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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的内容我都记下来了。”
“欸……”
片桐疾风的心里小人在欢呼雀跃放鞭炮,表面上却要继续维持自己那冷艳高贵实则谁看都觉得是中二病的形象。
“……这还真是意外啊。”
随时等待伊达导演下达指令的在场工作人员:我勒个去——片桐老师你想让敦贺先生这种时候做怎么样的回答?他笑得背后的太阳花都开了啊好么!我们都看到敦贺莲先生背景的那太阳花了啊好么!
“这个故事……记忆犹新。”
敦贺莲微微垂下了眼睑。
确实如此。
这本书,是敦贺莲从结城莱菜……这位片桐疾风的超级脑残粉手上得到的——“传教”品。
《骑着银龙的少女》小说版,比游戏的第三结局还有坑爹的里设定‘黑结局。
也是让敦贺莲异常罕见的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的恶意作品。
。
。
“真是恐怖的记忆能力啊。”
片桐疾风将手上的那本书收了回去,然后说了自己的考题。
“那么,来对台词,进行表演吧。”
片桐疾风随意的翻开一页,然后看着上面的内容,略显震惊。
不过,很快她就将自己脸上震惊的表情收了回去,开始念起了台词。
“洁丽雅,身为人类的你,是不会理解我们两个种族之间恩怨的由来。”
那是被称为“飓风之怒”的银龙的
台词。
喂!那一幕不是——
就算是社幸一这种只粗略看过一遍《骑着银龙的少女》小说版的人(书也是从结城莱菜手上收到的传教品),也知道这超级经典的一幕。
这尼玛的是女主角和两位男主在神殿中面对那“真正的真相”时的对白啊!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本文首发,谢绝盗文
——卧槽;这绝逼是世界的恶意。
——几乎所有人都这样觉得。
但是伊达导演却只是摆出了饶有兴致的架势。
他才不会说这一幕在好几十年前发生过……
——似曾相识呢。
那个时候;遇上这种状况的是如今被称为库‘希斯利;当年还叫做保津周平。
而当年造成这一情况的人;正是写下《月晦》这个故事,并且担当了这部改编成电视剧后创下收视奇迹的作家——
——上杉彩花。
‘啊啊。’
‘有一种看到历史的感觉啊。’
‘并且;这两人可是父子啊。这就更加的……有趣了。’
因为知道这种内情;从而发觉趣味性呈现翻倍状态的伊达导演,如今非常想看敦贺莲这人能怎么破解现在这种状况。
“‘我一直以为’这种话,说的太过份了。”
而和自己的父亲如同历史重演一般遭遇了相同遭遇的敦贺莲,只是从容不迫的说出了《骑着银龙的少女》里;这一幕的洁丽雅在游戏中的台词。
‘莲!’
在一旁看伊达导演和片桐疾风刁难敦贺莲看得挺开心的社幸一,此时才发现了大事不妙。
片桐疾风的剧本,可是被业内称之为“只有作者本人才能随意修改剧情”的神作。
因为看完全文后,想要随便的变动其中的某句戏份比较重要的台词,根据逻辑来进行推断的话,说不定便会造成和原著相差百倍结果的下场。
在片桐疾风之前,没人想过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片桐疾风所书写的故事,是由无数的巧合所构成的。
这些巧合最后在时间中不断碰撞、最后发生了种种不同的变化,最后这些变化所衍生出来的命运之线,最终相互交汇成最后的结局。
掌握着这些命运之线的人,是全书的作者——片桐疾风。
而能够用这些命运之线编织出不同结局的人,也只有这些命运之线的作者——片桐疾风。
而片桐疾风将自己这一特色全部发挥出来的,正是《搜集者之庭》。
全书以两人的对话来推动故事。
看似悲天悯人的A君,其实是真正的冷血之徒。
而看似毫无人性的B君,却是真正的薄凉之人。
没有善意,没有希望。只有冷酷无情、恶
意满载的现实和真理。
如同蒙着双眼的法律女神。
摒弃感情,抛弃良知,放弃自尊,实事求是。
——只是揭露真相。
残酷的恶意满载的真相。无法变动一字,也无法修改一句。
这就是片桐疾风拿到了芥川龙之介奖所依仗的作品。
——这种完全不科学的事情,就由片桐疾风创造、并书写了下来。
而敦贺莲现在所说的语句,并非是小说版的台词,而是游戏版的。
玩过游戏又看过小说的人,当然知道这两者之间细小又微妙不同的台词,是造成小说版和游戏版洁丽雅不同死法的最大元凶。
当然,从敦贺莲的表现来看,片桐疾风已经知道自己玩得这个把戏已经被拆穿了。
但是这不妨碍片桐疾风在这一秒内想到歪曲洁丽雅的不同死法,让敦贺莲惨白的办法。
片桐疾风闭上了眼睛,任由思维在脑海中编撰出崭新的、美妙无比的故事。
。
。
在片桐光希和片桐高巳还是小孩子的时候,每一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晚上临睡时,由片桐疾风随便瞎掰的那些奇妙的梦幻故事。
——就如同《天草四郎的宝藏谜题》里的那位——为了自己的恋人而拼上性命的拼命胡扯、瞎编乱造虚假的过去历史、以此来拯救现在重要的人——的少年男主角一样。
片桐疾风拼上性命,也要让光希和高巳这两位重要的家人,在每一天临睡时,至少带着一件值得心情愉快的好事入睡。
而片桐疾风的那种随便编撰修改故事发展和结局的才能,也完全依仗着很久以前自己一旦想不到新的故事时——就干脆拿昨天或者前天甚至很久以前说过的故事,改变了故事的发展后重新说一个新故事。
当然,她之前在私人天文台里,用《骑着银龙的少女》这个奇幻背景的人物说了的一个现代日本背景的新故事——这种拿了某一个故事的人设说一个新故事的才能,也是以前用过无数次的把戏。
。
。
伊达大尊看到敦贺莲被片桐疾风所讲述的台词完全绕进去了,怎么拼命也挣脱不掉这种命运的状况时,心里有一个小人在捶地大笑。
‘啊哈哈哈哈……看到历史完全重演真是太有趣了!当年的希斯利也是这样子被上杉彩花玩儿得团团转!’
