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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不能战胜沈浪,就注定要受他辖制做事。
凡事一旦不能自主,终究味道不对。就像做这圣教教主,偏偏要汲汲于〃泽被苍生〃,难免格外无益无趣。
这样活着,不过是个傀儡。
想我王怜花何等样人,怎么可能在人面前低眉俯首一辈子?
就算那人是沈浪。
念头转到此,我转过身,对门口的金无望懒懒道:〃金兄难道不觉得纳闷,王怜花为何要把房间熏得这么香?〃
金无望淡淡地:〃没注意过这些。即公子提起,还要请教。〃
我一挑眉:〃不妨来看看这金钿盒里的东西。〃
金无望依言走到我身边,拿起来一看,神色倒还镇定,语气多少有些不忍:〃虽金某向来喜欢找男孩子,但并不喜用玉势。大可不必准备这些。〃
我淡淡地:〃难道你没看出来,这与平常见到的玉势大不相同?〃
皱眉细细打量几眼,金无望点头道:〃比通常细得多,玉质似乎也很奇特,并非通常所见的羊脂白玉。。。。。。为何药气这么重?〃
金无望的眼力相当准。
这并非常见的玉石,而是异珍奇石,能够蕴吸汁液,还能打磨得光滑如玉。
我冷然道:〃此物浸透了药,放入身后孔道,颇有效验。自从跟金兄达成交易,我对自己施用此药,差不多也有一个多月。平时我室内从不熏香,今夜特地如此,是怕金兄不习惯这药味。〃
金无望的眼神忽然有些动摇。
我没再说什么。
想必金无望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为了达成目的,我已经对身体做了这么狠的事,根本就没有给自己留余地。
怎还可能放弃?
…
如若可以选,我定然不想看见金无望的面孔:不想看见他欺过来的每个动作,更欲无视他偶尔泛滥的同情。
可今天,只能由他作主。
撕开衣裳随手扔一边,金无望凝视着我,淡淡说了一句:〃如果看不见这张面孔,金某又怎知怀中是公子?〃
本来男子交欢,从背后做会轻松许多。
如果他真不忍心看我用禽兽般姿势承欢,大可以侧躺着从背后贯入,我不至于太吃力,也稍减些这种动作本身的受辱意味。
但金无望已经明言,偏要看着我的面孔恣意享受,当然只好依他。
我生怕见不得人的地方无谓受伤,主动双手扶住膝盖弯向两侧,坦露出从未被人这般亵视的后庭。
金无望沉默审视良久,伸出手指蘸一下我事先备好的润膏,缓缓成圈按揉,等谷道口滋润软了,才慢慢送入。
手指凉而滑溜。
我浑身微微一颤。
后庭早已习惯玉势,并不觉得疼。可真容纳男人的手指,又想到紧接着会承受什么,我浑身一阵阵发凉。
金无望信奉的是〃人以国士待我、便以国士报之〃,不管对我爹快活王,还是沈浪。
所以我知道,这种时候,任何取悦都没什么作用,也不必真装出小倌那种媚笑,索性沉着脸,任他动作。
金无望一直面无表情,只炯炯盯着我,手指反反复复进出着,像是真怕我受伤减损乐趣,也像非要用这种任他予取予求的情状来取乐。
这种时候,泪汪汪挣扎,或坦露出不甘、甚至脆弱,绝对更是把自己变成他的盘中餐。
我王怜花何等样人?
当此际,反而暗暗咬牙,偏不只做被他逗弄情挑的玩偶,偏要自己掌控情欲即使这样分开双腿任男人奸辱。
我闭目凝神深呼吸,彻底忘记自己是在用身体交换男人的一诺,开始主动摇晃寻找舒畅之意。同时,空出一只手探下去,握住胯下一直过分柔软萎靡的那物儿,缓缓搓揉着取乐,逐渐加力、加快。
无论什么情境,用手总是最具效验。
很快,身子便开始发热,血脉贲张的感觉迅速遍布全身。
我微微喘息起来。
金无望毕竟只是寻常男人,呼吸很快变得粗重,手指在我身内的颤动也变得急切。
终于,他浊重的声音响起:〃你觉得还好?〃
跟话语同时,早就硬梆梆的男物顶在了谷道口,贴得如此之近,甚至能感觉到绷紧的尖端流溢的汁液,以及阳物些微颤动。
我懒得回答这种话,只加快了手的速度,喘息着,笑。
孔道突然被生生顶开,粗壮的男物笔直捅入来,挤开柔软的内壁,挤开五脏六腑,一直探入到身子深处,就像要从咽喉再探出来。
我失声低呼。
再也没法硬撑着自己取乐,好容易硬起来的性器,也转瞬疲了。
我向来不肯示弱人前,更别提让人看见痛楚。
可是此刻,实在是太难受我可以不痛呼出声,甚至也可以保持澹然自若的微笑。但男人身体的反应无法自控,我没法子让那物儿依旧坚挺。
幸好,金无望或许觉得我突然显出脆弱的反应颇足以取乐,并没有猴急着抽插,静静保持探到底的姿势,静止了片刻。
这时候别扭,绝对是自找苦吃。
只需要数息时间,我就可以适应这种感觉,并有空隙调整。
我拼命深呼吸,嘶声道:〃随便做点什么。〃
听见这要求,金无望毫不犹豫俯身,直欺上来先是含着我的两片唇反复吸吮,然后坚定地分开唇齿,直探入来,湿热的舌搅在一起。
这亲吻的手段还真不坏。
我突然有些哭笑不得:怜花公子一生风流倜傥,竟然落在像是哀求男人亲吻的地步,算不算笑话?
