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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雏森倒地,乱菊只觉颈後一记重击……
在最後她听到了……
“乱菊,和小桃好好在这里待著,最好睡久一点,不要再见到我……”
队长,你和银真是像得可怕。
什麽“如假包换得日番谷冬狮郎”,从头到尾,还不都是我的队长?
我拔刀得对象不是你,而是你摆出来得面具……
可惜,我的刀不够锋利,不论是你还是银,我都无法为你们斩开那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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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护呆在朽木家真是浑身不自在,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总之便如坐针毯,犹如芒刺在背。
推门被轻轻拉开……
这灵压……
一护惊喜回头:“冬狮郎!你醒了!”
然而进了屋内把推门反手拉上得少年不如过往不满地噘嘴纠正,反而侧地头颅,柔媚地笑开:“是日番谷队长才对喔!”
一护一惊:“冬……冬狮郎?”
眼看冬狮郎一步步走近,一护一步步推开。不料,冬狮郎突然一个瞬步,勾住他的脖子,双唇凑上:“为什麽避开呢?一护……”
那双魔魅般的碧眸仿似有摄魂之用,一旦对上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一护的眼睛渐渐灰暗了……
“对!就这样,只看著我一个……”
“一护!快避开!”
露琪亚的声音令一护自迷幻中醒来,眼前银光闪烁……
一个跳跃落到另一边,来到露琪亚的身边,可胸口还是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直流!
背後,白哉左边肩胛已嫣红一片,显是被刺伤了,右手握著千本樱。
冰轮丸的刀尖滴著血,冬狮郎连头也不回。
“怎麽回事?”一护挥出斩月。
“恐怕被蓝染的镜花水月催眠了。”
忽然,那可怕的熟悉灵压出现,一护和露琪亚同时失声:“破面!”
白哉眼光一闪:里应外合?大意了……
冬狮郎轻轻挥舞冰轮丸,眼前的纸门便成碎片,回眸:“一护,两位朽木,尸魂界,今晚,玩完了。”
白哉心下一沈,眸光变得锐利如箭:“你还做了什麽?”
冬狮郎轻轻一笑,眼睛眯成月牙形:“没有呀!只是来找一护玩之前,在你们兄妹两之前,还顺道拜会了一下其他番队而已。”
“你!其他队长……”
“放心,朽木队长!大家都没事呢!蓝染不喜欢不费吹灰之力便夺得尸魂界,那太没意思了。”
尾音还拖在空中,可是人已瞬步消失了。
“大哥!”
白哉紧握著千本樱。
蓝染,你太卑鄙了,冬狮郎还只是个孩子啊!
“露琪亚,回十三番队去,带著黑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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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些紧急护理後,赶回六番的白哉却见众人已整装待命了。
白哉一愣,怎麽回事?他还以为会见到横七竖八倒著的六番,难道……
“恋次,这是怎麽回事?”
“吓?……刚刚日番谷队长叫我们准备好了,快要全面开战,队长你随後就到……果然吧!队长,我刚才就察觉到破面的灵压!”
日……日番谷冬狮郎……你……究竟在想什麽……
“四人一组守住六番辖区各要点,五席及以上跟我走!”
银月风花纱在眼前一晃而过,恋次等马上跟上。
白哉不禁抚上左肩的伤口……
日番谷……他印象中,是一个有资本傲起来的孩子,不能否认,他是天才,毕竟能让冰雪系中的帝王冰轮丸这傲慢的冰龙甘於栖息於他的手中,就算火候未够,他还是优秀的。记忆中,他是一个不是平著眉就是挑著眉,要不就是眉头紧皱,个性别扭却也很温柔的孩子……究竟,这孩子现在在干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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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狮郎轻轻提著刀,在夜风中傲然而立,抬著头,安静地看著从天而降的破面以及……
笑容悄然绽放:“银,蓝染。”
蓝染上前几步讲冬狮郎抱入怀内,双手紧紧地又不失温柔地环著他纤瘦的肩膀:“辛苦了,冬狮郎。”
“是啊……挺辛苦的……”抬头,是无限妩媚的笑。
蓝染只觉胸口一痛,背後穿透而出的利器分明是握在对方手上的冰轮丸!
“冬狮郎?”
“你给雏森的一刀,我现在还给你。你应该没忘,我说过,敢让雏森流一滴血的话,我便杀了你!”
“是吗?你没忘啊?终究……你还是日番谷冬狮郎,就算再怎麽变,舍不下的就是舍不下啊……”
似是叹息又似是嘲讽,蓝染那独特的磁性嗓音染著伤心染著邪气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眼前抱著自己的人化为片片花瓣飘散了。
一道响雷轰在碧眸中……
镜花水月?!
