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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阳光-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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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白烟,什么都没了。 
安燃打量我,只说,“你没哭。” 
我说,“我不会在畜生面前流泪。” 
安燃说,“至少林信还活着。” 
我说,“他死了活了,和我无关。” 
安燃沉声笑个不停。 
他问,“君悦,那你伤心什么?” 
我反问,“我哪里伤心了?” 
连眼泪都没有,哪有什么伤心? 
我的安燃已经死了,明明白白,死得透了。 
连这张相同的脸都不会引起我的错觉。 
“不伤心就好。”安燃吩咐,“到床上去。” 
“做梦。” 
安燃微笑,“君悦,你不会希望林信的事发生在你身上。” 
“你动手。”我终于跳起来,力竭声嘶,“安燃,你动手!你动手!你动手啊!” 
我已经疯了。 
被他逼疯了。 
我对不可得罪的安老大动手,安老大同样跳起来对我动手。 
男人和男人有时候只是一种愚蠢的动物,决胜因素也很简单,他比我厉害,他制住我。 
“君悦,别以为我不敢。”安燃压住我,冷冷地笑。 
我只说,“你动手!你动手!” 
这当然惹怒不可一世的他。 
安燃扬声,“阿旗,拿东西来。” 
似乎那人在门外二十四小时做好准备,主人一声令下,立即开门进来,双手奉上东西,然后立即离开。 
我看得清楚,安燃接过的,就是刚才屏幕上的打孔机。 
熠熠银针,已经放在上面。 
骤然一阵寒意。 
林信在他眼里,不过一个物品,我在他眼里,不过如另一个可以任意打孔的林信。 
安燃拿着那刑具问我,“君悦,你挑哪个地方?” 
我咬牙切齿,“我不挑,我自己来。” 
他真把打孔机递给我。 
我接过这枪一样的刑具,对着右眼就扣扳机。 
右眼骤然一黑,却不痛,温温暖暖。 
安燃猛地把打孔机一把抢过去,往角落用力一扔,便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你真小气,君悦,你真小气。” 
覆盖右眼的温暖不见了,但光明又出现了。 
我知道,那银光熠熠的针正扎在他手背上,我知道是他伸手过来,护住我的眼睛。 
我说,“滚开。” 
他硬把我打横抱起来,当女人一样抱着,扔到床上,用力压着。 
抱得几乎勒死我。 
我艰难地喘息着,说,“安燃,你是个畜生。” 
他说,“是的,有时候是。” 
我说,“你是个疯子。” 
他说,“是,有时候。” 
他伸手到我两腿之间,扯下内裤,握住那里。 
不知道为什么,我连反抗的兴致都没了。 
反抗一个无所不能的疯子,真是一件太绝望的事。 
他轻轻抚摸我。 
我低声说,“你是个虐待狂。” 
他说,“是,我只调教你。” 
他开始用心地抚摸我,揉捏我,那么重的身躯压在上面,那么强壮的左臂勒着腰,我喘息着当一只任人屠宰的羔羊。 
有快感的羔羊。 
我真惊讶,身体和欲望是奇妙的东西。 
对着一个给你地狱的人,居然也会产生欲望。 
他手的动作越激烈,我颤栗得越激烈。 
但地狱就是地狱,恶魔永远是恶魔,每到临界点,他就果断地制造痛楚,打压我迷茫的快乐,还要在我耳边喃喃地蛊惑,“别那么快,忍一下。君悦,等一下会更舒服。” 
太痛苦,我说了不要在一个畜生面前哭。 
但眼泪泉涌而出,活生生的讥讽。 
他恶意地画一个圆形路线,快乐和痛苦的循环,逼着我泪眼朦胧的走,还再三保证,“等一下会更舒服。” 
对我说,“君悦,你总是高潮得太快,试着忍耐一下。做爱最快乐的应该是双方一起达到高潮。” 
混账! 
谁和你做爱? 
没有爱,做得出来吗? 
我哭着摇头,对他说,“安燃,那只是性交,你没这个必要。” 
他在我唇上轻轻叹气,叹息如凝重的无色珍珠,沉入我喘息中。 
末了,用手送我上天堂。 
几次被打压的虐待后,最后得到的战果甜蜜得惊人。 
我听见自己不知羞耻的呻吟。 
前所未有的,满足而激动的呻吟,还又哭又闹,丢尽脸。 
我抱着他哭,“安燃,这么舒服,你怎么不早做?” 
他说,“你当然舒服。” 
他的手背上还闪着一点银光,我用指甲捏着,把那根针从他肉里拔出来。 
殷红的血丝,颇为刺眼。 
安燃问,“心痛吗?” 
我说,“你还我一个好端端的林信,我或者有可能心痛。” 
安燃笑着说,“这有何难?” 
他拿起电话,拨出号码,对着话筒说,“林信,我是安燃。君悦哭着说要找你。”把话筒递给我。 
我半信半疑,接过话筒,“林信,是你吗?” 
“是我。君悦,有什么事?”略为惊讶的语气。 
我一个字也没和他说,挂了电话。 
我说,“我要亲自见人。” 
他欣然答应,“明天让你见他。” 
我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片子是假的?你找替身拍的?为什么?” 
安燃笑了,唇角微微向上扬,对我意味深长地说,“有时候,我总是强迫自己,尝试去做自己不可能做到的事。” 
他说,“天下间,只有一件事是我绝对做不到,也不会尝试的。” 
我问,“什么事?” 