抬头看我微讽的笑容,金无望的呼吸更重了,仅剩的一只手狠狠卡住我的腰,开始大开大阖抽插起来。
过分强烈的触感顿时变得铺天盖地。
我闭上眼,刻意放松自己,顺着他强势的进出与晃动调整位置。
毕竟初次用这种地方承受男人插入。即使我强悍到不去想这交易如何不堪,只记住这夜是迈向胜利必经之途,身体还是不肯配合,完全没有销魂之欢,只有无尽的痛楚。
慢慢地,颠荡五脏六腑的感觉逐渐变得不那么强烈。
可是痛楚便是痛楚。
再努力,我也无法骗自己,这或许也能算是一种快活。
昏乱中不知过了多久,震荡的动作停了下来。
不知从何时开始,塞得饱涨的的谷道之中,疼痛早已消失,变成隐约的麻木。
稍微有些萎靡的神智恢复了些,睁开眼,眼前是金无望的面孔。
情欲激荡之际,他面上泛起红晕,没有了我记忆深刻的冷漠凌厉,反而显出慈和,连声音都染上了体贴的假相:〃真撑不住就言语。。。。。。已经这般了,我定不毁诺就是。〃
一边说着,性器已缓缓退出。
再三振作精神,我才恢复些气力,咬牙道:〃王怜花怎会乞人怜悯?金无望,你休想欺人太甚。〃
他楞一下,摇头苦笑。
肇事之物即已退出,我又没真的受什么伤,喘息片刻,便也恢复了寻常模样,恨恨道:〃你真的不做到底?〃
金无望只苦笑叹息,没说什么。
他没有按住我。
腰背处微一用劲,我从他身下滚开,利落地坐起来,盯着他淋漓着粘液、青筋暴涨着悍然挺立的性器,冷冷道:〃王某人既然已经允诺,阁下真还想做,但请继续。如果不想按方才的样子,你不妨躺下。〃
金无望深深盯着我:〃难道公子想依样来一遍?〃
我狠狠笑:〃躺下任男人动作,这滋味其实好得很呐。。。。。。金兄信不信我的风流手段海内独步、保证销魂?〃
金无望僵直了片刻。
没过多久,他突然微笑了一下,伸手坦然撕开方才来不及脱的外裳,裸出身子,看也不看我,便从容躺下。
他只有一只手,不方便分开身体。
恶狠狠盯着此际还能从容不迫的怪男人一眼,我直起腰,跪坐在他身上。混不顾他诧异的眼神,扶起那根方才搅弄得我失了常态的粗大性器,对准早松弛的后庭,硬生生咬着牙,缓慢沉下身子,把它坐入我身子里。
直到动作完成,那物事深深锲入,我才松一口气,抬手擦额头的汗。
金无望紧盯着我,眼睛亮极了:〃怜花。。。。。。你这是何苦来?〃
他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我突然有种胜利的感觉,强忍住泛滥的得意,故意装得若无其事,甚至故意笑得媚态横生:〃答应过的事,就必定要做到我固然不会后悔,也决不容旁人后悔。〃
金无望沉声:〃我方才明明说。。。。。。〃
截断他的话音,我傲然一笑:〃你金无望决不悔诺,难道王怜花就是出尔反尔之人?事已至此,金法王你就放心享受吧,我决不会给你留将来可以推脱的任何借口。〃
尋歡 番外 怜花 第六章 傻孩子
章节字数:3184 更新时间:09…01…24 19:21
疲累到极点时,含笑那种类似水果的清甜花香竟格外浓烈,令我觉得像是整个人张开了,浸泡在香味中沉浮。
深埋地底的此处,本应彻底寂静。
耳边只有两个人高潮后变得粗重的呼吸。
我早就泻了。
方才,跪伏等待金无望最后冲刺到巅峰之际,浑身便已酸软无力,只硬撑着不软倒,任由他沉沉的身体压着,放肆动作。
明明火烫的阳精已射入我深处,他那刚猛进出了许久的东西却还保持着硬挺,深深贯穿着,还不时轻微跳动。
过分紧密的肌肤相亲。
连他胸部的起伏都格外清晰。
我扭一下身子,略微使力,试着想推开他。
感觉到动静,金无望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似乎明白我想做甚,一边慢慢抽离阳物,一边低声问:〃累了?〃
我闷哼一声。
略微停顿片刻,金无望道:〃方才我听见隔壁有几个丫头送沐浴热水。。。。。。是你事先吩咐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