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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轮丸和……镜花水月???!!!
无间的合作,被催眠了的虚,瞬间消亡於冰龙之下。
各落一边的兄弟二人从容不迫,衣服还纤尘不染,同时回头,望向那倒下的虚,无论是金褐还是碧绿都只有一片冰冷,波纹不荡。
这等合作、判断与实力,绝对是五席之上的!市丸的孩子果然不同一般,只是,为何他二人的斩魄刀……
“咦?!那不是我可爱的小冬冬和小蓝蓝吗?”横差开来的飘起尾音的沈顿男声令两个孩子差点握不住刀,几乎反射性地朝声源大吼:“别叫得那麽恶心!”
乱菊、夏梨以及久未见面的市丸银一同轻巧落地。
“一护哥!”夏梨抛下无良的队长投入兄长的怀抱。
一护一把抱住,揉了揉她的头发:“怎麽跟得乱菊久了,也学会撒娇了?”
一听到这,夏梨顿觉满心委屈,队长不是人呐……呜呜……
“哟~一护、恋次,好久不见!”银好像很高兴地朝二人打招呼。
一护和恋次则戒备地瞪著他。後面乱菊一拳敲在那银色脑袋上,银马上痛呼出声。
“是啊!一百年没见了呢!也够久了。还有,那两个孩子是……”
“哎呀!”银出声打断一恋二人意欲回答乱菊的问题,“这不是说话的好地方~来,回去,我们把酒言欢!走了~小冬冬、小蓝蓝~~~”
乱菊见到那两个孩子时吃了一大惊,但见二人脸色不善又无可奈何时,又有笑的冲动,好可怜喔!遇上银不知道是他们幸运还是不幸。
於是,回去时,银顺路把静灵庭逛了个遍,十三番队各番队都拜会过。直接後果是,导致十番人满为患。
“队……队长,这是您的儿子?”吉良即便当上队长,可面对银时还是那麽颤巍巍的。
银一把抱过二人,一左一右,笑得让人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那分明是白痴父亲的笑容。
“很可爱对不?在我开始流浪没多久啊,在一个狂风暴雨的日子里,他两微弱的哭声还是传入我的耳中,这就是命运的邂逅吧!银发黑衣的这个叫市丸蓝烟,褐发白衣的这个叫市丸冬若,是一对双胞胎喔~可是一点也不像呢!大家可以叫他们小冬冬和小蓝蓝喔!小蓝蓝是哥哥!”
“绝对不可以!”在银怀中的孩子坚决出声抗议,“太恶心了!”
“那叫小蓝和小冬怎麽样?”吉良竖起食指凑到两个孩子面前,笑著建议著。
两个孩子眯著眼,就眯成他们老爸一样的狐狸样,一言不发地盯著吉良。
良久,久到吉良身为一个堂堂三番队队长都会在两个孩子面前冒冷汗。对此,一护和恋次深表同情也大为理解。
试想一下,蓝染和冬狮郎端著一张市丸的脸死盯著你,你会怎样?
终於,冬若出声了:“你……就是那个老是愁眉苦脸,活像全尸魂界欠你钱一样的爹爹的前副队长吧!”
後面,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可怜吉良被冬若说完後,蓝烟才悠然开口:“舍弟无礼,请吉良队长不要见怪。饶是您再愁眉苦脸,再像全尸魂界欠你钱一样,身为後辈的我们也无权多说,所以请您千万不要把舍弟说的话放在心上,虽然那是家父告诉我们的。”
吉良愣了很久,才幽怨又无力地抬头:“队长……”
後边的银早就笑得弯了腰,放开了两个儿子,拼命忍住不大笑出声:“抱歉抱歉……”
这时,蓝烟执起吉良的手,金褐带著笑意十分温雅:“吉良队长以及大家都是我兄弟二人的长辈,只需不客气地直呼我们的名为便可,叫得那麽奇怪只会降低诸位的人品地位,污了各位的尊口,损了诸位尊贵的身份。”
众人心中一叹,好个厉害的孩子,年纪轻轻便已将一堂堂队长堵得哑口无言,从开口起便掌握主导权,处处制住了你,假以时日,定是不可估量之才!
雏森一直盯著冬若,虽然蓝烟与蓝染队长很像,可是……
不禁伸出手:“冬若和姐姐的青梅竹马好像,不是外貌,而是气质神态很像……”
可在手触及到那头褐发之前,冬若已被银捞进怀里。悬在半空的手令雏森愕然,顺眼而去的,是银那已成为身体一部分的笑脸,阴险与狡诈在相隔一百年的此刻再次浮现。
气氛顿时僵了下来。
众人你眼望我眼,而後,纷纷借口离去,乱菊也带走市丸兄弟,将二人的对峙关在推门之後。
“市丸队长……”
“抱歉,我已经不是静灵庭护庭十三番的番队队长,甚至,连死神也不算是。”
雏森敛袖正坐,视线自银的脸移到自己的膝盖上,羽织白褂背上的“五”字在日光下显得梦幻迷离:“可是,在我心中,你永远也是市丸队长。”
静默一会,银低笑一声:“那可真是我的荣幸,雏森队长。”
“有些话……”雏森再次望向他,直视他常年眯起的双眸,“我必须说。”
“哦?”
