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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飞禁不住浑身打了一个冷颤!
“接下来那那小偷恼羞成怒!没想到车上竟然有他的五六个同伙!我与他们搏斗……车上明明还有整整一车的人,却没人帮我!我就被……!他们都跑了……就连那个女孩也趁乱下了车……然后我就晕倒了。”
莫非……我被送到了医院?不知道父母有没有得到消息……,唉!又害他们担心了。
郑飞想到这里努力张嘴问道,“这是哪里……医院吗?”
此话刚一说完,不但眼前众人一愣,连郑飞自己也愣住了。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自己的声音何时变得如此粗重?
郑飞正疑惑着。
眼前一个光着膀子的年轻人说道,“大官人您莫不是头痛把脑子痛坏了?这里是您的肉铺啊。”
郑飞又是一愣,“肉铺?我什么时候有过肉铺?”
郑飞努力坐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一个竹椅之上,猛然一惊,低头往胸口一看。
咦?伤口呢?我不是中了一刀吗?好的这么快?
哇……胸毛!我怎么长了这么大一团胸毛!好……性感!
郑飞已经有点懵了。
再抬头看看外面。
此刻好像正是大中午头,阳光刺目,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哇,天好蓝,自己有多久没见过空气这么透彻的天气了?
远处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小时墩桥,桥上刻有三个鲜红的大字――――状元桥!
“莫非这不是医院?我已经死了来到了地府?地府也有阳光吗?”郑飞只觉得脑子有点发昏。
不对!情况很不对!似乎哪里非常的不对!
郑飞努力压下心中的惊讶,冲着刚刚对自己说话的那个年轻人连续问了三个问题。
“此地是何地?”
“大官人,此地是渭州呀。”
“此时是何年何月?”
“大官人,此时是政和三年九月二十,您老上午还刚骂今年是流年不利,买卖难做。”
“我……我是谁?”
“大官人您老是郑大官人,镇关西!啊!大官人您怎么又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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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头好痛……比刚才更痛……!
郑飞虽然依旧闭着眼睛,但心中却已是惊涛骇浪!
刚刚就在他再一次晕过去之后,郑飞的脑子就像是突然变成了一个硬盘。
无数乱七八糟的记忆碎片不知从何处突然出现,又不容郑飞反对的存储进了郑飞的脑中,就在郑飞只觉得脑子快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撑爆了的时候。
便又只觉如抽丝一般……整个脑子一片清爽……这些东西居然瞬间完全与郑飞本身的记忆融合在了一起!
也几乎是在那一瞬之间!通过这些新增加的记忆片段。
郑飞终于明白了自己新的身份…我擦!我居然变成了“镇关西”!
没听说过?那好吧。
“郑屠”这个名字总有些耳熟吧?
还没想起来?
真不知道诸位看官怎么搞的。
就算没看过《水浒传》的原作也总该记得小学语文课本中的那篇《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吧?
没错,我现在就是那个镇关西!
郑飞现在是彻底晕菜了。
没想到自己见义勇为意外又寒心而死后居然穿越到了水浒的世界里!
只是变成谁不行啊。
非得附身到那个被鲁提辖三拳打死的那个郑屠身上!
老天。
这就是你给我见义勇为的奖励吗?
郑飞真是欲哭无泪!
说出来不怕大家笑话,那郑屠的本名居然叫郑临风,怪不得施耐庵大爷只愿意称呼其为“郑屠”而没有说出本名。
玉树临风……郑临风……我擦!一个杀猪的起这么好的名字有个屁用。
不过现在已经容不得郑飞再继续抱怨。
刚刚那个店小二说现在是什么时候来着?
政和三年……九月二十……?
不好!
从小是个水浒迷,不知看过多少遍《水浒传》的原著,尤其是去年还在大学刚刚选修过“《水浒传》的光辉岁月”选修课的郑飞禁不住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
那郑屠仗势欺人欺负逃难在此的金老汉父女,被嫉恶如仇的鲁提辖撞见,然后……。
你妹的!今天不就是那郑屠要被鲁提辖三拳打死的那一天吗!
郑飞猛地睁开眼,一把抓住那个伙计,刚刚通过郑屠的记忆,这伙计应该叫张安。
郑飞急道,“张安,金老汉和金翠兰父女此刻正在哪里?”
张安被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面色有些奇怪的道,“翠兰她…,她不是和她爹一直在卖唱挣钱好凑齐大官人您的典身钱吗?”
郑飞急道,“我知道,我是问你他们现在住在哪里!”
张安见郑飞有些着急,赶紧道“他们父女住在东门里鲁家客店。”
郑飞道,“快!快带我去!”
