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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弄的我比平时疼的厉害好几倍,还说我越来越催人情欲,让他忍不住。我生气,不理他,任他好话说了三千。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发现宣祁已经不在床上了,小秋子说因为平南王爷来京,皇上去应付去了,还唠唠叨的说这位平南王爷不是好嚼的骨头好烂的豆子,手里握了一半的兵权,还是一方领地的王,总之,是个不好对付的主。
看来一时半会的宣祁是回不来了,我决定不等他一起洗澡了。
让小秋子烧了澡汤,我跳进撒了玫瑰花瓣的大浴池里,这花瓣真讨厌,弄的人痒痒的,不过看上去宣祁好象很喜欢的样子,那就客随主便吧。
这白玉作成的浴池很大,平时我和宣祁两个人用都嫌大,今天就我一个人,更显得空荡荡的。
真浪费了这一池子的热水。
“小秋子……”
“奴才在。”
“过来一起洗。”
小秋子又跪在了地上,他的腿有毛病吗,怎么老是发软啊?
“奴才,奴才不敢……”
我一把把他拽到水里,把他身上的衣服往下剥,浪费是罪啊,你还罗嗦什么啊?
“啊……”脱掉他最后一件衣服的我惊然发现,“你没有小鸡鸡……”
小秋子扑通一声滚落到水里,“咳咳咳……主子,因为奴才是阉人啊。”
“………_…?^^^^^……”
“后宫里的男人除了皇上都是阉人啊。”
“那上次陪我练剑的唐侍卫也是阉人?”真可惜……
“他不是……”
于是,小秋子用了一个时辰给我讲了“太监”和“侍卫”的联系与不同之处,看我多聪明,这次只用了一个时辰就搞懂了。
我不禁佩服起小秋子,真是个身残志不残的好青年啊。
洗过澡,刚换上中衣,就听见外面一阵骚乱,一个宫装少女捣着碎步跑进来,“不好了,主子,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舒妃娘娘还有桐妃娘娘,都来了,外面快挡不住了。”
(很不幸,那张脸确实是皇帝大人的,不过,好歹偶是青岚,怎会……
另:本篇搞笑为主~~)
3
眼见得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大,我没穿完衣服就跑了出去看热闹,湿漉漉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一件单薄的内衣半敞着挂在身上,露出半段膀子和一片雪白的胸。
宣德殿的门口,三个青年美妇带着人要往里闯,侍卫们想拦又不敢下死手,推推搡搡的,好热闹。
我晃过去,一见我来了,大家居然都住手了,我清晰的听到有侍卫吞咽口水的声音。
哎呀呀,口渴了是不是,渴了就去喝水嘛,不要忍着,口渴伤身啊。
“看他那媚样,定是个狐狸精,”三个人中的一个人说。
“你们……”我对三个美妇说,“有事?”
“有事,”为首的回答,“找人。”
“找谁啊?”小秋子?还是哪个侍卫?
“找你。”
找我啊~~~~~
“皇上有令,没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有人说。
难得人家来找我嘛,又进不来,多可惜啊。
不过,宣祁只说不让人进来,可没说不让我出去啊。
我轻步一跨,越出了宣德殿。
身后一片惨叫声混着兵器落地和有人摔倒的声音。
“快,快去给皇上报信……”
我被带到一间空荡荡的屋子里。
“你倒挺识大体的嘛~~~~”被称做皇后娘娘的人对我说,“不过,别以为我会就这么放过你。”
“跪下,” 一个人在我腿窝处一顶,我的膝盖着了地。
都怪我光顾着看女人了,不是我好色,是因为我长这么大没见过几次女人,在山上除了小白的老婆以外全都和我是同性,宣德殿里的几个侍女见了我就跟躲瘟疫似的,不敢抬头,这次我当然要看新鲜看个够了。不过,当然没白看,我记住了她们当中最为稳重的中心人物是皇后,左边一脸稚气的是桐妃,右边不大说话的是舒妃。
“皇后娘娘,”桐妃说,“看他那一身的媚骨,又来历不明,狐媚皇上,惑国秧民,这种狐狸精,早就该替皇上,替咱们大西除了祸害。”
“是啊,是啊,”舒妃在一旁帮腔。
“来人啊,把火盆子拿来,”皇后吩咐。
桐妃和舒妃暗笑着。
不一会,两个小太监抬了一个盆子进来,盆子里盛满了烧的通红的铜块。
“跪下去。”
我明白了,她们想……她们想和我一起练功。
相当年在山上的时候,师父也曾经让我们睡钉床,跪碳块用来练内功心法,今天她们拿出火盆子才让我想起来自从下山以来有好久没认真练过功了,荒废了可不行,多亏她们替我想着。
我暗自运气,护住筋脉,痛快的跪了上去,就是这新上身的衣服恐怕是要废了。
跪了好久,有点无聊,毕竟这是我们多年前的功课,现在做起来就显得苍白了点。我打了个哈欠,偷偷唱起了小曲。
三位娘娘的脸逐渐变的苍白了起来。
“你……还唱?”桐妃一巴掌甩到了我的脸上,“贱人……”
揉揉生疼的脸颊,我在考虑要不要揍回去,可师父说过,女人是生来让人疼的,所以她们想怎样就怎样,男人应该无条件的让着她们。
“拿竹钳子来,”正琢磨着,皇后又喊了起来。
那是什么东西?
