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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为了中国人民过上好日子,必要的牺牲是可以允许的,但现在看看满地的伤员,想想还有多少象这个叫“瘦狗”一样的小战士倒在了阵地上,我心里一阵悲哀,难道我错了吗?可是这个腐朽的反动的满清政府要是不推翻他会有多少中国人要在以后吃苦啊!想下以后的中日甲午战争、八国联军入侵中国、军阀混战、抗日战争、中国的解放战争,牺牲了多少中国人?!如果我可以让中国强大起来,这些伤亡是绝对可以避免的!现在的牺牲可以换来以后多少年中国不再受到西方列强的压迫,那么现在这种牺牲绝对是值得的!可是我为什么还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呢?我能让满清王朝退出历史舞台吗?如果没有我和史秉誉来到这个世界,那么中国还是会沿着历史本来的轨迹继续沉重的走下去,现在既然我们来了,一定可以改变历史!在毛泽东思想引导下我们一定可以推翻这个腐朽的封建王朝!让中国重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林团长在那里?我想看看他。”想明白了这点,我觉得不应该眼睛只盯着目前的伤亡,为了以后子孙后代的幸福,为了广大中国人民不再受外国人的欺负,就是牺牲再大也要能够忍受!封建制度一定要打倒!只要能够让新中国早一点建立起来,对于现在这些牺牲我问心无愧!既然想明白了这点,本来沮丧的心情不知飞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我只想早日的结束满清的统治!
“林团长在里面,军长请跟我来。”刘雪东在我前面带路朝里面的病房走去。
林建华一个人躺在一个病房里,在这次桐山战役中除了牺牲的李俊杰,他是伤亡中的最高军事将领了。医院里面对他也是格外的照顾,让他一个人占了一间房子——刘雪东自己还和政委俩人挤在一个不到两平方的屋子里。
林团长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当时杨岳斌命令开炮时要不是多亏了“瘦狗”及时的扑过来把他按在地上,他和李俊杰的命运绝对不会有什么两样的——就是这样,现在“瘦狗”也因为伤重而牺牲了,而林建华团长到现在也没有醒过来。
罗一鸣没有跟过来,看到“瘦狗”在他面前因为伤重而牺牲了,罗一鸣觉得自己就是杀人凶手,全是因为自己保存实力才造成了二师如此惨重的伤亡!他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去看那些在阻击阵地上牺牲和受伤的战士们,一个人走到外面淋雨去了——他想让雨水洗刷自己的耻辱。
“刘部长,你能不能保证林团长的生命安全?”想起刚才刚交代了要全力抢救哪个叫“瘦狗”的小战士,他就在我的眼皮低下牺牲了,我决不想让林建华也牺牲在我的面前!
“只要有药,我保证让林团长早日康复。”刚才刘雪东刚说要全力救治哪个小战士,却没想到余音未落外号叫“瘦狗”的小战士就牺牲了,现在听到我再问他能不能保证林团长的安全刘雪东显得犹豫多了,虽然林团长伤势没有哪个小战士那么严重,但也是时刻徘徊在生死线上啊!哪个小战士的牺牲军长说要妥善的安葬要立大大的纪念碑,还显得很是伤心,要是林团长牺牲了看来自己的活路算是断送了!
“至于药品,除了我让温州想办法送一些过来,不够的还得你们自己想办法,西药要是不够,你看能不能用我们的中药来代替?活人怎么能让尿给憋死?!刘部长,医院还要扩大,药品要想办法自己研制,不能老是从国外进口,我们的银子毕竟有限,要买武器、办工厂、还有教育、交通、情报都需要大量的银两,分到医务部门的银两就很少了,你要是能够大量的生产出我们自己的救命药品,我给你记功!”
“是,我知道了,”刘雪东答应道“我们一定会自己生产出药品来的,而且会培养出大批合格的军医来。请首长放心!”
“军长,时间差不多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去迎接浙江独一旅去?”李雪龙小声的说道“要是再等一会儿,到时候天就黑了。”
不会吧?我才在医院呆了多少时间?这么快就要天黑了?“刘部长,那我现在先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好伤员!至于药材和大夫我会尽量帮你解决的。”
“是,多谢军长!多谢了。”刘雪东感激的连声说着。
※ ※※※※
南方的雷雨,来的快去的也快,我们离开桐山没走多远雨就停了,雷雨过后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清新的气味,厚重的乌云不知躲到什么地方去了,西边的大山,山顶压着橘红的太阳,几屡红色的飘带从山顶朝南北两面扩散开来,东边的天空中一道美丽的彩虹挂在天上。山边农家开始做晚饭了,缕缕炊烟袅袅升起,几只叫不出名字的鸟儿发出清脆的欢叫声。
“积雨空林烟火迟,蒸藜炊黍饷东菑。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和我一起过来的王得贵看到周围的景色开始念念有词地呤起诗来。
“王师长,你嘴里念叨的是什么啊?”我怎么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这个家伙在说什么话?他要是说什么“黄河远上白云间”或者是“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之类的我还明白,现在念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噢,军长,我刚才念的是王维的《积雨辋川庄作》。”王得贵解释道。
“什么?积雨忘穿装作?什么意思?”积雨还要穿衣服?新鲜!头一会听到这话,古人说话就是好笑,忘记穿衣就忘记穿衣,还什么忘穿装的!王得贵不会是故意在和我开玩笑吧?
