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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宓王朝建朝一百零九年
大宓第三代君主景阳帝因病驾崩,享年二十有五。其在位期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百姓无不为明主的英年早逝而痛惜。
因其膝下无子,将皇位传於和亲王。
“客官需要什麽?”在异乡忙碌全为生计,小二操著浓重的南方口音。
“拿一壶酒再来几个小菜。”长发、脸部却因刀伤变得狰狞不堪的男子摇扇回答著。
“酒?”在一边面像英朗的男子的声调上扬,“勿需上酒只需一壶好茶。”现在还未出京师,喝酒怕会乱事。
“翰!”长发男子表现出不悦,“你我压根不需掩掩藏藏。”痛恨这种感觉,在宫中遮著掩著也就罢了,在这宫外却也需要小心万分?简直是荒谬,和他公输月在一起就委屈这个从小出生在帝王之家的真龙天子?
没错,这两个人便是“驾崩”的景阳帝与一同消失的公输月。
“月…”感受到心上人强烈的不悦,想再出口解释,却别一边候著的小二打断,“这位公子,这酒还需上麽?”小二当然明白客官交谈不能插嘴的道理,但眼前的客人衣著平平也不像是什麽贵家公子,不需用贵客之礼相待。
“上酒。”知道公输月不是嗜酒之徒,会不高兴定是又联想到什麽事情,多说无益,不如就顺从著他。
公输月瞥见皇甫翰宠溺的笑容,发觉自己像个闹别扭的小媳妇也不好再说些什麽。
这一顿饭两人吃得气氛僵硬。
仰头饮尽杯中的瑶琼,在公输月看不见的暗处,露出一抹苦笑,二人尚未出京就有了矛盾,怕是这一路会走得相当辛苦。
小心地关上门窗,公输月拿下脸上恼人的皮囊,那张惊作天为的脸露出来,带上迷人的笑容,皇甫翰又一不小心看痴了,公输月回眸见皇甫翰略显黝黑的脸庞上的那抹红色,笑得更得意了。
“怎麽?是不是六宫粉黛无颜色了?”向皇甫翰坐的床走去。
“你就美吧。”撇过脸不承认自己刚刚看呆了。
“翰…”公输月单膝跪下,在爱人的手心里印下一吻,柔唇触碰到了粗糙的皮肤,稍作摩擦,皇甫翰因手心的微痒哼哼出声。
“别勾引我。”顺著手臂一路向上吻去,腹部的阵阵热潮显示公输月强烈地渴望眼前这个人。
“我…。我哪有!”皇甫翰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亲吻吓到,耳根开始发红。
“屋里的椅子那麽多,你偏偏坐在床上,这便是在勾引我,我吻你的掌心,你却发出呻吟这分明是在邀请我。”公输月耍赖般的欺上皇甫翰。
“我…你…。下流…”暗呼冤枉,却辩不过眼前的人儿,情急之下胡乱地喊出秽语。
公输月一愣,却在下刻释怀地笑了,“翰,没有男人在自己的爱人邀请自己的时候能表现得正人君子。”
“啊…”被公输月柔软的舌触及到敏感的耳後,皇甫翰轻轻地喊出声来,却很快地咬紧牙关,衣物已经脱了一半,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轻车熟路地抚摸著皇甫翰所有的敏感点,破碎的呻吟就快出口,不能…。不能…不能出声,十指与素色的床单缠绕在一起,关节泛白,不断扭动著身体,痛苦抑或是快乐,不能出声…
很快发现了身下人强忍快感的举动,有些责怪,却更多的是怜惜,这不是过去自己的要求麽,只要他在欢爱期间发出半点嘤咛,便不断加以羞辱,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可苦了自己,听不到爱人动听的声音。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2 h章
见皇甫翰紧锁的眉,公输月开始痛恨过去的自己怎麽忍心将自己的宝贝折磨。
温柔地吻上皇甫翰的唇,双手游移到皇甫翰的鼠蹊部,以舌代手地撬开了紧锁的牙关。
舌与舌的挑逗,津液互渡,皇甫翰惊愕地睁大双眼,却更加引发公输月的罪恶感,这个男人到底为自己忍了多久、受了多少罪,这样简单的一吻就能让他感到惊讶。
从来没有过…不是没有亲吻过,而是在欢爱途中从未有过如此的亲吻,以往的交欢说是欢爱不如说是虐行,粗暴的交媾只是那人羞辱与发泄的方式与途径。而这个人如今…。吻了自己,这样温柔…皇甫翰竟然很没骨气地想哭。
“翰…”爱怜地亲吻这爱人宽阔的胸膛,舔弄著皇甫翰胸前的|乳头,恶意地咬弄著皇甫翰的|乳首。“叫出声来…我要听…我爱听…”温柔的笑容让皇甫翰甘愿溺死其中。
“啊…”皇甫翰忍不住地喷发,满脸的红潮尚未从前刻的高潮中完全清醒。
公输月中指粘了些许|乳白的液体,打开皇甫翰的腿,将指送入皇甫翰紧闭的幽|穴之中。
“嗯…”反射性地绷起了身体。公输月在皇甫翰的小腹部落下零碎的轻吻。
在密|穴中的手指变多了,皇甫翰的双腿被架在公输月的肩上,拔出手指,媚肉被夹出些许,还未来及感到空虚,已被公输月的凶器填满。
