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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没有想过在江湖上被人传得红红火火,现在被全江湖通缉的采花贼花留香就在她的面前。
聂无双马上脸白得吓人,她可是知道面前这个人有多么的危险,与她齐名的十花已经被摘去了六朵,而今天,看来她也是危险万分。
在聂无双猜到我就是花留香时,她也猜到了我正是针对她而来,她想要逃走,可是,现在的她在闻到情花之后就有了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聂无双现在已经面红耳亦,脑子里不停的浮现出她以前行窃之时在房顶上偷偷看到的一些男妇做那种事的影象,她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尤其是在下身,那里已经有了粘乎乎的感觉。
情花,是春药之王,它的烈性是所以江湖人士都有所共知的,闻得不是很多的聂无双仅仅只在一个呼吸之间便被情花烧得面红耳亦,春火难耐。
聂无双奋力的摇了摇头,可是,越是摇头,他的大脑却是越不清醒,现在,她满脑子里除了男女情事,已经不再剩下任何东西了。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摸向了她和下体,而另一只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
我得意一笑,看着春火烧得正旺的聂无双,笑道:“上次没有得手,这一次,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再跑掉了。”
聂无双并没有听清楚我们的话语,此时,被欲火烧坏了脑子的她听不进也听不到我所讲的话。
我再一次邪邪一笑,将正在大街上自摸着的聂无双揽入怀中,向着某个偏僻的角落飞去。
下边城,东边有一座破庙,在那里,有着一对男女正上演着一场好戏。
我尽情的在在聂无双身上驰骋着,我的双手抚上了她的乳锋,下面正努力的为她解着情花之毒。而现在,情难自禁的聂无双也是非常配合着我的动作。三次,一共要了三次我才将聂无双体内的情花毒完全解清,此时的她已经累坏了,正伏在我的旁边沉沉的睡着。
我看了一眼躺在地方的聂无双,在她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口后便穿上衣服离开了,因为,我也需要回复精力以应付明天可能会发生的恶战。
蒙古使节团果然如约的在第二天中午到达了下边城外,在城外的一条必经的山谷谷口,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们已经在那里布满了各式各样、层出不穷的陷阱。
我和曲柔站在山头看着蒙古使节团慢慢的接近,我在曲柔耳边轻声道:“柔儿,等一会儿双方打起来了我们就上去混水摸鱼,你说,那个武林圣火令是在他们的第一个箱子里还是在第二个箱子里呢?”
蒙古使节团的人数不少,至少说,论人头数,他们不会比这次可以算是倾巢而出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少,而且,远远的看着一些蒙古使节团的人的走路步法,我相信他们中这些人也都是绝顶高手。
曲柔并未有理会我开的这个玩笑,她只是看了一眼江北武盟那漫山遍野的陷阱,以及慢慢靠近的蒙古使节团,然后看着远方说道:“相公,这一次叫你一起过来抢武林圣火令真是辛苦你了,唉,等一会儿说不定真的还有一场恶战,相公,你要小心点啊。”
我深情的看了曲柔一眼,从她眼中我也看到了款款情意,我感动的将曲柔揽入怀中,轻轻的在她耳边亲了亲后,说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种话,小心相公会打你屁股。”
曲柔在我怀中适当的扭了扭身体,以方便她更舒适一些,然后轻声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的看着蒙古使节团慢慢的靠近那漫山遍野的陷阱。
我也没有说话,只是仔细的寻找着那些藏在陷阱后面的武林人士,并且,像数着蚂蚁一样数着他们。
蒙古使节团越来越靠近了,此时不但是我和曲柔,相信那些身在陷阱后的江北武盟的武林人士也紧张了起来,大战,马上就要开始了。
但是,就在当蒙古使节团已经快要接近那些陷阱之时,他们却已经停了下来。他们,并不是因为发现了异状而停了下来,只是,在那条没有多宽的山谷口,有着两条老人正挡在那路上旁若无人的争吵着什么,而那两名老人,正巧的就站在了蒙古使节团想要前进的路中央。
蒙古公主查利儿带领着使节团从蒙古一路走到中原已经有五天了,根据她的父亲,也就是现在的蒙古可汗的意思,她们这一次出使突厥故意经过中原正是想要试一试那位新登基的小皇帝的脾气,只是,在入境后磨磨蹭蹭来到中原也有五天了,而那名小皇帝,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那许,那个小皇帝真的是软弱无能。”查利儿这样想道。
其实,在这平安的五天内,不止是她是这样想的,全天下的人都是这样想的。
没有任何阻拦的在中原明目张胆的向着突厥而去,一路上,平静得让这些使节团员们都有点受不了,他们可都是族内万中选一的好手,是为了应付这一次很有可能发生的恶战而选出的一批无人能敌的勇士,可是,这五天来的平静也确实让这些想要找人打架上在漂亮的公主面前表现一翻的勇士们失望。
终于,终于来到了这个看上去危险万分的山谷口,他们也终于碰到了第一批敢于挡在路上的人,他们停下来看着这两位争执的老人。其中一名老人,长着山羊胡子,手中提着个皮箱,而身后,背着一面写着“妙手回春”帆布,另一名老人,也是留着山羊胡子,同样的也是手中提着一个皮箱,只不过,他背后背着的却是“起死回生”的帆布,这正是在中原的那种江湖郎中的普通型打扮。
这两名老人,不,这两名老江湖郎中,正是下流无耻、专门打歪主意在那些无助女病人身上的楚行天和天机子。
蒙古使节团没有前进,他们只是停下来后像是看好戏一样看着这两名老人的争吵,从两名老人的口角中,他们也都听出了少许所以然。
楚行天拿着他那个皮箱,怒目的瞪着天机子,几乎用着一字一顿的语气说道:“我说过要从后面打始摸,那样才是正确的诊断方法。”
天机子也毫不示弱的瞪着楚行天,他扬了扬手,说道:“看到了吗?这是什么?黄金左手,老夫行医几十年,都是靠这只手吃饭的,凭着老夫的经验,难道会比你这个假大夫差吗?”
