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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通一声!金老汉两腿一软也跪在了地上,是个人也应该看出了此时的头绪,“郑……郑大官人。”
郑飞点点头,“翠莲呢?”
此言一出,赵员外和金老汉都是浑身一抖,就见金老汉像是鼓足了天大的勇气一般猛地朝楼下一喊,“翠莲,快跑!”
接着就听楼下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
郑飞苦笑着看了一眼庞万春,庞万春立刻心领神会的几步冲到窗边,纵深往下一跃,接着,楼下便传来一阵喧哗,继而是庞万春礼貌而不容拒绝的声音,“请小姐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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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翠莲浑身微微颤抖着,不敢看向眼前这个无数次出现在自己噩梦中的男人。
他真的是魔鬼吗?
无论自己走到哪里,投靠如何强大的靠山都逃不出他的魔掌?
金翠莲的心下一阵绝望。
郑飞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已经害怕到极点的女子,努力挤出一丝自认为很亲切的笑容,“翠莲,好久不见。”
却不料,郑飞这一笑在金翠莲眼中不亚于一个露骨的狞笑,金翠莲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一声便哭了出来,顿时那叫一个泪如雨下。
郑飞无奈笑笑,知道自己不管做什么都已改变不了郑屠在金翠莲心中留下的阴影,便转过身来,看着还跪在地上的赵员外道,“赵员外,你认得我吗?”
赵员外赶紧点点头,“听……听说过郑大官人的大名。在下多有冒犯,请大官人宽恕。”
郑飞继续道,“咱们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也不想为难你,我只问你件事,你只要如实回答,今日之事便一笔勾销,如何?”
赵员外一听便是一喜,立刻道,“请郑大官人尽管问。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郑飞点点头,看了一眼金老汉,问道,“你们可曾见到鲁达鲁提辖?”
赵员外和金老汉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下,金老汉叹了一口气道,“见……见过。”
郑飞闻言一喜,暗道鲁达果然来过此地!急道,“那他现在何处你们可知道?”
“唉!”金老汉又叹了一口气,偷偷看了郑飞一眼欲言又止。
庞万春喝道,“说!”
金老汉打了个哆嗦,终于开口道,“见鲁提辖是……是前些日子的事,那日鲁提辖在城门那里看……看通缉他的告示,被老汉我一眼认出拉至僻静地方。却不料鲁提辖开口对小老儿就是一阵痛骂,说小老儿不分黑白,差点让他错怪了……错怪了郑大官人您,祸害我们父女的不是……不是大官人您,而是大官人您的夫人。”
金老汉说到这里停顿一下,冲着郑飞讨好的说道,“小老儿从鲁提辖嘴中才得知真是错怪了大官人您,小老儿真是罪该万死。”
郑飞心中一声“啊呸!”,暗道你要相信才怪,睁眼说瞎话,但还是点头道,“你知道了就好,接下来呢?”
金老汉见郑飞脸色正常,这才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但再怎么说鲁提辖也是我们父女的恩人,接着老汉便带着鲁提辖来到居所好好款待了一番。却不料……”
郑飞闻言又是大喜,接口便道,“却不料你这女婿赵员外以为是你们父女招来了野汉子,要率领众家丁擒拿鲁提辖,说清误会之后,鲁提辖又住了些日子,却因被人告发,而被赵员外介绍上山投五台山文殊院为僧?”
此言一出,郑飞顿觉自己说漏了嘴,然后便见赵员外和金老汉像傻了一般看着自己,就连金翠莲也停止了哭泣,愣愣的看着自己。
赵员外咽了一口唾沫,颤声道,“大官人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郑飞尴尬的笑笑,发现就连王进和庞万春也都是惊奇的看着自己,神秘道,“我会算命,这个自然能算出来,我说的对吗?”
赵员外点点头,眼神已经从刚开始的害怕变成了崇敬,“大官人真乃神人,当真说的分毫不差。”
郑飞努力压下心中的狂喜,历史果真在按照既定的轨道前行着,只是看来有些会因自己的出现而改变,比如王进和庞万春便因自己的出现而改变了本来的生命轨迹。
但有些依旧会在机缘巧合之下继续本来的发展,比如鲁提辖原本已经因自己的出现而改变的命运又因错手打死捕快而回到他原有的轨迹上去。
至于那些自己还未曾触碰的命运,依旧还会照常进行着,眼前的金翠莲不就依旧嫁给了赵员外。
郑飞明白了,自己现在所能做的,就是按照历史的发展,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改变它,来一次与时间赛跑的比赛!
