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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冰白同人]breathless-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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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扫过那一团纷乱的杀气,碎钻一样的晶体簇拥着他,颀长的身姿,带着绝世出尘的凝重,如同一支镇魂曲,将所有的攻势冲刷殆尽。
  日番谷冬狮郎眉峰紧蹙。
  【……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我的存在。
  “想要变强”、“想要改变命运”、“想要夺回的事物”、“想要维护的荣耀”……这些东西我都没有,连最单纯的战斗以及流血的快感都不能成为我站在这里的凭据。只是因为你给的那个梦境,我开始试着去做只有我能做到的事情。成为死神,成为护廷十三番队长,成为有资格拥有你的人,再怎么漫长的道路都始终笔直朝前,因为一回头我可以看见原点,那是你。你是一切的起点,故而我可以一往无前。即便命丧于冰原。
  但是,你却把我的世界全部抽空。让我在茫然的空洞中寻寻觅觅,让我亲眼见证自己的脆弱无力。因为我的弱小无法企及你的分毫,因为我违反规则地僭越了不属于我的力量。但是,为什么否决我的存在!】
  “……为什么,要夺走我存在的意义!”
  右手挥落,伴随着伤口血花飞溅,犹如僧侣手中断绝的念珠。
  冰轮丸的眼中寒星流逝,海水摇空绿的意境,淡色的衣袖轻舒,又一轮冰晶的扩散,斩魄刀向着那个阴影坠落的方向掠去。
  日番谷快速地调整呼吸,准备经受又一波灵压的碰撞。刀落的瞬间,时间变得很慢,锋芒留下渐变着的雪白的平面,刺痛了双眼。
  ——然而,在预见到将要刀剑相拼的地方却空无一物。
  “!”日番谷冬狮郎的心脏骤然紧缩,浑身凉透。
  全速变招也已枉然,只能不可置信地眼见刀锋没入对方的肩头,耳后的动脉就在上方两寸。
  “叮……”的一声,是金属掉落冰面的脆响,如同春风拂过的风铃。
  日番谷死死盯着那只妖异而修长的手,精确的角度、完美的防御,但手中什么都没有。
  俄而勃然大怒,咆哮道:“浑蛋为什么不挡开?!”
  上一秒凝固着的周身血液突然间开始奔流,视野出现恍惚,一团白光席卷了他。
  ——暗夜、峰峦、人的剪影、冰雪的碎屑随风起舞、明月很满很无情。
  为什么你如此寂寞。
  幻觉被恣意穿梭的风卷走,将悲伤吹到很远的地方。
  残留的冲力将身体推向他,终于可以听到那平静无澜的嗓音:
  “我也有,想要守护的东西。仅此而已。”
  
  心脏重重地跳了一下,烫得快要燃烧起来。
  看不见的弦断琴绝。沉甸甸压在身上的愤怒与屈辱、感伤与不甘突然失去了重量,柔弱得像碎纸般飘落,那么苍白,那么可笑。
  苦苦支撑着的什么东西被破坏,前所未有的狂躁的灵压轰然倾泻,意识被冲得四分五裂、面目全非。
  “笨蛋……”
  他低低地骂出口,但尾音却被嘶哑的声音吞噬。
  轻舞破空,云翻涌,谁的回忆浴火为龙,在我手中,泪水腥红。
  身体里突如其来的真空。不可抗拒的地心引力。
  最后的景象,是那些深红色粘稠的液体融到一处,夹缠不清的样子。
  
  后来的事情,日番谷冬狮郎没有什么记忆。只觉得自己像飘浮在云间,被轻轻地摇晃,身不由己的江心一叶,随时会被抛入不可知的漩涡,烟消云散。
  然而却分明被什么牵绊着,有力的,温柔的,像是维护窗台上天明前红烛最后的火光。清风中熟悉的凉意在袖口回环往复,丝丝入扣,细语呢喃般的轻声叹息,是在纠结什么、吟诵什么,全然不知所云。这般伤感,却是何必。
  耳边沉沉地传来什么声音,暴风雨之前的雷鸣,声声入耳,不急不缓,恰到好处的频率像是跟身体里的某个节奏合拍,让人误认为是这个太阳旁第三个星球自己的脉动。
  【好吵。】
  但是无法拒绝。
  这是他这么久以来可以安心地让疲倦俘获自己。天下大乱也随它去了。
  