“是啊,就是《积雨辋川庄作》!不知怎么的雨后黄昏下的山路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我就想要是这样终老在这里多好!这诗虽然和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不完全一样,但心境是一致的。‘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多好的诗句啊!”王得贵大为感慨的叹了口气。
什么山中习静观朝槿,松下清斋折露葵?我怎么只是觉得好象象幅画,但为什么象我就不明白了!对了,这个王得贵上过几年私塾,本来是要考秀才的,要不是村里恶霸的欺压这家伙现在就整天之乎者也了!看来虽然当了多年的兵,给人叫什么王疯子、王麻子的,可他骨子里的酸腐味并没有完全去掉,这不?莫名其妙的不就诗性大发了?!
“我说王麻子,你嘴里说的我可一点都不懂!”我还正在为自己的孤陋寡闻羞的脸都要红了的时候,没想到有人开始和王得贵唱起了对台戏“什么叫做蒸梨吹哪个什么?想洞子?!这是人说的话吗?”听声音就知道是张海强在和王得贵抬杠了。
“蒸藜炊黍饷东菑!”王得贵气得脸通红“这句话的意思是说烧好了蔬菜煮好了饭给东边田垅上的农人送去!什么洞子?!是东菑(作者注:发‘资’音)!就是东边已经耕种过的熟土的意思!……文盲就是文盲,这个也不知道。”会面一句王得贵没敢大声说出来,只是嘴里嘟囔着。
两个师长一路走一路吵——这俩人要是见面不吵架我倒觉得不正常了!
“好了,张副军长,王师长。你们两个就少说两句吧!难道一会儿不吵架就会憋死你们?都是高级领导了,怎么还一点形象也不讲?你们这样子怎么在战士中有威信?!看到没有?前面有人过来了,快住嘴!”
“前面是杨军长吗?我是张刚啊!”山上下来的那些人中有一个隔着老远就嚷嚷开了。
“你小子瞎叫唤什么?!”张海强大声回应着。张刚本来是张海强的手下,在温州整军后为了加强地方部队的领导把他和陈林宾抽调到独一二旅当领导。从主力部队下到地方部队反差实在太大了,我在温州的时候张刚和陈林宾俩人就经常跑过来诉苦,想调回主力部队去干,哪怕是降级使用他们也愿意,看来史秉誉管理温州后俩人还是经常去他那里,不然怎么防守分水关调陈林宾的浙江独二旅,南下支援主力部队又调浙江独一旅过来?
“军长!可见到您了!”张刚如同飞一般的冲了下来,敬了个礼激动的说道。
“不会吧,我们不是才分开不到一个月吗?呵呵,怎么了?就这样想念我啊?!”这些家伙心里想的我还不明白?“这次南下还顺利吗?对了,你怎么冲到前面来了?后面的部队你交给谁管?”
“呵呵,军长,史政委这次让我们独一旅和独二旅一起南下加入军长指挥的大部队作战。”张刚做了个鬼脸“政委说了,温州现在不需要这么多的部队,现在只是让一些部队先过来,以后还会让更多的人马南下的!陈林宾现在率领着后面的大部队正在过来,我实在是太想念首长了,就先走一步了。”
什么?史秉誉想干什么?!难道温州不用人防守了?他把部队都调了过来谁对付左宗棠?!
“对了军长,史政委的夫人这次也一起来了,听说是军长让政委夫人到军医院来的?”张刚神秘兮兮的凑了过来小声说“军长,史政委在温州大发脾气呢!说军长您是……嘿嘿。”张刚显得不好意思说下去摸摸脑袋傻笑起来。
“政委夫人呢?我怎么没有看到?”清萍就在我身边,这话是我代她问的“对了,史政委到底说我什么?”
“政委夫人和大部队走在一起,就在后面不远。嘿嘿,政委说军长您是没心没肺的疯子、说您丧心病狂没有人性什么的——军长,这话可是政委说的啊!我只是转达了政委的原话而已!”张刚说完马上就解释这话不是自己说的。
这家伙声音说大不大,山对面是听不到他话的,但说小也是绝对不小,至少我身边的张海强和王得贵俩人就听的清清楚楚,这两个家伙听的直乐。
“对了军长,政委让我带句话给您,不知道能不能说?”
“什么话这么重要?是不是说我坏话?”史秉誉在和夫人蜜月期间就被我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