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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一次,阿飞能够毫无障碍的进入男人的身体,并轻松获得高潮……不可能解释成孩子渴慕父爱吧?
——阿飞需要的到底是父亲,还是情人?
这么微妙的问题,此刻肯定更想不清楚。
李寻欢微微吐一口气,索性放弃繁杂的思索,放松身体向后靠,把下面将发生什么的决定权交给阿飞。
这个动作的意味很明显:李寻欢已动情,但一切由阿飞处置。
紧紧搂抱偎依过来的人,阿飞的牙咬得很紧。
简直像要把牙根咬碎。
他死也不会忘记,第一次被强上时,李寻欢孔道被撕裂受伤,而阿飞获得平生最痛快高潮的那一刻,身下的人竟呕血不止。
李寻欢的身体需要阿飞。
可……他似乎承受不了一个暴烈的男人。阿飞倒是愿意献出一切任他予取予求,又明知李寻欢不敢再尝试——任何人咽喉被发簪指过之后,都不会再做同样的事了吧?
李寻欢从来不舍得伤害阿飞一丝一毫,怎么肯让阿飞做本能会激烈对抗的事?
双手微用力,扶住李寻欢,阿飞低声道:“我帮你做。”
微微愣了一下,李寻欢便顺着阿飞用力的方向站起身,神情复杂的看着他跪下,把涨满的性器纳入口中,试探着舔舐它,慢慢变成吞吐。
动作并不高明,却虔诚。
遭遇这样的服侍,是男人都无法自控吧?李寻欢很自然地闭上了眼,也没有刻意压抑断续的呻吟,全心感受着久违的触感。
服侍的整个过程,阿飞都死死盯着李寻欢失神的面孔。
漆黑的瞳仁里,有火焰在灼烧。
根本忍耐不了多久,李寻欢便闷哼一声,全泻在了阿飞的口中。
阿飞脸色复杂地擦擦嘴角边溅上的白色液体,对人还有些虚软的李寻欢勉力一笑,用最快速度为他裹上月白绫子的睡衣,飞速站起身,掉头便掀门帘出去了。
动作快得出奇。
就像被无形的鞭子抽着。
目光只相接一刹那,李寻欢已看清楚,阿飞的眼底有迷蒙的雾气。
那是浪子熟悉的,被压抑得变质为痛楚的情欲痕迹。
随手抄起一领厚厚的狐裘披风往身上一围,看准阿飞闪身离去的方向,李寻欢毫不犹豫施展身法,直追了下去。
尋歡 第五卷 终不悔 第三十二章 真相
章节字数:4801 更新时间:09…01…24 19:18
长风带着尖锐锋利的啸声,冷而硬。
天穹是深邃的苍蓝,月华如水,星垂四野。
及人腰高的干枯长草间,李寻欢仔细辨认着刚被踩倒的断茎,确定方向后,提一口真气,全速疾驰。
怕惊扰阿飞,身法尽可能轻灵,不要发出太大声音。
就像滑翔在叶梢。
才奔出一箭之地,李寻欢已经从狂风呜咽中,分辨出男人急促粗重的呼吸。
阿飞跪在草丛里面,正自己用手解决欲望。
他的动作急促,甚至带一些粗野。
在这全靠星月光芒照明的原野,以李寻欢的目力当然能看清楚,阿飞的神情中,完全没有做这种事的享受,而是相当不耐烦,似乎对身体竟然有不受控的欲望这一点非常恼火。
心狠狠一疼。
李寻欢放弃隐藏形迹,直接扑到阿飞身畔,跪在了他对面。
阿飞稍微有些乱了焦点的眼睛抬起,看清楚面前人是李寻欢,振作一下,努力露出开心的笑容:“外面风冷,你当心着凉……我马上回来。”
李寻欢有些强硬地伸手,轻轻握住了阿飞正快速捋动的那只手,声音低沉,甚至带着些火气:“别只想着顾惜我,这点风,没那么容易吹走我。我只希望你明白,只要你需要,我总是会在你身边的。”
略一失神,阿飞摇摇头想说什么,最后又自失地笑笑,松开了手。
没等得到点头首肯,李寻欢指掌已小心翼翼合拢,开始帮阿飞抚慰早已硬似铁、热如火的性器。
不再逡巡犹豫。
不再颤抖。
揉弄的动作坚定而温柔,感受着肉身能到达的坚硬极限,以及表面一层柔软肌肤滑动的奇特触感。
一旦被握住,阿飞便说不出话来,浑身绷得更紧了些,双手死死按住李寻欢的肩头,全心感受着最敏感的地方被修长手指巧妙搓动的滋味。
这只温柔有力的手,握刀时异常稳定,握杯时异常寂寞。此刻,竟可带来如此绝妙的感觉……
喘息声不由得粗重了几分。
李寻欢记得,乳母也好、贴身大丫鬟也好,从小就反复提醒当年身体孱弱的李园二公子:“爷是贵人,这个地方更是至尊至贵,牵系宗族血脉的根源,偏偏还脆弱无比,决不能被任何人用手触碰。谁要敢碰这里,就是对爷的亵渎。”
幼时,李寻欢把那些提醒当作不可纵欲的教导。
长大之后,慢慢了解欲望的机制,知道这些提醒并非多余,而是基于世代积累的经验:手指本身极灵巧,又很容易掌握力道,男人要是被别人用手服侍习惯了,真正做的时候,快感会不够强烈,影响欢好的质量。