虽已有了前刻的润滑,但男人不像女子,没有天然的入口。
被插入的痛楚却还是让皇甫翰不由自主地想要挣脱。
“翰,疼吗?”忍住欲望的滋味并不好受,汗水滴落在皇甫翰宽大的後背上。
不说话,疼痛勾起了
“乖…”固定好皇甫翰的臀部,开始做简单的抽插动作。
“嗯…”皇甫翰英俊的的脸庞隐约了些许红晕,在公输月眼中秀色可餐。
房内风光无限…。春意满堂。
“翰…你说我们现在要去哪?”公输月躺在皇甫翰胸前,长发随意地分散著,有一下没一下地戳著皇甫翰的|乳首。
“别。。别闹了。”握住恋人不安分的手,皇甫翰微微地叹了口气。自从把宫中的烂摊子丢给訾儿後,他便开始了不问时世的平凡生活,本来过得应该是甜甜蜜蜜,游山玩水的日子。可是身边的这个任性的恋人却时不时地惹些是非,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因此他们的行程被严重的打乱,以至於走了半个月,连京都都未走出。
“怎麽了?在想什麽?”抽出手,坏心眼地用力,见皇甫翰哼出声才松了手。这个笨蛋到底在想什麽。
“月,我们是不是该动身了?”作暗示或打马虎眼是绝对不会过关的,算了豁出去了,皇甫翰对上公输月纯黑色的眸子,不由一阵悸动。
“动身?”疑惑地歪了歪头。他怎麽不记得他们有要去哪。
“嗯,出宫前你不是说想去看看江南美景?”天哪眼前这个人该不会忘了吧。看他一脸迷惑的样子十有八九是忘了。皇甫翰有些生气了,撇过头不在言语。
“翰,谢谢你。”突然发现自己无心之语,这个原本日理万机的君主竟能这样放在心上,公输月认真地道著谢。
将军王妃之消失的帝王3
皇甫翰没想到公输月会道谢,怔怔地看著那人温柔的笑容。虽然两人早已互吐心迹,但此刻的温柔是皇甫翰从未敢奢求的。等了五年,他终於等到了…这种笑容。
不由自主地吻上对方的唇,第一次主动的吻,浅浅的不带任何欲望,是一种交付。
清晨的时光在两人的缠绵中旋踵即逝。
终於坐上马车赶往江南水镇的皇甫翰不禁感叹,一个时辰前两人仍在京中,而一个时辰後的现在两人正乘著南去的马车游山玩水,这不能不让人感叹世事的多变。本来皇甫翰自己也以为他会像前朝所有君王一样对著一堆的奏折兀兀穷年,然而事实证明公输月的出现不仅打乱了他的生活还救他逃离了那个由权力与人情构成的皇宫。看著窗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不禁有些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月。”轻轻地握住对方体温偏低的手,柔软的触感让一度感到高处不胜寒的皇甫翰感到安心。
“嗯。”听到恋人的呼喊,公输月侧过脸,车外的阳光洒在面颊上,那种朦胧的美感让皇甫翰心动,但更多的却是愉悦。这样优秀的男人此刻就在他身边,陪他一起赶赴江南,或许彼此相依便是人生最大的幸福。
太久没有依靠的皇甫翰不再说话,依著公输月的肩,闭上眼,呼吸著对方独特的体香,皇甫翰昏昏欲睡起来。
整晚的欢爱虽极大意义上地补充了他心灵的空虚但也不可避免地榨干了他的体力。他现在想做的只有靠在恋人的肩好好睡一觉。
见皇甫翰有了睡意,公输月微微一笑,掌心传来的温度让他冰冻以久的心渐渐融化,阳光缓缓涌进他的世界。这样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从小便生活在仇恨中,身边的人只是一味地告诉他,当今掌政的皇甫家是他最大的敌人。他的父母、族人皆为其所杀。从小便受著这样的熏陶,不管那时的训练多麽痛苦多麽乏味,周围没有人安慰他,有的只是如同嘲讽的告诫:你现在所承受的一切痛苦都是因为皇甫家。
吃饭,训练,读书,睡觉。这种周而复始的日子他过了十六年。他所承受的巨大痛苦与压力,没有人为他疏解也没有人告诉他原因。从有记忆起他所学会的第一件事便是憎恶与承受。以至於在十六岁夺得新科状元进宫面圣时,第一眼见到年仅双十的年轻君主便开始疯狂地憎恨对方。他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地踩著无数人往上爬,用了半年时间便如愿以偿地站在了君王身边,可笑的是,他的仇人竟在这种时刻对他说爱。嘲讽,快意,席卷了他的理智,以至於让他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放弃杀了帝王,而是在御书房冷笑著抱了对方。他明白这种耻辱对於那个万人之上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可他丝毫不觉得惭愧,从小所受的痛苦与教唆让他不由自主地将一切都怪罪到无辜的年轻君主身上。然而对方逆来顺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