果然,身边变成了无边的黑暗。
冬狮郎眯细一双碧眸,手上轻轻一抬:“端坐於霜天吧,冰轮丸。”
冻人的冷气爆发,冰龙腾跃而出,身边的黑暗全变成了冷银,冻结得如镜面一样,映著无数个银发少年的身影,裂痕出现,慢慢扩展,之後是一阵清脆动听的、万千镜子碎裂的声音……
“冬狮郎,你变强了呢!”
“是你高抬贵手了吧!”
银端著一张狐狸脸,一直站在蓝染身後,冷冷地静默地看著二人的你来我往,他可以感觉到一种狂烈的愤怒和狠绝的决心。
是的,只有他才能感觉到,只有他才明白,只有他……这个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的人才会知道……
蓝染那魔性的金褐漾出一片温柔:“你还为我带来不少故友呢!”
周遭各方位原本压抑著的灵压索性爆发出来,形成一道吓人的灵压壁包围著蓝染、银和各破面,但就是没人现身。
冬狮郎闭上双眼,冰轮丸低垂了下去,平静地吐出字句:“是呀!我说了,总要回来和大家叙叙旧嘛!一个也不少,毕竟共事的时间也不算短啊!无情也总有缘啊!”
“是呀!也多亏你,不用我一个个去找,真是帮了我好大的一个忙啊!冬狮郎真是好孩子!”
就在冬狮郎开口而未及出声之际,一道冰冷威严的男音横插而入:“卍解!散落吧,千本樱景俨!”
顿时,樱花如雨飞舞,漫天樱红,凄绝唯美。
蓝染敛起笑容,仰头观望这场美丽的樱花之舞。
冬狮郎脚步一瞬,来到蓝染身前。
低头,蓝染什麽表情也没有,不闪也不躲。
冬狮郎沈低右眉,挑高左眉,眼神颇为凶狠。
见此,蓝染笑了。
然後,冬狮郎也跟著笑了,伸手抵上他的胸膛,轻轻一推……
下雨了,血红的一片……
TBC……
10 END
10
樱花漫舞过後,那一阵妖豔的血雨过後,静躺於血红中央的,不是白哉及大家所想的那个尸魂界大逆不道的罪人,而是警示他们敌人来袭的护庭十三番的天才十番队队长!
银色的少年浸润在血红中,连银发也慢慢染红,面容却十分安宁,一切都那麽豔丽不可方物又是那麽圣洁无瑕!
为什麽……冬狮郎会为蓝染挡刀?他不是……这孩子……
白哉握著千本樱愣在了原地。
“冬狮郎!”
一护提著斩月冲到他身边:“四番!四番的人快来啊!”
虽然他不知道为什麽冬狮郎要砍他一刀又恫吓露琪亚又捅白哉一刀,可是……是他通知大家蓝染来袭的啊!
蓝染木然了,什麽表情也没有,正确来说,他不知道该摆出怎样一副表情。
明明在放他回来前便会想到他会割舍不下,会背叛自己,会为尸魂界而与他拔刀相向。
早在他在镜花水月中窥看他的内心时,他便知道了。
无论尸魂界令他多麽绝望,无论尸魂界如何不值得留恋,无论隐藏在他本性中的残忍邪恶有多浓厚,他都不会像银一样!
割舍不掉的,他永远割舍不了!
尸魂界是让他重新站起来的地方,尸魂界有著和他有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他不会像银一样可以完全抛却。
只因……只因他是日番谷冬狮郎……
他与银很像!可是绝对和银不一样……
他比银脆弱,比银单纯,比银矛盾,比银更易受伤害,比银残忍,又比银温柔善良……
冬狮郎……这样的你,在为我带来护庭十三番後又为什麽为我挡下这阵樱花雨?
始终隐在一边的浦原,闭上双眼,抬手将帽檐又压低一点。
冬狮郎,你自己也感觉到了吧!四番的卯之花也检察出来了,所以……你选此作为终结?
你还是一样固执……
乱菊正瞬步狂奔,脑海中回荡著雏森的话:“我不能出现在那里,虽然我很想见到蓝染队长,可是……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出现在冬狮郎面前了……乱菊小姐,拜托你到冬狮郎身边好吗?他会需要你的……”
乱菊揪紧胸口,眉头越见皱褶。
打从队长喝了那残留液後,她的不安一天比一天浓烈……
队长……等我!!!
雏森躺在四番的疗养室,木然地盯著天花板,慢慢闭上双眼……
蓝染队长……小狮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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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好一会的十三番一众,在听到一护的大吼时总算回过神来。
花太郎匆匆奔了过来,一护正打算抱起冬狮郎过去时,刀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