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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闪起一道红光,转眼红光转盛,变成九团白光,空气剧烈地旋转,在白光中形成一个近五百平方米的漩涡,突然一点火光闪出,接着如春波上粼光的反射,整个漩涡内同时冒出火光,参天大火在急速流转的空气中向树林罩去。
密集的杉树林象纸糊的祭品,一触即化为灰飞。地上的一根朽木突然弹起,向火团外窜去,但是一触到火焰,发出一声尖锐惨叫,化为一缕黑烟。
“早叫你出来了,这是何苦呢?”林晨第一次杀了人,心里觉得有点难过,虽然这个人是个坏人,但也是人啊。
唉呀,苦也!林晨看着火焰向四周扩散,猛然清醒过来,这儿不是“心意结界”而是国家育林之地,这座山要是烧光了,自己非被抓起来把牢底座穿不可。
林晨面无人色,这下闹祸了,怎么办!他急得团团转,转身时看到了那条小河,小河是流向一个灌溉用的小水库,林晨连忙施展另一个大型法术“天河倒卷”。整个水库的水冲天而起,飞上了半空,再分散向着火处。水火冲击,发出轻暴声,木灰与水滴四处飞溅,这时的火已是普通的树木之火,果然一下就浇灭了。如果再迟一会儿,火团扩大,他也没办法了。
林晨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酿成大灾。这时他又生出了被人监视的感觉,看了一下四周没人,赶紧溜之大吉。
如果他看向几千米的高空,就会发展有一双“眼晴”在看着他。
林晨回到宿舍时,杜微微和陈天杻正在讨论该去哪里找林晨,怕他会有危险,看到他安然回来,都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了,老大福大命大,不会出事的。”
“命是大,但是刚才差点闯祸了。”林晨细说了刚才的经过。“不管怎么说,总算去了一个威协,也算是替微微报了仇了。
第二天的各大报纸媒体上大幅报导F市出现UFO,几个目击者声称看到一团闪光从天而降,接着冒起大火,其中一个摄影爱好者还拍到了闪光从天而降的照片。接着晚上新闻公共频道的现场报道更加惊人,UFO着陆之处,约一千平方米的森林被烧毁。专家考证,着火点中心约五百平方米温度曾高达三千摄氏度,泥土岩石者烧成了焦碳。幸好大火被一阵大雨浇灭了,奇怪的是本市范围内昨夜没有下过一滴雨。这是一起离奇的、证据确凿的UFO事情。
市政府决定上报中央,很快,中央通知下达:保持现场,禁止民众议论此事,以免引起民众恐慌。于是这起事件就此结束。
当陈天杻和杜微微在幸月房间看到这些报导时,笑得捂着肚子喘不过气来。幸月一脸惊奇:“你们笑什么,这很好笑吗?”
林晨强忍笑意:“哦,他们笑刚才那个主持人的衣扣有一个没扣上,你没看到吗?”至此他完全放下心来,不用担心别人会怀疑到他头上了,而刚才幸月的表现,证明她确实不知这些内情。
“我觉得你们最近很古怪呢,今晚更古怪,倒底在玩什么啊?”幸月摸不着头脑。
在地底某处,那个阴森森的石殿中,轰的一声闷响,大门再度被开启,黑衣人又进来汇报情况了。
“主人,根据我们的‘天眼’探测,那个叫林晨的人发出了相当于中型导弹爆炸的能量,‘黑鸠五十九号’失去连络,可能已经。。。。。。”
“他居然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夜莺’为什么没有详细汇报上来?不可能突然间拥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吧,难道是深藏不露?看来我们预料错误了。。。。。。详细调查他的来历,命令‘血鹰’一、二、三号出发,配合‘夜莺’行动,找个机会杀了他。
“是”黑衣人恭敬行礼,转身退出。虽然他明知这里面没人,只是一个传声的地方,但不敢有一点轻慢之心。
第七十四章 春药
“什么!你是说那个所谓不明飞行物优什么欧的,是你造成的?”林经理不敢置信。
“是叫UFO。我也是一时气愤使出了大法力,把那个人烧成灰了。”
“这世上竟然真的有法术这种东西,三千摄氏度啊!这,这太不可思议了。”
“那个人有四楼铁门的锁匙,而且这两天老王都没来上班,所以我猜那个刺客就是他。您知道他家在哪里吗?”
