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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宋江不知是为何故,对这女色一途时冷时热,想起来时就去阎婆惜那里住一晚行次房,忙时便是半月一月不露一面。
这阎婆惜也不是个能耐得住寂寞的人,眼见宋江对自己不冷不热,春。情难奈却无可奈何,谁料偶然一次,宋江带了自己一个同僚,同样身为押司的张文远去阎婆惜那里喝酒。
这张文远长得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虽不说貌比潘安,也比寻常人强了不少,自然也比宋黑郎更加耐看,这阎婆惜不由春心大动,一眼便看上了他,暗暗与之眉目传情。
而这张文远虽人长得俊俏,却是个浪荡人物,年纪一把也不成亲,只好去些烟柳巷子快活,自是对阎婆惜这番暗示心知肚明,也是背着宋江与之眉来眼去,没多久,借着宋江不在的时候,就真与这阎婆惜勾搭上了。
而阎婆惜的母亲也不是个好人,对阎婆惜此举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
所以直到此时,宋江还依旧蒙在鼓里。
你道今晚也巧,这张文远借着宋江今日白天当差的空,下午刚刚来过与这阎婆惜云雨了几番,临走之前却不慎把个随身物件落在了阎婆惜床头。
宋江上楼后先是哄了哄阎婆惜,阎婆惜自是故作生气不理,待宋江掏出为其购买的首饰,阎婆惜这才眼笑眉开。
二人正欲行那鱼水之事,宋江猛然发现了床头张文远所留那件物件,宋江与张文远在县衙同处一室,彼此十分熟悉,对这物件也是认得的。
宋江当即反应过来,只如一盆冷水浇头,顿时明白了些什么,刚刚那股欲念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提上裤子生着闷气便走了。
阎婆惜刚开始还一头雾水,不知哪里得罪了宋江,待也看到那件物件才醒悟过来,虽有些后悔,不过想想也罢,这宋江与那张文远同为押司,想来张文远也不比宋江差到哪去,不如便借这次机会离了宋江也好与张文远正式长相厮守。
谁料……待张文远再来时,阎婆惜与之一说这事,张文远却是大惊失色!
你道为何?
原来宋江虽与张文远同为押司,但两人的身份却是完全不一样的。
宋江本为郓城县大户,家中富足,便是不来衙门做事也无妨,他能来衙门当这小吏,其实只不过是为个名头罢了,否则靠着他那点俸禄哪里去够施舍别人?
可这张文远却只是个寻常人家出身,平日里过日子真是全指着那点俸禄过活,但他却既好面子排场,又常去烟柳地快活,常常入不敷出,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养活阎婆惜母女。
阎婆惜这才明白原来这宋江竟有如此来历,而自己的情郎张文远只不过徒有虚名罢了,阎婆惜心中这才后悔不已,只怪自己不懂这些门道,立刻遣了母亲去求宋江,只是坚决不承认那事,只说那物件是上次张文远随宋江来喝酒时落下的,阎婆惜把玩了后便随手放在了床头,谁料竟惹得宋江误会。
可宋江却也不傻,当日回去后立刻派人去查,果然查到些风言风语,更加确定了阎婆惜与张文远确有奸情。
不过宋江转念一想,“我与这阎婆惜又无夫妻之名,她愿找谁便找,我何苦生这气?且随他们去吧。”
故宋江就是不再去找阎婆惜,任那婆子掉了多少泪也不为所动。
这婆子回家大大呵斥了阎婆惜一顿,眼看花销越来越少,母女虽是后悔不迭,但宋江就是不来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这对母女也是认准了宋江,屡次被拒还屡次偏要来请,直把宋江搞得也是烦不胜烦。
这一日,宋江刚刚办完差走出衙门,就见那婆子又满脸堆笑的朝自己走来,宋江顿时一阵头疼,刚想返回衙门,却被婆子一把拉住了。
宋江只得转过身来对婆子道,“婆惜姿色上佳,又年轻,何愁找不到好人家,宋江无意婚娶,还请婆娘回去吧。”
这婆子却接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直说宋江真是冤枉了她女儿,她女儿绝对没做过对不起宋江的事。
宋江见衙门前人来人往,这婆子这一哭,众人都在看向这边,宋江不想脸面受损,心中转念一想,“不如现在就随这婆子去一趟把话在家中与她们说清楚,从此断绝了这对母女的念头也好!”
宋江想定,立刻叹了一口气同意了这婆子的请求。
婆子大喜过望,立刻止住哭,欢天喜地的便带着宋江往家中走去。
只不过宋江并没有发现,当他随这婆子刚刚走开时,一个蹲在衙门旁正在卖枣的农家男子接着悄悄抬起了头。
他看着宋江的背影,眼中顿时一亮……。
324,梁山泊再收七星,及时雨无奈杀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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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宋江随那婆子回了家,刚一进门,那婆子便对楼上喊了一句,“女儿,还不快来看谁来了?”