他肆无忌惮地吻我,用一种拥有者的自信和威严,霸道而专制。一边任性地吻,一边答我,“把现在的安燃,变回从前的安燃。这样的蠢事,我绝不做。” 
他说,“君悦,宠你太辛苦,我早已力不从心。” 
他问我,“可不可以去掉无尽头的宠溺,只留下一点点爱?” 
我问,“安燃,你爱我吗?” 
他答得好温柔,对我低声说,“当然。” 
我又问,“但你已经不心疼我了?” 
他沉默。 
我猛然把他推开,往床下跑。 
他扑过来抓住我,又把我拖回床上,重重压住我乱动的身体。 
“放开我!放开我!” 
“嘘,嘘,君悦,夜深人静,你乖一点……” 
对这个疯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我不再吼叫,只好叹气,“安燃,你迟早会把我逼疯。” 
他一个劲吻我的额头脸颊,说,“对不起,请你坚持,千万别被我逼疯。” 
苦笑之后,我的脸色猛然一变。 
他压在我身上,那个硬挺灼热的器官一直隔着衣料磨蹭着我大腿,我竟然到现在才后知后觉。 
知道我发觉了,他摩擦得更具侵略性。 
我摇头,说,“我不要。” 
他说,“我知道。你已经满足了,怎么还会肯要?” 
我说,“真的不要。” 
他说,“我知道。” 
声音变得低沉,很危险,很邪魅。 
我猜他会狰狞地笑着霸王硬上弓,可是他没有,他朝着我清淡地露出微笑,下床进了浴室。 
还关上门,掩去他挺拔苍茫的背影。 
我松了一口气,猜自己会如逃出虎口一样侥幸欣喜。 
我没有。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我只想哭。 
又想哭,又害怕。 
猜错安燃,我不奇怪。 
猜错自己,那才最可怕。 

25 BY 风弄  
 看着那张英俊阴鸷的脸真的慢慢浮出五道指痕,半天,我居然傻得可爱,还开口问,“你为什么不躲?”  
以他的身手,在我的手指碰到他之前,他就应该把我手腕拧住,捏断,至少捏得我痛不欲生,再顺势把我压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第一万次宣告他的拥有权。  
那才是理所当然的剧情发展。  
他冷笑,“动了手,你还扮无辜?”  
看见他的笑容,我就有些心寒。  
我咬牙,“安燃,我都已经投降了,你还要怎样?做人何必这么绝,非要将人折辱到这种地步。我难道不知道?”  
安燃反问,“你知道什么?”  
恶魔的语气也这么无辜。  
我忍无可忍,冲他吼,“何君悦不过是一个玩物,不过是你的玩具。昔日的君悦少爷现在已经是安老大的随身男妓!我已经知道了,你还想怎样?”  
反正已经骂开,接下来的惩罚想来不会轻松,索性一次过痛快点。  
我豁出去了,继续指着他的鼻子,骂个淋漓尽致,“我不够聪明,你又算什么东西?有本事,你去欺负那些厉害的角色,整天折腾一个无权无势的何君悦,就这么有快感,你变态吗?是不是要在你一帮兄弟面前上我,你才觉得过瘾?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什么时候要,我就要什么时候脱了衣服让你上!本少爷不脱!反正你喜欢强暴,你自己剥啊,动手啊!呜……”  
痛骂到后来,以很丢脸的呻吟结束。  
安燃开始不动如山,一旦动手,如豹子掠食,猛然就扑了过来,把我重重压在曾经折磨过我的沙发上。  
很痛。  
好像断了几根骨头似的痛。  
不出所料,衣料被嗤地扯开,拉链划过肌肤,热辣辣一阵的疼。  
安燃冰冷的说,“君悦,你真令人忍无可忍。”  
他抢我的台词,还说得比我更无可奈何。  
白色的休闲裤用的是松紧带裤头,很方便就剥了下来。  
下体被冷冷空气舔噬的感觉,让即将发生的侵犯变得更可怕。  
安燃的体力和我不成正比的强大,暴力运用得登峰造极,大腿被熟练地分开后,逼迫刺入的剧痛从后庭直传大脑。  
“啊!”我吃痛地叫出来,在沉重的男性躯体下耻辱挣扎。  
安燃不顾不管,继续横冲直撞。  
以他的体能和尺寸,不加收敛,原来比从前那些时候更可怕。  
不再是缓慢的,羞辱性的。  
他竭力在最深处再挺入几分,撞得我魂飞魄散之外,只知道痛。  
“安燃!安燃,不要……”  
我又听见自己凌乱的哭声。  
很可怜的哀求。  
“不要,好疼……安燃……”  
“安燃,求你……”  
我不明白,到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好哀求?  
人被一头老虎咬住手腕,然后一口一口咀嚼时,不应该会哀求老虎大发慈悲。  
而开口求他的,竟然还是我。  
又哭又求的,到底还是不争气的我。  
太痛,痛到什么理智都没了,犹如我当日见到他手上的烙铁,吓得连最后的热血都冷了。  
“安燃……安燃……”我呜咽着叫他的名字。  
虽然他不是那个再会心痛我的安燃。  
但是我找不到别的东西可以呜咽,我本可以叫爸爸、妈妈、大哥,甚至林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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