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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再不斩因为室内空间太小,去了室外,不然失常的绝对不会只有一个。
屡屡失误让白干脆放弃了例行的工作,坐在自己二层卧室的阳台边缘,捧着脸神游。
其实白对自己过于阴柔的外表,谈不上讨厌,却也算不上喜欢。向来把自己定位于再不斩“工具”的他,总认为这幅弱不禁风的样子,会在很大程度上消弱一个忍者的势气。他想变得更强,不只是血继限界和忍术,还有那像再不斩大人和辉夜大哥一样的杀气和“势”。然而这过于清秀俊俏的外表,却让他迟迟难以做到目标人物的十分之一。
加上他的性格使然……尽管极具亲和力的外表,是潜伏和卧底的难得优势,他却做不来那种欺骗别人也欺骗自己的事情。
但如果再不斩大人喜欢的话……这样的长相,也没什么不好~
把玩着重新回到双鬓的发扣,白突然想起自己回来时,那个金发的木叶下忍因为自己的真实性别,而满脸难以置信的样子,就忍不住闷声发笑。或许该有的利用他做不来,但就用自己的长相偶尔捉弄一下别人,似乎很有趣~
说起来,那个小鬼卡卡西是叫他鸣人吧……等,等等,鸣人?!突然想起什么的白,惊异的睁大了眼睛。当初没有注意,他直到现在才猛然发觉,金发,黑发,木叶今年毕业的下忍,有卡卡西这个上忍带队……原本的轻松的心情,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会那么巧吧……”现在回想起来,那个黑发男孩的背后,确实有着宇智波家的团山印记。苦恼的捂上脸,到了这种地步,他是放水也不是,下狠手也不是……然而无论如何,明日的决战却是不可避免的了。
“还是不要告诉再不斩大人的好。”任务第一,即使是叛忍,该有的个人准则也同样不能没有。
留手是不可能的了,有卡卡西在,他们也不能留手……不能让木叶的人知道辉夜大哥和他们的关系,以君麻吕的身体,突然成为叛忍是很难躲过第一忍者大国木叶的追杀:“现在只期望,辉夜大哥能早点儿回来了……”
拍拍裤脚,白站起身回屋,先前孩子气的表现没有在那张白净的脸上,留下丝毫的痕迹,只有满满的专注和认真。
明天……就是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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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伊那利家门口。
“那就麻烦你照顾一下鸣人吧!”卡卡西半眯着眼,用一贯懒洋洋的调子向女主人拜托道:“他昨天练得太猛了……今天怕是动不了了。”
“没问题。”津奈美笑着应承道:“路上小心。”
“我们走了~”卡卡西带着佐助和小樱,紧随达兹纳身后离开那间坐落在河川边的木制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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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再不斩和白的落脚处。
无视脚下不断发出噪音污染的通讯器,再不斩满脸怨气的单手拧碎了一个他吃了整整一周的苹果,任由那香甜的汁液沾了满手。
“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作为再不斩专有医师的白,作出了如上判断。
“太好了!”再不斩眯眼狞笑,丢掉那拧碎的苹果渣单手持起自己的斩首大刀,向着大门走去:“白,我们走!”
“嗯。”戴上面具,白移步跟上。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事情为什么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白其实并不意外,又或者说,立场上的敌对早就注定了这个结果。
面颊上,凌厉的变异CKL划碎了那张不属于他,却也戴了不知多少年的雾阴暗杀队面具。望着那蔚蓝眸子化作妖冶碎金色的鸣人,被愤怒填满的稚嫩脸颊上,还残留着那未干的泪迹。
恨么?
恨吧……毕竟,是他“杀”了那个与他交好的宇智波家男孩。
清秀甚至可以说阴柔的白净脸庞上,唇角深红的血渍分外醒目,却看不到丝毫面对死亡时的恐惧……又或者说,平静的太过异常。
他打不过他们……从一开始白就知道。无关实力,或许是他的处处留手扼杀了自己的退路,但事实上,这样的结局又何尝不是他想看到的。
他不害怕死亡,却也不想死。
追随在再不斩的身边,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提升实力,成为对方手中不可或缺的“利刃”,陪伴着对方走过今后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乃至一生的全部路程。这样的愿望简单,却又困难,但这是支持白活下去的唯一执念。
白一点儿也不觉得现在十天里面八天被人追杀,一天养伤,半天奔走于任务,还要挤下时间收集任何有用的情报……这样忙碌而充满危险的日子,有什么不好。
他可以跟在再不斩大人的背后,为截杀追猎者布下层层陷阱;他可以在再不斩大人受伤之后,用药草和绷带替对方包扎;他可以在难得的安全时间,为再不斩大人用自己从别处偷学来的厨艺,烹煮一顿丰富而营养的午餐或者晚餐……他可以做很多很多他想做的事,在再不斩大人的身边。
陪伴那个被血雾里抹杀了所谓童年,以及人性的男人——这股执念,纯粹,那其中所蕴含的执着更是强大让人难以预料。
以至于在被现实颠覆了他身为“工具”的价值时,是白自己的执着,扼杀了他的自我存在。
……早在他偶然间,听到辉夜大哥对再不斩所说的那一番有关水无月一族遗传病的诊断的时候。
“你……你不是那时候的……”疯狂的兽瞳中闪过一丝清醒,对准要害的一拳停在了离目标仅仅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妖狐化的鸣人受到封印的保护,理智并未彻底被怒火所吞没。注视着那张绝对算不上陌生的脸庞,沙哑的嗓音里,是难以置信的惊异……
那个清晨在林中采药的温柔……少年,对方是第一个认同他努力的存在,也是第一个告诉他保护一个人的心会使人变强,从而引起他内心深处共鸣的人。
“为什么停手?”柔柔的嗓音,因为受伤而带着一丝丝虚弱的无力,白神情淡漠,一开口却无疑是在挑衅对方心底的怒火:
“我可是杀了你重要的同伴啊……你下不去手么?