说罢便讨好的对宋江笑道,“押司先上楼去,我去买些酒菜。”
宋江本就没想在此吃饭,只是想把话说清楚,他刚要去拉这婆子,婆子已一溜烟出了门去,宋江无奈的摇摇头,再抬头看看楼上,心中快速想定说辞,这便上了楼。
宋江来到楼上一看,却见阎婆惜正面朝里侧躺在床上,也不知是睡还是醒,宋江见状轻轻唤了一句,“婆惜……”
只听一声似怒似娇的哼声响起,阎婆惜原是并不曾在睡觉。
“我是那勾引野汉的淫贱女人,你还来作甚?!”声音中满是令人心颤的幽怨,接着就见阎婆惜起身看向自己,却早已是泪流满面,目光之中尽是楚楚可怜的心酸。
宋江心机虽重,到底是与女人交道打得少,如今见阎婆惜这样,不由就是一愣。
他哪知这是阎婆惜故意使得欲擒故纵之术,愣愣的说道,“你……你何苦如此?”
阎婆惜嘤嘤哭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已有多少夜的夫妻,可你却宁听那些烂嚼舌的假话,也不愿听我一句解释,你可知这清誉二字就是我们女人的命,你如此,又该让别人如何看我?”
这阎婆惜真不愧是大花瓶兼演技派,如此一番声泪俱下的哭诉,立刻把个宋江也搞得心神俱动,竟也开始怀疑是否是自己真冤枉了她。
但宋江还是不放心,又道,“那你可愿发誓,你绝无背叛我之事?”
阎婆惜却止住哭,似是无限冤屈而又赌气的冷笑道,“我发誓?我若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便任由你将我开腹割心好了。唉,直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罢了,你去吧,我便当瞎了眼错认了情郎,受了这冤屈,过几日自行了断,才好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罢便重新趴在床上大哭起来。
宋江这下的心彻底软了,暗道自己也确实鲁莽,听来的传言终究是传言,若非亲眼所见实难相信!终于完全相信了阎婆惜所说,他看着阎婆惜大哭的样子,心下闪过一片愧疚,犹豫了一下,终于走到床边坐下轻轻拍了拍阎婆惜的肩膀,却还未等他说话,阎婆惜已一下子扑在他的怀中,抱着他无比委屈的哭道,“心肝,你可知你冤枉我可是快要了我的命,我还道永远也见不到你了!”
宋江心下一片感动,轻轻抱着阎婆惜道,“我错了,婆惜勿怪。”
此时,那婆子恰巧买完酒菜回来,上得楼梯正往楼上偷看,眼见如此,心头不由一喜,暗道自己这女儿真是机灵,如此一来,这宋押司又要供养自己母女了。
接下来,婆子迅速布置了一桌酒菜,欢天喜地的端上楼来,只见阎婆惜已止住了哭,正撒娇般的依偎在宋江怀中。
婆子更是大喜道,“夫妻哪有不吵架的,能解开误会就是最好,来来,趁着热快吃吧。”
宋江与阎婆惜点点头,一起来到桌边。
阎婆惜又一番对宋江的百般伺候,再配合她那原本娇媚的样子,任是宋江再不喜女色,心头也不紧升起几分欲念,若不是婆子在场,直想当场就将阎婆惜就地正。法。
那婆子年轻时也不是什么本分女子,深谙此道,自是观察到了宋江的异样,不过宋江越是如此,她便越不能轻易让宋江如意,因为越是憋得宋江久一些,宋江才能愈发觉得自己女儿的好。
这可苦了宋江,心下愈发慌乱。
而那阎婆惜也知自己母亲的意思,心下偷笑的同时,还不忘在桌下偷偷用脚碰碰宋江,更是引得宋江心中如同被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受。
终于,又过了一会,母女二人觉得撩拨宋江的程度已足,二人快速交换一下眼神,那婆子正欲故作酒醉要下楼去休息,却听楼下突然传来几声很大的敲门声。
三人不由一愣,此时天色已如此晚了,还会有谁来敲门呢?
宋江本性多疑,心中突然一动,暗道“这么晚还来人,莫不是……?!”
宋江立刻看向阎婆惜,果然见阎婆惜的眼中也似是闪过了几分慌乱,原来阎婆惜此时心中也是暗暗叫苦,心道如此晚了,若真是那张文远来此,自己所作的一切岂不都不攻自破了?
那婆子也想到了这点,立刻起身就要去开门,心道若是张文远,定要赶忙支走他才好!
可她刚要起身去开门,宋江已站了起来说道,“天色如此晚,恐有贼人,我去看看。”
说着,宋江已朝楼下而去。
阎婆惜母女心中暗暗叫苦不已,却也没有理由阻拦宋江。
阎婆惜立刻朝着婆子使了个眼色,那婆子反应过来,赶忙跟了上去,暗道且先看看是谁,若真是张文远,也要想法子圆过这个慌!
可谁知,宋江打开门一看,那婆子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原来门外正站着一个陌生的小伙子,虽然天黑看不太清容貌,但却绝对不是张文远!
不过这婆子白白受了这般惊吓,心中恼怒不已,立刻没好气的说道,“你找谁?深更半夜的如此敲门不怕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