“我知道,在‘连尾巷’221号。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
“连尾巷”是另一条小巷的后半段,宽仅一米,全是木头平房,住的大都是外来民工或是贫民。林晨俩人找了好半天才找这条所谓的巷,而老王的住宅221号是这条小路的最后一间,一间非常破旧非常偏辟的老宅,由于是尽头最后一间,所以几乎没人踏足,门口已是“台痕上阶绿”。
林晨刚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恶臭,象是某种腐肉的味道,心中一动,一把扯下挂锁,推开了房门。房门开处,一群苍蝇伴随着一股浊恶的臭味直冲出来,房间内的木架床上,绑着一具严重腐烂的尸体。
哇,林晨胃里一阵翻腾,吐了几口苦水,当兵出身的老林也皱起了双眉,长眉毛不停抖动:“死了起码有一个星期以上,赶快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半个小时后警察赶到,封锁了现场,两天后法医的鉴定出来了:老王是被人绑住活活饿死的,死亡时间已八天。也就是说,在行刺微微的那天晚上,老王就被绑在这里了,刺客化装成他的样子,混在日之升里面。难怪第二天林晨觉得他看到的“老王”扫地姿势有点不对劲。
此案被定成了凶杀案,但是警察并没有什么结论,反正也没有苦主在后面追,过一段时间也就没人再提起了。
四月二日是日之升成立三周年的日子,林经理得到总部指示,拨一笔钱搞活动,以庆祝公司最近半年取得的成就,同时邀请相关供应商和协作企业参加庆典。
公司内张灯结彩,从上到下一片喜气洋洋。为了活跃气氛,就在厂房外的空地上摆上三十桌菜肴,全公司三百二十七人共同进行晚宴,席间传杯递箸,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直到晚上九点多才结束。
林晨一向滴酒不沾,但是今天经不起各位领导、宾客的死命“相逼”,连喝了十多杯,不由得头重脚轻,胸闷头痛。
“怎么,醉了?”箫晴走了过来,轻声问道。她也喝了不少酒,脸红通通的,但是并没有醉意,看来酒窝深的人就是能喝。
“头好痛,喝酒太难受了,为什么还那么多人爱喝酒啊。”林晨不解。
“听说牛奶可以解酒,要不要我去给你找一罐?”
这时幸月正好在傍边,听到了箫晴的话。“牛奶?我宿舍有酸奶,行不行?”
箫晴点头说,“酸奶更好,在宿舍吗?”
“嗯,在我宿舍,我们一起去吧。”
三人就一起走向宿舍,陈天杻和杜微微留下来帮助清理场地。 到林晨宿舍后,幸月很快就取了两包酸奶过来。
“你们在这儿休息,我还要去帮忙他们指挥收拾场地,拜拜。”
林晨插进吸管,一口气吸了大半,箫晴也拿起另一包,吸了一小口。酒精的发散很容易引起口渴,两人边吸边闲聊起来。
“想不到你酒量这么差,一下就醉了。”
“是啊,你看我的‘承浆穴’”林晨指了一下嘴唇下方。“‘承浆’饱满的人酒量好,凹陷的人就不会喝酒。。。。。你今天的衣服真好看。。。。。。就是领口太低的点。”
箫晴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薄很柔的丝质连身短裙,露出了白藕似的双臂,胸口也开得低了一些,露出大片白色,他有点不敢正视。林晨以前觉得她有点胖,可是今天看起来并不觉得胖,薄薄衣服更显出了丰韵的美。
“谢谢!你可是第一次夸奖我哦”箫晴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了林晨一眼,举手整了整衣服。不料拉了拉之后,胸口处更低了,露出了大半个雪白饱满的胸部。
林晨的眼晴停在了上面,他觉得有点不妥,但并没有移开的意思,有一颗诱惑的种子在萌芽。箫晴羞得低下了头,略微把腰弯下,以免显得胸部太高耸。没想到这一弯腰,衣服离开前胸,露出的面积更大了,林晨不由得“咕咚”一声吞了一大口口水。
这是怎么回事?林晨觉得奇怪,他并不是这样的人啊,难道是酒精乱性?不好,赶紧离开箫晴。他心里想着,但眼晴却已离不开她的身体,烦燥袭卷了他全身,一种欲望在蠢蠢欲动。要命的是这时箫晴的脸更红了,眼睛似要流出水来,不停在他身上转来转去,露出一种庸懒、柔软、渴望的神情。
林晨觉得欲火直冲脑门,恨不得就此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但是头脑里的一丝清明意识在提醒他:不能这样!不能这样!这是“魔”在作怪,千万不可中了魔的诱惑!他赶紧双手合十,念起《心经》来:“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观自在菩萨。。。。。。”箫晴的神情却开始迷糊,娇喘声中,扑进了林晨的怀里。。。。。。
林晨软玉温香满怀抱,全身颤抖,难以自持,心里“魔”性大发,把最后的礼义道德完全泯灭,他大吼一声,扯向她的上衣。。。。。。现在,别说是《心经》、《金刚经》,就算是如来佛祖亲临,林晨也不会再看一眼了。
这时门外的走廊传来杜微微的声音:“我哥怎么偷跑了,也不叫我一声。”清脆的声音如同晨钟暮鼓,传进了频临发狂的林晨耳朵,竟然唤醒了他。
林晨一个激灵,推开了箫晴,不敢再看她一眼,也不能让微微和陈天杻看到自己的样子。他疯狂地朝窗外跃去,夜色之下,他的身景如同离弦之箭向前射去,正在散去的三两个行人,没有一个注意到他。
林晨漫无目的地向前狂跑,想把心中的欲念驱除,但是欲望如怒海狂涛,一浪高过一浪,他的神智开始迷糊,肉体的难受也到了极限,整个身体似要暴裂开来。
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