郑飞点点头,“很好,我想问的都问完了,现在你只需告诉我文殊院的具体位置就可以了。”
赵员外赶紧道,“出了南城门继续往南走上五台山,山上便是文殊院了。”
郑飞笑着走过去扶起赵员外,又扶起金老汉,待走到金翠莲身边时,略一犹豫,还是缩回了手,冲着跪在金翠莲身边的丫鬟点点头,丫鬟便赶紧扶起了金翠莲,金翠莲低下头红了脸不敢看郑飞。
郑飞冲三人笑笑,举步便往楼下走去,王进和庞万春紧随其后。
三人下了楼,牵过马翻身上马,郑飞抬头往楼上看去,只见赵员外和金老汉都已在窗口偷看自己。
郑飞没有看到金翠莲,心下不知怎的竟有些遗憾,想了想便高声冲楼上喊道,“赵员外,好生照顾翠莲,我往日多有得罪,请你替我谢罪吧。但你若敢欺负她……”
旁边的庞万春心有灵犀,顺手抄起马背上的弓箭,对准窗口连瞄准也不用就是一箭射出,说时迟那时快,此箭不偏不倚正中赵员外头上头冠,又带起头冠直接钉在房梁之上!
屋内人群顿时一片惊呼!
郑飞调转马头,策马而去。
过了一会。
一个瘦弱的身影出现在窗边,看着远方郑飞快要消失不见的身影,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014,文殊院中寻智深,却遇老僧定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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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台山,文殊院,乃是文殊菩萨的道场,千年名刹。
此时已经入冬,万幸还未下雪,上山之路倒也顺畅。
郑飞转头朝着庞万春呵呵一笑,“春子,有话直说,别憋坏了。”
庞万春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道,“主人,这些日子咱们如影随形,并不曾见你离开分毫,你是怎么知道那鲁提辖和金老汉等人之事的?”
郑飞神秘一笑,“我都说了我会算命嘛。”
王进接口笑道,“春子别问了,咱们这主人神秘的很,想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比登天都难,总之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是了。”
庞万春点头道,“万春知道了。”接着又问向郑飞,“主人,那鲁提辖的功夫真有你所说的那么厉害吗?比之我师父如何?”
郑飞想了想道,“与王哥怕是应在伯仲之间。”
庞万春眼睛一亮,“那等见了这位鲁提辖,当真要较量一番。”
郑飞笑笑,这庞万春有勇好斗,也是个小武痴,与那鲁达的脾气倒挺合得来。
三人一路说说笑笑,半日之后终于来到了文殊院。
只见一座气派庄严的大寺坐落于半山之间,庙前信男信女往来不息,庙空烟雾缭绕,一看就是个香火鼎盛之地。如今兵荒马乱,更是有不知多少远近之人慕名而来以求得一丝慰藉。
三人于寺前下了马,庞万春寻了一地存下马匹,三人举步便进了寺庙,此时正巧有一小沙弥路过,郑飞迎上去施礼道,“小师父请留步。”
那沙弥停下脚步看了郑飞一眼施礼道,“施主有何事?”
郑飞道,“我来此想寻贵寺一名僧人,法号智深,请问小师父知晓吗?”
却不料此话一出,那小沙弥脸色一顿,又抬起头仔细看了看郑飞道,“请问施主寻智深何事?”
郑飞道,“我乃山下雁门县赵员外府上宾客,奉赵员外之命来此探视智深师父。”
那赵员外乃文殊院的贵客,说出他的名号想来应该会有些方便事。
那小沙弥这才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赵员外府上的施主,我还以为是智深又惹……,哦不,请三位随我来。”
这话说得王进和庞万春云里雾里的不知所以,只有郑飞一人心里跟明镜似地清楚,暗道,看来水浒所记不假,鲁智深在文殊院没少惹乱子,现在连报一下他的名字都好像是外面的事主来告状一般引得这小和尚如此紧张。
那小沙弥说罢便在前面开始带路,三人紧随其后,穿过几层屋,便来到一处会客堂前,小沙弥将三人引入堂内,请三人入座道,“请三位施主在此稍候,我这就进去禀报。”
郑飞施礼道,“有劳小师父了。”
小沙弥应声而去,郑飞闲来无聊,仔细看了看堂内布置,只见只是一个很简单的会客堂,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唯一独特的就是正堂上挂着的一副对联。
上联是:见了便做,做了便放下,了了有何不了?
下联是:慧生于觉,觉生于自在,生生还是无生!
郑飞轻声吟诵几遍,竟不知不觉有些入迷,不知不觉开口道,“好一个生生还是无生,我本已无生,还怕你什么生生!”
此言刚落,就听堂外一音响起,“阿弥陀佛,施主好大的口气。”
郑飞回头一看,便见一白胡子清瘦老和尚双手合十低着头走了进来,只见他头也不抬,开口便道,“施主可知道这副对联意在何处?”
郑飞接口便道,“放下!”
老和尚笑道,“放下?”
郑飞点点头,“就是要这世人都放下,什么东西都放得下,便是解脱。”
老和尚继续道,“那施主你放得下吗?”
郑飞笑道,“我本来都已放下了,是老天不让我放下。”
老和尚慢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