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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问简拉住小翠的手,微微一笑,“这家伙不是坏人哦~”
喂喂,你那哄小孩纸的语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不要随便就给别人下定义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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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剑锋划破指尖,精致无双的脸上依旧冷冷淡淡的,连眉毛都没有皱一下。
几滴鲜血随着划破的肌理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
顿时,一个耀眼的八卦阵在地面上绽放出绚丽的光芒,璀璨得让人目眩。
“蠃衣姐姐,”小翠一边看着隽夜掐指念咒一边凑到问简耳旁,轻声说道,“这个小道士好厉害呢。”
哪怕不知道对方布的是什么阵,但是那种喷薄而出的震撼力和咄咄逼人的修真剑气,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只能退开几百米。
“他一直都很厉害。”问简皎皎如明月的双眸看着不远处俊美无铸的身影,眼底有莹莹光亮在闪动。
就算现在没有乾坤圈没有混天绫没有紫焰尖枪,他还是最厉害的。
“蠃衣姐姐,”小翠用手肘顶了顶问简的手臂,挑了挑秀丽的眉眼,嘴角笑意端着几分兴味,“其实你看上人家了对吧~”
不然怎么讲到这个人的时候双眼都在放光呢。
“啪!”——问简反手就敲了小翠脑门一记。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那八卦阵上突然刮起一阵旋风,那呼啸的剑气宛如龙卷,堪堪直逼九天。
一声歇斯底里的嘶嗥从阵中传出,宛如受伤的野兽在咆哮,让人毛骨悚然。
剑气凝成的旋风渐渐敛去,一个扭曲的黑影在阵中逐渐清晰。
俏然的眉眼微微拧起,若红缨的唇轻抿,小翠的语气里有着几分冷然和紧张,甚至还有几分厌恶,“原来是她。”
她真傻,当初竟然会听信这个蛇妖的话语,将那么善良那么率真的元丰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掐紧指尖,小翠盯着那八卦阵里的黑影,眸光如剑。
公公欢喜现今聪明能干的元丰,可她反而觉得自己喜欢的是那个傻傻呆呆会整天跟在她身后跑的元丰。
现在的元丰满手鲜血,内心被黑暗的戾气侵蚀……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蛇妖设下的陷阱,而她居然不听母亲的劝告还傻傻地往下跳……
咬了咬唇瓣,小翠又悔又气。
“你怎么会有千年瘴气,”问简看着趴在地上被困在阵里的妖魅女子说道,“是不是黑龙蛟给你的?”
这蛇妖和那个画皮的女鬼身上都有着千年瘴气,上次在宁采臣门外伤了那女鬼,而这狡猾的蛇妖却逃走了,这次在王生的家宅里终于被他们发现了她的踪迹。
她们和黑龙蛟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被困在阵中的黑蛇妖勾起嘴角,“蠃衣妹妹果然识得这千年瘴气。”
语毕,那黑蛇妖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了起来,一口鲜血被她咳了出来,溅在了黑色的纱衣上,透着几分诡异的浓稠。
看来,刚刚那龙卷的剑气已然伤及她的肺腑。
“你认识我?”问简挑高了好看的眉,眸光清冷地看着地上的脸色透着惨白的女子。
而那黑蛇妖闻言却是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嘴角笑意没有半分入到眼里,“怎么可能不认识呢,”满含风情的眸子抬起,直直地看向问简,语气里满是讥讽,“你可是那个人看上的女人呢……”
居然拥有这么美丽的容颜,当真可恨。
“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问简把蛇妖口中的话自动无视。
眼下最重要的是知道他们想要做什么。
微眯起双眼轻笑,黑蛇妖勾了勾手指头,朝一旁抱剑的隽夜抛了个媚眼,“我只想告诉他呢。”
蹭——一把闪烁着幽光的弯刀抵在了蛇妖那白皙得透明的脖颈处。
“蛇妖,”问简灿若星辰的眸闪烁着幽幽的青光,“你不要耍花样,最好快点告诉我,我手里的刀可是很没有耐心的呢。”
☆、元浅竹林翠(二)
“蠃衣姑娘;”宁采臣端着一碗煎好的药,刚想敲门便见到推门而出的问简,便走了过去将手里的药碗递给了她;“那王公子怎么样了?”