说罢,不容张安有所反应,郑飞噌的一声就从竹椅上站起来,一把拉了张安就往外走。
张安满脸的狐疑,急忙说道,“大官人走反了,东在另一边。”
“日!来到古代居然转向了。”
郑飞的心在怦怦的乱跳,我得赶紧去找到这对父女,搞定了他们,鲁提辖就不会来找我的麻烦了吧……!
002,鲁家店外寻鲁达,拳下偷生且结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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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张安已经走了十几分钟。
居然还没到那个该死的鲁家客店。郑飞一边走一边在心中大骂。
该死的老天,你把老子搞来穿越到郑屠的身上已经够倒霉了,就不能挑个好时候吗?非得选这个即将被鲁达暴揍的日子?
玩我也不带这么玩的吧?!
做好人好事这么伤不起吗!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才能躲过这一劫?
如今只能先去找一找引发鲁达事件的导火索…翠兰,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挽救危机!郑飞脸上阴晴不定的想着。
张安看了也不敢跟郑飞说话,只能在心里狐疑掌柜的怎么晕过去醒过来就变得如此古怪。
郑飞正思索着,就听张安说道,“大官人,前面就是鲁家客店了。”
郑飞抬头一看,前方就是一座比较很简单的民间小院,虽不破烂也好不到哪去,想那翠兰父女也住不起太好的地方。
再往门口一看,郑飞的心猛地咯噔一跳!
只见一名彪形大汉正坐在门口一张板凳之上,此大汗头带头巾,上穿一绿色的战袍,腰系一条乌黑的皮革敷腰,脚上一双褐黄色的大靴。
再看面孔,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落腮胡须,身高少说也得有一米九。
此刻这大汉正一脚擦在板凳上,斜靠着门,微微眯着眼,一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将鲁家客店的门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完了!”郑飞心中一黯,根据水浒上所说,此刻应该正是鲁达来到鲁家客店一巴掌打跑店小二,放走翠兰父女后,又挡在客店门口防止店小二去给郑屠通风报信的时候了。
“难道我今天注定要被鲁达三拳打死吗?”郑飞欲哭无泪,“不行!一定要想办法躲过这一劫!那要怎么办才好呢?
跑?不行!按照鲁达的性格,注定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自己初来宋朝什么都不懂,就算不被他抓到又能跑到哪去?
抵抗?跟鲁达抵抗?那跟被他三拳打死有什么区别?”
郑飞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突然计上心来。
自己从小就熟读《水浒传》,对水浒的情节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并且对水浒上每个人物也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尤其是那几个主要人物,鲁提辖林冲武松……。
那自己对他们的了解岂不就是一大优势?
眼前的鲁达,虽然脾气暴躁,内心却是极为的细腻敏感,你在他面前切记不可有半点的虚伪,他对人的善恶好坏似乎有一种天生的辨识能力。
这人银子买不到,小恩小惠也没用。
你对他真,他便对你也真。你对他假,哪怕一点点的虚伪,就别再想能得到他的半点真情。
当初三山聚义商量攻打青州,鲁达便曾说过,别人都说宋江好,我没见过,我不全信。
比起别人一听宋江的大名就跪倒,鲁达就多了很多冷静。
郑飞决定搏一搏,赌一赌鲁达是否真如水浒上所描写的那样!
而且如今既然那金家父女已经走了,没有了证人……,那岂不是可以……?!
郑飞想定,对张安说道,“你回去吧。”
张安道了一声是,看看坐在门口的鲁达,又看了看郑飞,转头就往回走去。
郑飞转过身来,长舒了一口气,稳了稳心神,举步便朝鲁家客店走去。
听到郑飞的脚步,那鲁达睁开眼看向郑飞。
这一眼望来,郑飞只觉得鲁达的眼睛似是猛虎一般,骤然直视之下就像是被拿枪指着,心中顿时又是一颤。
接着又见一抹怒色闪过鲁达的双眼,鲁达冷冷一哼站起身来道,“郑屠,你来此作甚?”
看着眼前这小山一般的壮汉,郑飞咽了口吐沫,赶忙抱拳施礼道,“提辖大人原来您在这里,小的来此送点东西。”
鲁达眉头一挑,“送东西?给谁?”
郑飞装作犹豫道,“这个……”
鲁达怒道,“说!”
郑飞这才叹了口气说道,“提辖大人有所不知,小的前段时间路遇一对来此逃难的东京父女,见他们可怜,便帮他们葬了刚刚亡故的母亲,那女子为报答小人甘愿为妾,小的见他们父女无依无靠,便应了下来,同时许给三千贯典身钱。谁料家中贱内霸道,给小的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小的无奈,只得先来个虚钱实契,暂时稳住家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