回头望了眼不远处冷硬地板上生死未知的佐助,向来冲动的鸣人还是没能沉住气,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混蛋!”尽管如此,却还是避开了一开始的要害。
“咳嗯……”不小的力道,将完全没打算防御和还手的白击倒在地。双肘撑地轻咳了两声,随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白轻笑:“你之前的气势呢?这种力道……可是杀不了我呢。”
“人常常会犯这样的错误,因为同情而放过本该杀死的敌人,放他一条生路……”却没有想过对那些失败就等于死亡的人而言,活着,才是比死亡更痛苦的存在。步伐微微踉跄地站起身,白缓缓的抬起头,墨色的眸子对不准焦率,一阵恍惚:“你能体会到么……那种没有梦想,没有人需要,只是‘活着’的痛苦。”
鸣人沉默了半响,皱起眉,眼中却是写着再明白不过的两个巨大问号:“你究竟想说什么?”总觉得对方的话,他好像懂了却又好像没懂。
哎呀,是他说的太生涩了么?白侧头,换了个说法:“再不斩大人需要的是有用的忍者,你剥夺了我存在的理由。”这么说……呃,是不是有点儿不负责任的推卸?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那种家伙!?他可是在替坏人卖命……”从某个方面来讲,虽然有些词不达意,鸣人却至少听懂了,只不过他也火大了就是了:“你就只有这么一个对你重要的人么!?”
“只有这一个……”其实还有辉夜大哥,君麻吕,重吾,香磷也能算上一个,但能让他绝对为其付出性命的,终究只有再不斩一人:“如果是从前的话,或许还会有吧……我的父母。”
就在鸣人以为自己找到了说服对方的契机,正打算开口时,白的下一句话彻底让他愣在了原地:“只不过,他们已经死了。”
“我出生在水之国一个有着皑皑白雪包围的小村庄,那时的爸妈都很疼我,真的……很幸福呢……”有多久没有想起过了,那被尘封已久的童年记忆。
像是找到了一个难得的倾诉对象,白第一次向一个并不熟悉的“外人”,解开了心房。说起了那白雪村落曾经幸福的过往,以及注定以鲜血和冰冷作为终结的“现实”……“呐,木叶也有那些有着特殊能力的家族吧?像是容易辨认的日向白眼一族,以及卡卡西所拥有的那样的写轮眼。”
突然提出的问题,让鸣人愣了那么一下,随即反应道:“白眼什么的我没注意,但是写轮眼知道一点儿……”卡卡西老师曾经解释过,那种名为血继限界的力量,而且,辉夜大哥和君麻吕似乎也是血继限界的拥有者,他倒是见识过君麻吕那手能把自己骨头抽出来当鞭子甩的能力。那是普通人,怎么也学不了的吧!
“真好呢……”
白眯起眼,毫不遮掩自己羡慕的笑了:“在木叶,日向和宇智波家都是拥有实权的大家族,受尽人的崇拜和敬仰……同样都是血继限界,在水之国却是受到恶魔诅咒的邪恶存在,人尽皆杀。”
如果他当初出生在木叶,那该多好……但他并不后悔,至少他遇上了再不斩大人。
“等,等等!”鸣人一时难以接受这种截然相反的差别对待,他很难想象到白口中所说的所谓“事实”:“你是说……”
“父亲在发现母亲血统的时候,杀了她,而我杀了父亲。”白笑着,那一贯温柔的笑容却是一点点被哀伤浸透。
“那时候我才知道,死亡并不可怕……一个人,不被别人需要的活着,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抬头望向那个和自己有着相同气息的金发少年,白依旧笑着,晶莹的泪珠却已经滑下了脸庞:“你能理解吧……从林子里的那次见面开始起,我就知道,你和我很像。就像你想要变强,得到大家的认同……”
“我只要再不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