楚行天马上回骂着:“我是假大夫?你才是冒牌郎中呢,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这个专业败坏我们妇科医学界名声的冒牌郎中,你以为,在你那帆布上写两个字就能成为了不起了的妇科大夫吗?告诉你,你可是比老夫差多了。”说着,楚行天从背后拿起他那面帆布,在天机子的那面帆布上的字上点点,然后得意的将自己那面上“专治妇科疑难杂症”的字展现在众人面前。
天机子也不示弱,将他那面帆布也展现出来,上面正是“包治妇科百病”。两人拿着帆布像打架一样的在对方的布上面戳着,而他们的另一只手,却已经在对方的脸上扯着对方的山羊胡子。
尽管我所在的位置距楚行天和天机子很远,但是,以我天境的修为,以及楚行天和天机子争吵的大嗓门,我自然将他们两人的争吵听得清清楚楚,看来,这两个道貌岸然的老鬼,还在为那天应该怎么摸那名妇人而在争吵着。
我不知道在这两天内,他们两人是不是用过同样的方法,肮脏的手段,将其她美貌的女人打昏后进行他们那龌龊无比的诊断,但是,现在仅仅只是听到他们的争论,联想到那种种事情,我就为他们两个感到可耻。
不过,我怀中的曲柔并不知道这些,她反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相公,我们那天碰到的那两名老人还真是敬业啊,你看他们,为了一个小小的医学理论就争论成那个样子。”
我栽倒。敬业?他们确实有够敬业的,不过,他们的敬业的都是他们那无耻的老男人色性,而他们那敬业的话题,在我看来正如两个男人只与一名女人上床时争吵着谁在前面,谁在后面一样可笑。
我也是好色的男人,而且,我更是一名臭名昭著的采花贼,同样的,我昨天还用了肮脏的、下三烂的手段败坏了聂无双的贞节。可是,我却对这两个老色鬼同样的、更加肮脏的手段而感到可耻。盗亦有道,一想到这两个家伙,尤其是楚行天这个家伙,他们下手所针对的正是那些无知、无助或者是根本就没事,反而被他们用棒子敲晕后称为病人的可怜女人们,我便想要气愤的为采花这一行业清理门户。
当然,即使是动手,我只会再废他一次,让他连那根本就没有能力了的话而完全消失。
但是,想归想,做,自然归于做,不说现在时机不对,就看在楚依依的面子上我也不得对我的这个老岳丈动手。
蒙古使节团好笑的看着两名扭打成了团的老大夫,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是精通汉语的,从这两名老人的话内,他们自然是听出了个所以然,想不到,来到中原这么久,才碰到两个活宝似的大夫。
楚行天和天机子相互拔着胡子,最后,两人不知道低声商量了什么,一起默契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使节团这边大声道:“我们两个是包治百病的大夫,但是,大家都听到了我们正在争论的事情,嗯,相信你们这里一定有不大舒适的女病人,不如,就让她来让我们两个老人使用专业手段来诊治诊治,以验证我们哪一个才是真正的神医。”
我再一次的栽倒,看着楚行天和天机子开始时像双簧一样争执,原来他们也在打蒙古使节团的主意,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打的主意,却是蒙古使节团的使女。
热闹也看了,玩笑也开了,蒙古使节团可没有这种好心情还让这两个不知所谓的大夫来为他们的使女进行诊治。似乎,他们的好心情也就截止在看好戏的那会儿,现在,在听到两名大夫无耻的提出要对使节团里的使女开刀时,他们的脸马上就寒了下来,然后像是赶老鼠一样将两名老人赶开了。
走开之时,楚行天和天机子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