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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的目光由开始地惊异变成了嘲笑。最后,变为了鄙视。
没有人相信刘彪能够举起这超级杠铃。
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人能够举起。
至少,这里的大部分都是这么想,这已经打破了人体的极限,甚至于打破了普通人的想象空间。
终于,杠铃片加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几公斤一个的小的,也没办法加上去了,两个加杠铃片的年轻人累得浑身是汗。一头头发都变得湿漉漉地了,整个人就像从水里面捞出来一般,换杠铃片也不是一件轻松的活儿啊,如果国际比赛的时候都像刘彪这样折腾,换杠铃片的人都会累死……
“周少,看你也算是个爽快的人,我们打过赌,如果我举起这杠铃,你就把我开始下注的黄金兑现金,当然。最好加一点点……”刘彪嘿嘿笑着,他是个不放走任何一个发财机会的人。
“好,只要你举起,立刻给你五十万现金支票!”
周少不假思索,示意那皮衣皮裤地年轻人把衣服挂着的衣服取过来。掏出支票本。立刻签了一张五十万的现金支票。
对于他来说,五十万输赢无所谓。哪怕就是看一个人举起这么重的杠铃,出五十万也值得。
其实,这不是赌注,这五十万,纯粹是一种奖励。
“还有人吗?”
刘彪奸笑着环视了一下人群,看着那表情,张扬不禁一阵冒冷汗,连忙用毛巾不停的擦脸,掩饰自己的尴尬,现在的刘彪,就像一个卖艺的江湖郎中,正在招摇撞骗。
“彪哥,加油,如果你举起来了,我奖励十万!”王燕眉开眼笑,她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立刻响应刘彪的号召。
“我五万!”
“我十万!”
“我……二万把……”
众人面面相觑,愣了一下后,都抱着一种买门票地心态报出了一些数据,有的干脆把支票扔到了茶几上,还有的直接把身上的现金扔在了上面。见有人带头后,都把现金和支票扔到了茶几上面,只是二分钟,那茶几上面就堆起了小山一般的钞票,还有若干的支票,毕竟,这里的人数很多……
“哈哈哈……活该我彪大爷发财啊,***,阿泽,快点找家伙,把那些钱装好,你可不准私吞,等我举起这玩意儿后我们分钱……”
“咳咳……好好,彪哥,你放心,我给你看着呢……”阿泽见一些人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本是站在茶几旁边地身体连忙退后了一步,一脸通红。
和刘彪的厚脸皮比起来,无论是张扬还是阿泽,都只有败退的份。
“彪哥,时候不早了,将军还等着我们,你还是开始吧!”张扬叹息了一声。
“好,献丑了!”
刘彪袖子一卷,也不做什么动作,腰一弯,腿一蹲,双手抓住杠铃的横杠,只是微微的积蓄了一下力量,“嗨!”地一声,那不知道有多重地杠铃被举起到了胸口,几乎没有丝毫停顿,杠铃直接举起到了头顶。
“怎么样?”刘彪举着杠铃转了一圈才说话,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众人都是张大着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举着杠铃在场上任意走动的刘彪,惊讶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
从来没有看到一个举重的人举起杠铃的时候还可以满场的自由走动,而且轻松无比,当然,举着杠铃还能够说话的估计全世界也找不出几个……
“可……可以了……!”
沉默了良久,一脸震惊的周少才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一句话。而这时候,刘彪至少已经举起了一分多钟的时间,看他那轻松自然的样子,就是举一个小时也没有问题。
就在众人以为刘彪会放下杠铃的时候,诡异的一幕出现了,只见刘彪轻轻的把杠铃从头上慢慢地放了下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
“嘿嘿,别摔坏了花花草草就不好……”见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刘彪有点不好意思道。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只要略微知道一点力学原理的人都知道,慢慢放下杠铃比举起杠铃要吃力得多,乃终于需要成倍的力量,因为。举起的时候是爆发力,而放下,就不是爆发力的问题了……
众人看向刘彪的目光里面有了一丝恐惧和害怕,没有人能够知道这个大家伙地力气,当然,如果这里的人知道刘彪一个人能够把数吨重的钢甲兽打得大败而逃,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跟随周少的一群人不禁暗自庆幸。幸好刚才发生冲突的时候没有动手,要不然,被这家伙轻轻的刮一下绝对都是重伤,当力气达到了这种恐怖的地步,哪怕就是一把普通地椅子都可以造成致命的伤害,更何况当时刘彪手中拿的是杠铃,那玩意儿碰上,绝对是非死即残。
“多谢多谢,多谢各位捧场,下次有机会。有缘再见,这里的单我买……哦,……应该是不用买单的,嘿嘿,又省下了一笔……”
刘彪放下杠铃后,兴冲冲的跑到茶几边,脱下外套,把钱和支票一股脑的包了起来,那贪婪的样子,张扬有把他揍一顿的冲动。
“周少。周了,有缘再见,送你一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张扬笑了笑朝众人示意了一下。
“明白。后会有期。今天,我周某输得心服口服!”
