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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天色,正是用膳时间,便叫了个家丁,让他准备一份饭菜,而我,则进了房间考虑着等下怎样去进行我的采花大计。
食用休息过后,已是二更时分,而且今天天气很好,夜黑风高,正是我这种贼人出动的好天气。
我现在功力还未恢复,只好换过一套白衣,像散步一样去往女眷的庭院。经过白天的那一场表演,现在我已经算是知名人物,在与好多个武林人士打了招呼之后才终于来到了女眷庭院的门口处。
我在一个小角落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变换了脸型并且以更加不可思议的速度进了女院隐藏起来。
虽然现在的我身上伤重,武功也并未复原,但常年作为采花贼的我,有着贼性的本能,潜踪匿行正是作为一名成功的采花贼的必修功课。
躲在一个矮树从中差不多过了一个小时,暗暗的看着院中的女人们一个一个的回房睡觉,我,决定了自己这次的目标,刚才西门无雪那看上去有点困倦的背影已经显示出她今天的醒觉力已经很低了。
在等了又将近一柱香的时间,在估计西门无雪已经睡熟之后我轻轻的走向了她的房门。
怎样进房也是身为采花贼要讲究的一种艺术,有从房顶揭瓦而入的,有从窗户跳进去的,也有破门而入的,当然,如果有贼愿意,他也可以从地底打洞或是用头将墙撞开一个容人通过的口子。
这次我准备直接进门,随身携带一把小匕首正是用来破门而入的。
将匕首插入门缝之中,向上轻轻一拔,门栓便被我挑了开来。
快速进入房内,并随手将门关上,少许从外面射来的、透过了那薄薄一层窗户纸的微弱光线让我那黑夜视物的贼眼看清了床上的玉人儿。
我进房的动作很轻盈,轻得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过,作为一个警惕的江湖人,西门无雪还是发现了我。
“谁?”她轻喝一声。
我并未答她,径直走到油灯之前,背对着西门无雪点亮了油灯并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西门无雪惊愕了,他从来没有碰到过这种情况,小贼居然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一样点灯喝水,这太意外了,她都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这种情况了,默默看着我白色的背影,她沉默着。
我饮完一杯茶后,转过身来。西门无雪现在更加惊讶了,在她的印象中,贼人一般都是贼眉鼠眼,但现在这个贼人长得也太出乎她意料之外了。
老实说,论长相我并不比那些世家公子差,而且多年练武并又舞文弄墨的我,英旷中更带一丝文气,只不过,多年受师父们熏陶的我,脸上总是带着那么一点邪气。
“小辣椒,才过了一天就不认得我了吗?”我坏坏的笑着。
小辣椒,西门无雪记得昨天那个毁坏药园的贼人就是这么叫她的,虽然昨天是黑衣蒙面,但她在一听到我这么叫她,她就知道我是谁了。
“是你,你还敢来,小贼,你就不怕我大叫,把其他人叫来抓住你吗?”西门无雪从了起来,冷着脸道。
我哈哈笑了两声,道:“要叫,在我点灯之前你早就叫了。”
“你来这做什么,难道你就真的以为没人耐何得了你吗?”西门无雪坐直了,她用被子包着身体。
“来和你谈情说爱呀,要知道,你可是让人见了就不会忘怀的女人呢。”我说话之时,故意把双手闻了一下,昨天,我就是用双手在她身上轻薄的。
西门无雪一听我讲的这些登徒子似的话,并且作了闻了闻手的动作,一张粉脸气得铁寒,叫道:“小贼,你想死了吧。”说着,已是不管合不合体统,被子一揎,只穿着内衣就抽出床边的配剑向我刺来。
如果以正常状态下,我接下西门无雪的剑没有任何问题,只是现下我连普通人都能把我击倒。连道:“慢着,慢着,我有话说。”
“有屁快放。”西门无雪把剑架在我脖子之上,瞪了我一眼,道。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全身有点发热咯?”
“有点。”
“那你现在是不是突然觉得想要脱衣服了咯?”