李寻欢虽然很明白这些,阿飞的手笨拙地抚摸时,却从不拒绝。
因为他已不惧怕任何后果。
可是对阿飞,李寻欢绝不能做任何可能带来不良后果的事情——阿飞还太年轻,生命还有无限可能。
当听见阿飞的喘息声已无法忍耐,他便深深俯身,直接用唇舌包裹住了渴求归去的性器。
突然落入湿润而不停轻微变化着角度的温暖口腔,阿飞情不自禁发出含混的声音,深深穿刺进咽喉。
李寻欢当然知道,阿飞一年前才初次尝试高潮,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不可能浅尝辄止。
他并不只是简单承受,任阿飞肆意纵情,而是一直微妙地用姿态和手势引导着,尽量帮焦灼的阿飞更舒服些。
某个瞬间,李寻欢突然了悟,发觉已听懂了阿飞心灵的声音。
——连阿飞自己都还没有真正弄明白的声音。
冷硬的风中,感受着无休无歇的狂烈冲击,身体却灼热。
口中津液被搅动的声音、炽热欲望化为闷哼的声音,都被呼啸长空的风吹散,消失在莽苍草原的深处。
看着宽敞大堂上正襟危坐的宾客们,熙熙攘攘各自说着陈腐见解,马空群从心底里疲倦出来,却还不得不撑起一张主人的笑脸。
这疲惫是马空群自找的,因为他很有兴趣做白道武林的领袖。
要统领群伦,除了马空群自己的武功,和万马堂真金白银的实力,更需要收揽人心为己用,帮闲的悠悠之口总是必不可少的。
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要江湖朋友们给面子。
顺便竟吸引了更多江湖人游荡到此寻找机会,那似乎也是必然的。
滔滔不绝发表所谓意见的尊贵客人中,有藏剑山庄的侄少爷游四,有当年兴云庄主的独子龙小云,有青城二代弟子吴觉松……是的,用两年前的标准看,这都是些二三流的人物。
但,一流的人物,几乎全死在了大漠之役。
武林中,原来颇有一些够资格压制马空群的人,也死在了沙漠:心湖方丈回寺之后紧闭山门虔心礼佛,已经完全不过问江湖中的事务。连幸存归来的白天羽,也变成了不可能再争夺任何名誉地位的死人。
想到魔教飞教主那柄鬼魅般杀人如麻的剑,沙丘上小李飞刀不可思议的璀璨光芒,以及那夜神刀堂被鲜血染红的雪,马空群不禁一个寒颤。
环视亲手建立的万马堂,马空群微笑。
马空群这个名字,如今已隐然执武林牛耳。
一想到这里,那份隐约的惧意似乎又消失了大半。
突然,人群全部安静下来。
这群眼高于顶的少爷、或浪迹天涯挣命的刀客,并不是那么容易乖乖安静下来的。
马空群很快感觉到不寻常的变化,顺着众人惊愕到极点、瞬间就被震慑的眼光,也向大门看了过去。
强烈的阳光中,走进来一个穿青色布衣的人。同色的腰带上随随便便插着三尺多长的铁片,只用两片软木钉在上面。
他的脸英俊明净,手干燥而稳定,年轻的皮肤密而有光。
他本应是到处受欢迎的人。可是眼睛太亮,亮得似乎能笔直照见人内心的隐秘黑暗。这种感觉实在不好受。
就像在黑夜中,忽听见群狼的鼻息。
马空群死死盯着那片小孩玩具似的铁片,突然觉得嗓子冒烟。
这柄杀人只需要咽喉流出一丝血迹的剑。
这个曾判决无数一流高手死亡的可怕名字——曾经的飞剑客,后来的魔教飞教主。
进门之后,阿飞随随便便侧身一站,静静看着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然后就一动不动了。站定的他透出种绝对的沉静。
似乎不管在这里笔直站多久,他都可以不说话,也绝对不动。
让身体保持稳定姿势彻底静止,这本是件很难受的事。
但阿飞却轻松自然。
这样的阿飞已足够吸引人的目光。
可是在今天,大堂中的每个人都只注意了阿飞数息时间,便都转移了目光,死死盯着最后进来的人。
这人一袭深褐熟罗衫,外披着银枪风毫的漆黑貂裘长披风,把嵌丝银酒壶放回怀中的时候,能隐约看见他腰间丝绦上随随便便系着的温润翠玉。
江湖人不是特别喜欢穿华丽服饰,因为那样似乎会显得不够英雄气概。
可他穿这样精雅的衣服,眉目间却依旧带一丝说不出的萧索。
他曾经沉浸在富贵里,得到过罕见荣耀,也经历过揪心的自我放逐,经受过最亲近人的背叛,也得到过更多人的信任和景仰。他咀嚼过人生离合、命运悲欢,更知晓爱的伟大与辛酸。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