来的各路疼宠,在离尧面前也是动不动就呼疼,惹离尧心疼。刘惜赐毫无愧疚,在他看来,他的伤是为离尧受的,自然得让离尧多疼疼自己。
不过,受伤也给刘惜赐带来了诸多的不便。首先,他得天天忍受白忻澈自责的叨念和皇爷爷的指责。刘惜赐觉得自己很冤,又不是他让太子哥哥他们瞒着他的,可白忻澈和皇爷爷不说那两个,却天天怪他。二是,刘惜赐眼睁睁看着其它人抱着他最喜欢的芋头在他眼前炫耀,他却因伤抱不了,气地他把不满全发泄在了离尧的身上。
刘天赐满月这天,受伤的刘惜赐原本是不能去的,毕竟他伤在腹部,需要静养。结果刘惜赐以若不让他去他就不喝药相要挟,没办法的离尧只能把他抱到了宴席上。这下可造成了轰动。不为别的,就为抱刘惜赐出来的离尧。当时在场的大小官员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想,原来京都小霸王显亲王也名花有主了...当即让一干家有儿女的臣子们捶胸顿足。气愤离尧的手脚怎么那么快,让他们失了先机。一听离尧对皇上等人的称呼,更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女是没指望了。
刘惜赐没吃多少,只是不停的逗弟弟。刘天赐软绵绵的小身子晃荡晃荡回头就把自己的小嘴引到了刘惜赐的脸上。刘惜赐乐开了花,整个宴席上就听着他的叫声了,当然,还有其它几个人极度不满的声音。刘天赐被人抱走了,嚷着要小芋头的吻。
与喜悦的刘惜赐不同的是离尧一晚上的神情都显得有些低沈。尤其是在看到刘惜赐对刘天赐疼爱到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的地步时,更是眉头紧了又紧,低着头喝闷酒。刘惜赐好似全然没发现离尧的异样,整个心思都在刘天赐身上。
刘天赐在一片吵闹声中进入了梦想,嘴角还挂着因笑而流出的口水。见逗不成弟弟了,刘惜赐让离尧抱他回去。
回了宫,刘惜赐梳洗过后就上了床,显得有些累。离尧给刘惜赐上了药,收拾了一下也上了床。刚躺上床,刘惜赐就钻到他怀里,睁着的眼中竟是一点疲倦都没有。
“喝了一晚上的闷酒,可舒服点了?”刘惜赐的话让离尧躲都躲不及。
“惜赐...”离尧握上刘惜赐的手没说什么。
“你虽是‘关子族’的人,我可没想过让你生孩子。先不说你的体质,就单论你的性子,生下的孩子肯定跟你一样,不讨喜。”刘惜赐知道离尧为什么不好受,可在他看来,离尧这股子难受劲儿也差不多该过了。
“我不能有孩子。”离尧知道刘惜赐很喜欢孩子,可他不能有孩子。
“你是说你那个毛病?”刘惜赐淡淡地问。
“嗯...生下的孩子会跟我一样。”离尧的声音有些哑,在他有了刘惜赐,有了家人之后,他也渴望有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也许,人就是这么贪心,得到了幸福之后,就想拥有更多的幸福。
“......”刘惜赐没搭话,只是拉开离尧的衣襟,“你的伤给我看看,若还在流血,我明早跟爹爹要枚丹果去。”
拆了离尧胸前的白布,刘惜赐松了口气,“这次恢复的比上回快,虽然还是慢得急死人,不过伤口到是都长住了。”见离尧不再流血,刘惜赐轻松了许多。
“若是以前,这种伤我怕是活不下来了。也许有一天,我这个毛病能好也说不定。”对自己的伤,离尧也是万分的奇怪。虽然血还是止不住,伤还是好的很慢,可和以前相比却是一点点的变快了。
“嗯...反正孩子的事我们不急,等你好了之后我们再要个孩子。肉嘟嘟的小芋头...我也要一个和芋头一样的...唉,父王和父皇也太小气了,让我抱过来一晚都不行。”说完,刘惜赐陶醉地摸上自己的左脸,“小芋头的小嘴...好软...真想抱过来咬两口。”
刘惜赐的样子让离尧胸口的窒闷慢慢消散,抱紧刘惜赐,他轻松的说:“你觉得你能和爹比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刘惜赐大眼一瞪,“不许咒我,今后我一定会生出一个和芋头一样可爱的娃娃。万一生不出来,就是你的错!”
“好好,是我的错。”离尧让刘惜赐枕到自己的肩窝,在刘惜赐的耳边轻轻说了句,“惜赐...谢谢你。”
刘惜赐语调拉长,似宫里的娘娘说话一样,问:“那你打算怎么个谢法?”
“以身相许如何?”离尧露出自己绑着白布的胸膛,让刘惜赐挑。
“这伤碍眼了点儿。”
“会没的。”
“这肉硬了点儿。”
“......”
