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涛心中想着,心眼马上对柔雨飘问道:「雨飘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开玩笑吧!」但口中却又是另一番说辞:「亚轩姑娘乃天之娇女,试问普天之下谁敢让亚轩姑娘当向导?我张涛虽然狂放,但怎么也还不敢嚣张到那种程度啊!」
张涛话才出口,却见刚刚白亚轩那还充满了企盼光采的眼神马上黯淡下来,接着又听她悠悠地说道:「先生和雨飘姐都是人中龙凤,亚轩不过只是一只丑陋不堪的小乌鸦罢了,连为先生带路,先生都看不上呢!」
乖乖!这顶大帽子可实在不小,要是真让她扣将下来,他张涛哪还会有翻身的机会?
「没有的事!绝对没有的事!」
张涛赶紧否认,信誓旦旦地说道:「要说乌鸦能长到亚轩姑娘这般,那乌鸦哪还称得上是乌鸦?说是凤凰都是抬举凤凰了!」
张涛一句话把在场的女人都逗乐了,虽然他的话中没有一个字是直接称赞白亚轩漂亮的字眼。但连在一起以后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绝不是一般肤浅的赞美所能够比拟的。
「这么说,先生是答应让亚轩做先生和姐姐的向导了?那就这么说定了!」白亚轩高兴地说道,说完也不等张涛回答,拉着柔雨飘的手就跑了出去。
张涛一听大奇,心道:怪哉!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正要与其理论一番,但白亚轩早拉着柔雨飘跑远了,远处还若有若无地传来她那动听的声音:「姐姐你跟我来,看看我今天穿什么衣服出去好……」
张涛无语……
一个小时后,天完全黑了下来,两个女人却还没有打扮好。
白府中数百盏灯笼高高挂起,整个白府除了有限的几个地方,全都亮如白昼,数百个请来搬家的下人们,还是在有条不紊地忙个不停。
相对于白府的热闹,一个男人却孤独地站在白府一个灯光照不到的阴暗角落,对月长叹……
「……三七五○、三七五一、三七五二、三七五三……四千!呼……天啊!整整四千秒,一小时零六分四十秒!两个女人换套衣服竟然要这么久!」
张涛几乎就要仰天咆啸,当然只是几乎而已。
因为本就美艳得不可方物的两女,经过整整四千秒地刻意打扮后,那简直……简直没法形容!
张涛看呆了,目光定定地停留在柔雨飘的身上,一眨也不眨!
白亚轩虽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但这一刻在张涛眼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了!
天啊!要用什么话来形容!
月光下,柔雨飘一身乳白色式样接近于婚纱,但线条比婚纱要简洁明快多的无袖连身衣裙,把她几近完美的身材衬托得如同神话。
直达小臂的手套紧紧地裹住她那双无一丝瑕疵的玉手,不但更显得她十指修长,而且使她玉臂上裸露出的那一小部分,更让人浮想连篇。
光泽如锦缎的及肩长发没有任何多余的修饰,瀑布般地披在脑后。
一片洁白的面纱遮住了她鼻头以下的面容,只留下弯弯的柳叶眉,和那秋水横空般的眼眸。
但是正因为是这样,更让人生出无限遐想……
瞬间天地在张涛眼前消失了,皓月和群星失色了,张涛满脑都是柔雨飘的倩影,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形容张涛这一刻的感动!
天啊!这就是自己的结发妻子!把一生都献给了自己的美人啊!
「涛儿,都老夫老妻了,还盯着我看干什么?你看亚轩妹子今天才好看!」柔雨飘一把拉过白亚轩挡在自己面前,张涛的目光让她浑身发烫,她表面上虽然平静,但实际上差点就要融化在张涛那灼热无比的目光中。
「雨飘姐跟我这么久,大概也就只有我们结婚那天,之后就没有好好地打扮过一次吧!唉……我真是对不起你啊!本来你是天天都可以这样打扮的,如果不是因为我!」张涛感叹道。
「涛儿,别说这个,快别说这个!」柔雨飘有点想哭,不管吃多少苦,受多罪,只要有他这句话也就值得了!
「涛儿,来看看亚轩妹子这样打扮怎么样?」柔雨飘强笑着岔开话题,说道,只是她那样子怎么都像是在哭。
这时,张涛才真正注意到柔雨飘身边的白亚轩。
张涛只觉得眼前一亮,但也仅止于一亮而已,虽然她比起柔雨飘也差不了太多,应该已经和陈思雪同一个级别了吧。
这就像是一个人刚吃了三块钱一个的雪糕后,马上吃三毛钱一个的雪糕一样。
就算那三毛钱一个的雪糕做得再好,吃起来也是很没味道的!
在张涛的心目中,柔雨飘和白亚轩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档次,所以当心理上的感觉反应到生理上时,理所当然地就觉得白亚轩没那么眩目了。
白亚轩一身紫红色的旗袍,不错!就是旗袍,想来一定是柔雨飘用能量幻化出来的。
旗袍穿在白亚轩身上,不但完美地体现出了地球上东方女性特有的神韵,而且将白亚轩那刚发育起来的身材,衬托得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
如果要让张涛努力地想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清纯!