看到一个从来都是将
别人带到自己的演技里面去,被自己的演技压迫得日月无光的名演员,结果被写下这些台词和剧情的编辑修改的新剧情新台词给玩弄——实在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当年的库‘希斯利,就如同现在的敦贺莲一样,两者都如同掉到蜘蛛网里的蝴蝶——越是想要拼命的挥动自己那绚烂多姿的漂亮翅膀摆脱现在的困境,就越是被蜘蛛的蜘蛛网给越缠越紧。
‘算了,现在的敦贺莲,也应该发现想到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了吧。’
伊达大尊端起了茶杯,抿了一口清茶后,这才放下杯子,等着看敦贺莲的破解困境的办法。
伊达导演就从来没想过,如果敦贺莲不是在片桐疾风改动了对白的第一瞬间,就发现自己被她改动的对白和剧情牵着鼻子走并且迅速去想解决的办法的话,那么就等着被死死压着不得翻身吧。
而且,这样被压制住的演员,绝非伊达大尊这位国际知名的名导演所想要的主角。
片桐疾风改动的台词,是将故事的结局指向不同的路线。
游戏版和小说版的结局各有不同,游戏版的第三结局是女主洁丽雅剜出心脏、挖去血肉,被契约之神夺走了一半的善良灵魂,变成了只剩下一半恶意灵魂的亡灵女王。
而小说版,则是洁丽雅被两位男主在自己和族人二选一的选择中,被这两位男主角给双双被背弃后,就自己选择投入了契约之神的怀抱——自己选择变成了灵魂被困在白骨上的亡灵女王。
两个结局,最大的不同之处,就在于游戏版是自愿的牺牲;而小说版是复仇的献祭。
可两者最终造成的结果,就如同小说版的洁丽雅所说的那样:怀抱着后悔之情,痛苦一生去吧!
敦贺莲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将片桐疾风从倾向于游戏版的台词,变成小说版的。
这一点社幸一也看了出来。可敦贺莲并不是这样想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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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贺莲完全没有去理睬片桐疾风所埋下的让人不得不接手的语言陷阱,他只是让自己将小说的台词给重新摆了上来。
伊达大尊名导演脸上的笑容,已经无法再掩盖下去了。
‘啊哈哈哈哈!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儿子!果然和他爹当年是一模一样!’
而他却发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
片桐疾风此时的表情,和当年的上杉彩花
一模一样。
——没有一丝半点输掉的难堪或者遗憾,而是更加的……让伊达大尊觉得再深究下去,就会侵犯个人隐私权的隐晦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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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敦贺莲的做法很简单。
既然这个故事是你写的,那么就算原本的A路线里变更成了B路线,但是这两条发展不同的线路有一个共同点,都是一个作者写的。
相同的作者,更妙的是在相同的地点和相同的时间点上。
以己之矛,攻彼之盾。
既然变更到了B线路,那么A线路的台词,只要找到最恰当的机会、再用上去,就能够解除被原作的作者给牵着鼻子走的这种困境了。
“真是可怕的男人。”
对于片桐疾风的这种评价,敦贺莲只是从容不迫的欠了欠身,笑容专业的回答:“多谢夸奖。”
片桐疾风看到了这种专业演员谢幕时的表现时,一副吞了苍蝇下肚的表情。
她才不想承认其实自己内心的小人已经因为各种强烈的感情而扭曲成了一个变态而又坑爹的麻花造型呢。
啊啊啊啊,果然是敦贺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