“皮粗了点儿。”
“......”
“模样嘛...到还凑合。”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被惹恼的离尧,让刘惜赐的嘴巴再也说不出让自己生气的话了。
一个月后,伤愈的刘惜赐回了府。趁离尧出府给他买点心的时候,刘惜赐把老一和老三叫进了屋里。
“你们两个到心阳去一趟,把这封信交给翠翠。到了那边,她会去找你们。”
见老一和老三不接信,刘惜赐一脚踹过去,“本王身边还会少人么?本王不能白白挨那一刀。她不仅害本王受了那么多罪,还害本王少了许多乐子。就凭这个,本王就得让那个女人不好过。你们两个到那边后,一切都听翠翠的,敢坏了本王的好事,本王剥了你们的皮。”
“是,王爷。”老一和老三领命。
待两人走后,刘惜赐舒舒服服的躺在榻上,敲着二郎腿自语道:“你难道不知本王是霸王么?本王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回敬你那一刀。”
“王爷,严大人在外求见。”有人进来禀报。刘惜赐不耐烦地挥手赶人,“不见不见,本王伤还没好呢就来烦人。不见!”
“王爷,严大人跪在外头,说来向王爷请罪。”来人为难的说。刘惜赐把桌上的茶杯扔了过去,“说了不见,你听不懂人话是怎么地。”
一人走了进来,把刚买回来的点心放到刘惜赐的手边,担心的问:“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刘惜赐拆开点心,拿出一块喂到离尧的嘴里,不满的说:“我伤还没好利索呢,就有人来烦我。”
“老爷,严大人在外头求见,要见王爷,说是来给王爷请罪。”
吃下点心,离尧问:“伤你的那个是那人的小公子吧。”眼神已经变了。
刘惜赐却是无所谓的笑笑:“不过是个被控制的,我还没那么小心眼。只是,那严瑞把人赶出去,却不顾人家的死活,让人钻了空子。我虽不会治他的罪,但这教训却不能不给。也让他们这些养小爷的注意点,别光管乐,不管人。让他跪着吧。”
刘惜赐拉着离尧到院子里喝茶吃点心去了。可怜的严瑞在大厅里足足跪了两个时辰,却连刘惜赐的面都没见着。
屋内,贺松在杏儿的搀扶下四处走动练腿脚。刘惜赐走了进来。
“杏儿,你带殇儿出去逛逛。来京城这么些天,他一直窝在府里。这是银子,喜欢什么就买什么。我让侍卫们陪你们一道出去。”招手,两名侍卫进来,杏儿不安的看了眼贺松,不得不跟着侍卫走了。
关上门,刘惜赐走到贺松面前扶他坐下。
“外伯公,我有些事想问问你。离尧不愿意说,我也不想问他。可你既然是他的外伯公一定清楚。我也不绕弯子了。你把所有关于离尧的事都告诉我,可不能瞒我吶。”刘惜赐说地温和,可态度却是十分的强硬。
贺松看了刘惜赐一会儿,叹了口气,他以为刘惜赐不会来问他。
“外伯公,您说吧。离尧被太子哥哥拉去做事了,要晚上才能回来,我们爷俩今天有足够的时间慢慢聊。”刘惜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还不忘加了一句,“对了,这事儿您可得给我保密哦。还有,外伯公可别瞒着我,我可是会瞧出来的。”刘惜赐一向的软话中带着棍棒。贺松沉默了半晌,缓缓道出离尧的一切。
35
从贺松那里出来,刘惜赐阴郁地回到自己的屋里,把自己关了起来。派人查是一回事,可真正从人嘴里听到又是另一回事。刘惜赐很疼,心揪得厉害。翠翠查的事情远远比实际的要少许多。刘惜赐完完整整地知道了离尧的身世,知道了离尧为什么会有那个邪乎的毛病,知道他为什么不爱笑却总要挂着让他看着难受的笑。刘惜赐捂着眼拼命地深呼吸,他不能让离尧看出什么端倪。他心疼离尧,但他绝不会在离尧的面前显露出来。离尧受过的苦岂是几句安慰的话就能消除的?他不会安慰离尧,甚至不会和离尧提这些事。但他要为离尧做些什么,他要把离尧的命抢回来,从那劳什子“幻雾”中抢回来。
傍晚,离尧回来了,刘惜赐却不在府中,只给他留了张条子──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到船坊来。离尧把条子小心折好收进袖子中,沐浴一番之后,他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带了人去了湖边。
到了船上,离尧没有经人通报直接进了船舱。桌上仍和他第一回来一样,摆满了吃的。但这回,离尧却是快速地吃完,有些迫不及待地下了船舱。传过层层幔纱,离尧越往前走,脚步越慢,眼神却是逐渐的热烈起来。当走到最后一层幔纱前,离尧停了下来。
里面的刘惜赐上身虽仍穿着里衣、中衣和外衫,但衣襟却开到了胸口,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