“市丸队长,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是,你也必须知道,我也不见得喜欢你。”雏森低下了头,似是陷入回忆中,声音飘飘渺渺的,“我嫉妒你。一直以来,不论是因为蓝染队长还是因为冬狮郎。”
银眉毛轻轻一挑,很快便回复平静,静静地听著。
“我看得出,蓝染队长和市丸队长感情不同一般,为此,我经常暗自责备自己,拼命要自己别去在意,不要嫉妒。可是,当从蓝染队长口中听到他认定的唯一时,我还是受到了极大的打击。虽然那时意识朦胧,我还是听得真真切切。可还有一点就是……小狮郎对你的反应。我不知道你们何时才是第一次见面,可是在我的记忆中,你们的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小狮郎就任十番队队长时。第一次,虽然短暂,短到像没有过一样,可我还是知道,第一次,小狮郎看人看呆了,对象是你。此後,虽然你们二人没甚交集,可是我就是知道,小狮郎在无意识中注意著你。那时,我便有种感觉,可能会有那麽一天,我会因为你,而彻底失去小狮郎和蓝染队长……今天的结果,只是证实罢了。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狮郎时,他的眼神是无机质的,没有温度,没有喜恶,那是什麽也没有的虚无,包括自我。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让他打开心扉让我走进去,而其实,我还是不了解他。一百年前,小狮郎用语言击溃的不是我,而是我心底膨胀的欲念,为了帮我维持自我,他才这麽做。从头到尾,小狮郎都没变过,一样别扭一样温柔,一样的,把我当成亲姐姐……要说有什麽变了,那就是他的唯一不再是我。”雏森弯身行了个礼,“我言尽於此。”
雏森离开好长的一段时间,银维持著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良久良久才叹一口气:“乱菊,你还要靠在门上靠多久?”
“哟!被你发现了啊?”乱菊大咧咧地走进来,抱臂俯视著他:“我想,现在给你应该没问题了吧!”
“乱菊,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
动用了灵力的狠狠一踹,银凹陷在地板上:“你要我还不给呢!”
乱菊从怀中掏出一白色的长方形物体:“喏!”
这是……那秀气又刚毅的字迹……
“小狮郎给我的信?有两封?”
“你的疑问全在这里……”乱菊补递上一张盏纸,“我只是遵从队长的指示。
银愣愣地接过,盘膝而坐,展开信盏,连乱菊出去了也不知道。
乱菊:
这是我最後一次以十番队队长的身份对你下达命令。
这里有一封信,是我留给银的,而还有另一封,我交给了浦原,也是给银的。
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替银出的选择题。不是选择看不看,而是选择看哪一封。要是我刚死不久,银便接受了浦原的那一封,那说明他还不够格,他还只是那个追著我和蓝染,自己却迷惑著的市丸银,这一封,你便可以销毁了。要是他拒绝了浦原的那一封,那,等他再光明正大地出现时,便将这封交给他。我相信,那时,他的心已足够清明去承接一切。
这道选择题只有两个结果:一是他继续迷惑更加痛苦,那麽免得痛苦活著,浦原那封信中我自会让他自我毁灭。一是,他终於明白我真心之意,承接著我和蓝染的份,平静而闲适地活到寿命终结……
最後,谢谢你,乱菊……
冬狮郎
银沈吟了一会才放下信盏,拿起信封开封,抽出里面的信,展开阅读……
已经一个下午了呢!西斜的夕阳铺到乱菊的白色羽织上,乱菊瞄了眼那紧闭的推门,心中暗暗叹气,银啊……
“乱菊姨姨。”
“是姐姐!”
“爹爹他……”
冬若仰著头,担忧显而易见。反观,一边的蓝烟虽还是沈稳不变,金褐却出卖了他自己。
真是两个好儿子呢!
“喀啦”一声,推门开了。
“爹爹!”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叫道,听得出来,悬著的心著地了。
“呀~是冬冬和蓝蓝啊!来!”招手要两个儿子过来,一手抚上一人的小脑袋瓜,“有乖乖的吗?”
“有!”
“呐,爹爹,我可没有欺负吉良哥哥、一护哥哥和恋次哥哥喔~”蓝烟笑得一脸温文诚恳。
“我也没有剪了山本爷爷的胡子,在白哉叔叔的饭里加糖,更没有将浮竹叔叔的药三碗熬成一碗,更没有把京乐叔叔的头发拉直!”冬若撅著嘴一一道来。
最後兄弟二人相视一眼:“也没有和更木伯伯打了一场狠架对吧!”
“喔喔!爹爹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啊!”
一边的乱菊嘴角不自然地抽蓄,他都是这样教儿子的?怪不得了……
突然,乱菊眼睛一眯,眼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