昨天晚上蠃衣姑娘和隽夜小兄弟带回一个少女和少年。
那少女长得很年轻,却梳着妇人的发髻,一张娇俏可人的脸愁云惨淡得让人怜惜。
而那名少年衣着华贵可是衣裳上血迹斑斑,惨白着一张脸,整个人昏了过去,还是被隽夜给背回来的。
来不及同他解释,蠃衣姑娘当下便将两人领到自己的房间,并且准备了一些热水和干净的纱布。
几个人忙了一整夜直到清晨才把那奄奄一息的王公子的小命给保住了。
但是身体还是太虚弱了,这不;蠃衣姑娘让他去抓了几味补元气补血气的药,煎好了端给王公子。
“调养几日就可以起来活蹦乱跳了。”问简接过宁采臣手里的药,勾起眼角浅笑。
那日,王元丰突然冲出来全身血淋淋地扑倒在小翠身旁,将他们都吓了一跳,趁他们都分神的时候,那狡猾地黑蛇妖竟然遁地逃得无影无踪。
要不是王元丰伤势太重他们没法子分|身,那蛇妖绝对跑不开。
算了,先医好伤患要紧,其它的还可以从那画皮女鬼下手。
端着药碗,问简步入房中。
“小翠,你精元耗损过多,还是去打坐休息一番吧。”问简将碗搁在床头,安慰似的轻拍了拍小翠娇小的肩膀。
此次王元丰能够活过来,全靠了小翠的精元——
只是精元耗损,小翠不得不修养些日子,法力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恢复不了。
秀丽的眉眼微带着憔悴,小翠朝问简抿唇一笑,“蠃衣姐姐,我想在这里等元丰醒来。”
要是等一下他醒来了发现这里不是他熟悉的地方会很害怕的呢。
心下了然,问简点了点头,抬眼瞄了一眼倚在一旁的某人,朝对方挤了挤眼,便走了出去。
而隽夜在看到问简朝他挤眉弄眼的之后便跟着走了出去。
“把这个喝了。”问简引着隽夜走到了厨房,端起桌上的一碗浓稠的药汁递给了他。
挑眉看着手里深褐色的药汁,隽夜看了问简一眼,勾了勾唇,“女人,我看起来是那么弱的人么。”
和王元丰喝的药差不多,这碗也是补药。
只不过是调养生息用的。
“趁我爱心泛滥难得关心队友,”问简同样挑高了如月的眉眼,“你就不要大意地喝下去吧。”
她在煮药的时候顺便也帮他准备了一份。
以血气启阵,多少也受损了些,补一补聊胜于无。
如英如玉的眸微微勾起,像是敛了一波春水,清澈而潋滟,说出的话让某人猛地哽了一下,“我很好奇为什么那蛇妖要告诉我的时候你会突然跑上去。”
更奇怪的是,那瞬间他的心情竟然变得很好。
就像是小时候被师父夸奖了一样满足雀跃,甚至,还有点点小小的自傲。
这种愉悦让他觉得很奇怪呢。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这、这种问题没有什么好回答的!”问简面色微微一红,迅速将手里的碗塞到了隽夜手里,飞快地吐出这句话后便闪出了厨房。
点漆如夜的眸清若琉璃,静静地看着那逃之夭夭的身影。
完美的唇线轻轻一扬。
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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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蠃衣姑娘!隽夜小兄弟!”宁采臣面色慌张地跑进了大门,一边跑还一边喊着问简和隽夜的名字,“不好啦不好啦!”
那踉踉跄跄的身影差点被门槛绊倒。
“怎么了?”问简抬眸看向跑进来的宁采臣,疑惑地问道。
什么事情需要这么慌张?
“啪!”——一把长剑往前一放,堪堪接住了宁采臣突然栽倒的身体。
“谢天谢地,还好有隽夜你在。”宁采臣站起身,看着脚下那棱角尖利的小石子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
要是真的摔下去那他的眼睛就完蛋了。
鹅米豆腐,佛祖保佑。
回了个浅笑,某人收回长剑抱在胸前。
收了收惊,宁采臣清了清嗓子,回想起早上出门听到的流言,脑门一阵发颤,声音也拔高了许多,将自己听到的讲了出来,“那个王生被妖怪掏了心肝儿,死在了自己卧房里呢!”
上次他就和王生说了几句话喝了几杯茶聊了几下人生看了一眼画,半夜就差点被妖怪叼走了,要不是有隽夜小兄弟和蠃衣姑娘在,他现在肯定进了妖怪的肚子连骨头都不剩了。
自己昨天下午还跑了趟王府,告诉王兄这个事情却被他赶了出来。
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世人总是容易被自己的双眼所迷惑,结果自己把自己给害死了。
可叹那王生满腹才华,这般死法确实残忍了些……
思及至此,宁采臣轻轻地叹了口气,回过神来,身旁的两人早已不见。
“蠃衣姑娘,你们要去哪里啊!”怎么忽然都消失了好歹说一声让他有个心里准备这样凭空不见很吓人的喂!
王府。
一名道士手拿拂尘,身影灵敏轻捷地朝庭院中央的女子袭去。
长发纷飞,看不清容颜的女子身手迅敏,快得只剩下残影在人们眼前掠过,只可惜她的速度还是比那道士慢了一拍。
就这一拍,她所有的招数都在对方的牵制中。
只有闪躲的份儿,连丝毫的还击之力都没有。
就在那道士拂尘直击那女子面门的时候,那原本落在下风的女子却停下了脚步,双手成爪,一股黑暗的气息从体内迸发而出!
那道士暗叫一声不好,想收回手中的拂尘,可是那伸出的手凌厉万分,让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全身流动的真气顿时凌乱起来。
眼见那掏过无数人心的手就要碰到他的胸口——
“叮!”长剑破空而来,瞬间刺穿了那发黑而诡异的手。
一声凄厉的惨叫霎时穿透耳膜。
捂住自己受伤的手臂,那女子见到跃入院中的身影,当下一惊,马上化作一团黑雾从门口遁走。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