  在意义之外,我们大概真的可以幸福。
  但人,就是这样一种连每根末梢神经都疯狂指向意义的动物。




第 11 章

  从流魂街的惨案中重伤而归的日番谷队长整整昏睡了三天。似乎但凡昏睡,不足三天或超过三天而醒会很怪异,这是长期以来人们对于“昏迷”状态应有之意的认识。但事实上日番谷冬狮郎第二天傍晚就已经恢复了意识,而且是神清气爽再世为人的那种,只因害怕一直守在身边的副官大惊失色大惊小怪地问这问那问东问西而自己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怎么让人不要那么眼泪汪汪忧心忡忡,所以纠结复纠结,终于睡够了这个72小时黄金期。松本平常再怎么容易激动,给她三天总也可以不要那么紧张过度了吧。况且装睡这种事违反生理常规,委实辛苦得很,就连气息也要模仿成那种轻舒缓徐的状态,翻身什么的也要浑然天成。直到真的撑不下去了方才明眸半启伪装虚弱地张开眼睛。
  但是担心害怕的暴风骤雨般的慰问拷问都没有遇到,忧心忡忡的确堆积了一脸,眼泪汪汪的痕迹也一息尚存,但是很静,很不搭。沉默半晌,只一句“您醒了”。
  那种违和感又来了。“啊……”听着抱恙但其实是别扭的嗓音,像珠落玉盘,轻轻一晃。
  女子莞尔,随即起身舒展下四肢,语气轻松地抱怨着诸如“队长也真实的”、“最近工作增加了好多”之类的无关紧要的话。空气压强适中,烛光跳跃着在里面滚来滚去。
  日番谷一直盯着头顶,不经意歪过头的时候才看到松本乱菊吊起来的右手,白色的石膏绷带那么显眼,被烛光染成淡黄。“手怎么了?”
  对方突然来了劲:“都是被工作害的啊!因为实在做不下去了所以丢下笔狠狠踹了下桌子,结果痛得跳了起来,跳了两下又踩到被碰掉在地上的笔于是摔了一大跤,结果手肘着地,就成现在这样了,队长不用担心啦,勇音桑说很快就好,之前还担心要是休息太久工作岂不是堆成富士山了……”
  日番谷无语地看着那个苦肉计作战成功(侥幸)、妄图从工作中解脱的人笑得花枝乱颤,用一贯的平板语调提醒:“我没说过要放你假啊。”
  “诶?”松本瞪着眼睛看着日番谷坐了起来,眼皮半垂的样子,指了指僵直的石膏状态的手,“可是,受伤了啊。”
  “左手。”明白无误的答复。
  再然后就是哭腔满载的讨价还价以及义正词严的驳回驳回再驳回的十番队经典保留戏码。
  
  聒噪声随关门的动作而突然被掐灭,没有风铃在屋檐下唱起欢歌。
  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重重倒下去,看到薄纱似的月光灌入双眼,山泉水似的凉意,滴了眼药水一样。
  于是折腾半天还是只能睡觉,我醒过来干嘛啊?
  不知所谓的。头费力地向后拗过去拗过去,刘海拂过眼睫,沦落在一边,然后就看到靠在墙上的自己的斩魄刀,投影和刀身一起构成一个最原始的计时器,日番谷盯着看了很久,企图捕捉时间的痕迹。很快大脑充血,眼前雪花点一片。
  
  日子又恢复到平常。静灵廷因为此前的事件而弥漫着又一轮紧张感,没完没了的开会与报告。但十番队摆出置身事外的姿态,日番谷自然以身体欠佳为由继续翘班,松本乱菊被埋在文件堆里一边哀号一边用左手颤颤巍巍地勾画些符号。
  日番谷还是上午晒太阳,下午丢下一句“做不完就提头来见”然后出门散步。
  你不说,我不问。
  但是不能不在心里瞎猜乱想担心等等等等,然后就很困。上午的太阳懒洋洋地照进房间,感到自己在连日工作遗留的睡意前丢盔弃甲,又一声呵欠问世,泪眼朦胧。接着就看到队长捏着张纸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桌前。
  他挑眉把手头的文件翻过来正面冲着自己,白色的纸上一团一团的墨色,勉强能看,只是有一笔旁逸斜出,怎么看怎么畸形。松本“嘿嘿”笑着拿过来把写坏的那个字大力涂掉,忙不迭道:“我改我改……”
  日番谷看了她一眼,淡淡地两个字:“重做。”转身就走。胸前的那个金属饰扣一亮,像看到流星似的吓了一跳。
  “啊!!我说队长!!~~~~”
  脚步却不停。
  于是视网膜上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金色。
  “八千字的报告啊……”她觉得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吧。然后微微奇怪着队长今天出门似乎比平时早。
  “辛苦你了,松本。”门口的人如是说。
  
  呼啸着,是风在言语。
  传颂着,在光芒照耀之处。
  丢掉了所有的表情之后一下子觉得省了很多力气。SINNER跪在阳光下,诚心诚意地背诵一篇祈祷文。天堂里来往的那队诸神,有谁听见了我的声音。
  日番谷冬狮郎耐心地等着,百无聊赖打量着这片高地,枯草冒出尖锐的头,在干燥的风中一副半死不活破罐破摔的样子。
  “真难为日番谷队长走了这么远的路啊。”SINNER睁开眼睛,努力适应着剧烈的明暗切换,抬起胳膊拦截一下灿烂到过分的太阳,湖蓝色双眸中映出日番谷冬狮郎的身影,纯粹干冽得不带一丝杂色。
  他的年少更老成,她的脸色更苍白,距离上次的事件好像已经是一生一世,改变仅限于此。
  她手左手轻扬,风声起,气流灌满了风衣,逆十字长链在胸前画出一条条蛇形线,喀啦啦地响着,麻烦得要死。
  日番谷不断用瞬步规避着那些纤细而敏感的旋药科植物,长刀出鞘,低低地喝道:“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寄生植物在迅速占领这片山头,随着猎物闪避的动作,地面龟裂,缝隙像传染病一样四处蔓延,让人怀疑这颗已经脆弱不堪的行星会在下一秒粉碎。
  SINNER感到失望,无数的冰柱冻结然后粉碎,吵吵闹闹不停。“还是和以前一样呢……”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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