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张涛心中一阵惊骇,暗自估量道:「要是自己全身的功力全用出来,或许还可以一拼。可是现在自己能用的内力不过是全身功力的四分之一左右,实力相差太大,连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冷涛这时也前所未有地凝重,只可惜他有力没地方使,根本毫无办法。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给张涛打气,不断地打气!
「张涛,我相信你,你行的!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你一定行的!」
张涛什么也没有说,不过气势和战意却陡地暴涨起来。张涛双手握刀,高举过头。不是很长的头发无风自动,身体竟然也像充了气一样慢慢地变得胖了起来,地上三尺以内的沙子绕着他慢慢地开始旋转。
范熟对张涛的这点能耐根本嗤之以鼻,道:「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不是我的三招之敌!」
张涛也不答话,他知道和眼前一个功力比自己至少高了四倍的人打斗是什么结果。要想赢只有一个办法──倾尽全力只求一击!因为一般地说来两人打斗都不太可能在第一招就倾尽全力,这是惯例。更重要的是为了得到张家,范熟一定不想在这个时候杀了自己。有心算无心之下,自己还是有胜算的。
如果范熟只用五成内力的话,那么他和范熟之间功力上的差距就降到了两倍,加上自己的神兵,那实力基本上就是二比三。这样的话,如果自己在这一击中死亡,那范熟至少也要受重伤。对现在的张涛来说,生命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拉些人做垫背就可以了。
「饮血狂刀」的光芒越来越炽热,张涛的身体也是越胀越大。范熟也开始有点重视起来,但是他并不相信张涛真的能把他怎么样,所以还是很轻松的。
况且他还有另一个想法,一个十分香艳的想法!当然前提是必须先解决了眼前这个张涛,不过却不能够杀他,但也不妨让他在一边好好欣赏欣赏。想到得意处他不禁笑了。
就在范熟心神一松的刹那,张涛出刀了,没有词汇能形容出那一刀的辉煌。长达三丈,阔若门板的刀气向范熟直劈而下。
快!快!快!快得没有办法形容。范熟一惊马上回过神来,但这时刀气已经快要及体。范熟猛地一个侧身,闪过刀气的正面。余气划过范熟的左腿外侧和左手外侧,削下一大块皮肉,范熟顾不得痛,挥起右手照准刀气就是一拳。
张涛暗道一声:「可惜!」这时刀身上已经有一股大力传来,自己再也握不住这把刀。饮血狂刀带着一抹红光射向天际。张涛则被刀上传来的这股大力给震得飞了出去,像死狗一样被抛到二十米开外,就一动也不动了。
「涛儿……」柔雨飘哭喊着向张涛跑了过来。范熟一动不动地看着柔雨飘,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意。
这时太阳已经没入了地平线下,只留下那一点点余晖还继续温暖着大地,天快黑了……
张涛觉得自己到了一个无边的黑暗中,没有人,没有路,没有声音,没有一点亮光,只是黑沉沉的一片。
「这是在哪?谁能告诉我这是在哪?冷涛,冷涛你在吗?」四下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或是声音来回答张涛。
「冷涛,冷涛你在哪?你在哪?快出来!快点出来!」
无边的压力,让张涛觉得透不过气来,他需要一个人跟他说说话,可是还是没有人回应。
现在张涛除了能意识到自己还存在之外,根本什么都看不到,感觉不到,只有黑暗,绝对的黑暗!
张涛实在是受不了了,他发疯似的狂喊着,向前跑,没有目的,只知道不停地跑!或许前方有光明吧。
不知跑了多久,前途依然一片黑暗,依然是什么都没有,黑暗就像是永远没有尽头。张涛累倒了,也彻底地绝望了……
张涛累得眼睛也睁不开了,但意识还算是清醒。他问自己:「我快要死了吗?可我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做,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萍儿的仇我还没有报,雨飘姐也还没有出沙漠……我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张涛想了至少一千四百四十四个自己不能死的理由,也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他太累了!怎么也办不到!渐渐地张涛的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看来我是真的快死了,算了!死就死吧。萍儿、雨飘姐、曾爷爷、曾奶奶和爸爸、妈妈们,涛儿不行了,你们要多多保重啊!涛儿会在另一个世界为你们祈祷的……」
朦胧之中,张涛似乎听到了自己很熟悉的声音在不停地叫着:「涛儿,涛儿,涛儿……」这声音是这么地悲切、伤心,每叫一声,张涛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大力地捏了一把。
「是在叫我吗?!」张涛暗暗地问自己。
他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也办不到,不过这声音却是越来越真切了。张涛一惊──是雨飘姐在叫我!
