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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说这个了,回归正题。从昨天开始,蒙尘就完全闲下来了,寒假也开始了,本来是打算在寒假时加速更新的。蒙尘写这东西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正常的话,一小时大约能有个两千吧,要是每天有那么个七八个小时的空闲时间,怎么也能写个一万多的。这本书从十月底开始写,到现在竟然只有二十六万字,实在是汗颜。
而也是恰逢十月,蒙尘刚注册的公司开始全面运作,再有学业,我可必须得完成我那严苛无比的老爸给我下的指标,必须得拿到每次的奖学金,虽然我对现在学的专业毫无兴趣,但也必须花力气学得好些,还有从上学期开始学的双学位,这就致使我几乎每天都是连轴转,连和MM们联络感情,深入交流的时间都少得可怜了,这就使这本书从一开始更新就慢。到后面更是越来越慢,因为到年底年初就更忙了。
寒假已有安排,不回家,而是去外婆家,后天就走。好久没见外婆她老人家了,非常想她。还是因为,我要去我童年待过的地方换换脑子。现在这种状态,实在折磨人得很,我要摆脱不断在心底萦回的那些魔念,不能让它们再折磨我。而在寒假期间,就不能更新了,因为外婆家在湘西的深山区,没办法连上网,本本拿过去后也没用,要上网,必须得去山下的镇上的小网吧,而下山极难不说,我在网吧那种环境下根本就没办法写。所以,只能先给众位说声对不起了。这两天倒是有时间,我尽量,看能不能摆脱这种状态写出一些,先给大家看,但是,我就不能保证了,因为,我现在心思根本就定不下来。
需要说明的是,这是蒙尘的处男作,蒙尘是很看重的,破处又怎么能不彻底、不完美呢?虽然这本书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完全全远离了我开始的设定,虽然我写得时候很少有特别酣畅淋漓的感觉,虽然这本书的成绩也非常不理想。但是,蒙尘肯定会把结局带给大家,不管怎么样都会!这是蒙尘的承诺,是一个男人的承诺!长这么大,我还从没干过一件没有结果的事,也不想开这么个头!
恳请大家谅解。
蒙尘也在这儿给大家早早地拜个年,祝大家鼠年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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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军神再起 第一章 一颗子弹
B市,Z国安全局的秘密基地的一栋隐秘小楼内,一阵“踏踏”作响的整齐脚步声夹杂着不时响起的尖锐金属撞击声在阴暗的地下室里震荡着,为这本来如死一般寂静的空气添加了一股股不安的波动。
一队荷枪实弹、全副武装的士兵,一手持枪,一手攥着一根粗若拇指的钢链,牵引、拉拽着一位眼蒙黑布、身形伟岸的青年在幽密的走廊里前行着。
这位青年,眼上被蒙着厚厚的黑布,双手被用精钢铸就的手铐拷着,脚上缠着一圈圈粗若儿臂的铁链,且在手上每一条钢链之上又套着一根亮澄澄的钢链,钢链的尽头被前行的士兵掌握着。
士兵们行走得很快,青年很快就被牵引进了一间灯火通明的房间,在这阴暗的环境之中,这间明亮房间的存在显得格外突兀,更使这房间透出一股诡异。
这件房间内空空荡荡,并无什么特别的摆设,只是在正中摆放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高大椅子,周围的墙壁上附着不知由什么材料制造的黑亮薄膜,房内白花花的灯光映在这黑膜之上,使薄膜更行黑亮,反射出了一道道亮亮的黑芒。这黑芒与白光交映,使得整个房间被一股浓浓的青幽与凄暗笼罩。
甫一踏进这房间,这一行人就感一道冷厉的气息扑面压来,士兵们虽早有经历,却仍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只有那伟岸青年宛若未觉般没受一点影响。
伟岸青年被径直带向房间正中那把奇特的椅子,随着房门吱呀呀地关上,士兵们极快的除下他脚下的铁链,手上的钢铐,一把把他按在椅子之上。青年刚一坐上椅子,那椅子就猛然收缩,并在青年和椅子紧密接触着的脖颈、腰腹处生出宽宽厚厚的皮套,把他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之上。看到青年被固定在了椅子之上,士兵又把青年的双手、双脚用铁链紧紧地绑在了椅子的金属把手和椅腿之上。这些动作都完成之后,一位浓眉重须的士兵又取下了蒙在青年眼上的黑布。
浓眉士兵神色复杂的看着细眯着眼适应屋内强光的青年,沉声说道:“岳啸,兄弟们虽敬你是条汉子,可国法难违,今个就要送你上路了,你还有什么遗愿,只要合法合理,兄弟们就一定替你完成。”