不错!就是清纯!
如果说柔雨飘是怒放的牡丹,那么白亚轩就是含苞待放的百合。
「怎么样,涛儿?亚轩今天漂亮吧?」柔雨飘笑着问道。
张涛想了想,笑道:「简单地来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不足以形其容;冰清玉洁,兰出空古不足以形其神!漂亮!太漂亮了!」
白亚轩听得脸都羞红了,也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一个劲地摆弄自己的衣角,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心中却实在高兴得紧。
「那要是复杂地来说呢?」柔雨飘不屈不挠地问道。
张涛楞了楞,心道:「都说到这分上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心眼不由向柔雨飘递过去一个信息:「不要再问了,再问我不高兴了!」
柔雨飘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依然追问道:「快点说嘛!」
张涛实在是无奈,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论脸蛋,眉如新月、眼若秋水;论肌肤,可以说施朱则太赤,抹粉则太白;论身材,可以称得上高一分太长,低一分太短,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
「至于这神韵和气质就不太好形容了,我只能说清纯!就像是空谷的幽兰,含苞待放的百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漂亮得一塌糊涂,美得让人目瞪口呆、目不暇接、目眩神驰……」
白亚轩脸红得就要滴出汁来,不停地跺着小脚,腻声叫道:「雨飘姐!」
柔雨飘乐得呵呵直笑,「太好了!太好了!说得实在是太好了!真不知道涛儿的嘴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甜了。呵呵……」
说完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嘀咕了一句:「不知哪家的姑娘又要被涛儿骗了……」
白亚轩正沉浸在无尽的娇羞中或许听不到柔雨飘的这句话,可张涛却不可能听不到。
张涛心中猛地一动,难道说……
第八章 清江夜游
当张涛跟着柔雨飘和白亚轩来到白府门前,他意外地发现门外竟然停着三顶硕大的轿子,每顶轿子旁边还站着四个轿夫。
张涛暗想:看样子好像是让我们坐的嘛!
我这辈子坐过飞机,坐过轮船,坐过飞车……就是还真没坐过这玩意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呵……
果然不出张涛所料,这三顶轿子还真是柳素找来让他们坐的。
用柳素的话来说就是:以张先生和张夫人的身分,出门怎么能没个轿子?不但要有,而且不说是八抬大轿,至少也要是四抬大轿!
俗话说得好「盛情难却」,张涛也就懒得推却(事实上是根本没想过要推却),一头就钻进了最后面的一顶轿子。
嘿……这里面空间还不小嘛,少说也有两个多平方了。
轿中一个高可及膝的软凳,占了整个轿子大概五分之二的空间。
轿子的两边还有两个小窗子,窗子上还有两块纱布的窗帘。
放下窗帘的时候,轿子里面的人可以隐约看到外面,但如果人在外面,想来就不太容易看到轿子里面。
张涛坐到软凳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嗯……还不错,居然还有股淡淡的香味,好像还是很名贵的香料!呜……闻起来神清气爽,不错,真是不错!」
「起……轿……」
不知是哪个无聊的家伙,用他那不怎么被看好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叫唤道,吓了张涛一跳。
接着轿子便被极平稳地抬了起来,张涛坐在轿中本以为轿夫在走起路来之后会有种摇摇晃晃的感觉,但事实上却大是不然。
四个轿夫都是个中好手,抬着轿子走路,下半身虽动,但上半身却是晃也不晃,而且四人步调一致,张涛不由大是赞叹。
初次坐轿的张涛还没从兴奋中平静下来,但听一声:「落……轿……」接着轿身轻轻一震,显然,目的地就已经到了。
张涛颇有些扫兴的感觉,微微有些不情愿地走下轿子,但一想到以后有的就是机会,心情也就开朗起来。
「咦!这不是清江吗?怎么会有这么多船?怎么这么像小说中的『秦淮』?」
张涛看着江面上的点点灯火,微微一惊,放开心眼,一路扫瞄过去,发现二十公里以内的江面上,总停泊了大大小小二百十六艘船只。
张涛现在所站的地方很明显是个码头,这个码头周围一公里内的船只尤其集中,占了一百三十七艘。
码头周围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高声叫卖的贩夫走卒、鲜车怒马的贵族巨贾……不一而足。
张涛正看得起劲,却听柔雨飘站在一叶小扁舟中叫道:「涛儿,在看什么哪?快点下来。」
「噢!来啦!」
张涛应了一声,忽然兴起,竟运起「缩地成寸」的无上轻功,整个人像是一片鸿毛般向着三十米外的小舟飘了过去。
张涛这一冒然的举动,立刻引来无数人的目光,惊叹声响成一片。
张涛事先不曾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心中一惊,转念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