「雨飘姐,雨飘姐。」张涛想大喊,可是他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
「你叫吧,用力地叫吧!真是想不到啊,世界公认的第一美女,八十几岁的老太婆,竟然喜欢上了张家的一个小白脸,还是不到二十岁的那种!柔雨飘啊柔雨飘,你可真是好雅兴啊!哈……哈……哈……足以堪称后世老牛吃嫩草的典范了!哈……哈……」
「咦!」张涛惊了一惊,想道:这不是那只「老鼠」的声音吗?他竟然敢污辱雨飘姐?!「臭头鼠」我一定要杀了你!不过想归想,事实上,他却是连一根汗毛都动不了。
「滚开!」柔雨飘大声喝斥道。
「哈……哈……哈……」只听范熟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笑声中还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意味,张涛听得心脏一阵抽搐。
范熟像是有意要和张涛做对似的,又是一阵「嘿嘿」怪笑道:「当年你被和老大抓了,我可是想见你一面都难啊!本来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没想到那小子倒做了一件好事。更好的是,今天我们居然在这里见面了!哈……哈……哈……」
「你要干什么?!滚开!」此时柔雨飘的声音中多了一丝惊慌。
「嘿……嘿……嘿……本来我还想让这小子看看开开眼界的,只可惜他没这个福分,这么快就死了。」
范熟的语气很怪,听得张涛直想吐。这种感觉似曾相识,但他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听过,张涛不由苦思起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这时柔雨飘的语气已经变得很惊慌了。
「嘿……嘿……嘿……你叫我怎么做,我就会怎么做吗?你是我什么人?!要是你的武功还在,那我自是没有办法,不过现在嘛……嘿……嘿……嘿……」
「不要过来……」现在柔雨飘的语气已经近乎哀求了。
「强暴!」张涛脑中猛地一震。「砰!」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碎成了千万片的声音。
张涛狂喊:「雨飘姐!」
只一声,只是一声,但这一声却包含了全天下所有的绝望、痛苦、自责……只可惜他这一声没有人能听见……
被范熟说是死了的张涛,眼角流下了两颗晶莹的泪珠……
「嘶……」像是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伴随着柔雨飘的一声惊叫,在夜里听来分外刺耳!
「皮肤好白啊!还又细又嫩!真没想到都八十几岁了,居然还像是十八、九岁的大姑娘一样,我可真是有福了!哈……哈……哈……」
「呜……呜……」
「哟!看这奶子,还这么挺!嘿……嘿……」
「呜……呜……」
「乖乖!好细嫩的大腿……」
「呜……呜……」
范熟的阵阵淫笑,夹杂着柔雨飘哭泣的声音,不停地在张涛的听觉神经中肆虐,心脏像是被一千万根细针不停地刺着。
更叫人无法忍受的是:现在张涛的大脑中,居然清晰地显示出范熟对柔雨飘施暴的情况,直如现场直播。
这时柔雨飘正躺在沙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内裤。双手、双脚都已经被捆了起来,嘴被一大团破布堵满了,不时地发出呜咽声。脸上更是写满了惊骇、愤恨、不甘、痛苦……
范熟半蹲半跪地靠在柔雨飘身边,双手不停在柔雨飘的身上来回地抚摸,口中还不时地发出阵阵淫笑……
为了让范熟那淫恶之极的手放开,柔雨飘不停地在可能的范围内,尽力的扭动身体。可这样的努力,换来的结果却是范熟更快意的大笑,更用力的抚摸。不!不是抚摸,而是变态的捏掐,想来这也就是范熟为什么不点柔雨飘穴道的原因了。
笔墨已经再也形容不出张涛的痛苦了,那不再是人可以忍受的了!几个月前他深爱的萍儿,就是因为这个永远地离他而去,难道今天他又要因此而失去另一个挚爱吗?!天哪!你开开眼吧!!
一朵厚厚的乌云飘来,遮住了那新月仅有的一点点暗光,天完全黑了!一阵阴风吹过,带起呜呜的哀鸣,会下雨吗?这雨是苍天的泪吗?
「嘶……」不太响的衣物撕裂声,像是在张涛的耳中打了一个响雷!那,是柔雨飘最后的一点衣服!
就在柔雨飘最后的一点衣服离她而去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睛,扭动的身躯了也蓦然停了下来。本来那张写满了惊骇、愤恨、不甘、痛苦……的脸,居然也一下子变得无喜无悲。
同一时间,一个人影出现在张涛的脑海中,渐渐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切。
「雨飘姐!是你!」张涛有一点惊讶,有一点意外,更多的还有高兴、欣喜、激动。
柔雨飘带着哭腔跑了过来,一下子就扑到张涛怀中,把头深深地埋在张涛的胸膛上,深情地呼唤道:「涛儿!」
两个字!只有两个字!却包含了天地间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语言在这一刻都是那么地多余,苍白而无力!
「没事了,一切都结束了,没事了!」张涛喃喃地安慰道。
「不!」柔雨飘猛地抬起头来,凄迷的眼神迎上张涛无神的目光,坚定地说道:「我们都不要自欺欺人了!这不过是个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