渐渐适应了强烈光线的岳啸闻言却没有言语,只是斜斜地瞥了那士兵一眼,又紧紧闭上了刚刚奋力睁开的双眼。
等待着岳啸说话的浓眉士兵见岳啸不言不语,出声打破了屋内压在人心尖的沉默,“上士!送岳少将上路!”他大吼着。
语音刚落,一位士兵“啪”地一声从队列中站了出来,条件反射般的端起手中的钢枪,把枪口贴在岳啸后脑,“嗒”地一声扣下了扳机。
在枪声响起的那一霎那,岳啸没有一丝恐惧,心中反而全是解脱后的放松。他甚至在感受着自己的死亡,他“看到”了那飞速向前的子弹,轻松破开了自己骄傲的头颅,穿透了自己的脑干,为那一片洁白淋上一层灿灿的红,最后,它突破了自己宽阔的前额,在那片光洁之上盛放了一朵绚丽的血花。
这一切,都只是在瞬间发生,诡异的是,岳啸好像是真的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死亡的全过程,更诡异的是,他没有感到一丝痛苦,仿佛那子弹穿过的,不是自己的头颅。
那子弹没有带给岳啸痛苦,却把他引入了黑暗,这黑暗,浓稠如墨,把岳啸紧紧地包裹住了。
突然,在这黑暗中传来一阵阵如银铃轻轻摇响般悦耳的少女笑声。正在黑暗中沉默的岳啸闻声浑身剧颤,奋力挣扎起来,并厉声叫道:“若儿,你在哪里?”可这黑暗把他紧紧裹住了,任他百般挣扎,却仍是丝毫动弹不得,发出的声音也是泥牛入海,根本就未引来任何回音。
剧烈的挣扎,凄厉的叫喊,使岳啸力竭声嘶。虽已无力为继,可岳啸仍在做着毫无意义的努力,直到他完全被淹没在了这没有穷尽的黑暗深渊。
卷一:军神再起 第二章 口信
瀛州城外开阔的原野,军帐处处,烽火点点,队队穿行的军士步履急切,一切都在昭示着,大战,一触即发。
“将军,郭上将军部来使!”传令兵急急冲进中军帅帐。
帅帐中正埋头翻阅着一本兵书的少年闻言,微抬起头,满脸狐疑,紧皱着眉向传令兵说道:“知道了,请来使!”
传令兵却没有动弹,只是站在原地,且紧抿着嘴,面露悲戚。
向传令兵下达完了命令的少年复又低下头去,细细地阅读那本书页已破败不堪的兵书。久未听到兵士前去传令的脚步声,他不由有丝诧异。
“你还有事吗?”少年的语气轻缓,双眼似不禁意的轻扫过传令兵。
这淡淡的眼神让传令兵有些全身发冷,他想发声回答少年的问话,可身体却已不受控制。
少年也不急躁,依旧只是静静地坐着。
挣扎了好一番的传令兵终于抖颤着语音回复道:“郭上将军部的来使身受重伤,已不能前来谒见将军。”
少年早已平静如水了的神色终于起了波澜,他猛然立起,拿起放置在几案上的佩剑,对传令兵沉声命令道:“引我去见来使。”。话音一落,他也不等传令兵反应过来,就率先踏出营帐。
没有了那如芒刺在背的犀利眼神的注视的传令兵如释重负,听见了少年的命令后急忙转过身来,抢在少年之前,弓着身子在前面领路。
少年行走得并不是很快,只是行进间步幅似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节奏,少年“踏踏”的脚步声伴着那节奏响起,前行的传令兵只感到他的将军的脚步似踩在他的心坎上,让他心中沉甸甸地好不憋闷,这使他不得不把全身气力灌注在双脚之上,竭尽全力地向前疾行着。
二人就在这样一种奇异的状态中掠过一座座营帐。在他们从一队队的兵士身边经过时,原本面无表情的兵士在看到少年总是肃然行礼问好,少年也微微颌首致意。
很快,二人就来到了后营一处较为隐蔽的营帐,营帐出口不时有神色紧张的兵士快速地穿进穿出,看见了少年也未像先前的兵士停下行礼,仍只是自顾自的忙个不停。二人一进入这营帐,夹杂着血腥味、腐臭味、刺鼻药味的怪异气味直冲进鼻孔,在前引路的传令兵忙掩鼻屏气,后行的少年却若没有感觉到这一切,径直走向了营帐的最里侧。他似乎在在那儿摆放的一张卧榻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到卧榻之前,入目的情形让少年怒火中烧,榻上所躺之人全身赤裸,头顶已没有一丝完好毛发,只余下了一片片沾着残发的血淋淋的头皮,且依稀可见白森森的头骨,周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到处红肉翻翻,翻起的红肉间肥嫩白腻的蛆虫穿进越出,更让人目眦尽裂的是,其人的双手俱已不在,双臂从上臂处被折断,断骨处乱骨嶙嶙,根根白白的骨刺突突露出。
虽然血肉模糊,少年仍在在那面容中找到了自己熟悉的痕迹。“云伯!”他失声叫了出来。
少年满含悲痛的的呼喊宛如杜鹃啼血,无论是正在忙碌的兵士,还是肃立在一旁的传令兵,都不由一阵心酸。
少年悲切的呼喊让正在生死边缘挣扎的云伯恢复了一些神智,他费力地撑开着双眼,剧烈地摆动着头,喉中发出“嗬嗬”地响声。
云伯的痛苦,少年感同身受,他虎目泛红,伸出手轻轻地抚上云伯的脸庞。就是这接触,使正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