“有点。”
“你其实是中了春药了。”
“啊?”西门无雪这才反应过来。春药,她可是知道这种东西的,传说中,那些采花淫贼就是用这种下九流的药物来败坏那些少女们的名声的。
不过,现在的她才发现全身已经像火一样的烧着了,而连剑都差不多拿不稳了,尤其是下体处,那里流出来的春水已经把褓裤都浸湿了。
“你是?”西门无雪全身烧得连剑都掉在了地上,俏脸通红,夹紧着的双腿连站都站不稳了。
我站起身,将即将倒地的西门无雪揽在了怀里,嗅着她身上飘出的体香,低声道:“没错,小子正是采花贼。”
“淫贼,放…放开我。”西门无雪的声音已经小得可怜,但她仍然在我怀里挣扎,她现在后悔怎么不在下床的那一刻就把剑刺进我的身体,还听着我说的那些个废话。
其实,我一进门就已经发现西门无雪醒了,按常理来说,如果我马上冲过去把情花粉洒向她,不论是中春药之前还是中春药之后,她都能大叫一声引来其他的人。
于是我选择了出其不意,我点灯,只不过是为了将情花粉放入灯油之中,我喝水,只不过是个幌子,我说那么多话,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以让情花粉发挥它应有的效果。
很显然,我的计策成功了,现在的西门无雪不说是淫得发浪但却也已经像个发春的母猫一样扒拉着我的衣服。
脱衣服也是采花这一门的技术,不管是脱自己的还是脱西门无雪的衣服我都发现已经快得到了极点,正当西门无雪还在我胸膛上猛烈的舔着时,我就已经脱光了双方的衣服,并把她抱起,将巨物挺进了她早已泛滥的花径。
在刚刺穿她那象征着清白的薄膜时,我就已经运起了采补之术边抽插边吸食着她的处子元阴。我需要赶时间,在这个对我来说万分危险的地方,干这档子事当然是越快越好,而且,我可不敢保证那些纸糊的窗户的隔音效果能让在女院别的人听不到西门无雪的呻吟声。
就当西门无雪达到第一次高潮后,我就已经吸收了她现有的处子元阴并退出了她的身体。
第一部 出道篇 第十一章 情花往事
采补这种密术真的是非常有用,在从西门无雪身上爬下来时,我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至少,等一会儿去中堂偷秋海棠是没有问题的。
不过,在当我从西门无雪的房间走出来时,我想到了一条更妙的妙计,调虎离山正是我想出来的方法。
我将西门无雪的房门大开,在院中就能看到高潮过后仍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的西门无雪。
将一块瓦片掷向一扇纸窗,在看着瓦片刮破纸窗并引起了房内熟睡的人的注意后,我飞身离去。
我掷出去的瓦片确实达到了应有的效果,在当我刚刚离去之时,房内的那名女子就已经开门出来了,“谁?”
“有贼啊。”她看着我离去的背影,对着院内其她女眷叫道。
不一会儿,只要是住在这儿的女人们都已经赶了出来。
“看。”其中一个女人指着西门无雪的房内叫道。
很快的,众女人们的视线就已经随着刚才那个女人的叫声盯在了西门无雪裸露的身上,她们蜂拥而入,熙熙攘攘的挤进了西门无雪的房内。
“快,快为她把衣服穿上,还有,快去几人把门口守住,不要让那些男人们进来了。唉,可怜的女娃儿。”在房内,其中一个看到西门无雪这一状况的老女人对着其她人吩咐道。
“这房里好香啊。”其中,一个鼻子比较灵,年龄较小的女子深吸了一口气,道。
很快,深吸了一口气的其她女人们也闻到了这淡淡的香味。
“小心,这是情花香,是一种烈性春药。”与我生活了几日的秋若水在闻到了这股味后,她马上提醒着众人,“这是无药可解的。”
秋若水也曾经中过情花,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在那几日不论日夜的与我呆在一起的时候,她也了解到了我这独门春药的效力。
女人们又马上带上刚穿好衣服的西门无雪一窝蜂的跑出了房间,有几个中得比较深的马上已经面红耳赤了。
不过很快的,女人们就已经把情况给控制了下来,西门无雪被我采了太多的元阴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的,但是,至少院内的人们已经安静了下来,一些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们也已经进了院来。
“采花贼,那个穿着白衣服的采花贼,我看见他从那边跑了。”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看到了我离去身影的女人指着北方向众人说道。
于是,人们三五成群的向着北方追了过去。
再往北方便是已经出了金家,我一开始就故意把我的去向给那个女人看到,而我则现在已经折了回来,换了身黑衣蒙面,向着金家的中堂跑去。
正当众武林人士大肆追捕逃脱的采花贼时,我已经安然的趴在了中堂的房顶之上。
果不出我所料,大多数武林人士都已经中了我的调虎离山之计,中堂现在除了金家守夜的家丁已经没有一个武林人士了。
我看到了那盆罩着黑布的秋海棠,它正放在金家中堂大厅正中央的桌子上,如果不是我那天听金家兄弟说起,谁又会知道这盆不起眼的东西就是剧毒之物。
我再看了一眼守在厅内的家丁,一共是四个,分别站在了大厅的各个角落,他们正好合理的构成了一个交叉视野,要偷袭是不可能的,当然,我可不会傻到要去硬拼,先不论我暂时只有平常七成的功力,就算是最佳的状态下如果和这几个家丁打上那么一会儿,必然会引来那些还未出去追捕我的人们,而且,我也不是那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