周少忍着疼痛站了起来。抱拳向张扬送别,样子倒也坦荡。
两人不知道,这一别,直到二年后才见面,而那时候的周少,已经完全褪尽了那份张狂和锋芒毕露,代之地是稳重和亲和,当然,那时候的周少已经是一个偏远山区的地方官了,政绩斐然,深得当地人民的拥戴……
众人一阵送别,现在,张扬在他们的心目中,已经成了一个同等地位的人。
首先,张扬的能力有目共睹,虽然只是斯洛克和举重,但是,从张扬的气度都可以看得出来,他精通的远远不止这两样。其次,张扬的背景不用多说,都看得出来,王燕就不用说了,自始至终,王燕都不离张扬地左右,看来,他们是没有希望成为燕氏的乘龙快婿了。还有,将军和张扬的关系是人都看得出来不简单。
将军果然在门口等待着他们。
“发财了?”将军看到刘彪穿着内衣,提着外套包的钞票,笑道。
“嗯嗯,发了一点小财,将军需要什么活动尽管说,刘彪我全程安排,当然,还全程作陪……”
将军顿时目瞪口呆,刘彪这厮的一席话,硬是把他弄得没脾气了。
“走吧,我们换个地方谈谈。”将军看了一眼这个大大咧咧地大个子,只能投降败走,当先向外面地一辆车走去。
这个时候,张扬他们才发现,外面站满了穿着军服的人,也有一些穿黑西装地掺杂其中,整个会所已经被严密的控制起来。
雪莲和王燕被带到了另外一辆车上,张扬他们三人和将军上了一辆商务车,商务车挂着军牌,显然,这是部队里面的车。
当车队开出大铁门后,张扬立刻发现,王燕和雪莲乘坐的小车朝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
“将军,她们?”张扬回头望了一眼,一直,他还没有和王燕说什么话。他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了一点隔阂,张扬虽然没有找到原因,但是,这种隔阂很明显,这让张扬很不舒服。他很想找个单独的机会和王燕谈谈,希望找到问题的症结。
“我们在说男人的问题!”将军淡淡道。
张扬立刻闭嘴。
车里面,陷入了一阵沉默,将军似乎也不想多说话,闭眼养神,车在京城里面一阵好转,张扬也懒得看,反正他对北京城的建筑物和地理环境都是一无所知。记住也是枉然。
如果想要记住路,首先要分清楚方位,然后是记住几个标志性的建筑物,最后,要记住所有的路口,乃至一些胡同,当然。一些历史建筑物更是要记住。
对于北京,张扬既陌生又熟悉,他知道长城,知道故宫,知道天安门,知道中南海,知道很多名胜古迹地名字,但是,他不知道在那个位置,那条路可以最近到达。所有的一切,在他的脑海之中都是空白……
终于,车队在夜幕之中停在了一栋低矮的建筑物旁边,建筑物很有些年代了,墙体上都是一些枯黄的藤蔓,显得很成旧,不过,很干净,窗户虽然是木质的,但是。都保养得很好,油漆鲜明,玻璃洁净,就是从下车到进建筑物地小路都很讲究,鹅卵石很洁白。大小也恰到好处。
卫兵门已经散开了。守卫在各个角落,夜色之中根本看不到他们。那些车辆紧跟着也离开……
房子很宽阔,不是张扬想象中的有仿古家具,虽然这里很古老,但绝对不是古代的那种古老,而是八十年代的那种古老,就像八十年代的电影一般,颜色单调,家具笨重,就连窗帘都是一副带着竹子图案的布料,看起来很土气。
一张八仙桌,桌子的上面悬挂着一盏散发着昏暗光芒的灯泡,灯泡地上面,有一个白色的磁罩,典型的八十年代灯具。
已经有一个卫兵提了一个开水瓶过来,八仙桌上面已经准备了四个白色的茶杯,茶杯倒是上等货色,紫砂杯,有点像大酒杯,不是有盖的那种。
将军首先落座,三人也相继落座,卫兵为把开水倒上,立刻,空中升腾起一股让人陶醉的茶香。
“怎么样?”将军眯眼低头轻轻的闻了闻杯子溢出地香味问道。
“好茶!”张扬仔细的闻着这香气不浓而雅姿的香味,这的确是好茶,张扬对茶道还是有一些研究的,基本上,喜欢书法的人对茶,对酒,对诗词都有一定的爱好,这其中,又着很多共同之处。
“这茶没有名字,呵呵,而且,这茶的产地本是没有茶叶的,在十八年前,有人带着一点种子种下,居然在那不适宜长茶树的地方顽强地生长了出来,世事无常啊,世事无常啊……有谁知道,在那风浪滔天的海域,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