还是那两个小太监,把我细长的手指塞到几根竹条当中,左右开弓的用力扯着绳子。
我稍稍分了点内力集中到手指上,只听竹条啪的一声断裂开来,两个小太监东面一个倒向石柱,西面一个倒向墙角,半天起不来身。
“妖精,果然是狐狸精,” 桐妃一转身,差点扭断了脚下的厚底鞋,哎呀呀,真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三位娘娘的脸上从红变到白,又从白转成青,再从青变成黄,逐渐成了紫,变化那个多端,连天上的彩虹都要自叹弗如了。
“你们经常和宣祁一起练功啊?”见她们不理我,我径自和她们搭茬。
“宣祁?”皇后的脸色又转了一个来回,“你竟然直呼上名?反了,反了……”
反了?为什么?难道宣祁是师父?我不能叫师父的名字,除了他的名字谁的我都可以叫,包括师兄师弟和后院汪汪叫的大虎二虎的名字,可宣祁若是她们的师父那与我何干?我师父又不是他。
“皇后姐姐,我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了了后患,省了心,”桐妃说。
舒妃插话,“你就不怕皇上怪罪下来?”
“到时候人都没了,冷静两天也就又有了新宠,可不能让这狐狸坏了我们大西的千秋国业啊(奇怪,我和你家千秋大业有什么关系?),”说着,从怀里摸出一颗红色小丹。
皇后将小丹交到我的手上,“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用鼻子嗅了一下,“鹤顶红做的馅,皮是十香软骨散。”我说的没错吧。
“那你知道该怎么办了?”皇后说完领着人马撤离了现场。
我还依依不舍的跪在火盆上。
真是好人啊,师父传我们的内功心法中最重要的一项就是解毒,当时师父没少喂我们吃各式毒药,甚至包括苗疆的“蛊”,再教我们解法,你说万一失败怎么办?没关系,有师父呢,怕什么?以后我们师兄弟间也互相喂毒以习毒性,(不过每次师兄弟们吃完我拌了毒的饭后都哭就是了)我还真有点怀念鹤顶红的味道。呃,我记得鹤顶红的解法只需要让筋脉逆转就行了,不过要昏睡三天。
吞下了药丸才想起来,我忘记了外皮的十香软骨散。糟糕,我要尽快找个地方躺下来,我还不想软在大路边上。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几乎是用蹭的,往宣德殿的方向去。
渐渐的,我的身体不能自己,两只眼睛开始迷离,遭了,我恐怕回不去宣德殿那张柔软的床了。
我两眼一黑,大头朝下,却没疼,好象有一个结实的臂膀把我托了起来。
三天,三天就好~~~~~~
朦胧中,我似乎听见有什么人在轻声低诉,那个人趴在我耳边 ,轻声对我说:“清池啊清池,朕的清池,你快睁开眼睛吧,朕的心快要疼死了……朕不管你的来历,不顾礼法任由你住在朕的身边,宠爱着你,纵容着你,拋弃朕的后宫佳丽陪着你,锁着朕的宣德殿护着你,你倒好,竟然一个高兴自己迈了出去,人家给你吃毒药你二话不说就吃了进去,也不想想朕的心有多疼,你就忍心抛下朕一个人去吗?没了你,朕要如何是好,朕的一颗心已经收不回去了。”
我的脸上一阵冰凉,有什么东西落在我的脸上,好象下雨了。
当我完全清醒的时候我看见宣祁正搂着我坐在床沿上,地上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
看看天,应该是清晨,奇怪,宣祁不用去上早朝吗?还有,那一地的人是怎么回事啊?呃……我明白了,他们一定是想要向我学习解毒的心法,真是用功的人啊,改明儿我一定倾囊相授。(清池的师父:天啊……那是我的独门心法,不可外传的~~~~5555~~~~~)
见我醒过来,小秋子尖叫着,“主子醒了,快,快传御膳房,备粥……”
宣祁一把把我揉进臂弯里,蹭着我的脸,“清池,清池……朕的清池……”他哽咽着,什么水滴进了我的衣领里。
“你哭了?”我问,莫非你在气我会解毒心法而你不会?
“……朕……太高兴了……”
………_…?^……高兴还哭?你不会神经错乱了吧?师父说这病挺难治的。
我一仰脖喝了大半碗肉末粥,立刻,力气恢复了不少。
“清池,别怕,告诉朕,鹤顶红是谁给你的?”宣祁摩挲着我的脸,轻柔的问。
“呃……是皇后娘娘,桐妃娘娘和……恩……啊,是舒妃娘娘……”
“果然是那三个贱人……”宣祁突然勃然大怒。
“皇上息怒……”跪着的人中有一个人撅着屁股说,奇怪,你对着地面说什么啊?
“息怒?”宣祁大声喊,“康宰相,别以为你是皇后的亲兄,是朕的国舅,朕就会饶了那个贱人,你说怕是有人陷害,怎么样?现在清池醒了,自己指认了凶手,你还有什么话说?”
“臣……臣不敢……”康宰相撅着屁股筛谷子(抖啦~~~~)。
“传朕的旨意,……凌迟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