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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麽人!给我闭嘴!
【想知道昨晚发生过什麽事麽?】
闭嘴!
【我和银呀……】
“闭嘴!!”
“队……队长?”
冬狮郎一惊。只见乱菊惊讶地站在顶楼的门口。
“队长,你在叫谁闭嘴啊?”
冬狮郎收回视线,双目眺向远方:“没什麽,只是有点心烦而已。松本,找我什麽事?”
乱菊虽明知他说谎,但也不揭穿,缓缓地向他走去:“没什麽啦!只是整天闲著没事干便上来找队长玩咯!”
冬狮郎把眉一横:“是喔!我忘了我的副队,每、天、都、很、闲!”
“唉呀呀!”乱菊一个上前把冬狮郎抱了个满怀,“队长别这样说嘛!你又不知道你的办公能力那麽强,怎麽会有我的用武之地呢?”
冬狮郎一个挥手挣脱开乱菊那个令人窒息的怀抱,眉头继续成一直线:“是吧!这都是给你锻炼出来的喔!”
“队长你别这麽称赞我啊!人家会害羞的!”
“是是!”
突然两个强大的灵压袭击二人的五感!二人警戒地对视一眼!
破面!而且比上次那些强多了!
迅速吞下义魂丸,让两具义骸原地待命。一跃,前面一护背著斩月已经跑远了。
其他人都赶去了吧!
“为什麽要让我听你的!”
“因为你上次犯错了,这次是让你将功赎罪的,葛莱姆乔。”
“那也不用派你来吧!乌尔奇奥拉!”
“以防万一而已,这是蓝染大人的决定。”
“切!只不过是一堆垃圾而已,用不著两具十刃的。你不准出手,乌尔奇奥拉!这次,我一定要杀了黑崎一护!”
“你别忘了蓝染大人的命令,不是杀人,而是视察。”
“切!喂!那些灵压聚集过来了……”
话没有说完,葛莱姆乔挥手挡去袭来的攻击。
恋次收回蛇尾丸,吃了一惊。这就是十刃的程度?
葛莱姆乔视线一低,刚才挡开攻击的拳头有一道划口,血渗了出来。视线望向了恋次……这红发的家夥……
乌尔奇奥拉冷凝著一张脸,视线也聚到恋次身上。葛莱姆乔受伤了……这些家夥果然变强了。
人陆续到齐。一护的视线胶著在二人身上,是这两个家夥!
“卍解!天锁斩月!”
“卍解!狒狒王蛇尾丸!”
“卍解!大红莲冰轮丸!”
一角、弓亲、乱菊、露琪亚都纷纷将斩魄刀始解。
“哦?七对一吗?还有三个会卍解呢!”
“一?”冬狮郎皱了皱眉。
“当然!我葛莱姆乔一个人足以对付你们了!”
“是吗?”恋次跨开一步。
一护将斩月横开:“那你试试看吧!”
战事,一触即发!
………………………………………………………………………………
怎麽了?不是正和那两只破面对决的麽?怎麽又是一片虚无的黑暗?
【你最好马上醒来,又或者最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什麽意思?
【你自己选择吧!】
光芒骤然出现……
“你醒来啦队长!”
“松本?”冬狮郎想坐起身,却牵动了肩胛的伤口,只得又躺回去。
“队长,别勉强自己,伤口才刚愈合而已!”
冬狮郎扫了众人一眼,发觉人竟然都在,而且一律带伤,神色凝重地盯著他。
“怎麽了?破面呢?”
“队长?你……什麽都不记得了?”
一双碧眸瞪大,惊异地望著乱菊。
又是那家夥?为什麽记忆又……
“松本!发生什麽事了?告诉我!”
不料乱菊却别开了脸,欲言又止。
“那两只破面被击退了。你们七人七人对他们两只,露琪亚他们几个很快便被打伤,还伤得不轻,你们三个也不讨好!就在这时恋次使用他锻炼的结果,卍解的第二层,雪金刚狒狒王。一护则使用虚化力量,还算撑得住场面。後来人家也解放了斩魄刀,一角也卍解了也没有胜算。这时,本倒在一边得你却重新站了起来,挥动斩魄刀,你的冰轮丸出现了另一个状态,灼烧的红莲。那是恐怖的力量,完全超越了死神的界限,那两只被你重创,是市丸银和东仙要出现就走他们,你肩胛上的伤就是市丸银的神枪留下的。……日番谷队长,你使出的力量,以及你本身忘了发生什麽事,加上你的灵压至今在质上已有的明显变化,变得贴近虚又不是虚……”浦原排众而出,来到冬狮郎床前,一手拄著拐杖,一手压低了帽檐,双眸幽幽地盯著冬狮郎。
冬狮郎双眉一拧:“什麽意思?”
“记得,你喝了的液体导致身体的变化吗?那是我研究崩玉残留的物质……小雨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你知道,崩玉可以令虚死神化变成破面,但是我不知道会对死神又反作用……何况你是直接喝下去的。”
“那……你的观察结果?”
“要说,一护的体内有虚,这是正常的死神虚化的话,你就是……完全超脱常理的死神虚化,连虚的面具等等一切都抛却了,打破所有限制,力量得到无法想象的提升……正因此,才会让你连自我都失去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你会完全丧失自我,成为只会破坏和杀戮的工具……”
冬狮郎敛低眼眸,不发一语。
而浦原定神凝望了眼前的孩子一会,双眸微微闪过什麽,他躬了躬身,转过身去:“事情因我而起……幸而尸魂界派了你来现世。往後……你就暂且不要回尸魂界。死神虚化,无论自愿与否,意外与否,为保万全,尸魂界一定会将之消灭。而唯今之计……你便留在我这儿,也不要使用灵力,不要再参与战斗。你本身已不弱,故这一次才会失控……幸运的是,你还能醒来,再暴走一次的话,恐怕你也得消失了。留在我这里,我会想办法的……”浦原回眸望了他一眼,冬狮郎还是不发一语。
“大家走吧,让日番谷队长独自冷静一下……”
跟随浦原,大家深深望了冬狮郎一眼,也离开了。走在最後的乱菊,一次又一次地回眸,一双秀眉蹙得老高。
她心里有说不出得不安,尤其当她想起那个披散著一头银发,笑得邪肆又嗜血的队长,银的神枪刺中他後,那瞬间散发的令人窒息的杀气又在瞬间眯起双眸笑得一脸春风……那笑仿似与银的重叠了却多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妖媚……那变脸之快让她想到了蓝染却又那麽脆弱……这样的队长让她害怕和……心疼……
心中的不安挥之不去,都是因为虚化麽?怀著这份沈重的不安,乱菊踏著不太真实的步伐离去……
【喂!你的副队很担心呢!一直在回头……也对呢!毕竟她已经失去银了,可再也失不得这个弟弟般的队长。不过女人的直觉有时准得可怕,她似乎感觉到什麽却说不出呢!】
………………
【哦呀!难得你不叫我闭嘴又沈默起来呢!是因为浦原说错了吧!什麽虚不虚化,这只是关乎力量,人格上,打一开始便有两个存在啦!啊……我说错了!不是两个……而是一体两面……一个光一个影……】
………………
【喂!别不做声!弄得我在唱独角戏一样了!】
你……吵死了……
【哼……哼哼~~~】
小白扬起一阵轻笑,在冬狮郎耳膜上不断回响……
这些夜晚,他一直没睡好,总是靠著床背一坐便天亮,就怕那家夥又夺去他的身体。间或,浦原会来看他一下,但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自己一个人……於是,想起了很多事情。
过往与小桃的点点滴滴,她未进入真央前,那一段平和温馨的日子……也想起了成为队长後,与乱菊共同进退、出生入死……想起小桃的温柔可人,想起乱菊的大气豪爽……而现在,没有了蓝染,小桃倒下了便站不起来了。没有市丸,乱菊虽依旧笑著却少了底蕴……相同的是,在无人的暗处,二人一样的哀愁……而自己,什麽也做不了,什麽也不是,在她们二人心中,恐怕根本不足以让她们挂心……
冬狮郎伸手将脑後散著的银发拨到胸前,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双眉未曾舒展过……散发……那家夥讨厌束发?为什麽?他总是说他逃避,说他害怕……或许……
冬狮郎抬起双眼,碧眸幽幽望向远方未知的一处:“松本麽?”
乱菊呆愣著倚在门边。刚刚那一幕,让她震慑得连话也忘了怎麽说……很自然的动作,拨发,抚发……可是配上那张属於少年的中性、细致又愁绪的面容,却散发致命的诱惑,而且诱惑的背後是致命的杀机!
冬狮郎见她久久不回应,微微侧过头来,又带起一丝银发的晃荡:“松本?”
乱菊收回心神,定了定心,来到冬狮郎床边坐下,展出一贯的笑容:“队长,寂寞了吧!我来陪你咯!”
冬狮郎挑起双眉,甩开了头:“你最好一辈子不要出现!”
乱菊一个贼笑,一把抱住了他:“队长!我知道你很挂念我的!直接说出来没关系的哦!”
“谁说的!放开我!”
挣扎著,却发现乱菊异常用力地抱紧他。
冬狮郎叹了一口气:“我没事的,所以……”
乱菊跳了开去,又像平时一样,小女生一般转著:“队长,我没事的哦!好了!探望完毕!我走了~~~”
看著她一蹦一跳地离开,忽然觉得,她其实也很脆弱。心中忽然闪过那家夥的一句……
【毕竟她已经失去银了,可再也失不得这个弟弟般的队长……】
於是,问题便脱口而出:“松本,假如有一天你必须手刃市丸,你会怎样?”